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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说明,她没有动机想抢津步洲的手里的东西。
当然,如果津步洲这次不愿意,她也会另想办法,为鹿薇铺路。
“你现在知道我的秘密了。”鹿芫开朝他苦涩的笑了笑,说,“你知道的,这种事传出去,我会在遭受多少嘲笑和诽议,津家大太太的光环只会成为刺痛我的锋芒。”
津步洲的眼神变得幽深,嘴角紧抿绷着。
鹿芫开上前一步,十分诚恳地注视着他:“我用自己做条件,请你务必替我在小秋台保护薇薇。她只是喜欢跳舞而已,不要让她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纷争。她是我最重要最在乎的人,你把她握在手中,不正好也拿捏住了我,不是吗?”
津步洲眉头微蹙,眸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这时有佣人过来,手里端着一踏册子。
佣人见到这里的情况,愣了愣。鹿芫开朝她招手:“过来吧,我看看。”
佣人立即低头过去。
鹿芫开将那些册子都翻了一遍,都是各品牌送来的新品列表。鹿芫开把几本风格成熟的册子挑出来,剩下的让佣人拿好:“这些都去给薇薇,让她挑自己喜欢的。”
佣人点头:“是。”
津步洲使了个眼色,助理抬步上前,把那佣人拦下了。
津正见状,不悦:“你小不小气?你表妹挑几件过年穿的新衣裳,你也有意见?”
津步洲说:“这些,我亲自去送。”
随即,助理将佣人手里的册子都接过来。
看到鹿芫开脸上的担心,津步洲道:“放心,她是你的软肋,我可舍不得动她。”
鹿芫开想,津步洲兴许是为小秋台的事去的,也便不再多说。
等津步洲走后,鹿芫开无奈地朝津正露了个笑。
津正上前来,摸摸她冰冷的手:“穿这么少,一会儿着凉。”
鹿芫开弯唇:“不冷的,阿正给我暖着呢。”
闻言,津正眯眼笑起来:“你之前不是说,我才是你最重要最在乎的人吗,怎么现在成薇薇了。”
“薇薇的醋也要吃吗,你们在我心中的分量,都一样重。”鹿芫开把头靠在津正肩上,轻声,“阿正,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嗯?你骗我什么了?”津正疑惑,皱着眉想了想,问,“你是不是又偷偷把药倒了?”
鹿芫开眼神晃了一下,继而笑开:“太苦了嘛。”
“良药苦口,再苦也要吃。”津正吩咐佣人再去泡药,对鹿芫开作出一副生气模样,“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一样,要人哄着才行。你要是再不肯听话,下次就不带你出去玩儿了。”
鹿芫开挽着他的胳膊,答应:“好,我这次一定把药喝完。”
津步洲在门外,默默看着这一幕。
也不知二十多年前,他母亲还在世时,津正是否也这样温柔哄过她吃药。
小别墅。
津步洲进去的时候,鹿薇也正在喝药。
一碗药下肚,苦得她把小脸皱成一团。之后,她才看见津步洲。
津步洲递过去一杯水,看着她喝下:“好点没?”
鹿薇吧唧两下嘴:“还是苦苦的。”
津步洲:“良药苦口……”
刚说完这四个字,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在主屋看到的那一幕。
鹿芫开跟鹿薇的样貌有五六分相像,而他跟津正也是。
津步洲在想,再过个二三十年,他和鹿薇的年纪都大了,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
一样那么矫情。
助理将那些册子送上来,随后就到房门外守着了。
津步洲支起床上那张小桌,将册子放好:“过年要穿的衣服,自己选。多选几套,到时候会有专员带着衣服到家里来给你看。”
鹿薇大致翻了一下,这几个牌子的风格都是她比较喜欢的:“这是二哥给我找的吗?”
津步洲抿抿唇,说:“是你姑姑。我从那儿过来,正好带给你。”
鹿薇了然:“我说呢,怎么全是我之前最喜欢的牌子。”
自从家里出事,她就没再接触这种东西了,没想到鹿芫开还记得。
津步洲问:“都是你最喜欢的?”
鹿薇点点头:“嗯,姑姑最了解我了,也对我最好。”
津步洲想起刚刚鹿芫开说的那些话:“嗯,她的确对你挺好。”
鹿薇拉拉他的手:“二哥,你坐过来一点,我们一起选。”
津步洲就干脆坐在她身后,从后拥着她,替她翻册子。
两人看的很慢,一页一页,半小时才看完两本,选了两套衣服出来。渐渐的,气氛就有些不对了。
津步洲贴在鹿薇的耳朵说话,结实的双臂缓缓收拢,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鹿薇回头,怒嗔看着他:“你能不能老实点?”
津步洲声嗓低哑:“我本来就不是老实人。”
鹿薇掰开他的手指:“那就不给你抱了。”
“行,当一回老实人。”
津步洲亲亲她的脸,屏去那些纷乱的思绪,继续认真给她挑衣服。
可是不多会儿,助理在外面敲门。
他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陈妈他们会怀疑,他必须该走了。
鹿薇依依不舍,在他临走前拉着袖子问:“你会去参加段小姐的生日宴吗?”
“不会。”
“真的?”
津步洲举起三根手指,向她保证:“嗯,不去。”
鹿薇对他笑了笑,不过看起来还是不开心。
津步洲手指点起她的下巴:“又怎么了?”
鹿薇眼中黯然:“段小姐跟你住在那儿,一定天天可以见面,还不用担心多长时间。”
津步洲捏捏她的脸:“我跟她见什么面,没有的事。”
门外,传来助理跟陈妈说话的声音。
他不能再待了。
鹿薇也只好放开了手,目送他离去。
第100章 第100章
津步洲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有小厨房的佣人过来,将菜单呈给他过目,说是段瑶的晚餐。
他皱了皱眉,身边的助理便立即对佣人道:“段小姐想吃什么,你们询问她即可,不需要过问津先生。”
见津步洲脸色不好,佣人忙应:“是。”
津步洲去了书房,让助理把小秋台的资料调出来。不一会儿,又有佣人来敲门:“津先生,段小姐那边想让您过去一趟。”
“你们觉得我很闲?”
津步洲说话的声音极低,低到整个书房刹那间冲上一股寒气。
佣人嗓子发抖:“段小姐说,想……”
“出去!”
津步洲烦闷地按上眉心,手指用力揉了揉。
助理对那佣人使了个眼色,佣人只好退下。
津步洲继续处理小秋台股权的事,从自己手上划出三分之一给鹿薇,让助理派人去办。这么一来,整个小秋台除了他以外,就是鹿薇手中的股权最多,比段瑶的还要多上一半。这是他能给鹿薇最大的权利,也足够诚意。
这时,书房的门又开了,津步洲不耐的抬起头,看到段瑶脸色苍白的站在外面。
“津二哥,我有事想跟你说。”
段瑶有气无力的开口,往里走了两步。
津步洲神色冷淡,示意:“给段小姐备座。”
佣人扶着段瑶,坐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张椅子上。
津步洲简单收拾桌上的文件,之后默声看着她。
段瑶整理了一下心绪,说:“那两个项目,津二哥可否撤回?”
这两天她一直在关注这件事,如果津步洲不收手,那两个项目将会在之后三个月时间内极速亏损,会消耗掉段氏大量资金。而一旦开始,就没有脱身的可能,这个无底洞会将段氏的血活活吸干。
津步洲眼睛眯了下,说:“要不要撤回,得看段总的表现。”
段瑶问:“你想要我们怎么做?我去劝他,把之前的项目还给津二哥,这样可以吗?”
只是段瑶自己心里也不确定,段叙江会不会听她的,否则她也不会第一时间选择先来找津步洲说情。不过,她还是愿意试一试。
“能被截胡,算他的本事,我也没兴趣跟对方那些出尔反尔的人做交易。这样的东西,哪怕是抢回来了,我也觉得脏。”津步洲背靠在椅子上,目色幽深,“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也不白耗精力。段小姐想要我停手,得拿出筹码。”
段瑶心里顿了一下,似乎……听懂了津步洲言下之意。
她没料到,津步洲的野心,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可是,不管他的条件是什么,能比段氏破产还要可怕吗?
同时段瑶也觉得好心冷,段叙江算计津氏这座大山,殊不知人家也在打着段氏的算盘。
段瑶扶着桌子站起来,吃力地缓缓开口:“我的筹码,段氏百分之五的股权。”
津步洲:“段小姐是在开玩笑吗?”
段瑶眼眶酸红,喉咙都在打颤:“津二哥,哪怕是我,手里也只有段氏的百分之三十。我只能从我这里划分,你拥有了这百分之五,也相当于拥有了段氏的决策权。你知道的,段氏是家族企业,从来没有外人入股的先例。”
津步洲:“百分之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