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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出去招呼人,咋咋呼呼的很活泼,一直追问白羽和司瑶是怎么认识的。
白羽说认识很早了,大约十一年前。
司瑶带他来之前说了保密之前四年没谈恋爱的事,白羽没多问,这会在外面应该会配合。
司瑶端盘子出去睨了眼客厅。
挺诡异的。
前任未婚夫和现任未婚夫同居一室,还夹杂着前任未婚夫的追求者。
但看着似乎又很和谐。
因为自己这个未婚妻虽然和刑珏订婚了七年,却似乎从没人正眼将她放在那个位子上看过一眼。
就连告诉了白羽,刑珏可能会在。
白羽的第一反应是,刑珏对林晓是不是有意思。
司瑶感觉……很爽。
冲回过头问要不要帮忙的白羽笑的很甜,眉眼弯弯道:“不用,你聊你的。”
说罢对上刑珏的眼睛。
眉眼冷清,三指夹起茶杯喝了一口,对上司瑶的眼神,温和的笑笑。
司瑶直接将这个笑定义为。
亲眼看见她要结婚了,彻底断奶,然后有多远滚多远,毕竟刑珏还是有点底线的,不沾有夫之妇。
以至于吃饭的时候被林晓逗地笑出声很多次。
白羽凑近低语:“收敛点。”
“什么?”
“笑。”
司瑶:“开心不就该笑吗?”
从国外回来,白羽还真没见她这么开心过,眼睛里像是住了星星,挨着他轻声细语的说话,嘴巴一开一合带了些说不出的甜味。
白羽定定的看了会她的唇,猛得凑近亲了一口。
亲的略微偏了些,在唇角。
司瑶的笑僵了一瞬,随后羞涩的捋了捋鬓边发,亲呢的撞撞他的肩膀不说话。
像是害羞了,白羽舔了舔唇,眸子暗了暗。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刑珏的声音冷不丁从对面传过来。
白羽挑眉:“目前……”
“再过两个多月吧。”司瑶打断,直视刑珏。
刑珏环胸,唇角的笑还在,却很像是一张只知道笑的假面,有些奇奇怪怪的扭曲,司瑶抽纸擦擦嘴:“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庆祝你终于得偿所愿?”刑珏道。
司瑶点头,笑意渐大:“庆祝我得偿所愿。”
场面静了一瞬,随后白羽翘唇举杯:“既是得偿所愿,一起喝吧。”
刑珏没举杯,林晓、司瑶和白羽碰了一杯,将酒喝尽。
饭局临终,白羽起身告别。
司瑶出去送。
到外面有些走不动了,倚着单元楼的墙柱,想掏出根烟抽,睨了眼白羽,没掏。
“刑珏不是可能在,而是一定在,并且你早就知道。”白羽眉眼冷淡带着不悦,“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
司瑶想了想:“姐弟?”
司瑶今天高兴,喝得有点多,嗓音软中带了些娇憨,说完点头喃喃:“他小时候一直喊我姐姐。”
“和前未婚夫做姐弟?”白羽的腔调有些匪夷所思。
“他是我带大的,我刚去刑家的时候,他才四岁。”司瑶手比划了下,感觉不准确,扶着膝盖弯腰比划:“就这么高,长的特别好看,很乖很乖的一个小不点。”
白羽眉头越皱越深,插兜走近司瑶,人已经蹲了下去,下巴磕在膝盖上喃喃:“很乖很招人喜欢的一个……好孩子。”
白羽不喜欢女人喝酒,尤其是喝完还撒酒疯,念着她刚才喜悦的说得偿所愿,最后决定忍,“以后别和他见了。”
司瑶抬头凝眉,眼底全是困惑:“为什么?”
和醉鬼说话不亚于对牛弹琴,白羽想着刑珏却不吐不快:“你俩发生过关系,哪怕他对你没意思,你俩也做不成单纯的姐弟。”
司瑶微怔,半响后喃喃:“的确,做不成单纯的姐弟。”九死一生的从矿山爬回来就做不成了。
“起来吧,过段时间我带你再正式回家见一次我爸妈。”
司瑶愣愣的点头,就着白羽的搀扶起身。
离得近了,不止有酒香,还有股说不出来的甜味,白羽不由自主的朝她靠了靠,近在咫尺呼吸几乎相贴时。
本是醉意熏腾的女人嘴脸转瞬变了,从娇憨变成了阴森。
随后极快的别住他的手臂,一阵接近扭曲的大力,直接将白羽倒按在了墙柱上,砰的一声,白羽半个脸颊贴在了粗粝的墙壁,头发被狠辣的五指抓捏,脑袋脱离了墙壁后就要被按着朝墙柱砸下去。
“司瑶!”白羽喊出声。
抓着头发的力道僵了僵,半响后松手了。
白羽震惊的回身:“你……”
对上司瑶酒意熏腾的眼睛,慢半拍的,毛骨悚然,刚才但凡他慢一秒喊出司瑶的名字,凭她的力道,很可能会将他的脑袋砸烂。
白羽匆匆走了。
司瑶看着他的背影,难办的抓了抓头发,背过身倚着墙壁长长的吐出口气喃喃:“完球,吓着人了。”
说完笑笑,从兜里掏烟。
脑子晕连带着便是手抖,掏出烟叼嘴里,火机却迟迟没打着。
耳尖涌进单元楼响近的脚步声,随后手被轻轻撩拨了下,掌心的火机被捏走。
啪的一声。
火焰窜起。
司瑶眯眼透过红艳艳的微弱火苗看过去,咬着烟咧嘴笑:“小不点,我要结婚了。”
第55章 一天没结婚,就还是我的人。
隔着红艳艳的火苗看过去,不管是刑珏还是司瑶的脸都扭曲了。
一个面无表情到阴鸷,一个翘起一边唇,眼底却毫无喜色,全是厌倦。
司瑶叼着烟凑近,火苗颤了颤,在她点上前,刑珏熄了火,随后在夜色中揩掉了司瑶的烟,擒住她的唇。
司瑶呜咽了一声,没出息的有些心软。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属于林晓的香水味,心缓慢的又硬了。
从他明知道俩人的孩子是因为刑阿霓没的,且依旧和她苟且开始,她和刑珏除了陌路,便已经没路可走了。
司瑶抓着他的肩膀用力,隐约间,刑珏肩膀结实的肌肉在掌心微微变了形,刑珏却没退,尤在进,一寸寸的将司瑶牢牢的挤压在墙柱边,手顺着她的腰线朝上移,捧住她的脸。
司瑶几近窒息,没忍住抖了几下,回想起了年少。
爸妈刚去世时,保险理赔金还没下来,她在小姨家住了两个月,条件不好,小两居,小姨因为姨夫喝酒赌博和他分房睡,两岁半的林晓睡客厅沙发,司瑶不想和奶臭还在的林晓睡,自己睡在客厅阳台。
阳台的窗户漏风,每晚呼呼的冷风围着司瑶打转。
那两个月围着她打转的冷风,还有断不尽的鼻涕,将司瑶娇生惯养长大的习性彻底改变。
后来在最冷的时候来了刑家,被丢进了小院子,其实她是庆幸的。
因为这里只有她和才四岁,又好看又乖巧的刑珏。
她可以做主将漏风的窗户封死,在寒冷的冬夜里把俩人的被子叠在一起,搂着沉默寡言但是很香的刑珏睡一个个的好觉。
司瑶印象中的初吻是在大学旁边的出租屋丢的。
因为白羽他妈的要出国了。
司瑶没脸告诉刑珏自己被甩了,好吧,虽然就没开始过。
但还是丢人,喝的烂醉如泥,哇哇的哭。
而后一直喋喋不休的嘴被那会还没多爱笑的刑珏给堵住,坚固又凶恶,和现在一模一样。
司瑶那会感觉。
完球了,这混账小王八蛋好像喜欢自己。
接着便是夺回了主动权,压着他亲了个结结实实,爱面子的借着醉酒嘟囔出白羽的名字,臊红了脸在被窝里睁眼装睡到天亮。
刑珏走了。
她被他后妈哄骗着带去了矿山。
俩人的命运从那晚开始彻底转了个圈。
司瑶总想,如果当年没夺回主动权,而是推开,在第一时间扇他一巴掌。
俩人也许……大概,还可以做一对姐弟。
相安无事,却又相互依赖分不开的就这么过一辈子,不至于沦落至今,除了陌路,无路可走。
司瑶使出了全力,将他的脸推开了一寸,随后结结实实的扇了他一巴掌。
刑珏微微偏了脸,脸颊微肿,手却还覆着司瑶的脸颊。
司瑶在昏暗中红肿着唇,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话:“刑珏,别再缠着我了。”
刑珏覆着司瑶的手用力,回过头,阴测测的笑笑:“你信不信,我能圈死你。”
信。
刑珏早就不是从前什么都听她的小不点。
而是滥情到混账,没底线,没道德什么都做得出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