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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雀
作者:月上枝
简介:
楚莺肤白貌美,【创建和谐家园】,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可惜的是,二十八岁就成了寡妇。*宋敛出生书香门第,就读名牌大学,模样生得爽朗干净,身边簇拥者无数。大学毕业那年,他被送进村子里,认识了楚莺。*有人问他,楚莺怎么样。宋敛答:“一个寡妇,好没意思的。”*后来。宋敛却半跪在楚莺身边,问:“姐姐,是这样吗?”
001 是她给他送的茶
到岭北村的第一晚宋敛便失眠了。
他站在旧房屋的山坡下,抽着白天村民递的烟,听着山坡上男女不堪入耳的声音,蚊虫在耳边绕,唇齿间被劣质烟的味道熏得又涩又干。
“好妹妹,让我亲一口,就一口。”
“子贵哥,你别这样。”
女人的声音真好听。
听家里人说,村里人为了追寻【创建和谐家园】,在野外是常事,没想到来的第一天,就让宋敛遇上了。
男人嗓音粗犷,透露着迫切,“亲一口也不行,你还真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啊?”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你怎么不亲你老娘去?”
这下不是欲迎还拒,而是带着些调情的谩骂。
宋敛仰头看了一眼,对农村的刻板印象加深了些,厌恶加重了一分,男女踩着枯枝树叶下坡,脚步声逐步贴近,男人调笑道:“你别恼啊,我老娘哪有你香,这次不行,那下次!”
那两人就要过来了,宋敛正要躲开,坡上的女人却突然甩了男人一个巴掌骂道:“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我就算死了男人也看不上你。”
粗俗却泼辣。
这一巴掌把人打懵了。
女人紧忙往坡下走,男人骂了句脏话追上来,一声“破鞋”刚出口,就看到了山坡角下的宋敛。
女人同样也瞧见了。
男人失了颜面,正愁没处发泄,指着他便破口大骂,“谁家的小白脸,滚远点,当心我抽你!”
可不就是小白脸么。
村里男人块头都大,整天顶着高温在田里干农活,各个皮糙肉厚,晒得黝黑。
这么热的天,宋敛却穿着白衬衫,只在袖口挽起了一小节,一寸的皮肤都不愿多露。
他执着烟站在晚风中,如雾如烟,一动没动,更不畏惧,像薄寒月光般清绝。
男人被他轻蔑的态度惹恼,正要上前,却被楚莺拦住,“这是村长家的城里亲戚,你客气点儿。”
宋敛记得这个女人,白天在村长家里,是她给他送的茶,茶水还洒在了他的裤子上,她那双手似乎没怎么干过粗活,很柔软,为了清理水渍,连续在他的腿上又拍又蹭了好几次。
楚莺走后,宋敛便听村长家的那群男人在背后议论她。
“她男人才死多久,这就寂寞难耐了,人家可是城里人又是大学生,能瞧得上她个小寡妇吗?”
当时他还觉得那些人太不尊重人,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有些女人,天性放荡,楚莺就是其一。仟韆仦哾
无视他们,宋敛转身下了坡,沿着崎岖不平的小道走了出去,背后男人的骂声响起:“狗眼看人低,什么东西,呸!”
楚莺娇笑着,“别把人家吓到了。”
林子中的树影盖住了宋敛的背影,男人瞧着楚莺的眼,忿忿不平道:“你盯着人家干啥,瞧上小白脸了?”
“你管我?!”楚莺面无表情,“你再敢缠着我,我告诉你老娘,让你讨不着老婆。”
*
农村天黑得早,八点以后各家各户都关了门,不知是谁家院中的狗在狂吠,惊扰了晚间的安宁。
楚莺摸黑前行,这一条路坑坑洼洼,不好走,前头一束白光晃啊晃,那光后头正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大学生。
他像是迷了路,正打着手电筒找回家的路。
光落在楚莺身上,照亮她鲜辣生动,像是在野外化作漂亮女人的狐狸精,专挑月黑风高时出来找男人,然后带回家,吸干精气。
正巧,宋敛当下就是楚莺的盘中餐,她的询问声中掺着点蛊惑性,“大学生,你迷路了吗?”
002 保准是个好骗的
月光下,宋敛面容冰冷,没有理会这个陌生女人,转身就走。
她在后问,“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他没声。
楚莺又说,“或者我给你指路?”
她一个寡妇,仗着有几分姿色,勾搭勾搭村里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汉子或许可行,但将主意打到宋敛身上,就是不知深浅了。
他再饥渴,也瞧不上一个乡下寡妇。
不予理会,宋敛打着手电筒走开,楚莺步调轻盈走在后,她眯眼瞧着大学生白色球鞋的边缘沾了泥土,有些脏了。
真可惜。
他的鞋应该很贵,跟他的人一样,但最后,都是要脏的。仟韆仦哾
许是被女人跟着紧张,宋敛还在往前走,楚莺却早停了步,她转身推开一扇生了锈的铁门,进了自家院子。
院子里拴着条老狗,一边排放着鸡笼,土砖盖的房子在夏季更干燥,结婚时翻新过一次,现下又旧了。堂屋灯还亮着,楚莺掀开纱帘走进去,婆婆正坐在炕上,缝补着什么东西。
窗户开着,有风吹进来,老人家一脸皱纹,看见楚莺回来,眼缝一收,“这么大半夜的,你又跑出去干什么了?”
楚莺倒了杯水兀自灌下,不打算理会老妖婆就要进屋睡觉,陈秋却突然下了炕冲着她的脸就甩了一下,指尖擦到她的眼皮上,刺得格外疼。
被打习惯了,楚莺用胳膊挡着,听着她的咒骂,“贱蹄子,一天不去勾男人你皮痒得慌?”
她手上拿着针,气不过地在楚莺胳膊上戳了两下,一边戳一边骂着,“狐狸精,真是狐狸精!”
“……”
“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狐狸精!”
见了血陈秋才停下,她拿着带血的针坐回炕头,狠戳着衣服,嘴里还在不停骂着。
楚莺忍着皮肤上细细密密的疼,走近屋里关上门,陈秋又不解气地冲她门口啐了口唾沫,“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小蹄子?!”
自从武智死后陈秋便时常这样打骂她。
楚莺忍着疼抽出铺盖底下铁质的饼干盒子,将今天换的一百五十块钱放进去,里头藏着她存下的积蓄,不多,想要带父亲去省城里看病还差得远。
靠着在村里的营生是凑不够这笔钱的。
不过眼下,村里来了个大学生。
宋敛到的前几天,楚莺便听村长媳妇儿说他家里特别有钱,他去村长家住,家里给了几十万当生活费,富贵泼天。
瞧着他一脸单纯无公害的模样,保准是个好骗的,兴许可以在他身上下下工夫。
*
武智生前给楚莺在村里开了家小卖部,婚后她一直卖力经营着,村里穷,土洼路,就她一家小卖部,吃穿用度这里都有,物美价廉。
村里人就近买东西都上她这里来。
午后送货的三轮车开进来,楚莺搬着货物,累得浑身都是汗,嫩白的脖颈处粘着头发丝。
将两箱水放进仓库,她又小跑出去忙着搬剩下的,热得视线模糊,掀开纱帘时撞上个人。
撞得有些狠。
“哎呦”一声喊出口,楚莺站稳后抹了把额头的汗睁开眼,入目便是宋敛紧绷的下颌,以及净白皮肤上不自然的红。
只是撞一下就红了脸,要是亲一下摸一下睡一下,那还得了?
003 做坏事很上瘾
村长站在小卖部的台阶上,像伺候少爷似的扶着宋敛,“咋样,没撞坏吧?”
那一口乡音很亲切,可惜少爷并不吃这套。
他抽出手,像是害怕村长脏了他洁净的衣袖,刚才那一撞,挨到了楚莺,但她软得很,撞不疼人。
楚莺揉了揉额头,见是宋敛便来了精神。
村长从宋敛身后探出脑袋,“小宋,你看要买点什么,我田里还有活儿,得先过去,你要什么让莺莺给你拿。”
宋敛云淡风轻地挪开眼,好像有些嫌弃在一个寡妇家买东西,“有别家吗?”m.
“莺莺这边是最全的,村里人都上她这边买。”村长一双眼在他们中间绕了圈,“咋了,莺莺欺负你了?”
宋敛动了下干燥的唇,还没解释,楚莺便拨弄开脖颈上的头发丝,半软着腰,用那双潮湿的眸盯着宋敛。
他被看得侧过脸去,听着她歪曲事实道:“叔,你别瞎说,人家可是城里大学生,我哪敢欺负他?”
她每说一个字就走上前一步,最后定格在宋敛面前,公然调戏他,“大学生该不会因为我是寡妇,嫌晦气吧?”
宋敛垂着的眼睫掀动了下,与她对视后又别开脸,“没。”
“那就行那就行!”村长听后松了口气,“莺莺,小宋要买水,你给他拿,都记我账上,我得先过去了。”
“好呀叔。”
村长走了。
两人距离又近,燥热的空气升温,宋敛像被闷在蒸笼中,鼻尖却好似有女人身上的汗香,湿漉漉的。
楚莺的眼神如同钩子,钩住了宋敛,在他沉默的时间里噗嗤一笑,娇艳的面庞似是晨露的玫瑰,泛着欲滴的红。
“不是要买水吗?要冰柜里的吗?都在里面。”
小卖部外面的货架整理的很干净,冰柜之类的都在仓库里,望着那间黑漆漆的小门,宋敛不怎么想要进去。
可楚莺只是个女人,他有什么好怕的?
跟在她身后,宋敛进入那间小仓库里,刚补了货,里面还有些乱,下不去脚,冰柜还在里头。
为了给宋敛挪出路,楚莺弯腰推箱子。
小仓库很暗,她皮肤白得透着光,穿着乡下女人普遍的短裤,上身的白色背心短而小,沉下腰时,一大截皮肤都露了出来。
腰很窄薄,一点赘肉不见,臀却是挺翘圆润的,推箱子时背对着宋敛,腰凹了凹,浑身最饱满的部位正朝着他高高抬起。
楚莺无知又粗俗,毫不避讳地在男人跟前做这些动作,宋敛则镇定地移开眸,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仓库热气笼罩,弄得心头躁乱。
路被移开,宋敛快速走进,拿了瓶冰水就往外走,跟逃命似的,生怕被盘丝洞内的女妖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