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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虑下自己工作的吗?
说她有胃病。
是,以前三餐不定时,还常有酒局,怕被人灌倒,一边拼命喝,一面拼命吐,那确实铁打的胃也遭不住。
可是说她爱撒娇需要哄就真是在瞎扯了。
她能扛那么多的债,全凭一股子能拼能吃苦的劲儿。
林清很想知道齐书廷说了什么,可她听不见,也不能从宋析的表情上去判断。
俩人聊了没几句就挂了。
林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析:“我担心你跟着他受委屈。”
林清:“我就是个捞女而已,他让我捞,给我委屈我也愿意受着,何况根本就没什么委屈。你才刚入职,还是多操心操心工作上的事吧。”
宋析笑笑:“你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林清:“......”
他们都很会现学现卖,用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林清也说不出什么了,站起来,轻轻鞠了一躬,希望他高抬贵手。
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自己工位上,林清心里很忐忑。
上次事件的阴影还在她头上罩着呢,这又蹦出来个以前的暧昧对象。
林清几次想给齐书廷发信息试探试探,但齐书廷并不知道那通电话是宋析当着她的面打的。左思右虑,终究是连个表情包都没发。
她一下午没有动静,齐书廷也一下午没有动静。
终于煎熬到下班,同事们陆续离开,林清正打算去27楼,让那把悬在脖子上的刀落下来,就收到齐书廷的信息:“今天要多久?”
就好像无事发生。
完全不在意宋析的话?
还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林清坐回到椅子上,试探回道:“大概半个小时。”
齐书廷:“好,还是四十分钟。”
......
林清对着电脑屏幕发了半个小时呆,宋析从旁边经过:“不工作在这里待着干什么?”
林清皱眉:“下班时间也要管吗?”
宋析纯是经过,脚步都没停,就直接等电梯去了。
时间差不多了,林清也去等电梯,看宋析这不顺心的竟然还在这等着呢。
电梯来了,齐书廷已经在里面,林清一进去,就尽可能往齐书廷那边靠。
这电梯可能是在某楼层被什么事给耽误住了,所以上来的人很多,林清被挤到齐书廷身边,偷偷拽住齐书廷的衣服,仰头冲他笑笑。
孤独挤着的宋析往这边瞥了一眼,一出电梯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林清小心翼翼的跟着齐书廷,但齐书廷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上车,回家,到第二天,再上班......
林清一进工作区,又看到自己工位上摆着一捧花。
这次是一大捧粉色蔷薇。
彻底松口气。
对比以前,齐书廷这次的大度简直让她感激涕零。
当然,可能是因为他的确不在意。
也可能是因为他不是会被言语随意挑拨的人。
总之那事就好像没发生过一般。
就是某天齐书廷突然问:“听说你很会撒娇?”
林清:“......”
然后齐书廷又给她出了题:“给我看看。”
......跟在他身边,还得时不时来个考试。
就她以前,她能跟谁练撒娇去?
不过大概是女人的天性,林清还真就随手发挥了。
她侧身坐在齐书廷腿上,双手环住齐书廷的脖子:“老板,我今天能不能给自己申请个员工福利啊?”
齐书廷:“什么福利?”
林清凑到他耳边说:“今天我想自己睡。”
齐书廷:“......”
林清嗲的牙酸:“好不好嘛?求求啦!”
......
申请福利这事,她其实还是挺真心的。
总觉得近段时间,齐书廷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儿。
就是觉得,他好像对她特别有耐心,特别纵容。
以前林清可能就是觉得他人好,现在感觉他对她简直是有点宠着了。
天天好吃好喝,办公室鲜花不断,要加班就等,不会的回家给教。
而暖被窝那事林清觉得自己基本可以拿个全勤奖了。
也说不清齐书廷这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元旦之后林清开始上班?
还是从跟宋析幼稚的较富?
......
齐书廷有点不太对劲,而另一位简直可说是不太正常。
按说林清跟齐书廷无论怎么样,都不关宋析的事。
林清就算跟宋析有过什么,也都过去那么久了。
可是宋析就非要掺和一脚。
齐书廷送花,他送吃的,天天小零食小蛋糕什么的把林清当猪养。
全公司都传遍了,宋总监在追林清。
甚至都以为那些每天一束的花也是他送的。
宋析对此解释说:“我不是想追她。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就单纯是想喂她。”
......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林清深刻反思了一下,她到底是怎么被宋析给铆上了?
总不能就是因为她拜金?
宋析家里有一大半都是搞学问的,林清以前虽然不知道他家境有多优渥,但能感觉宋析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简单直接,好像是有一种很纯粹的正义感。
难道整天对她进行投喂,就是因为正义感驱使下的,看不惯她就要把她喂胖吗?
他带给林清的东西,不是在那堆着,就是进了同事的肚子。
现在营销策划部的办公区环境简直好得不得了,齐总裁负责美化,宋总监负责投喂,只林清是越来越迷茫了,这种哪都不对的感觉,让她很没有把控感。
虽然她本来就没什么人权。
感觉生活已被搅合的乱七八糟。
某天她上班乘电梯的时候,瞥见外头有个额纹很深的光头。她一眼认出那是曾经催债快把她催到绝路的人。
那人也看到林清,猛一来精神,好在他没挤上电梯。
电梯门关闭,林清很快就下了,又跑步另一头,借步梯往下走了几层。
第65章 狗男人
那个光头,林清一直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别人喊他赵总或赵哥,是专门做催债生意的。
对林清而言,赵哥绝对是如同噩梦一般的存在。
那时候她平静的生活一夕间分崩离析,林正元跑路,家里没了车子房子,甚至连件衣服都没能留住。
陈芸从早哭到晚,承受不住变故也扛不住任何压力,一不留神她就跑去跳楼、割腕,趁林清睡下了,半夜起来开煤气......
林清被迫扛起了债务的压力,求人求到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朋友和亲戚。
是姥姥姥爷拿出了积蓄并且便宜卖掉了县城里那套养老房,才让她在最开始的暂时缓过一口气来。
林清跟姥姥姥爷说,都还清了,不用再担心了。
但是姥姥姥爷不知道,他们家还有一些非正规渠道的债务。
后来赵哥就出现了,像是提着屠刀追赶她和陈芸的屠夫。
而陈芸因为惧怕,想到了拆东补西的馊主意,竟然又从非正规渠道搞了一些钱......
那时候林清有在想,随便吧,跳楼、割腕、开煤气,随便什么。
林正元的债她不能自己背,强制执行也执行不到她。
林正元的父母亲人们跑的没影,林正元的老婆给她背后挖坑,林正元的儿子正在国外过着还很富足平静的生活......凭什么,他的债,让她来背?
还是那个赵哥,大过年的带着一帮人去了陈家屯,说是林正元的朋友,过节了嘛,探望一下老人。
赵哥说:“我能找到谁就找谁。”
后来包括林清去“花团锦簇”都跟赵哥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