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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茬,男人给她喂红糖水的动作突然一顿,眸色很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郁这才反应过来这句话说得有些多余,她从陈弃手里接过碗,自己喝,喝之前还说了句谢谢。
下午她从医院出来开始小腹就一直坠痛,这会儿喝了点儿热的,疼痛感确实缓解不少。
陈弃起身在她说的柜子里找到暖宫贴,看了上面的使用说明,动作略显笨拙地帮姜郁贴在小腹处。
女人身体有些僵硬,因为就算是之前他们没有吵架的时候,陈弃也很少帮她做这些事情。
她愣愣地盯着男人俊朗的侧脸,他一抬头,便毫无防备地融进他漆黑的眸子里,姜郁呼吸一窒,立刻移开视线,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发热的暖贴。
陈弃嗓音低沉地开口:“上次那个短信,不是我给你发的。”
姜郁用了几秒的时间才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又继续补充:“否则我也不会用你的手机给贺惊寒回消息。”
那次他本来是想借用这个办法和她解释的——他能用她手机做的事情,徐婉苗一样可以用他的手机做,只是后来他又一门心思吃起她和贺惊寒的醋,哪儿还有心情解释这些。
“但你还是去酒店找她了。”
而且那个时候,一看就知道的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还不是被你气……”
“好了我不想再说那件事了。”
姜郁打断她,前些日子她每天做梦都是那种画面,自从接小哈回到家后才好起来,痛苦的回忆她不想再提起。
陈弃薄唇紧抿成锋利的直线,噤了声。
看着她把一整碗红糖水都喝完,陈弃从她手里接过空碗放在一边。
姜郁想带小哈出去溜一会儿,刚掀开被子,男人就欺身压下来。
她呼吸猛地一窒,手忙脚乱地推他:“你又发什么疯……唔……”
陈弃两腿跨在她身侧,抬手扣着她的下巴深深吻上去。
“我尝尝红糖水味道怎么样。”他说得冠冕堂皇。
姜郁心里早就骂起了街,但嘴被他堵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连试图推开她的双手都被他轻而易举地禁锢在头顶。
她整个人就像是完全摊开了接受他的侵略和攻占。
陈弃吻得意犹未尽,指腹在她白皙软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抚摸,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炙热与深沉,“我是不是放太多糖了,怎么这么甜?”
“你别压着我!”
男人不为所动,温热的唇继续落在她耳垂和颈侧,姜郁被他亲得一阵阵颤栗,注意力被他挤占之后,好像连肚子都不怎么疼了。
一直被遗忘在地上的小哈看见姜郁被陈弃按在身下欺负,急得叫唤:“汪!”
陈弃闻声眉心一紧,掀起眼皮冷冷地瞭了狗子一眼,煞有介事地说:“我和我老婆亲热,你的狗意见好像还挺大。”
姜郁视线被他挡着,只能看见小哈在地上扫来扫去的小尾巴,“因为他觉得你在欺负我。”
“狗眼看人低。”
“他也没看错。”
这话陈弃不乐意听,只能重新吻住她的樱唇,身体里的恶劣因子作祟,姜郁越是挣扎,小哈叫得越凶,他心情就越好。
姜郁觉得时间突然变得好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弃才堪堪放过她,末了,还在她耳边恶劣地补充一句:“其实你的狗要是不闹,或许我也不会亲这么长时间。”
“跟小动物计较,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要亲你还是摸你,他没有一点儿办法,很有意思不是么。”
姜郁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想,他猖狂不了多少时间了。
小哈虽然现在还小,不过狗狗都长得很快,用不了几个月他的体格就会大起来,如果陈弃真和小哈较量,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
接下来的几天,姜郁去医院的次数少了起来,因为以往来例假,最多只会腹痛一两天的她,这一次断断续续地疼了四五天。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睡觉,就连闫笑叫她去看她表演,姜郁都推辞没去。
陈弃看她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当即给她挂了号,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姜郁一开始是不想去的,但拗不过男人,最终只得妥协,晚上两个人早早就休息了,半夜的时候,陈弃习惯性地去抱她,但手一伸却摸到一片冰凉。
第69章 身下的床单被血染红
他整个人立刻清醒,打开床头的台灯,就看见手上沾着红褐色的血迹。
掀开被子之后,陈弃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姜郁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染红一大片,更别说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女人唇色苍白,虽然还睡着,但额头上布满细汗。
陈弃声音发哑:“姜郁,醒醒。”
他知道她来例假了,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肯定不正常,前几天量都很少,昨天开始突然就变多了。
况且在此之前,她晚上睡觉时一般量都不大,不至于把床单染成这样。
他又叫了她几次,姜郁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唇间挤出很轻的字:“好疼……”
“肚子疼?”
她声音弱到几乎听不见:“……嗯。”
陈弃立刻起身穿好衣服,给她包了个厚外套,直接抱着人往【创建和谐家园】走。
夜晚的街道空空荡荡,马路上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在疾驰。
车内,陈弃用余光看着副驾驶的位置上细眉紧蹙的人,姜郁双手摁着小腹,看起来十分痛苦。
犹豫再三,他还是给姜母打通了电话。
姜母还睡得迷迷瞪瞪的,听陈弃说完姜郁的情况,马上被吓清醒了,问他们现在要去哪个医院,她马上就赶过去。
陈弃报了个医院的名字,仪表盘里的数字还在不断往上飙升。
还是姜母叮嘱他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他才冷静下来。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医院急诊门口,陈弃把已经昏睡过去的姜郁从车里抱出来,喊医生给她做检查。
深红色的血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值班的医生和护士看见连忙指引着陈弃把姜郁抱去了急救室。
男人神色阴鸷地看着姜郁身体被连接上各种仪器,刚准备上前,就被一个护士拦住:“先生,麻烦您在外面等候。”
他薄唇紧抿,不放心地看了姜郁一眼,才转身出去。
姜母和姜父也很快赶了过来,听陈弃说姜郁现在在急救室,姜母差点被气晕倒。
姜父连忙扶着她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小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弃皱在一起的眉头从始至终就没有舒展开过,“我也不知道,小郁她前几天来例假了,但是这次她一直肚子疼,本来我准备明天早上就带她检查的,刚才醒来就看见她流了好多血,床单都被染红了。”
姜母闻言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紧张地看着急救室门口。
不多一会儿,就有一个医生从里面走出来,问了姜郁的基本信息和情况后,说:“我们现在怀疑她是自然流产,具体情况还要等检查结束,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人没啥大事。”
陈弃剑眉紧皱,站在她旁边的姜母问医生:“自然流产?”
“对,胚胎在着床后很快就停止发育,症状就和月经差不多,这种情况并不罕见,很多孕妇都会遇到,你们刚才说,患者之前就有月经周期紊乱的情况,可能是她自身黄体功能不足,这种人就是很难怀孕,就算怀孕了也很容易流产。”
医生给他们解释完就离开了。
陈弃唇线锋利,走到急救室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但病床被遮住了什么都看不到。
姜母知道姜郁人没事,悬着的一颗心就放下来了,走到陈弃身边安慰了他几句,让他不要太担心。
陈弃低低应声:“伯母,这边有我看着,您和伯父回去休息吧。”
“没事儿,我怕小郁等会儿吵着闹着找妈妈,还是留在这儿吧。”
姜母都这样说了,陈弃也没再说什么。
医生给姜郁做完检查抽了血,就把她从急诊室推了出来。
陈弃看见门从里面打开,立刻起身迎上去。
姜郁面色苍白,不过人已经清醒了,她还带着呼吸机,看见姜父姜母,声音沙哑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难不成我和你爸还要在家里睡觉?”姜母握着她的手,问她,“还疼不疼?”
挺疼的,但姜郁不想让父母担心,于是摇摇头,“不疼了,妈,我没事,你和爸快回去吧。”
“我看你是疼得糊涂了,也怪妈,没有把你的身体放在心上,你之前例假不正常,就应该找医生给你再看看的……”
“别这么说,这不怪你。”姜郁张了张唇,实在没力气再说话了,陈弃见状,接上她的话。
“伯母,这件事是我不好,没有及时带她来医院检查,是我太疏忽了,抱着侥幸心理……”
“好了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小郁好起来,有什么怪来怪去的。”还是姜父出声才让他们停下来。
姜母和姜父在病房里陪着姜郁,陈弃回了一趟佳霖苑,去给姜郁取干净的衣服。
他回来的时候,姜母在病床旁边坐着,姜父在病房里的另外一个空病床上睡着了。
陈弃推门进去,姜郁睁开眼睛看向他,抿着樱唇,没有说话。
姜母看见他手里提的袋子,起身接过:“我帮小郁换吧,你出去回避一下。”
陈弃微一怔愣,随即点头:“嗯。”
丈母娘的话,他总不能不听。
然而他刚一转身,姜母又叫住他:“等等,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小郁的老公,你帮她换,你应该不会嫌弃她吧?”
“不会。”陈弃反应很平淡,看上去真的只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件很普通正常的事,并没有过分积极或者表现出明显的排斥。
很多男人在看见妻子分娩的样子后,会从内心觉得恶心嫌弃。
姜母这样做也是想看看陈弃是不是那种人。
她帮忙把帘子拉开遮住外面,陈弃把手提袋放在椅子上,从里面取出一件厚一点的睡衣。
医院晚上有点凉,他担心她冷,所以特意拿了保暖的衣服。
姜郁腿上还有小腹上都沾了不少血,刚才在急救室做检查之前护士帮她简单擦了一下,擦得并不是很干净,陈弃去接了一盆热水回来,将毛巾打湿。
姜郁细眉紧蹙,怕姜母听见,只能用口型说:“我自己来。”
陈弃故意说出声:“都是夫妻了还害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