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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心有所屠裴谨廷顾青媛-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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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将他赶去衙门当值,就怕他留下来胡闹。

        那她就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裴谨廷好似做出什么重大牺牲一样出门去。

        裴谨廷就是一个披着衣冠的禽兽。

        顾青媛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嫁的这个男人当真是个百变妖孽。

        她起初以为他是纨绔,可那场刺杀叫她发现了他深藏不露的另一面。

        而在品行上,她觉着他也算是磊落的君子,可是在一起后才发现,他说不定还真是个纨绔色胚。

        先前他红颜无数,谁也说不好,那是假戏,还是真做。

        顾青媛一边收拾散乱的衣裳,一边在心头腹诽。

        梳妆台是他们昨夜开始的地方,状况最是惨烈。

        珠花,首饰掉落一地。她堆叠在地上的衣裳,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可疑的暗迹。

        她脸烧得简直要着火了。

        没脸细看,胡乱地将衣物和换下的被褥,团成一团收好。

        收拾妆台时,她无意瞥见铜镜中的自己。

        骤然想起昨夜,裴谨廷抱着她在镜子前,让她看自己的乌发缭乱、双颊绯红。

        她觉着自己昨夜骂得太少。

        裴谨廷比披着衣冠的禽兽,还要禽兽。

        她无比的庆幸,她和裴谨廷都不爱有旁人值夜。

        否则,那些侍女进来见着屋内的情形,她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将屋内收拾得能见人后,顾青媛这才忍着羞涩,让侍女送了水进来沐浴。

        沐浴时,看到肌肤上那些青紫痕迹,心中忍无可忍地又骂了一句禽兽不如。

        她以为在水阁那次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昨日才露出真面目。

        沐浴后,她从箱笼里拿出一个小匣子,里头好些个香囊。

        顾青媛轻轻嗅闻,再将它放在衣裳里,挨着肚脐处。

        这是个一个很隐秘的避孕方子,是她决定和裴谨廷设下盟约时准备的。

        她并无跟别的男人太多相处的经历。

        当初和陆文泽在一起时,她以为能够猜透陆文泽的心思。

        事实证明,她没有,终究被反插了一刀。

        至于裴谨廷,他的心思城府复杂,不是她这样一个后宅小女子能看透的。

        以后她还不知在何处安家。

        她自信能够与裴谨廷一别两宽,可若有了孩子……

        到时候,他们和离,能让她带走吗?

        顾青媛从小就体会到了没有亲娘的滋味。

        她宁可终身无子,也不会遗弃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将孩子留给亲爹,也不行。

        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了避子药。

        只是,那个时候,她不知道阮氏给她调理身子的方子其实是毒药,亏损她的身子。

        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是药三分毒,原先准备的避子药自然不能吃了。

        可裴谨廷给她的那个调理的药,她时常要吃,若是有万一……

        她不会让一个小娃娃白白来人世间跟她遭罪的。

        顾青媛想了想,还是决定放一个香囊在身边。

        那荷包里的麝香味并不重,她趁着出门的功夫,找了好几个大夫验看过。

        并不会对身体有损伤,也和那调理的汤药没有冲突。

        顾青媛两手贴在肚腹上,心头好似安定了不少。

        刚进五月,天气就热了起来。

        原本平稳的朝堂,好似跟这热起来的天一样,有些躁动不安。

        裴谨廷越来越忙,经常入了夜方才归家。

        有时,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顾青媛很怕他又碰到同上次那样的刺杀。

        好几次,查看他的身,发现并未受伤。

        他也只是勾着唇角,不屑地说,“是别人的血溅到我身上罢了。”

        这日晚间,顾青媛坐在榻上打盹,等着裴谨廷归家。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敛去平日的漫不经心,敛着眉,低声问她,“顾圆圆。镇国公最近有写信给你吗?”

      68.不是这个家的

        人生多有事与愿违的意外,有人称之为倒霉,不幸,遗憾。

        无论哪一种,顾青媛都早早见识过。

        然而,现在,她的心剧烈跳动。

        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般。

        顾青媛看着裴谨廷,穿着一身青色的官服,上面的飞鱼正瞪着一双铜目,张牙舞爪地回视她。

        她不明白裴谨廷为何会问这句话。

        镇国公这个父亲自从秦氏过身,迎了继室进门后,去了边疆戍边,再没回来过。

        人虽没回来过,但书信倒也不断……

        顾青媛想着,突然想到什么,心头猛地一紧。

        这段时日,她好像确实很少收到镇国公的书信。

        从她成亲后,快两个月了,好似一封信都没收到。

        顾青媛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抬头看向裴谨廷,张了张嘴,声音哑着道,

        “好像……好像没有……”

        也不知是她多心了,还是确实如此。

        顾青媛总觉着裴谨廷的脸色很沉肃。

        一点也不符合他平日里慵懒浪荡的形象。

        顾青媛眼中露出紧张,干涩地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

        裴谨廷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看不到他的脸。

        他在她削薄瘦弱的肩头,揉了揉,又在她额头亲了亲,

        “无事。也许是边疆战火,书信送迟了。你不要担心。”

        只是,顾青媛虽然是一个闺中女子,可她十几年来看着阮氏的脸色过日子。

        早就习得一套察言观色的本领。

        哪怕她看不到裴谨廷的脸,她也知道,裴谨廷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些。

        相比较前些年,这两年边疆的战事稳定了不少。

        除非到了冬季,敌寇缺衣少食的时候,要到关内抢夺物资。

        可是,现在是初夏,关外正是草肥马壮,休养生息的时候。

        哪里来的战火?

        更何况,往年战火频繁的时候,镇国公的书信从来没晚到过。

        那么,是什么情况?

        顾青媛后背顿时……顿时生出了一背的鸡皮疙瘩。

        控制不住、急急地喘息了好几下。

        “裴谨廷。是不是父亲出事了?”

        难道有敌寇叩关?

        战事中受伤?失联?还是……

        顾青媛不敢去想。

        虽然她对镇国公的父女情在继室进门,阮氏的磋磨下,慢慢消退了。

        但他也是和秦氏一样真心对她好过的。

        那么多年,他人虽没进来,书信却没断过,还有他得到的那些好物,战利品,也大多送回来给她做嫁妆。

        裴谨廷揽着顾青媛,感到她此刻焦灼的心。

        他摸着她的脸,指腹还沾到她眼角湿润的泪痕。

        这一刻,着实让裴谨廷无比的痴迷。

        顾青媛需要他,依赖他的感觉。

        他真就希望他跟顾青媛能变成春藤和树,春藤依附大树紧紧缠绕。

        才能汲取雨水和阳光活得繁茂。

        他想要让顾青媛只有依靠他才活得。

        而没有顾青媛,大树也不过是无人靠近的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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