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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K》-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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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安史大乱之余,藩镇间又攻伐不休,兵连祸结,民不聊生。郑振铎说此文作于咸通

      戊子(公元八六八年)。该年庞勋作乱,震动天下。袁郊此文当是反映了人民对和平的想

      望。故事中的两个节度使薛嵩和田承嗣,本来都是安禄山部下的大将,安禄山死后,属史

      思明,后来投降唐室而得为节度使,其实都是反覆无常的武人。

      红线当时十九岁,不但身具异术,而且“善弹阮咸,又通经史”,是个文武全才的侠

      女,其他的剑侠故事中少有这样的人物。《红线传》所以流传得这么广,或许是由于她用

      一种巧妙而神奇的行动来消弭了一场兵灾,正合于一般中国人“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

      ”的理想。

      唐人一般传奇都是用散文写的,但《红线传》中杂以若干晶莹如珠玉的骈文,另有一

      股特殊的光彩。文中描写红线出发时的神态装束很是细腻,在一件重大的行动之前,先将

      主角描述一番:“乃入闹房,饰其行具,梳乌蛮髻,贯金雀钗,衣紫绣短袍,系青丝绚履

      ,胸前佩龙文匕首,额上书太乙神名,再拜而行,倏忽不见。”盗金合的经过,由她以第

      一人称向薛嵩口述,也和一般传奇中第三人称的写法不同。她叙述田承嗣寝帐内外的情形

      :“闻外宅儿止于房廊,睡声雷动;见中军卒步于庭下,传叫风生……时则蜡炬烟微,炉

      香烬委。侍人四布,兵仗交罗。或头触屏风,鼾而亸者,或手持巾拂,寝而伸者。”(

      与附录中的文字微有不同,这一类传奇小说多经传钞,并无定本

      )似乎是一连串动中有静、静中有动的电影镜头。她盗金合离开魏城后,将行二百里

      ,“见铜台高揭,漳水东流。晨飚动野,斜月在林”,十七个字写出了一幅壮丽的画面。

      红线叙述生前本为男子,因医死了一个孕妇而转世为女子,这一节是全文的败笔。转世投

      胎的观念特别为袁郊所喜,《甘泽谣》另一则故事“圆观”也写此事。那自然都是佛教的

      观念。结尾极是飘逸有致。红线告辞时,薛嵩“广为饯别,悉集宾僚,夜宴中堂。嵩以歌

      送红线酒,请座客吟朝阳为词,词曰:‘采菱歌怨木兰舟,送客魂消百尺楼,还似洛妃乘

      雾去,碧天无际水空流。’歌竟,嵩不胜其悲。红线拜且泣,因伪醉离席,遂亡所在。”

      这段文字既豪迈而又缠绵,有英雄之气,儿女之意,明灭隐约,余韵不尽,是武侠小说的

      上乘片段。

      附录 红线

      红线,潞州节度使薛嵩青衣,善弹阮,又通【创建和谐家园】,嵩遣掌笺表,号曰内记室。时军中

      大宴,红线谓嵩曰:“羯鼓之音调颇悲,其击者必有事也。”嵩亦明晓音律,曰:“如汝

      所言。”乃召而问之,云:“某妻昨夜亡,不敢乞假。”嵩遽遣放归。时至德之后,两河

      未宁,初置昭义军,以釜阳为镇,命嵩固守,控压山东。杀伤之余,军府草创。朝廷复遣

      嵩女嫁魏博节度使田承嗣男,嵩男娶滑州节度使令狐章女。三镇互为姻娅,人使日浃往来

      。而田承嗣常患热毒风,遇夏增剧。每曰:“我若移镇山东,纳其凉冷,可缓数年之命。

      ”乃募军中武勇十倍者得三千人,号外宅男,而厚恤养之。常令三百人夜直州宅,卜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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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嵩闻之,日夜忧闷,咄咄自语,计无所出。时夜漏将传,辕门已闭,杖策庭除,唯红

      线从行。红线曰:“主自一月,不遑寝食。意有所属,岂无邻境乎?”嵩曰:“事系安危

      ,非汝能料。”红线曰:“某虽贱品,亦有解主忧者。”嵩乃具告其事,曰:“我承祖父

      遗业,受国家重恩,一旦失其疆土,即数百年勋业尽矣。”红线曰:“易尔。不足劳主忧

      。乞放某一到魏郡,看其形势,觇其有无。今一更首途,三更可以复命。请先定一走马兼

      具寒暄书,其他即俟某却回也。”嵩大惊曰:“不知汝是异人,我之暗也。然事若不济,

      反速其祸,奈何?”红线曰:“某之行,无不济者。”

      乃入闺房,饰其行具。梳乌蛮髻,攒金凤钗,衣紫绣短袍,系青丝轻履。胸前佩龙文

      匕首,额上书太乙神名。再拜而倏忽不见。嵩乃返身闭户,背烛危坐。常时饮酒,不过数

      合,是夕举觞十余不醉。忽闻晓角吟风,一叶坠露,惊而试问,即红线回矣。嵩喜而慰问

      曰:“事谐否?”曰:“不敢辱命。”又问曰:“无伤杀否?”曰:“不至是。但取床头

      金合为信耳。”红线曰:“某子夜前三刻,即到魏郡,凡历数门,遂及寝所。闻外宅男止

      于房廊,睡声雷动。见中军卒步于庭庑,传呼风生。乃发其左扉,抵其寝帐。见田亲家翁

      止于帐内,鼓跌酣眠,头枕文犀,髻包黄? ,枕前露一七星剑。剑前仰开一金合,合内书

      生身甲子与北斗神名。复有名香美珍,散覆其上。扬威玉帐,但期心豁于生前,同梦兰堂

      ,不觉命悬于手下。宁劳擒纵,只益伤嗟。时则蜡炬光凝,炉香烬煨,侍人四布,兵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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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皆不能寤;遂持金合以归。既出魏城西门,将行二百里,见铜台高揭,而漳水东注,晨

      飚动野,斜月在林。忧往喜还,顿忘于行役;感知酬德,聊副于心期。所以夜漏三时,往

      返七百里;入危邦,经五六城;冀减主忧,敢言其苦。”

      嵩乃发使遗承嗣书曰:“昨夜有客从魏中来,云:自元帅床头获一金合,不敢留驻,

      谨却封纳。”专使星驰,夜半方到。见搜捕金合,一军忧疑。使者以马挝扣门,非时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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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便宜知过自新,不复更贻伊戚。专膺指使,敢议姻亲。役当奉毂后车,来则挥鞭前马

      。所置纪纲仆号为外宅男者,本防他盗,亦非异图。今并脱其甲裳,放归田亩矣。”由是

      一两月内,河北河南,人使交至。而红线辞去。嵩曰:“汝生我家,而今欲安往?又方赖

      汝,岂可议行?”红线曰:“某前世本男子,历江湖间,读神农药书,救世人灾患。时里

      有孕妇,忽患蛊症,某以芫花酒下之。妇人与腹中二子俱毙。是某一举杀三人。阴司见诛

      ,降为女子。使身居贱隶,而气禀贼星,所幸生于公家,今十九年矣。身厌罗绮,口穷甘

      鲜,宠待有加,荣亦至矣。况国家建极,庆且无疆。此辈背违天理,当尽弭患。昨往魏都

      ,以示报恩。两地保其城池,万人全其性命,使乱臣知惧,烈士安谋。某一妇人,功亦不

      小。同可赎其前罪,还其本身。便当遁迹尘中,栖心物外,澄清一气,生死长存。”嵩曰

      :“不然,遗尔千金为居山之所给。”红线曰:“事关来世,安可预谋。”嵩知不可驻,

      乃广为饯别:悉集宾客,夜宴中堂。嵩以歌送红线,请座客吟朝阳为词曰:“采菱歌怨木

      兰舟,送别魂消百尺楼。还似洛妃乘雾去,碧天无际水长流。”歌毕,嵩不胜悲。红线拜

      且泣,因伪醉离席,遂亡其所在。

      十二  王敬宏仆

      唐文宗皇帝很喜爱一个白玉雕成的枕头,那是德宗朝于阗国所进贡的,雕琢奇巧,真

      是希世之宝,平日放在寝殿的帐中,有一天忽然不见了。皇帝寝殿守卫十分严密,若不是

      得宠的嫔妃,无人能够进入。寝殿中另外许多珍宝古玩却又一件没有失去。文宗惊骇良久

      ,下诏搜捕偷玉枕的大盗,对近卫大臣和统领禁军的两个中尉说:“这不是外来的盗贼,

      偷枕之人一定在禁宫附近。倘若拿他不到,只怕尚有其他变故。一个枕头给盗去了,也没

      甚么可惜,但你们负责守卫皇宫,非捉到这大盗不可。否则此人在我寝宫中要来便来,要

      去便去,要这许多侍卫何用?”众官员惶栗谢罪,请皇帝宽限数日,自当全力缉拿。于是

      悬下重赏,但一直找不到半点线索。圣旨严切,凡是稍有嫌疑的,一个个都捉去查问,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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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武二蕃将王敬宏身边有一名小仆,年甫十【创建和谐家园】岁,神采俊利,差他去办甚么事,无

      不妥善。有一日,王敬宏和同僚在威远军会宴,他有一侍儿善弹琵琶,众宾客酒酣,请她

      弹奏,但该处的乐器不合用,那侍儿不肯弹。时已夜深,军门已闭,无法去取她用惯的琵

      琶,众人都觉失望。小仆道:“要琵琶,我即刻去取来便是。”王敬宏道:“禁鼓一响,

      军门便锁上了,平时难道你不见吗?怎地胡说八道?”小仆也不多说,退了出去。众将再

      饮数巡,小仆捧了一只绣囊到来,打开绣囊,便是那个琵琶。座客大喜,侍儿尽心弹奏数

      曲,清音朗朗,合座尽欢。从南军到左广来回三十余里,而且入夜之后,严禁通行,这小

      仆居然倏忽往来。其时搜捕盗玉枕贼甚严,王敬宏心下惊疑不定,生怕皇帝的玉枕便是他

      偷的。宴罢,第二天早晨回到府中,对小仆道:“你跟我已一年多了,却不知你身手如此

      矫捷。我听说世上有侠士,难道你就是么?”小仆道:“不是的,只不过我走路特别快些

      罢了。”

      那小仆又道:“小人父母都在四川,年前偶然来到京师,现下想回故乡。蒙将军收养

      厚待,有一事欲报将军之恩。偷枕者是谁,小人已知,三数日内,当令其伏罪。”王敬宏

      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拿不到贼人,不知将累死多少无辜之人。这贼人在哪里?能

      禀报官府、派人去捉拿么?”小仆道:“那玉枕是田膨郎偷的。他有时在市井之中,有时

      混入军营,行止无定。此人勇力过人,奔走如风,若不是将他的脚折断了,那么便是千军

      万骑前去捉拿,也会给他逃走了。再过两晚后,我到望仙门相候,乘机擒拿,当可得手。

      请将军和小人同去观看。但必须严守秘密,防他得讯后高飞远走。”

      其时天旱已久,早晨尘埃极大,车马来往,数步外就见不到人。田膨郎和同伴少年数

      人,臂挽臂的走入城门。小仆手执击马球的球杖,从门内一杖横扫出来,拍的一声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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