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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荔往窗外看了一眼,看到外面的人,颇有些慌张地摇头,“不,不要。”
她转身就自己用力打开车门,从谢衍身上下去。
谢衍轻笑一声,自己也下去跟在她身后进去。
进去后开好房,就变成了孟荔跟在他身后,他看上去连背影都显得冷漠,完全不像是会带女孩来开房的。
可能正因为这种反差感更显得神秘勾人,他们都进电梯了,前台小姑娘的眼神还在追着他跑。
只是一进门,他那股禁欲劲就散了,换了副面孔似的,直接将孟荔按在了门上,捏着她的脸满是强势侵略意味的吻落下来
在车上时,孟荔还没感觉出来,但这一次,她感觉到他应该是心情不好,整个处于发狠状态,停下来后她的肚子很难受。
但当她看到,从他散落在地的衣服里掉出来的塑料手套时,她一句抱怨也没有,只是手捂着小腹侧躺着望着谢衍。
孟荔发现他不是闻不得烟味,是闻不得别人的烟味,他靠在床头,手上拿着根烟心不在焉地转着把玩,但却没抽。
这两天,谢星灼一改往前,总爱跟她说谢衍的过往情史。
他说谢衍并不是从不抽烟,而是他的前女友让他戒掉,他就真的戒了。
但现在看来他并没完全戒掉,可是这也说明他对那个女人真爱,明明想抽却为了她一句话克制着自己,即使她现在不在身前。
谢衍转着转着忽而抬眸,锐利的视线落在对面墙上。
孟荔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份彩色挂历,可能服务员昨夜提前翻了,正好是今天的日期。
她不知道这份挂历或者这个日期有什么特别,又回头看向谢衍。
谢衍察觉到她的眼神,侧目扫了她一眼,而后目光落在她捂着小腹的手上,“不舒服?”
孟荔对上他漆黑的眸,诚实点头,“嗯。”
谢衍眼底掠过冷漠的讥诮,下一秒丢了那根烟翻身就压到她身上,她本能推抵,“不行!”
“真的么?”他单手就把她两只手按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拨开黏在她嘴角的碎发,再次亲上去低声问:“真的么?嗯?”
他低冷的嗓音,他强势的行为,都在逼孟荔就范,但真的不行
她会死的。
刚才腿被他扛在他肩上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有种下一秒要死的错觉。
她还是推着他,谢衍看她,她眼神里透着坚决,但谢衍比她还要坚决。
孟荔见要阻止不住,急了,“你是人吗?”
谢衍停住,看着睁圆眼睛瞪着他的孟荔,不带丝毫怜惜地笑了下,“正好弄你这种坏东西。”
说着他侧目扫了一眼地上的一次性手套。
孟荔通过他的眼神瞬间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眼眶越发红,“我做得不对么?谢衍哥哥,我就该老老实实让她欺负死?”
她问完挣扎得更厉害了,谢衍觉得扫兴,冷笑一声放开她,“等天亮,时家找上你,你拿这话问他们。”
孟荔蹙眉,“只要你把手套毁掉,他们没有证据......”
“证据有那么重要?”谢衍下地,捡起自己的衣服回头看她,“时珍希要是认定你,你觉得证据对时家还重要么?”
孟荔看着他一怔,心也猛地跳了下。
而谢衍不再理她,转身去了浴室。
孟荔盖着被子安静地躺在床上。
她不禁想是时珍希那番话戳中她了吗?
虽然她说的不准确,可事实上,孟晟是为她来南州的,如果不是她要来南州,孟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她才会忘了资本颠倒黑白的能力,不管不顾地推了时珍希。
过了会儿,谢衍洗完澡出来,刚在她旁边躺下,她自己就贴了过去。
谢衍知道她的意思,要是以往这种情况他不会搭理她,但今天不一样,他在黑暗中翻身压住她,埋头吻住她的唇,接下来并没有对她怜惜。
......
第二孟荔是被谢星灼妈妈的电话吵醒的,她冷声说:“来二院一趟,速度快点!”
谢母声音很大,孟荔挂了电话看向谢衍,他扣着衬衫扣子气定神闲地说:“你先过去,我稍后会过去。”
孟荔知道,她确实要去,就算她自己不去,他们也会找人来把她绑去。
而她跟谢衍不适合一起出现。
她自己打了个车先去了医院。
到那后,一病房的人,她先看到了时珍希,她整条右腿都打着石膏,脸上的皮肤满是被花园蚊虫叮咬的红疙瘩。
而时珍希看到她那一刻,眼里瞬间布满怨恨,“你过来!”
孟荔还没动,就不知道被谁猛地一推,推到时珍希面前。
时珍希瞬间用力嗅了嗅,看着她的眼神更怨毒了,“是她,就是她!她身上那股味我现在还记得,爸爸妈妈,就是她推我的,你们现在快点把她也扔下去,让她试试我昨晚的痛苦!”
时珍希话音刚落,一直看她不顺眼的谢母就抬起手要打她。
孟荔今天被谢衍弄得很不舒服,她连躲都没力气躲。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是闻讯赶来的谢星灼突然冲出来,为她挡了这一下。
谢母一巴掌打自己儿子脸上,愣了一下又心疼又生气,抖着手指着他说:“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谢星灼挡在孟荔身前,捂着脸说:“事情都没查清楚呢,你怎么能乱【创建和谐家园】?”
时珍希流着泪,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孟荔,“不用查,就是她!就是她推我把我变成这个鬼样子!”
她咬牙切齿地喊着,昨晚她痛死了,连喊都没力气喊,就那么躺在那儿痛了一夜,蚊虫也围着她咬了一夜。
孟荔从谢星灼身后看向她,她现在的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这一刻,她心里是畅快的。
如果昨晚不是她正好听到时珍希打电话,现在变成这样的,恐怕就是她了。
她的眼神在其他人的面前一一扫过,时珍希的父母、姑姑都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姐姐时珍冉看她的脸色也多了不满,紧紧皱着眉。
可如果昨晚换成是她被时珍希推下去,她就只能自认倒霉,就连她哥哥被时崇推下楼,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也是毫无办法吗?。
她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怯怯的,茫然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第44章 孟荔小姐因为突发疾病不幸去世
时珍冉严肃问:“昨晚是你把珍希推进后院的基坑里是不是?”
孟荔否认,“我没有,什么坑?”
时珍希吼道:“就是姑姑家后花园那个坑!你别装了!”
“我真的没有,大晚上的我也没去过那里,你是在那里摔成这样的吗?”孟荔看着她的腿目露疑惑,一张乖巧的脸上尽是不解,“可你怎么会去那里,那里晚上没有人,好可怕的。”
她的话一下子把时珍希问住了,时珍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一时闭上了嘴。
谢星灼也发现了,逼问:“就是,你那么晚了为什么会去那里?”
其他人看到时珍希的神色,也察觉到另有隐情,特别是时珍希的父亲,他最了解自己的女儿了,瞬间猜是时珍希想害这个她一直讨厌的女孩,所以她掉下去后也一直认定是这个女孩推她。
在僵持的静默中,他心疼地看了看时珍希摔伤的腿,又看了看孟荔,直接说:“通知警察,说我们已经找到推人的人。”
孟荔当然知道他说的就是她,朝他看过去,“你有证据吗?”
“证据?”时珍希的父亲笑了一下,“证据重要么?”
即使谢衍说过同样的话,孟荔还是心口一震,身体微微颤抖。
她没有留下指纹,除了谢衍外也没人看见,即使时珍希认得她身上的气息,可那是很主观的东西,不是实质性证据,并不能定她的罪。
但只要他们认定是她,她就要受到惩罚。
至于其中的隐情以及她刚刚自辩的每一句话,对他们来说都不过是笑话。
他们拿捏她,如同拿捏蝼蚁。
......
谢衍在酒店等了会儿,才开车到医院。
只是刚到医院门口,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接通,电话那边传来着急的声音,“少爷,夫人出事了,她昨晚来了海市......”
一句话没听完,谢衍就阴沉着一张脸,再次发动车子。
被警察带着出来的孟荔正好看到谢衍的车,她顿时眼睛一亮,但下一秒,她却看到那辆车调头就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孟荔眼睁睁看着那辆车过了红绿灯后消失在她的视线,只觉得身体某些地方更痛了。
他明明答应她了的,还告诉她随后就到,难道他的“随后就到”只是到医院门口停留片刻吗?
孟荔被带到了局子里关了起来。
也可能有痛苦焦虑的原因,她才被折腾过的身体很不舒服,还不到下午就发了高烧,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但没人管她。
她怕死,她很害怕她要是死在这里,现在的孟晟怎么办?
......
晚上的时候,时崇结束工作,来医院探望时珍希。
时珍希很喜欢这个温文尔雅的叔叔,她从小像个男孩子,特皮实,也不怎么流眼泪,现在一见他就哭个不停。
时崇给她递了纸,“别哭了,医生说不严重,只是以后稍微有点跛脚,但不影响走路。”
“什么?”时珍希擦眼泪的手僵住,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时崇,声音都颤抖了,“跛脚?”
时崇点头,扶了扶眼镜,疑惑地问:“你不知道吗?”
时珍希疯狂地摇头,流着泪,语气激动,“我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
时崇没吭声,只是眼里露出来点心疼。
时珍希的心一下子凉了,觉得人生都失去了希望,但同时眼中又划过蚀骨的恨意,手用力攥着被子,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叫,“孟荔!孟荔!”
都是因为她!如果不是她,她根本不会跛脚。
见她这样,时崇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冷静点,现在就激动成这样,那她要是出来了,你得气成什么样,医生没跟你说过,生气不利于你的腿恢复?”
他说这么长一句话,时珍希只注意到一句话。
孟荔还能出来,她瞬间瞪大眼睛,尖锐地喊叫,“她为什么能出来?她应该被关一辈子,被关到直到老死!”
“谢星灼现在在到处找人,他救出孟荔也不是不可能。”时崇说着金丝镜片下的眼中划过一抹黯然,“你也知道,我们时家和谢家是有点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