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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念珠姜姝周常念-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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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愿以偿,她再次从姜姝脸上看到恐惧的表情。

        她们把她关在男厕所、往她被子里放死老鼠、看着她站在天台发抖的时候。

        脸上就充满了这种楚楚可怜的、食草动物被咬断喉咙前的恐惧。

        无能的、无用的、只会让食肉动物兴奋的恐惧。

        单湾湾得意忘了形,关门之前如死神宣判:“我会让你变成整个学校的公交车。”

        姜姝看着关闭的房门,慢慢地,竟然沁出一抹笑意。

        这天舍友阮知玉回了宿舍。阮知玉比姜姝高几个年级,看着高冷,却是个飒爽善良的白富美。

        姜姝很不好意思地问:“阮姐姐,你听说过顾家五少吗?”

        阮知玉秒答:“你问那傻叉干什么?别是看上他了吧?这孙子被我从小打到大,人品太次。”

        姜姝说:“你能不能帮我把顾五少约出来,我想跟他赔礼道个歉。”

      第23章 见他

        阮知玉奇道:“你怎么惹他了?道什么歉他也配,我招呼一声就行。”

        姜姝摇头:“阮姐姐,这事我得自己来。”

        和顾五少约好在金台会馆见面。

        之后一连几天晚上,姜姝都心悸到睡不着,频频被噩梦惊醒。

        她没有跟这些能轻易碾死她的人打过交道。她身后已经没后路和依仗了,所以她谁也不敢招惹。

        暗无天日的五年教会她把头埋进沙子里,等着风过去。

        可风过不去,总也过不去。

        姜姝从周常念书房偷走了一支笔,把它紧紧攥在手里,好像这样能窃取那个人的游刃有余和镇定泰然。

        她在自我鄙夷间,可怕地、无可救药地贪恋信念。

        周五晚上,金台会馆。顾五少顾才量其实也犯怵阮知玉,叫来一堆圈内二世祖镇场子。

        姜姝一看这架势,想先让阮知玉回去。阮知玉冷笑:“别怕他们人多,没人敢动我。我在,这孙子还能收敛点。”

        姜姝进去,看见刚刚拆了纱布的顾才量,在一群人注目里,咬紧牙关走进去。

        先给他鞠了一躬:“顾少,您被咬是受我连累,我跟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怎样才能原谅我?”

        顾才量冷笑着注视,看她捏紧手心慢慢地把话说利落了,不怯不乱。

        他还记得这女孩那天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苦苦地哀求他放过,这才几天过去,站起来了。

        阮知玉在,他不敢太过分,又咽不下这口气:“这样,在场的人,你一人敬一瓶啤的,这事算完。”

        阮知玉的脸色就变了,想拍桌子。

        姜姝扯住阮知玉的衣角,直接走过去开了白酒,一杯一杯满上:“我知道今天是看阮姐姐面子。这样,喝白的有诚意。我自己先罚三杯,君子一诺千钧重,我相信您不会言而无信。”

        姜姝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眼泪就呛出来了,胃里一阵刺痛。她强压着酒气走得更近,声音软软的:“我怕一会儿说不了话,想先给顾少看样东西。”

        顾才量不太耐烦地瞥一眼,一个是单湾湾的录音配文,另一个是视频里的人直奔他宿舍,目标很明确把卡片塞门下面。

        姜姝眨眼间又灌了三杯:“有人想整我,无端连累了您。”

        顾才量“艹”了一声:“他妈的,当我傻,这专门奔着我去。”

        还能因为什么!他玩得花,名声差,家世好,又好冲动,最好利用。

        阮知玉凉凉说:“多新鲜呢,还突然长出脑子来了。”

        顾才量心里很不是滋味。姜姝看他脸色,又干了一杯:“跟您说清这些,只是不想让您被当枪使。我和您之间没什么仇怨,您要气不过,放狗咬我也行。”

        姿态低得给足了面子。

        他不开口,姜姝就接着喝。

        没几分钟,顾才量阴着脸喝了声:“够了。单家那个是吧,我记得她。”

        姜姝说:“我没让您出头的意思……”

        顾才量冷笑:“别跟我装。行,冤有头债有主,看阮姐面上,我换个出气筒。”

        姜姝晕晕乎乎从金台会馆出来,感觉自己像飘在云上。

        她抓住仅存理智,道歉:“阮姐姐对不起啊,我是故意问你的。我知道你家境好,孟城的人都要给你面子。”

        阮知玉笑着说:“没事,小姜出息了。”

        姜姝鼻子开始发酸。其实她一直不太敢靠近阮知玉,怕得罪,也自卑。可阮知玉还是对她很好。她认真地想了想,眉开眼笑地要去亲阮知玉。

        阮知玉躲开:“可别了吧。我今天得回家,叫车给你送回宿舍?”

        姜姝看着她,继续傻乎乎地笑。眼睛弯得像小月亮,脸上一抹酡红的醉晕,青涩却热烈得耀眼:“我想去见他。”

        阮知玉觉得她这样挺好逗:“谁呀?交男朋友了?”

        姜姝明亮的眼睛里,突然莫名染上了一点泪光,不甘的,仰望的,卑微却炽烈的。

        她慢慢重复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去见他。”

      第24章 想亲

        莲熙公馆。

        周常念和封照在客厅喝茶。封照像个坐不住的猴子:“你二哥捅出的九千万篓子刚填补上,你们家这就迫不及待卸磨杀驴,恒周的核心产业连边都不让你凑,明摆着把你当猴耍。果然这后娘养的就是要设防,没把你当周家人。”

        周常念云淡风轻把一杯茶水递给他:“是我主动交出去的。”

        封照说:“合计闹半天,就分给你一个研发部门的总经理,芝麻官?”

        周常念淡定说:“这个部门握着左氏酮的生产专利。”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姜姝突然蹦蹦跳跳地就跑进来了。

        周常念眼疾手快地把茶盘往旁边一挪,几乎同时,姜姝一个加速,直接撞进了他怀里,浓烈的酒气带着温软将他扑满。

        姜姝抬头盯着他,骤然傻兮兮笑了几声,嗓子带几分又懒又糯的鼻音:“周常念。周常念。周常念。”

        封照看得稀奇:“小姑娘怎么了?喂大力了?”

        周常念垂眸静静注视着姜姝,她微微上挑的眼尾染一抹酒晕,干净眼眸是毫不设防的欢喜,隐秘又孩子气的欢喜。

        她怔怔盯了周常念一会儿,突然凑过来,仰起脖子去啄他的鼻尖:“周常念,想亲你。”

        周常念微微笑了下,是那种遥远又宽容的笑意,灯光下他俊美面容有强烈的不真实感,像清冷的玉石雕像:“亲。”

        姜姝对他的回答不满意。对他所有居高临下式的、风雨不惊式的纵容统统不满意。

        醉意昏昏的她被心中最隐秘的妄想【创建和谐家园】,她颐指气使地说:“你要回答:我很想被你亲。”

        周常念从善如流:“我很想被你亲。”

        姜姝高兴了。她醉乎乎糯得腻腻歪歪,贴着周常念的耳朵大声说:“周常念,我今天好开心。好丢人,好害怕,但好开心。”

        封照猛地起身出去:“告辞。我他妈看不下去了。啥也不懂的小姑娘,干净白纸一张,你可真不要脸。”

        姜姝呆兮兮从他怀里抽出脸,瓷白的小脸天真又纯粹:“他骂你不要脸欸。”

        周常念淡淡“嗯”了一声:“你觉得呢?”

        姜姝搂紧了他的脖子嘿嘿笑:“我觉得你好。”

        笑着笑着,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襟前。慢慢的,他脖领处湿润了一大片。

        很辛苦。很委屈。一直都很疼。

        从她母亲被千夫所指开始。从她父亲一根绳子吊死在厂房开始。从她站在天台上发抖,看客们说“跳下来啊”开始。

        她四方磕头,八方哭求。卑微懦弱如草芥,谁都能欺辱践踏。

        她有好久好久,没有长长地扬一口气。

        周常念的手放在她背上,掌心温暖有力,轻轻地托着她,什么也没有说。

        姜姝哭完了,搂着周常念的脖子,一点一点地啄他的唇,诱引一般:“你想不想呀?据说喝醉了很软。”

        周常念略惊诧地微挑眉梢,无动于衷:“我对醉鬼没兴趣。”

        姜姝问:“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周常念微不可察地皱眉,眼神有些清远的冷意。如果姜姝醒着,肯定不敢再说一句话。

        可姜姝现在浑身上下凑不齐半块脑子。

        她贼胆包了天,双手用力一合,以如来神掌之英姿,夹住周常念那张英俊过头的冷脸,逼问:“说,你喜欢什么呀?”

        等不来周常念的回答。那个人在梦里也是一副静远如明月的触不可及。

        她眼眸默然生出几分难过,像看向难抵达的彼岸。她不死心地追问:“除了和我做,你还喜欢什么呀?”

        酒诛心。如果她醉得不这么厉害,就绝无人窥见她的渴望。她于无人问津处期待,于荒无人烟处妄想。

        周常念一把拎起她的后颈,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大腿,将人抱进了浴室。

      第25章 害臊

        温热的水轻轻浇落。水汽弥漫蒸腾里,女孩专注迷离的眼神像林间精灵。

        她毫无保留地攀附周常念紧实流畅的手臂,脖颈仰起漂亮的弧度,像自愿献祭给丛林至高的神明。

        周常念动作很快,深黑眼眸静淡如水,用水冲了一遍后上沐浴露,泡沫的滑腻混合厚茧的摩擦。

        姜姝呼吸加重,腿上一软,即将滑下去的时候被他捞住,不禁开始贴着他,数次试图去解他的皮带。

        周常念用大浴巾将她打包,打横抱回了卧室,轻松麻利地擦干净,像擦拭一只光泽通透诱人的长颈白梅瓶,丝毫不起欲念一般。

        只在姜姝不慎碰到不该动的时,泄出一丝紧绷压制的低喘。

        “周常念。”姜姝小声地唤。

        “说。”

        她没得说,晕晕乎乎地睁不开眼。

        过了一会儿,又唤:“周常念。”

        “嗯?”

        是个回响不会落空的美梦。

        姜姝早上醒来时,公馆空无一人。宿醉让她还有些晕头转向,甚至一时搞不清楚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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