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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默念着“看在陈耀阳的面子上”,宋漪年约了夏涂,想见一面,却被告知夏涂现在在杭城出差。
宋漪年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夏涂答得吊儿郎当,“不清楚,定不下来。不如你来看看我,年年?”
宋漪年当即买了飞机票,飞往杭城,和夏涂约定好见面地点。
等下了飞机,宋漪年人到达杭城,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带衣服。
此时已是深秋,杭城地处偏北的位置,不像广深市,常年35度的秋天高温。
宋漪年耐着寒,咬牙去了约定地点,可过了半小时,夏涂没出现。
时间不等人,过几个小时,宋漪年还得回去云城。
她打电话问清楚夏涂的办公室地点,直接杀了过去。
前台小姐不认识她,因为她没有预约而拦住她,不让进。
宋漪年没办法,只能撒谎,称自己是夏太太。
前台小姐一脸懵逼:“夏太太?夏总结婚了!”
直到宋漪年从手机QQ空间里翻出忘了删除的,以前和夏涂的亲密合照,才让前台小姐放行。
从前台小姐手里接过临时通行卡,宋漪年转身刚走到闸口,听到背后一声,
“孟总?”
91 痛
宋漪年转头,瞧见孟修钦正站在接待台旁,和前台小姐说着什么话,惹得前台小姐又哈腰又鞠躬的。
就不懂怎么会这么巧。
在孟修钦发现她之前,宋漪年赶紧溜进了电梯。
到了夏涂的杭城办公室,宋漪年又被晾了一会儿,她等不了,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索性自作主张走进办公室,到处寻找夏涂的踪迹。
这个办公室并不大,是夏涂刚刚在杭城注册的公司。
宋漪年对夏涂的事业不怎么关心,隔行如隔山么,可真是搞不懂夏涂在想什么,好好的做软件,做着做着又开始做直播平台。
她沿着工台旁的走廊,转了一圈。
这里所有的会议室都是一半磨砂的玻璃墙处理,从外面是看不清楚里面的人。
宋漪年走着走着,似乎看见某个房间的玻璃下面露出一双熟悉的皮鞋,和一双穿着西裤仍隐隐显出肌肉的腿。
她心里一个咯噔,加快脚步绕过去,总算在走廊的最深处,找到夏涂的办公室。
直接开门进去。
夏涂正和一个西装打扮的男人人聊天,看见宋漪年进来,他脸色不太好地,让男人离开。
男人眼神不太友善地看了宋漪年一下,离开后还带上了门。
夏涂嘴角还有点破,懒洋洋地说,“年年,是你继父叫你来了的吧。”
宋漪年瞧见他脸上的淤伤,再加上夏涂这态度,猜想估计是陈耀阳揍了夏涂一顿,把他惹恼了,反而没带走陈灿。
她说,“夏涂,你把陈灿开了吧。”
夏涂笑,“不行,你说开就开吗?陈灿现在很火,很赚钱。我们赚的就是快钱,也不在乎消耗谁的流量。”
宋漪年抿下眉头,“陈灿算是我妹妹,你非得朝我身边人下手么。”
夏涂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宋漪年身边,打量她微颤的身体,脱下西装外套,不由分说地裹住她,“年年,这么冷的天气,你说来就来,冻生病了怎么办?”
他双手用了力气,使得宋漪年不得动弹。
宋漪年耐着性子说,“夏涂,聊正事。”
夏涂盯着她,说,“陈灿是个成年人了,她爸爸都带不走她,我能有什么办法赶走她?你以为是我引诱她去擦边的?”
他紧了紧手,“不是的,年年,是陈灿自愿的。”
“但是,”夏涂话锋一转,“我会努力,会尽量劝陈灿回广深市去,这样离你继父近一点。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漪年咬咬牙,“行,只要你别说让我嫁给你。”
“当然不是。”夏涂似乎在笑她单纯,“我又不是满脑子只知道情爱,我要你帮我找孟修钦,我们公司在做第e轮投资,但现在遇到资本寒冬,日子不好混,你帮我劝孟修钦,让他他旗下的私募基金领投。”
宋漪年略加思考,否认说:“就算是我现在让孟修钦给你这笔投资,之后他不认账,甚至钱到账之后后悔,你又能怎么办?”
她昂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以前夏涂并没有多少心思在她这个太太身上,竟没有发现她的皮肤这样白这样嫩。
夏涂手指不自觉地,从她的手臂,上游到她的后颈,“不认账,倒也无所谓,反正现在只要孟修钦领投,以他孟家的名声。自然会有资本逐利,跟着来投,最后到账的资金能有一半,就能够解决我眼下的现金流危机。”
瞧瞧,有钱人做生意到底有多容易,仅凭一个姓氏,就能换钱。
宋漪年摇头,躲开夏涂的手指,“不了。”
夏涂诧异,“你怕太难?”
宋漪年顺势甩掉他的禁锢,西装掉到地上,“我和陈灿的情分,还不足以驱动我去找孟修钦,去要几千万的投资。”
夏涂算是了解宋漪年的性格,也知道这个要求不合理,但他到了穷途末路,顾不了那么多。
他追问,“年年,你不帮我,那就别怪我对你妹妹下手。”
红着一张脸狰狞,眼底的谷欠望尽消,变成蒸腾的怒意,而额边的青筋毕露,好像要杀人。
……
宋漪年从夏涂的办公室出来,刚走了两步,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躬身抬脚一看,竟是一根钉子,穿透轻柔的羊皮鞋底,扎进了脚心。
宋漪年当时痛得吸气。
有路过的小年轻看见,赶紧来扶住她,“夏太太,你没事吧?”
老板的老婆亲自驾临,这八卦瞬间传遍整个办公室。
又有几个年轻人来帮忙,说要转告夏总。
宋漪年忙制止,“夏总再开会。”
有人说要拨打120叫救护车,宋漪年说不用,这点小伤她自己能处理,一拐一拐地去了就近的空会议室然后让小年轻帮她跑路,去楼底下买点消炎药,药棉和绷带。
宋漪年自己拔出图钉,发现伤口并不太深,但仍流了不少血。
周围的人想帮忙,又不知道拿着买来的药做什么,宋漪年笑笑,打发他们离开,说她自己就是医生能处理。
会议室只剩下宋漪年一个人。
宋漪年受伤的脚盘坐在办公椅上,正伸腰去够放在桌上的药棉和消炎药水。
门从外打开。
孟修钦走过来,坐在她对面,直接从她手里拿过药棉,“你怎么不去医院?”
宋漪年愣了愣,话刚说出口。
“不用……喂!”
尾音却变成了一声惊呼。
她的脚被人捉住,抬起,放在掌心。
孟修钦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小脚,嗓音忽然变得温柔。“我给你擦。”
宋漪年刚动了一下,孟修钦立马握住她的脚脖子,往下一扯。
宋漪年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双手紧紧拉住座椅的扶手,才不至于从办公椅上面掉下来。
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却不敢再动。
只见孟修钦一手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从桌上拿过药水,挤在药棉上,然后一点一点的涂在她的伤口上。
动作轻柔,脸上却似乎没有什么情绪。
他边动作,边问,“夏涂让你来求我,你为什么不来?”
宋漪年硬着脖子不回答。
一抹尖锐的剧痛搞得她瞬间额头出汗。
她低头,发现孟修钦将棉花狠狠的按进她的伤口。
“嘴硬到什么时候?宋漪年。”
92 为什么受伤
孟修钦笑着说话,眼眸里透着一种兴奋。
他好像总是非常乐意看见,她狼狈,她不爽,她吃痛。
是一种病态。
孟修钦这个人,放浪形骸,有钱人的嚣张,他有,狠心人的阴辣,他也有。。他是不是。你这一身病。是不是应该去做证明?
他手上下了狠劲。
宋漪年说话带了哭腔,“你是不是该去做精神鉴定啊你!”
孟修钦不回话,手中的棉团逐渐沾满了血。
痛得喘不过气来,宋漪年先投降,“不就是想让我求你吗?我求你,行了吧。”
孟修钦才松了劲,又开始细细地将她脚心的血痕擦掉,上药。
对比当时在新国,赵穆加却愿意半跪在地上,来为她处理脚伤,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人比人,气死人。
路过会议室的人,隐隐绰绰可以看见屋内两个人的姿态,不知又会传出什么流言。
正当宋漪年担心时。
会议室的门,又被打开。
帮她买过药的小年轻,拿着一瓶罐装可乐,“夏太太,你要喝点水吗?”
恰好看见宋漪年脚放在孟修钦的手中,而孟修钦低垂着眼眸,正细心妥帖地用药棉擦拭她脚心的伤口。
小年轻一时诧异,剩下的话全压在嘴里。
这算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