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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攀附闻柚谢延舟-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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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慢慢地合上,在那缝隙里,闻柚白看到了谢延舟居高临下的冷冽双眸,他薄唇的弧度讥讽,像是在警告她,等会她就死定了。

        她回去没什么力气地倒在了沙发上,有些疲倦,但她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谢延舟回来,原本是想打个电话问问的,但又想到他那张臭脸,肯定也不会理她,就没打电话了,只是为了维持深情人设,发了个微信信息:“你今晚还回来吗?”

        她等了好一会,微讽地扬了下唇角,果然没有回复。

        *

        谢延舟和徐宁桁都在一家公馆里,装修的风格是上世纪的古典主义法式风格,彩色琉璃窗折射着光,照着墙上的油画和烛台,侍者进来送了酒,就慢慢地退出去了。

        不管如何典雅,但其实就是个附庸风雅的会客地。

        众人其实都有点惊讶,他们也就随便在群里喊了谢延舟和徐宁桁,没想到这两人还一起来了,而且还是大年初一,往年他们俩都不会参与的。

        盛司年笑了笑:“上酒吧,乔唐,你不是说你在这储了好多好酒?拿上来招待我们的天才和延少。”

        乔唐就是今晚组局的人,他活跃气氛,假装心痛:“不是吧,一来就要喝掉我的珍藏?”

        盛司年踢了踢他的椅子:“去吧,我也沾光喝点。”

        乔唐一开始的心疼是装的,后面就是真的心疼了,他真的拿出来的都是好酒啊,可是,延少和徐天才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两个人话都不说一句,跟牛嚼牡丹一样,倒满了一个玻璃杯的红酒,互相冷冷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仰头就灌了下去。

        半个小时过去,他珍藏的酒已经被这两人喝光了。

        他抱着空荡荡的酒瓶,舍不得放在地上,心里痛得在滴血,他怒骂:“你们两个干嘛呢?吃独食呢?我一滴都还没喝呢,一下就喝掉我几十万,要不要这样?这酒呢,是要慢慢品尝的,想喝醉,直接拿啤酒!”

        盛司年眉眼含笑,调侃道:“唐子,这么抠门啊?人家延少愿意喝,都是给你脸了。”

        乔唐怒了:“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盛司年勾着乔唐的肩膀,凑在他耳畔笑得妖孽:“你也有点眼力劲吧,看这两人明显心情不好,咱就一掷千金为兄弟,好不好?”

        乔唐被他的呼吸吹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了个抖索:“盛司年,你勾引小姑娘这样就算了,还来恶心你兄弟!”

        盛司年笑出了声。

        乔唐想了想,让侍者拿了一堆便宜的酒上来,当他说出口的时候,侍者似乎还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旁人也都在笑。

        乔唐恼羞成怒:“爷没破产,有的是钱,两个拼酒的醉鬼不配喝好东西!!”

        那边的谢延舟和徐宁桁倒是喝得起劲,两人依旧沉默着,一言不发,神情越喝越冷,最先受不了的人必定是徐宁桁,他哪里有谢延舟那个酒量,一个是从小就按部就班过私人生活的天才,一个是十来岁就跟大家一起厮混的【创建和谐家园】。

        谢延舟喝完了这么多,也只是脸颊有些红,漆黑的瞳仁越喝越清醒,而徐宁桁晚上本就喝了酒,再喝就直接去吐了,他难受得拧着眉头,在垃圾桶旁边吐,侍者想扶着他,被他拒绝了。

        他吐了一会,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乔唐让人给他倒了一杯水,嫌弃地皱着眉头:“阿桁,你这是干嘛呢?不会喝酒还跟延舟喝,这不是不要命吗?现在法律不是说什么追究,一起喝酒的都有责任,是吧?你别害我啊。”

        徐宁桁没说话,他静静地坐着,又去找手机,找到了,他给闻柚白打了电话。

        他现在是不清醒的,但他就是想听到她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胸口的难受,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心疼。

        其实,他早就知道他们在一起了,不是么?从高中开始,他就知道了。

        为什么又突然难过呢?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有希望吗?

        闻柚白接起了电话,声音柔和:“宁桁,怎么了?”

        徐宁桁笑了下,眉眼低垂。

        在闻柚白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包厢里就都安静了下来,气氛沉闷且尴尬,没人说话,寂静得过分吓人。

        有人去看看谢延舟冷得几乎能冻人的脸,又看看徐宁桁那边的如沐春风。

        好像突然懂了为什么这两人今晚在那边拼酒,原来是因为闻柚白这个狐狸精。

        乔唐向来追崇单身男人的快乐,他拧紧了眉头,冷嗤了一声:“这闻柚白真是不得了,前几天刚让祁之正跟大家吵了几句嘴,现在又让阿桁和延舟闹别扭?”

        他语气充满了怒意和讥讽:“为了一个女人,兄弟们真的要吵架吗?不就是个女人嘛,又不是天仙!”

        他想了想,做主道:“要是你们真的都想要,那就这样,你们一起,每人一天。”

        盛司年没好气,拍了下乔唐:“少贫嘴了!”

        徐宁桁刚要说什么。

        谢延舟走了过去,噙着冷笑,声音冷冽地对电话那头道:“闻柚白,你敢说一句话试试?”

      062 不耐

        闻柚白在听到电话那头其他人的声音,就隐约猜到了,徐宁桁是不是和谢延舟一起去参加他们那群人的聚会了,然后,她就听到了谢延舟的声音,他可能也喝酒了,开口就是冷斥和威胁。

        她抿着唇线,盘腿坐着,就没说话。

        包厢里其他人见兄弟们气氛尴尬凝滞,很自然地就开始批评闻柚白,对于他们来说,女人就只是玩物,哪里有兄弟感情重要?

        “一个女人而已,别生气别生气。”

        “宁桁,你是不是实验室待久了,很久没看到女人了,看到一个就很激动?闻柚白是长得很不错,比别的女的都好看,但也只是个女人嘛。”

        “你高中被她骗了,现在又要被她骗吗?”有人嗤声,“你自己看看,她是什么样子的?她都跟了延舟多久了,男人不必要为个女人红脸,一起玩就完事了!”

        闻柚白直接挂断了电话,耳不听为净,为了报复回去这群垃圾男,明天她也去找沈一喃她们一起骂他们。

        还有人劝谢延舟:“延舟,反正你也不在乎闻柚白,不然就给徐天才呗?”

        他们都笑了起来,都调侃他私生活风评烂。

        但乔唐不这么觉得,他喝了口酒:“别胡说了,如果就谈过两个女人,就叫私生活混乱,那你们这些人已经腐烂到尸骨全无了,何况,延舟跟温岁,也就妹妹吧。”

        “哟,你对妹妹可以亲亲抱抱?”那人讽刺。

        谢延舟轮廓紧绷,瞳眸冰凉,深处的怒意一点点涌现,他穿上外套,往外面走,脚不小心踢到了酒瓶,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声音尖锐刺耳。

        徐宁桁也醉了,他难受得趴在沙发上,觉得耳朵吵得疼,他也想摔个酒瓶发泄。

        谢延舟走的步伐又快又急,他一下喝了这么多酒,就算他酒量再好,这时候也是难受的,他走到车子旁,坐上驾驶座,眼前晕乎乎的。

        侍者上来问他:“谢先生,我帮您喊个代驾?”

        “不必。”他嗓音低哑。

        侍者不放心,怎么敢让他开走车,便一直在旁边等着,谢延舟不耐烦地拿出手机,递给了侍者,让他拨打一个电话。

        侍者看了眼,是拨给一个没有任何备注的号码,但是谢先生却记得住这人的电话,他小声地问:“对方怎么称呼呢?”

        谢延舟压着火气:“你不用称呼她,就让她过来。”

        侍者懂了。

        闻柚白看到谢延舟的来电,因为他现在还有用,还是接听了起来,淡漠道:“谢延舟,怎么了?”

        侍者说:“您好,谢总他喝醉了,无法开车,您这边方便过来接下他么?”

        闻柚白直接道:“找代驾吧,你们那边应该有代驾服务吧,要是没有,你把具体地址发给我,我在手机上喊一个。”

        她很清楚,那边怎么可能没有代驾服务,何况,按照这些服务业的超高标准,谢延舟喝醉了,他们也是不敢私自动他的手机,更不用说拿他手机打电话。

        谢延舟听了,也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糊涂了,喝了太多酒,反倒让闻柚白看了笑话。

        他拿过手机,语气凉凉:“闻柚白。”

        “嗯?”

        “过来接我。”他道。

        闻柚白听得有些不舒服,问他:“外面下雪了,知道吗?”

        “嗯。”谢延舟淡声道,“雪很漂亮。”

        “雪地很滑,我技术不够。”闻柚白语气淡淡。

        谢延舟笑了下:“是不够,还是不想?如果刚刚徐宁桁找你接他,你是不是就过来了?”

        闻柚白只觉得他在发疯,他对徐宁桁的不喜,她是一直知道的,就算他隐藏得再好,但不管怎么样,她不想卷入他和徐宁桁的所谓男人争执。

        她声音很轻:“你比徐宁桁大,还跟他计较。”

        “是,我比你们大,他跟你同龄,你们同班很般配,是吧?”他声音比冬夜还冷,“马上过来接我。”

        闻柚白讨厌他这样命令的语气:“很晚了,而且,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个女儿?我出去了,谁在家看着她?”

        这句话让谢延舟清醒了几分。是啊,那边还有个女儿现在没人看管,闻柚白得照顾她。

        他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隐隐有些不耐烦:“把她送回谢家,自然就有人看顾了。”

        闻柚白的心口一点点地凉了下去,她沉默了一会,只说:“谢延舟,她是个人,不是东西,她有权选择跟谁生活,而不是我们随意去安排。”

        最后,还是会馆安排人送了谢延舟回去。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谢延舟一个人在车内坐了许久,他在醒酒,但没什么用处,胸口里的火焰越烧越旺盛,他总是浮现闻柚白亲了徐宁桁的画面,还有今晚,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之间浮现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闻柚白也还没睡,她就坐在客厅,私人停车场有一辆车子进来,她看到了提醒了,但许久谢延舟也没有上来。

        她盯着电视节目,却在走神,想到很多男人说他们回家之前就喜欢在自己的车子里停留,享受着独属于他自己的时间。

        男人说的冠冕堂皇,美化了自由,其实就是自私,不过就是为了躲避回家带孩子那些生活的琐碎,他们根本就没想过,当他们每次在享受个人自由时间的时候,他们的妻子却被家中的琐碎缠绕得无法脱身。

        她又笑了下,当然,谢延舟有钱请很多阿姨,不用自己做饭,也不用自己处理生活的琐碎,他在车里停留,纯粹是因为不想见到她么?

        正想着,谢延舟进来了。

        他身上的酒气浓重,不知道喝了多少,她现在没必要跟他闹翻,无声地叹了口气,还是走过去,扶了下他。

        他问:“小惊蛰睡了吗?”

        “都几点了,当然睡了,你小声点。”

        “再请个阿姨吧,过年肯定也有地方请的,不然就从谢家找一个过来。”谢延舟淡声。

        “嗯。”

        他垂眸,见她脸色淡淡,睨着她,便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在靠近沙发的时候,他忽然身上不用力,全部的力气都支撑在了她的身上。

        “徐宁桁今晚没喝过我。”他语气里还有点隐隐的骄傲。

      063 龌龊(1500票)

        闻柚白一时没支撑住,没有丝毫防备,一下就被他压倒,躺在了沙发上,有些狼狈,后腰还撞了下,不疼,就是压得有些难受。

        谢延舟仍旧那样垂眸睨着她,眼神里没有几分笑意,一看就是要回来找茬的样子。

        当然,她今晚让徐宁桁上楼,勉强也能算她对不起他了。

        他冷声:“你今晚让徐宁桁上来做什么?”

        “没你想得龌龊。”闻柚白回答,“就是普通同学。”

        “普通同学。”他嘴里把玩着这两个字,像是觉得好笑,眉眼讥讽,“你普通男同学都能邀请上楼,那不普通的呢?我今晚要是没来,你又要跟他做什么?”

        他很恶劣,明知道她不喜欢酒气,还故意捏着她的下巴,对着她说话,浓重的酒气徐徐地弥漫到她的鼻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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