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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立马就往他家赶。
在车子到了一栋别墅门口,高利从车内出来,迅速进了家门,他没让司机再跟着。
司机也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回事,见他没让跟着,司机的便从这边开走了。
在司机一走,高利也到了家里。
他到家里后开始四处翻找自己的所有东西,证件,钱,一些材料。
余宗明这边还处在被人连翻贺喜应酬的状态,就连洪伯明都过去给他贺喜了。
在洪伯明看来,他余宗明都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了,那么该表面维持的,还是好维持,毕竟以后谁也不为难谁,才好相见。
洪伯明在余宗明的新办公室里面,给余宗明说着恭喜。
余宗明见他一个人来了,便问他:“老高没来?伯明?”
洪伯明今天倒是没有瞧见高利,他想到高利那天闹成那样,估摸着是不会来的。
洪伯明如实说:“我今天没瞧见老高呢。”
余宗明笑着说:“是吗?”
他也猜到高利是绝对不会来的,不过他还是问句:“老高今天没来隆洲?”
洪伯明说我:“我也没瞧见他,估摸着他今天有事?”
洪伯明想着余宗明估摸着是介意高利没来给他贺喜。
洪伯明替高利说着话,说:“老余,你别在意,老高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过两天也就没事了,咱们都是自己人,闹闹也就算了。”
当初闹得最凶的也是他洪伯明,如今在这说息事宁人的也是他洪伯明,他洪伯明倒是会处理事情。
余宗明也不是个爱给人难堪的人,听到洪伯明如此说,便笑意满脸说:“我知道我知道,都是自家人,哪里会去计较这么多。”
他想到什么,对洪伯明说:“不过老高那张嘴,伯明你可要多叮嘱他,免得坏事,他也就算了,这上面拴着的,可还有咱们。”
洪伯明昨天也被高利给吓到了,不过高利就是这样一张嘴,冲动起来,就没脑子了。
洪伯明听着余宗明如此叮嘱,他说:“那天好在没别人,事情我会跟老高说的,你放心吧。”
洪伯明也就放心点了点头说:“行,有你去叮嘱老余,我也就放心了。”
两人在那说了好一会儿话,倒也还算愉快。
不过左右都是一些场面话,洪伯明跟余宗明你来我往,笑呵呵了好久,后面洪伯明也惦记着高利上次的话,心有不安,便从余宗明这边早早的离开了,他去找了高利。
可是到高利办公室的时候,没发现高利人。
只有高利的秘书在门口,洪伯明便问他的秘书:“你家高总呢?”
秘书走了过来回着:“高总刚才下午去了一趟于总那,如今还没见到呢。”
“你家高总去见于昌瑞了?”
秘书回着说:“是呢,洪总。”
洪伯明心想高利去找于昌瑞做什么,他想了会儿,于昌瑞那总归是不方便的,洪伯明也就暂时没有去于昌瑞那找高利,想着等他回来再说,等会再给他打个电话。
他这般想着,便跟高利的秘书说:“没什么事。”
洪伯明说完,人便转身走了。
在洪伯明从高利这边离开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高利这边今天安静至极,不像是他的性子。
而这边的高利,在家里拿了自己所有的东西,提着一个行李箱立马便从别墅内出来了,他上了一辆车,不是之前的司机,他到车上后,便对开车的人说:“去机场,快。”
开车的人听了他的话,立马就将车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高利住的地方离机场并不远,只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在车子离机场还有十多分钟后,高利的车被一辆车直接拦住在了去机场的路上。
坐在车内的高利盯着前面那辆车,他盯了许久,车内便下来一个人。
高利看到那人是周津南的助理的。
高利在心里想,他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而很显然,周津南的助理是直接朝他的车走来的,高利的手指在发抖。
正当高利坐在车内紧盯着车外的人没动时,周津南的助理来到高利车的门口,车里面静悄悄的。
周津南的助理在门口敲了两下车窗户,他低声说:“高总,我们周总想请您下车说几句话。”
高利坐在车里面没动静,周津南的助理等了会儿,又敲了两下说:“高总,您在吗?”助理问完,声音停顿了几秒,又说:“如果您不出声的话,那我们就叫警察过来确认您此时的安危了。”
高利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他听到周津南助理说话的声音,立马把手上的行李箱往后车厢一甩他立马从车上推门下来,他看到那助理便笑着说:“陈助理,你怎么在这儿?”
助理也笑着问:“高总来机场这是来出差?”
高利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湿了,他还是一脸笑说:“没有呢,我出门去探个亲戚。”他又问:“周总找我什么事?”
周津南的助理也不说破,只万分恭敬说:“我们周总想请您谈一谈。”
高利沉默了几秒,脸上的笑便消失,好半晌,他点了两下头说:“好,好,现在吗?”
助理见他还算配合,说:“是的。”
然后指了一下车的方向,高利看过去。
第110章 生路
他没有立即过去,而是在那站了一会儿,犹豫了几秒,才在助理的引路下跟着过去。
之后周津南的助理带着高利上了车。
没多久车子便从机场这边离开了。
车子带着高利去了郊区的一座茶庄,到了茶庄里面后,高利一进去,便看到屏风后面坐了个人。
高利看到屏风后面的人影,想都没想,冲了过去,一把跪在屏风前头,在那惊慌失措哭喊着磕头:“周总,求您饶了我这条狗命,我求求您了忙,求您饶过我这一回。”
高利在那哭天抢地,把身下那片地磕得砰砰作响。
而屏风后面的人走了出来,走到高利面前。
高利在用力磕头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半截西裤,高利整个人一停住。
周津南立在他面前,他的唇边浮动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令人倍感亲切,他问:“高总,您这是做什么?”
高利狼狈至极,可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唇边那抹令人倍感亲切的笑,根本不是笑,而是杀人的刀,刮他皮,抽他血的。
而那丝笑意只是习惯性的挂在脸上,并不能够代表什么。
越是这样,高利就知道自己越危险。
他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隆洲迟早会被清理掉,高利不想进监狱,不想坐牢,他在那磕得更起劲,更用力了,在那嘶哑着嗓音喊着:“周总,请您饶了我这一回,求求您了!您就算是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愿意周总。”
他的声音在这茶室里有多恐惧,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这茶室却是个风雅之地,袅袅茶香,跟这茶室里的场景很不搭。
周津南问:“我让你当牛做马,你都愿意?”
他只问了他这一句,站在他面前。
高利哭得一塌糊涂,脸上是眼泪是鼻涕,糊满整张脸他声音极其嘶哑说:“是的,周总,您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周津南收起了脸上的笑说:“那我要你手上的证据如何?”
高利听到他的话,他整个人顿住,趴在地下满脸眼泪看向他。
周津南问:“怎么,不想?”
“没有,没有。”高利连忙否认。
高利手上有坤建,园洲项目的资料,是当时为了对整个隆洲高层留一手准备的,当然里面也包括他自己。
周津南点点头说:“我喜欢听话的人。”
他声音相当的温和,可这种温和,听在高利的耳朵里,只觉自己的脊椎像是被一只手给轻轻捏住,只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周津南说:“东西在那。”
高利哭着说:“周总,要是我把东西交了,那我……”
周津南已经从他面前转身离开了,走去了屏风后面坐在,端起一只茶杯:“我可以放过你。”
屏风上面映照着他的影子。
高利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动作一停,他睁眼瞧着。
里头的声音如隔着一层雾:“拿来吧。”
这次却比之前的温和冷了不少,依旧如隔着迷雾,隔着远山,落在高利耳朵里。
这个时候高利不敢有任何的反抗,连忙说:“在那车里面的行李箱里,我当初我当初把那些资料拷贝下来,就是为了预防跟余宗明他们发生冲突才留的。”
高利的声音带着惶恐。
屏风后的人似乎很满意,他说:“你瞧,你留了,不就给自己留了一条生路吗?”
高利哭着:“是的,多谢周总,多谢您饶了我。”
洪伯明在隆洲等了高利一下午,依旧没有等到他的消息,打他电话也打不通,完全联系不上他人,洪伯明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莫名的,他心里升起一丝很不好的预感。
洪伯明在自己办公室里坐立不安,到四点的时候,洪伯明在办公室里坐不下去了,他决定再去找高利。
等他再次来到高利办公室后,高利的秘书还没有下班。
洪伯明还是问高利的秘书:“你们高总还没回来?”
秘书从前台出来,对洪伯明说:“还没有呢,洪总。”
洪伯明越想越奇怪,要说去见于昌瑞,应该也早就见完了才对,怎么会这么久都还没看到人,这也太不寻常了,而且他到现在都没回办公室,就意味着他人可能不再隆洲。
洪伯明又问:“他有说什么时候回吗?”
秘书还是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说:“洪总,高总什么都没说呢。”
洪伯明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可忍着没有发作,他说了句:“知道了。”
说完,人就从高利的办公室门口走了,紧急着他去找于昌瑞。
而于昌瑞正好准备下班,在门口碰到洪伯明,他当即便笑着问:“洪伯,这么晚了你来找我?”
洪伯明问:“高利上午是不是来找你了?”
于昌瑞说:“是啊,来找我了。”
洪伯明问:“那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