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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莺解释的简单,姜律不怎么介意,他笑了笑,“看上去你们长得不怎么像,是亲姐弟吗?”
“不是,是表弟。”
楚莺谎话张口就来,宋敛听了嗤笑一声,“对,是表弟。”
“我真的没有打扰你们吗?”姜律问得局促,“表弟这么晚过来,应该是有要紧事吧?”
“是有要紧事。”
宋敛说着抬起头,看向楚莺,“表姐前些日子打电话给我,有事要我帮忙,难不成自己忘记了吗?”
“……”
“几天不见,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楚莺想要说话,却总是被宋敛打断,“原来是找到人帮忙了,是我多管闲事,白来一趟了。”
他起身要走,楚莺上前拉住他,转头看向姜律,“姜老师,你先回去行吗?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行。”
姜律一坐下就感到了宋敛的敌意,早就想走了。
没了其他人,气氛也没好到哪里去,宋敛拿开楚莺拉着自己的手,字字锐利如刀,“弟弟,我是哪门子的弟弟?”
前些天拒绝帮忙的是他,现在到这儿甩脸子的还是他。
楚莺不再需要讨好他,态度也就没那么谦卑了,“你这么突然过来,我不说弟弟说什么?”
“我没你这么放荡的姐姐。”
宋敛开口时下巴有颤抖的迹象,这么稀里糊涂赶来,不过是想看看,楚莺是不是真的变了心,可现在看来,她不是变了心,她的心就没在他身上残留过。
“是,你的姐姐都高贵,我就【创建和谐家园】,那你还巴巴地找来干什么?”
那天被疗养院的人丢在路边,淋着雨,宋敛一通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他却选择冷眼旁观,楚莺失望又难过,“我要是放荡,那你是什么?”
楚莺坐在姜律的位置上,气得乱了分寸,拿起那杯他喝过的果汁凑到嘴边,差点就要碰上,宋敛蓦然挥手打落。
果汁溅了一地,玻璃杯子跟着碎了。
楚莺还保持着举杯子的动作,她呆滞了几秒,“你有病是吧,谁让你随便砸我的东西,地上也被弄脏了!”
这才是真实的她,会骂人,会发脾气,而不是像个小女人似的卖乖耍泼,那一面都是演给宋敛看的。
宋敛尽力控制住脾气。
“那是那个人喝过的,你不嫌脏是吗?”
楚莺起身去拿拖把,一边走一边说,“对啊,我不嫌脏,你用我的东西怎么不嫌脏?”
“那一样吗?”
“在我看来,都一样。”
这话彻底触怒了他,宋敛面上无光,丢弃了自己的架子,上去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推倒在沙发上。
她要起身,却被宋敛压着肩膀,捏着脸颊,“所以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楚莺不服输,挤压在宋敛与一堆抱枕中,腿被压着,无法动弹,却还敢跟他叫嚣,“我跟他怎么样,好像轮不到你管吧,我守寡的时候还跟你在一起呢,我一直这样,你是第一天知道吗?”
“不要脸。”
他又骂人。
用他那张清心寡欲的脸,辱骂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这几个字眼,在遇到楚莺之前就没出现在他的嘴里过,但看着她,他还是忍不住骂了。
是骂她,也是骂自己。
分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放不下。
楚莺没因为宋敛的话就蔫巴下去,她出身不好,一肚子粗鄙话,用都用不完,“我就是不要脸,我要是良家妇女,还会跟你上床吗?”
宋敛克制地抿唇,双眸流露出小动物似的无助,却还要强行进行自我欺骗,“你跟我上床,不是因为喜欢我吗?”
“你想多了吧?”楚莺的笑里有着要跟他一刀两断的气势,“你是没见过女人吗?我说什么你都信,像个【创建和谐家园】一样。”
052 我不要,别人也不能碰
女人的面孔精致,发丝柔软,红唇是被弄得有些糊,糊出了嘴唇,圆润的下巴上都沾染着抹开的红色。
肌肤似雪,红唇却像是玫瑰,娇艳却带刺。
宋敛弯腰堵住她的唇,但那些刺耳的话却没就此消散,楚莺在他身下挣扎着,双手去拉扯他的衣领,想要将人拽开。
可他的力量那么重,一只手就可以包裹住她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举过头顶,用膝盖压住她的腿,她哪里还有半点还手的余地。
口红被亲的没了形状,下巴全是颜色,宋敛自然没有幸免,但对他而言,理智身份这一刻都荡然无存了,他用的是最原始的方法惩罚这个女人。
地砖上洒落的果汁、玻璃碎片上的倒影、以及沙发边几上垂着的窗帘绑带,融合进了这一晚中。
宋敛的眼中不怎么清明,是涣散的,手上一用力,楚莺腿上跟着一凉。
沙发就那么小一只,两人挤在上面,要怎么样,楚莺都是抗拒不了的,一直到折腾进卧室。
气温有些冷了,楚莺身上湿哒哒的,无力贴在枕头上,望向窗边的人,苍白地控诉着,“你是找不到女人了吗?”
头发丝粘在唇上,显出她的惶恐。
宋敛站在窗边,擦拭着头发,并不作声。
良久,月光落到地板上。
楚莺轻吸了口气,委屈道:“是你自己要跟我分手,我求你帮忙你也不肯,你知道那天我爸爸被赶出来,我淋着雨,连车都打不到吗?”
说这些已经晚了。
宋敛的眼中不怎么清明,是涣散的,侧过脸,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她,“所以你就上了其他人的车。”
车是上了,其他的没有。
楚莺埋下脑袋,“你又不管我,我还不能接受其他人的帮助了吗?”
“我是【创建和谐家园】,怎么管你?”
“……那些都是气你的话,不是真的。”
楚莺抬起脖颈,很识相地服了软,今晚这一场让她知道,自己还没能力跟宋敛对着干,“我要是真的那样想你,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宋敛发丝上的水珠滴下来,掰着她的下巴,“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肯定是……喜欢你啊。”
“我是【创建和谐家园】,为什么要喜欢我?”
楚莺勾着他的脖颈,眼眸中的泪是累出来的,双腿已经无法动弹了,又酸又软,“我那不是生气吗?谁让你上次不帮我……你知道我被你叔叔欺负成什么样子吗?要不是姜……”
“你还提他。”
一个姓,就让宋敛又发了火,这次直接捧着楚莺的下巴,将她捞起来,跟自己接吻。
真正停下时,天都浮出了一线亮光。
楚莺侧趴在枕头上,奄奄一息,是真没了半点力气,宋敛发了一夜的疯,从洗手间走出来,一张硬秀的面孔中多了些纵欲后的倦态,是散漫的无所谓。
楚莺用被角捂住自己,“能帮我拿下衣服吗?我得去上班。”
“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
哪怕惩罚了回去,他还是不解气,“就是字面意思,我可以让你去当老师,也可以让你什么都不是。”
楚莺的指甲压在被角上,就连指甲都被咬坏了两个,一副凄惨的模样,“是你不要我的,我被你叔叔欺压,你也不帮我,要不是姜老师,我早就完蛋了。”
“你跟我上床,所以我帮了你。”宋敛用了审视的眸光,“那他帮你,你给了什么好处?”
“我……”
“你就擅长用自己去换取利益是吗?”
被角突然被扯开,这样暴露出来,纵然是楚莺也感到羞耻万分,她昨晚辱骂宋敛时,他跟她此刻是一样的感受,“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了,别人也不能碰,懂不懂?”
“你别这么不讲道理,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就是不讲道理。”
宋敛拿起床头柜上的钟表,挥手砸在地上,楚莺被吓得捂住耳朵,半响不敢乱动,门被摔上时,才缓过一口气。
看向地上的卡通钟表,那是学生送她的,她很喜欢,可惜被摔坏了。
*
司机站在黑色轿车边,背着身,戴着白色手套,双手交叠在身前,腰背挺得很直,一动不敢乱动。
隔着一扇车门,宋敛趴在方向盘上,微弱的鼻息声很压抑。
不知过去多久,车窗被降下,微风吹进来,将里面的沉闷吹走。
宋敛敲了下车窗,叫了司机过来。
司机伏低身子,将耳朵凑近,没敢看宋敛,但余光还是瞥见了他通红的眼眸,以及睫羽上的湿漉漉,就像是哭了一样。
宋敛嗓音干哑,一字一句道:“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尽快办好。”
他一向是众人眼中的斯文君子,没干过什么坏事,一辈子清清白白,干净的没污点,这是第一次,他要用自己的身份权利逼迫一个女人。
司机有所错愕,“……真的要这样吗?”
“去办。”
其他多余的话,宋敛没力气说,没人敢这么羞辱他,宋菩玉都不敢,楚莺的那番话,是将她自己推上了绝路。
宋敛是个好人不假,脾气好,性子软,好拿捏,没对谁说过重话,但他也不是会由着一个女人随意践踏他的那种人。
他被众星捧月,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事,一句话吩咐下去就好。
司机按照宋敛的要求,在午后敲开楚莺的房门,她精神还没恢复,一脸困倦地看着门外的陌生男人。
“你好,有什么事吗?”
这个司机楚莺认识,之前跟宋敛在一起,就是他开车,“宋先生让我来接你。”
“接我……去哪儿?”
“你去了就知道了。”
去换了衣服,楚莺跟着司机上了车,车一路从市区开向郊区,接着越来越偏僻,最后停在一栋小洋楼前。
楚莺坐在车里,“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