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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常念坐着,她站着。他自下而上挑眉扫视她,下目线显出锋锐气,仰视比俯视还多出百倍压迫感,意味深长:“口头谢?”
姜姝咬了咬唇,眼一闭心一横,走过来。
柔软修长的手指,纤如白玉,一点点游上他的裤管到膝弯,再上大腿入腰腹,最后解开他的扣子,视线一触及他流畅分明的线条,姜姝光速别开脸不敢看。
她的脸越来越红,烧得热浪滚烫蔓延,指尖微微颤抖,薄薄的眼皮烧红得可怜可爱。
周常念终于轻笑了下,睨她,尾音懒洋洋带了调笑和纵容:“你这是谢我还是嫖我呢?”
他的语气太正经而用词又太孟浪。姜姝忍不住也跟着笑了下,浅浅的梨涡甜得人眼晕。
她其实已经被骂了好几天脏,骂了好几天不要脸出【创建和谐家园】体,可笑的是她好像没法反驳。有时会自虐觉得,骂的也对。
可周常念可以这样轻描淡写地角色颠倒,像轻易就消解他们不堪的关系,让姜姝不那么严重地自厌。
姜姝微微起身迎上去,一下下点吻周常念的眼眉,虔诚到了极致,声音柔软得像筛出的糖:“那您想我怎么谢?”
周常念伸手摸了摸她柔软小巧的唇:“口头谢。”
姜姝一开始没听懂,后来很快就僵住,紧张害怕地看着他,嘴唇颤了下。
周常念问:“委屈?”
姜姝点点头,又摇摇头。娇嫩饱满的两颊软软,眉眼也软软乖乖。
周常念却很恶劣地俯视她,声音沙哑:“忍着。”
姜姝害羞又委屈,眼神里映照出他故作恶劣的神色,犹豫了好一会儿,脸上出现下定决心的羞意,就要蹲下去。
周常念突然倾身,清淡的檀香瞬间将她整个笼罩。
一个无比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嘴唇。
“这样谢也可以。”
他的声音哑哑,像温暖细密的沙石,从容放松到让人想哭。
周常念平静说:“有些事你努力去处理,可就是处理不掉。这很正常,你唯一做的就是忍着,天塌下来也要咬牙活着。”
他突然一口咬住了姜姝的唇,一瞬间的剧痛让姜姝彻底清醒,声音危险暧昧到极致:“乖孩子都能记住,对不对?”
姜姝被他堵着唇舌,叫苦不迭地用羞赧眼神哀求,哀求他不要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语气教导,太让人难为情。
女孩眼睛湿漉漉,明净纯粹到只有他一个人。周常念抚摸她的唇瓣,声音温柔到简直像邪神低语:“真可怜,亲肿了。”
姜姝羞得,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周常念拍了拍她的后背,像刚才坏到骨子的不是他:“让你干什么坏事了?小朋友脸皮这么薄?”
姜姝恼羞成怒,竟敢对着他胸口重重捣了一拳,周常念吃痛地轻笑一声。
变戏法一样,他随手从衣兜里摸出来一个锦盒,从锦盒里拿出了一条金链。
姜姝已经浑身软做了一团,由着周常念的手顺着她白皙笔直的小腿来到脚踝,将那条细细的的金链,戴到了她脚上。
白到哑光的娇嫩皮肤上,挂着一圈闪耀的金色,像某种心照不宣的圈占。金链上挂着一只小小的金牌,牌面以宝石镶嵌了一个“N”。
姜姝的脸又开始发烫,看向周常念,眸色混杂着一丝难堪。这样暗示强烈的一条链子,像被禁锢豢养的金丝雀。
周常念神色在在,很满意地端详了片刻,姜姝觉得眼睫有些湿意,小声地问:“能不能戴在手上?”
“为什么?”周常念问。
姜姝不太敢看他,声音细细乖乖的,却好像隐藏着无限的期待:“想戴在都能看见的地方。”
想戴在一个光明正大的地方,想戴在一个可以宣示的地方,好像自欺欺人地蒙蔽了自己,他是她的。
于是哄骗自己的心你不要太着急地心碎,也不要太着急地逃离,再贪图一下黑暗前最后的黎明,就好像贪图最后一个温柔的吻。
周常念俯身,捏起她小巧精致的足弓,将那条金链取了下来,放到姜姝手心,说:“随你。”
姜姝突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带着自己体温的细长礼盒,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有礼物要给你。”
打开,是一支精美的钢笔。
姜姝的头还是快埋进他的胸口:“我之前偷偷从你桌子上拿走了一支笔,送你一支来换,行不行?”
“我还以为,我的笔又被挂了闲鱼。”他微扬眉梢,笑意清浅又揶揄。
姜姝没想到他心知肚明,耳根更加红了:“对不起。”
周常念扫了一眼钢笔,拍了拍她的大腿:“帮我放到书房。”
姜姝从他的神色里看不到对礼物的态度,很平静,贵贱都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你拿最珍贵的东西来送,他也只会微笑对你道谢,目光却不会在上多停留一秒。
她压下心头微暗,跑到书房,把钢笔放到了离他手边最近,最近的位置。
好像这样,她就是最近的。
刚出书房门口,狗吠突然响起来,敌意十足。
姜姝不知道来者是谁,躲回书房。
单湾湾敲门:“常念哥哥,你在里面是不是?对不起,我再不乱动你手机了,也再不乱删你微信的人了。”
周常念声音平静又宽阔:“没关系,只是我有会开,不方便见你。”
单湾湾不死心:“我不打扰你,能不能让我进去?我真的知错了。”
“湾湾。”很温和的语气,却让单湾湾不敢造次。
最后悻悻说:“那我在家等你,你晚上一定要来吃饭。”
她走后,姜姝走出来,坐到他腿边,沉默看着他的眼睛,唇微微肿,水润又好欺负。
周常念把人又拉过来,抱到腿上亲了亲:“走的时候把狗带走,要每天遛,每周喂一次带骨生羊肉。”
姜姝一开始挺高兴,接着为难皱眉:“我……可宿舍不让养狗。”
第44章 游玩
她刚才只是一时意气,想把狗带走,周常念就会为此见她,她再聊单湾湾想弄死狗的事。
“我在大学城给你备了一套房。”周常念声音很自然也很舒缓,像在说理所应当的事:“离学校很近,也方便。”
他过去也方便。
姜姝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意思。
她有些怔怔地,好久才消化完这个消息。周常念像给她安置了一个妥帖的金笼子。
半天,她只是沉默,看向周常念:“好。”
她说完,伸手勾住了周常念的脖子,一个柔和轻轻的吻,落在他喉间,点到即止的艳火点燃。
周常念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她一晌贪欢地,沉湎。
大学城的房子是小复式,很宽阔。狗满屋子撒欢,有些兴奋。
挺好笑,她牵着狗走的时候,狗可高兴。甚至不回头看周常念一眼。
姜姝刚和周常念“彻底”交融,好像还带着床上的亲昵语气:“我突然想到那句梗,感谢我男朋友在认识我之前辛苦帮我养狗。”
周常念轻笑,邃黑的眼眸落向她,渺远淡淡。
姜姝说完才意识到用词不当。陡然心漏跳一惊,担心他以为在暗示,厌她生出野心。
狗叫黑天,名字挺有特点。姜姝一叫,它就欢脱地对着她飞奔过来,叫多少次也有回应,凶煞的大狗狗眼总会瞬间安静下来。
姜姝摸了摸狗头,去菜市场给它买生肉。
小胳膊小腿扛着冷鲜肉回家,姜姝按照生骨肉的法子给它做完,狗几口吞了干净,还不够。
姜姝觉得这活挺辛苦。
她忍不住拍照黑天的食盆,给周常念发消息:【伺候它吃饭好麻烦。你以前也这样做吗?】
可怕的主人冷淡甩来可怕的消息:【我一般扔给它最喜欢的活羊。】
姜姝想了想那个画面,对眼前这只站起来比她还高的巨兽,突然就又升起了一丝敬畏。
【它不会晚上以为我死了,准备开餐吧?】
周常念的语音发过来,有种吓唬小孩的恶劣感:【也不一定。】
姜姝撇嘴,唇上被他咬破的地方这时候还在【创建和谐家园】辣。
她恍然间觉得,周常念那个明月清风如玉的样子都是假象,一肚子坏水。还出家呢,整个一邪魔外道。
几天风波过去,姜姝在学校的生活终于回到正轨,媒体纷纷澄清后,口嗨的人也没有了战场,还有些死不认错的口嗨者被围攻,不得已道歉。
只除了最先举报她的人,校方说是匿名,一直没查出来。姜姝估计也是单清霖最后在袒护单湾湾。
单清霖倒是来质问她,顾才量为什么为她出头。
言谈中透露着,她和顾才量不清不楚。
姜姝声音很乖巧低落:“他是看在阮姐姐面子上帮我,之前湾湾那样撒布我的广告,利用了他。我倒没什么,就是把他得罪得厉害,跟湾湾结了仇。”
单清霖有些哑口,最后说:“你离他远点,那个纨绔不是好东西。”
姜姝说:“听你的。”
单清霖看她这样听话,微微愧疚:“姜姜,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湾湾还小,小孩总会犯错,毕竟你是当嫂子的,让一让她。”
姜姝弯起眼眉:“好。”
“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了,下个月初跟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
到了月初,单清霖几次邀请姜姝一起去琼灯岛的休假。
姜姝并不想去。
单湾湾当着她面和周常念在一起的画面,可能只需要一眼,就足够让她兵荒马乱。
她觉得自己有些,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单清霖本身耐性就不好,几次下来急眼:“姜姜,你想等我爸亲自邀请你?”
单南华最近在忙姜盛原料厂的事。原料厂的很多债务都是历史遗留,工人也都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处理起来很棘手。单南华如果铁腕手段去处理,不管工人死活,那也没办法。
姜姝不愿在这个时候让单南华操心。本身接手原料厂就对南北制药有百弊而无一利,她不愿意让姜家越来越像个大拖油瓶。
她最后怯怯说:“清霖哥,我可以去。但能不能别让我和湾湾独处,我还是有点怕她。”
单清霖说:“这有什么。咱两对小情侣自己玩自己的,谁愿意去做电灯泡!”
姜姝放下心。应付单清霖,总比面对单湾湾和周常念要好。
出发那天,私人飞机在停车坪上等待。单湾湾看见她,笑得很友善:“姜姐姐,你能来我真的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