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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瑶抿唇:“低调些。”
刑珏没说什么,净了手坐下吃饭:“明天阿霓过来。”
“知道。”
“谁说的?”
司瑶凝眉半响:“阿霓。”
刑珏筷子顿了顿,淡道:“好好教。”
乱七八糟的设想乍然而止。
刑珏草草吃了几口皱眉,喝了口茶侧脸看旁边站着的司瑶。
穿着白毛衣,头发松散了几缕在鬓边,敛着眉眼,贤惠又温柔,带了些心不在焉,但还是……招人。
刑珏从上至下看了好几遍,捏了捏指骨,将筷子碗朝前推,轻笑一声:“吃好上楼。”
司瑶咬唇半响走过去吃饭,吃的有些慢,头顶传来“啪”的一声轻响。
打火机的声音。
刑珏点了根烟,手臂撑在二楼的扶手上,眉眼被烟雾熏腾的看不真切,但实实在在是在催促司瑶。
指尖轻点着木质楼梯,一下下的,有些不耐烦了。
司瑶吃的快了些,吃完上楼,从楼梯口直接被推搡进了卧室。
整个人倒在床上后开口:“必须是刑阿霓吗?”
刑珏解衬衫扣子的动作停住,若有若无的笑笑:“她现在不姓刑。”
司瑶不死心:“那你日日喂不饱是因为什么?还有,你说过的,只要我帮你养孩子,哪怕是跟我结婚也不是不行,对婚姻随便到这种程度,为什么就必须是刑阿霓?”
刑珏的领带没动,平日里司瑶没注意过这个,但上午阿霓刚耀武扬威的说过他在洗澡。
吃过肉的没道理和没吃过肉的炫耀。
司瑶双手撑住身子半勾起身,不解又愤怒:“刑阿霓的背景对你毫无用处,既如此,温穗哪里比不上她?再不济,一碗水端平,两个一起也行啊!”
第13章 被绿了?
刑珏笑了笑:“不该这么说。”
司瑶微怔。
刑珏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凑近温柔道:“就算我愿意为了孩子教养问题跟你结婚,你愿意吗?”
司瑶瞳孔紧缩,嘴巴开合半响一字未发。
刑珏悠悠的笑笑:“巧了,你不愿意,我更不愿意,因为孩子教养最无用的便是母亲二字。这个,你该比谁都清楚。”
清楚,毕竟刑珏是她这个小佣人手把手带大的。
“还有个重点……”刑珏凑近司瑶,温凉的唇轻咬了下她的耳尖:“不是那小东西比不过她,应该说是你比不上她们,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像你这么贤惠。”
司瑶一直没说话。
刑珏再轻笑一声:“尤其是耐折腾。”
司瑶眼圈红了,被按倒后有些无力。
再耐折腾又如何?还是无用,甚至比不过早早出局的温穗。
隔天闹钟没响,司瑶也没爬起来,被带了些拖沓的高跟脚步声吵醒。
脚步声声渐近。
司瑶飞快爬下床将被随便丢落地面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被窝。
房门开了条缝。
刑阿霓还和小时候一样,不打招呼擅自进别人房间,司瑶却不敢再和小时候一样蹦跶着训斥。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地不是只有刑珏的小破院子,她是主。
而是刑珏的大院子,刑阿霓是主。
司瑶扯高被子将锁骨的痕迹遮盖严实,哑着嗓子道:“有事?”
门大开。
“我是不是说过了,今天我会来。”刑阿霓抬脚进门,接着颦眉:“这屋里什么味啊。”
司瑶手掌握紧。
底牌不相符合时,要隐忍,哪怕忍到快要憋出病了,也得忍,不然只会自取其辱。
司瑶笑笑:“潮气。”
阿霓动了动鼻子,下意识要捂住口鼻,半响后凝眉。
分明是……男男女女的味。
眉眼寒冰乍现,在面色恬静的司瑶脸上定格了一瞬,砰的一声甩了门,径直去刑珏的房间。
拧开门时,刑珏在扣衬衫扣子。
刑珏不冷不热:“出去。”
刑阿霓手掌握紧,朝前几步要扒拉他的衬衫看看有没有痕迹。
手腕被握住。
刑珏眼睛微眯,温柔不在,冷冰冰道:“我让你出去。”
刑阿霓气红了眼:“刑珏,我说了,不要再跟我闹脾气。”
“出去。”
“为什么让我出去?”
“敲门这两个字,还是学不会?”
刑阿霓顿了下,下意识要发飙,透过刑珏脑袋看到了他后面的大床。
鸳鸯面的。
司瑶和刑珏订婚那天奶奶亲自递给的司瑶。
这会……铺在了这。
刑阿霓心口跳了跳,脸上飘起两朵红云:“这是给我们准备的?”
刑珏眼睛跟着看过去,转身刮了下她的鼻子:“乖,出去敲门再进来。”
这人对这事向来执拗。
阿霓敷衍的转身,敲了两下门迫不及待的走过来:“这是给我们用的吗?”
刑珏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将扣子扣到顶:“司瑶铺的。”
刑阿霓心放进了肚子里。
司瑶屋里的味太重了,经了人事的女人,只要不是傻子便知道昨天激烈的程度。
如果是刑珏,猛到这个地步,司瑶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但明显不是。
毕竟推己及人,不会有女人被刑珏这么碰着,却还殷勤的给他和别的女人铺床,不分手、不闹腾、逆来顺受到极点。
这不是委曲求全的圣母傻白甜,是居心不良意欲图谋不轨的毒蛇。
刑阿霓笑的眉眼弯弯,朝前勾住刑珏的脖子:“阿珏,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刑珏挑眉:“哦?”
“瑶瑶姐……”刑阿霓拖长了腔调,凑近声音不小道:“她在外头有人了,还是不挑不捡的一饿男,一屋子里全是味。”
刑珏顿了几秒,意味深长道:“我被绿了。”
第14章 不要他也会要你
刑阿霓点头:“你被绿了。”
刑珏笑笑:“有意思。”
说罢推开她转身朝外走,走到司瑶门口时,房门被打开。
司瑶穿着高龄微收身毛衣,细脖子胸大腰细,只是正面看着便让人喉咙滚烫。
刑珏在墙边顿足,倚着墙壁站立点了根烟,一口烟吐出对着司瑶:“听说你屋里都是味,我被绿了。”
语气带笑,多了些若有若无的狭促。
刑阿霓跟着笑,笑完还揶揄:“谁啊,园丁还是保安?这也只有这么几个男的,不对……”
刑阿霓捂嘴笑:“听谭菲说只是一个红糖糍粑的师傅,阿珂却大动干戈的昨天下午亲自送来,莫不是……阿珂?”
场面瞬间一静。
刑阿霓一无所觉,环胸走近司瑶:“瑶瑶姐,阿珂可不行,毕竟谭菲是我闺蜜,抢闺蜜的未婚夫,哪怕只是个玩玩的身份,对我来说,也是欺辱。”
司瑶朝后退了一步,笑笑:“知道了。”
“还真是他?”刑阿霓挑眉。
“是条狗,满意了吗?”司瑶说罢就走。
刑阿霓环胸啧啧:“我就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司瑶变的再温柔,也难改本性顽劣不堪。”
刑珏将烟丢在地上踩了踩,“走吧。”
司瑶上午没教,中午吃了饭推脱身体不舒服去阁楼躲着。
她现在不想看见这个该死的阿霓,不然很怕忍不住扇她的脸。
在阁楼坐了没大会,门被轻微的打开了。
司瑶喜欢窝在阁楼只有个老佣人向阿姆知道,背着身淡道:“刑阿霓还在找我?”
没人答,只有一声不轻不重的脚步。
接着脚步声重了些,从门外走进,速度很快。
司瑶凝眉回头,还没完全回过头,嘴巴被捂住。
刑柯声音很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