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JSG付费连载-攀附闻柚谢延舟-第43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闻柚白刷卡划了一大笔钱,报了名师舞蹈课,又给她报名了个钢琴课,买了台名贵的钢琴,心里感谢了一番谢延舟。

        没有他,她们还真的过不了这么快乐,她厚颜【创建和谐家园】地安慰自己,这算是他缺失陪伴的一种补偿了,他的金钱在陪伴着小惊蛰的成长。

        闻柚白第一次送小惊蛰去老师那边上课,隔着玻璃,看着小小的她在舞蹈室里跟着老师练习,眼眶微热,渐渐湿润。

        下课后,小惊蛰奶声奶气地跟老师说了再见后,第一时间跑向了闻柚白,抱住了她的腿,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眼睛却黑亮,似是焰火闪耀。

        闻柚白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095 孤寂

        异国他乡的夜晚,闻柚白梦到了十来岁的自己。

        她接触舞蹈很晚,也只是兴趣爱好,就只是因为老师夸了她一句有天赋,温岁和许茵就不让她跳舞了,到处传播她跳得难看,爱当学人精的话,老师也不教她了,她还在路上被车碰倒,摔伤了腿。

        后来,有时候想跳舞,她就一个人深夜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跳。

        她不怪她的命运不好,上天给她点亮了很多技能,开了很多扇窗,她学什么都很快,身体健康,长相漂亮,只是给了她一个不幸的家庭,糟糕的母亲和父亲而已。

        但夜梦醒来,她还是无声地落泪,眼泪不停地涌现出来,她埋在枕头里,压抑住哽咽。

        差点忘了,她还有一段糟糕的感情。

        身体深处的另一个她冷漠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谢延舟,他不是个好男人,那你就是个好女人了么?你和他在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害怕受到伤害就先伤害对方,你总是在刻意激怒谢延舟,你反反复复地试探他,折磨他,难道不是在惩i罚你自己么?你以为你的四年很值钱么,你跟任何人在一起,包括你自己去赚钱,你都拿不到这些钱,你早就把你的四年标价了,你卖了你自己。”

        闻柚白泣不成声。

        但第二天醒来,她又是那个努力生活的闻柚白,能留下的痕迹只有眼睛的微微浮肿,过往已成事实,既然做了,她就不后悔,不后悔遇到谢延舟,不后悔爱上他,不后悔生下小惊蛰,不后悔做过的每一次反击。

        闻柚白很喜欢律师协商课,她发现这种课程除了锻炼她的语言能力,还可以让她学会很多东西,有个课友已经当过十年律师,在升合伙人之前,来读LLM进修,他教闻柚白如何从肢体语言猜测对方的想法和情绪,还依据他的经验,传授了律师谈判技巧。

        只是到了最后,那个律师还想教闻柚白如何抽烟,他让她含着一根烟,在还未点燃的时候,忽然从她齿间夺走了烟,看着她的眼睛含住。

        这大概是他的猎艳技巧,闻柚白冷淡地笑了一下,拒绝后,两人就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

        *

        在谢延舟身边工作的人,越来越能明显地感觉到下半年谢总的喜怒不定、心思难测,尽管他仍旧是那一张克制的冷漠面孔,尽管他仍旧高高在上,衿贵十足,尽管他仍旧保持着权贵出身、内心高傲偏偏面上平易近人的领导形象。

        但他在工作上投入的时间精力成本越来越疯狂,连带着和他一同工作的人都有些受不住,助理就不用说了,乔第一个承受不了。

        乔求饶:“你想猝死,可我不想,我的人生还有很多美食和美女,你死了,财产我就帮你继承吧。”

        谢延舟没理他这句话,只淡漠地反问他:“找个人找这么久。”

        “有人替她抹去痕迹了,而她自己也几乎不活跃在网络上。”乔叹气。

        他们这群人有权有势,轻易动用权力,似乎没考虑过这样的搜查行为是违法的,准确来说,也不算违法,他们只是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徘徊。

        谢延舟眉头拧起,无论是徐宁桁还是沈一远帮她,都让他心脏微微瑟缩,那种闷痛感,渐渐地变成钝痛,疼得他几乎要伸手按住心口。

        乔看向他:“让你不要熬夜,熬夜会猝死的知道吧。”

        谢延舟也分不清这是不是长期睡眠不足带来的副作用。

        他最近很久都没有好好地睡过觉了,一开始的确是不习惯,虽然他以往也没经常留宿于闻柚白身边,但唐子说:“就算养一只小猫咪四年,都会不习惯的,很正常,你现在只是不习惯,想起她,说不定也只是想报复她呢,她那样算计,哪个男人都不会轻易容忍的。”

        唐子还睁眼说瞎话:“她是挺美的,但是呢,比她妩媚的尤物一抓一大把,等着我给你找几个啊。”

        盛司年及时捂住唐子的嘴:“美人何其多,但各有各的魅力,你就别胡说了,闻柚白美就美在漫不经心……巴拉巴拉。”

        谢延舟没回应这些话,聚会的时候只一个劲地喝酒,喝到胃疼,喝到不停地吐,然后,他似乎才能入睡,梦里的场景很多,基本都是闻柚白,偶尔还会有小惊蛰。

        小惊蛰冷漠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完完全全不认得他了,在他伸手要去拉她,她面露嫌弃地挥开了他的手,说:“走开。”

        而闻柚白呢,偶尔眉眼冰冷,像看个仇人一样看他,偶尔漫不经心,眼里根本没有他,她轻笑着,就搂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手腕,扑到那个男人的怀中,就像以前她会搂着他那样,双腿攀附住那个男人的腰,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

        梦中的他气到颤抖,眼眸中浮冰沉沉,他大步地走了过去,想拽回闻柚白,去扑了个空,他往四周看去,却又见到,这次的她吻着徐宁桁,这个吻落在他的眼里,格外的清晰,唇齿交缠,爱意绵绵。

        画面一转,闻柚白对他说:“谢延舟,分手吧!”

        他神色蔑视,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你也配说分手,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真看得起你自己,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们是金主和金丝雀的关系。”

        “那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胸口沉沉起伏,额头冷汗涔涔,心脏瑟缩,他起身,于黑暗之中静静地坐了许久,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就是觉得,一种莫名的孤寂。

        这种孤寂感在多年前他见到闻柚白和徐宁桁在一起的时候,出现过一次。

        明明身边依旧那么多人,但他却只想将她抢过来,不必管她在想什么。

        他深呼吸,进了浴室,更可恨的是,他打开了手机里的照片,点开了张他曾拍摄的闻柚白,乳鸽一样的她,奶猫一样的她,眼角挂着泪珠,唇色浸润水痕。

        真是无名火侵袭,梦到她和别人在一起,他也能像【创建和谐家园】的动物一样起了反应。

        精力旺盛且亢奋。

        就像当初一样。

      096 前夕

        一年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过得很慢,对于有些人来说,时间又过得飞快。

        国际金融市场有了很大的变化,往日的繁华开始逐渐显露了破败,各国的经济政策都有了明显的变化,但在这样虚假混乱的繁荣下,谢延舟这样的金融人却赚得满盆钵,资本律所的业务也在不停地扩张招人,收拢全球精英,门槛一再提高,一年级律师的入门底薪经过一轮又一轮地提升,工资都开始了内卷,就为了能招到更好的法律人,拿下更多的项目。

        谢延舟把闻柚白学校附近的那个公寓买了回来,在她还没搬到公馆之前,他们就住在那个陈旧的公寓里,尽管房东把很多东西都清理了,但再住进去,谢延舟还是能隐约感受到闻柚白的气息。

        他也不是常常住在那,只是失眠得过分的时候,他会选择过去睡一个晚上。

        他将此归为,生理反应,这是他过于旺盛的精力,他无法掌控。

        元旦那天晚上,他就躺在了那张床上,闭上眼睛,回想去年冬天他们的缠绵。

        他不常留宿,更多的则是因为,只要躺在一起,只怕后半夜更无法睡着了。

        迷恋她的身体。

        她有时候也会发脾气,不愿意让他碰,然后像个小孩一样,对他道:“只能看看,不能碰。”

        他觉得好笑,早就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可是,他躺在床上,看着她一点点地脱下衣服,动作缓慢,他却不自觉喉结滚动,莫名生出了在拆礼物的期待感,空气中的甜腻慢慢散开,然后,她竟然在里面穿了红色的秋裤,再往里是幼稚的卡通内衣裤。

        他明明心里想笑,面上却很冷漠:“丑死了,你让人没有一点欲望。”

        才怪。

        他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气得她骂他:“谢延舟,你滚远一点,你再碰我,你就死定了。”

        她好像装得很有气势,但屈居人下,又如何能有什么威胁感。

        纸老虎。

        这种无法满足的欲望他压抑了许久,怒意和渴望交集,他想象了很多次,等他见到闻柚白,他会如何折磨她,如何报复回去,如何折辱她。

        这年的除夕夜,谢延舟没再去闻家,他回到老宅,发现温岁被他妈妈带回了谢宅,家里又是满满当当的人,拥堵得让他觉得无法呼吸。

        柳乐芹和夏云初两人一见面,就狼狈为奸地不是吐槽哪家的富太太,就是说自己的儿媳。

        柳乐芹对盛司音不怀孕的事情已经相当不满了,又长了一岁,不过区区一个大学老师,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女强人,还不生孩子了。

        夏云初现在就想温岁能嫁给谢延舟,她握着温岁的手,笑道:“岁岁,你也是那种不愿意生孩子的人么?”

        温岁迟疑了一下,因为她也要跳舞的,生了孩子,体力和体型都会跟不上舞蹈的。

        谢延舟放下了筷子,淡漠道:“妈,你问她这个做什么?她有她的选择。”

        温岁有些开心,觉得他心里一直有她,夏伯母一逼迫她,他就立马替她说话了,而且,闻柚白走了以后,他也没有去找她,反倒很认真地工作,据她观察,这半年来,他身边也没有出现别的亲密女人。

        就只有一个叫童童的,在外面卖的,居然还有胆子上门去找谢延舟。

        温岁查过那个童童,有时候有几分像闻柚白,不知道是神态还是性格,而且很多小毛病还跟闻柚白相似,听说,她在欢场还大着胆子泼了谢延舟一脸的酒,而谢延舟却根本没跟她计较,在很多人看来,这便是有意思了,浪漫故事的开头或许一贯如此。

        温岁也有过危机感,因为谢延舟和童童的相识过程里有他和闻柚白相识的痕迹,神态也类似闻柚白,但她又安慰自己,正主都不被人珍惜,何况是个配角呢?

        温岁让人把童童带来了她的面前,心里一瞬间生出的厌恶无法掩饰,经过上次被闻柚白设计了之后,她决心要改改自己的脾气,她没有打童童,反倒让童童穿上了闻柚白最常穿的衣服款式,把她带到了谢延舟的面前。

        谢延舟一开始愣了一下,而后眼眸里浮现的就是毫不遮掩的厌恶,不愿意多看一眼,冷淡地吩咐助理:“给她打钱,以后别什么人都放进来。”

        童童那一瞬间的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楚楚可怜。

        温岁带了她出去后,这才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力道重得她掌心【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更是透过她,打了另外一个可恨的女人。

        她只希望,闻柚白能死在国外,永远不要回来。

        年夜饭吃完了,夏云初还在念叨:“岁岁啊,我们可要趁年轻生孩子,生个儿子是最好的,没有儿子,谢家就没了。”

        谢老太太坐在壁炉前,她让谢延舟给她煮茶。

        谢延舟说:“奶奶,大晚上别喝茶,会睡不着。”

        老太太阴阳怪气:“我可不是睡不着么?这些人都是人面兽心,一个女孩儿带着另一个女孩儿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没人关心,没人去找,我好好的太孙女也给不见了,本来家里好不容易有个小的,又那么可爱。”

        她絮絮叨叨,话里都是埋怨:“我是真的不明白,闻阳是什么人,就他的事情你也能迁怒到闻柚白身上,那孩子打小多可怜啊,婚礼都订好了,就跟儿戏一样。”

        盛司音也叹气:“就是啊,闻阳也不会给柚白钱的,在国外花钱又多,还要上学,还要带孩子,没钱就惨了。”

        谢老太太说着急的时候,狠狠地拍了下谢延舟的肩膀:“作孽!”

        谢延舟语气淡淡,听不出是不是在讥讽:“她有钱,把我送的房子直接折现了,不用担心她过得不好。”

        谢老太太听他这冷漠的语气,年纪大了,一下就落泪了:“这是钱的事儿吗?要是钱就能解决一切,那你打小为什么埋怨你爸?跟你爸不和?养成你这个性子?”

        这话说得重了,谢延舟眼眸暗沉,薄唇微抿。

      097 难舍

        谢老太太说了一通后,见谢延舟没吭声,也就懒得说了,她这个孙子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纨绔子弟,但也不是什么听话的孩子,主意大得很,性子又倔,如果不是他自己想通,谁说都没有用的。

        谢延钧帮自己的弟弟说话:“闻柚白估计也不怎么喜欢他,延舟对她感情也很一般,如果只是为了孩子,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

        谢老太太不喜欢温岁,更阴阳怪气:“是啊,他是喜欢温岁,你们以为温岁像她妈那么好啊?那丫头心眼多,又被惯坏了,那赶紧在一起吧,我是管不了了,还有你啊,谢延钧,有没有去检查身体,为什么一年过去了,还是没成功?”

        谢延钧不敢说什么了,笑意温和,但腰上的软肉被他老婆掐着,他道:“奶奶,我会去检查的。”

        “没点用处。”老太太发火了。

        临近零点,谢老太太他们已经去睡觉了,一楼的客厅里只剩下一群年轻人,打牌或打麻将,他们吆喝着,欢呼着,谢延舟的旁边坐着谢延钧夫妇,电视正在播放着春晚。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窗外的烟花不停地在黑丝绒一样的夜幕中绽放着,猝然明亮,又猝然消失,一场焰火盛宴。

        他站起来,站在落地窗前,这一面的窗外正对着一大片的人工湖,湖中有个湖心亭,今年迟迟未下雪,湖中没有了自然雪景,但老太太喜欢看雪景,谢冠辰又是个名义上顶顶孝顺的,早上就安排了一场人工雪,白雪皑皑落在了亭上或者枝桠上,有些枝桠都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除了老太太喜欢雪,闻柚白也喜欢雪,但他不怎么喜欢雪。

        有一次问起她:“你为什么喜欢雪?”

        彼时她正双手按在玻璃窗上,他从身后搂住了她,紧紧地相贴,交颈缠绵,闻到了她身上的葡萄柚的气息,他埋头进去深深呼吸。

        听不到她的回答,他便将她抱在了窗台上,结果,她一坐上去,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们的客厅灯光明亮,光束里有悬浮的尘埃,窗外是飘落的雪花,那些雪花再洁白,却好像不如她的肌肤。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