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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说吧。
其实几十章以来,有一点是我一直想说的,就是关于教授对女主的心态。
对于教授来说,从第三年后半开始,他对女主的心态就一直在经历从“师长对学生”到“男人对女人”的转变,这个过程很重要,也会持续比较长的一段时间(或许非常长)。教授的性格和过去的经历都导致他不可能很快就开始一段爱情,甚至可能会逃避自己的内心。
所以在这期间,他也会混乱,也会矛盾,也会反复挣扎。一些情绪中会交织着“吃醋”和“我养的好白菜居然被猪拱了”两种不同的感觉,但归根结底,奥莉已经被放在他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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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舞会(2)(加更)
最近两周,斯内普已经用摄神取念看了几十个学生的脑子,但仍不知道沃特斯会跟谁参加舞会。一想到她要站在别人的臂弯里跳舞,说不定还会穿露背的、低领口的、或者高开叉的礼服,被那些青春期的、长满粉刺的、脑袋里塞满芨芨草的男孩搂在怀里……他就有种施恶咒的冲动。
等到灯光变暗了,他们的手就会变得不规矩起来……说不定还会把她带去别的地方…
斯内普发觉自己内心又开始翻涌起一种他不愿面对的感觉,他用力抿紧的嘴唇,不让自己想象接下来的画面,这让他看起来更严厉可怕了,他的周围一米形成了诡异的一小片真空地带。
“你只是把沃特斯当做你的学生。”
“她只是你比较关照的晚辈而已。”
“想想莉莉……你爱的是莉莉,沃特斯怎么能和她相提并论呢……你只是看不惯那些男生,沃特斯值得更好的、最好的……”
斯内普在心里一次次这样对自己重复着。但他的怒意并没有随之消减,反而觉得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混乱。
终于,城堡的前门打开了。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人也涌了进来。麦格开始叫勇士们到前面【创建和谐家园】,斯内普的目光从卡卡洛夫的身上移到哈利·波特的附近。从后面看,他的黑发就像他讨厌的父亲一样散乱着,他身旁跟着的不是沃特斯,也不是格兰杰,而是另一个格兰芬多女学生。
“全年级最漂亮的女孩愿意做你的好朋友,甚至不在意和你闹出花边新闻,可你居然不知道珍惜她?”
斯内普在心底对哈利·波特冷嘲热讽。接着他的目光又顺着克鲁姆移到了他的舞伴身上,花了大概两三秒,他才确认那是赫敏·格兰杰。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孩花心思打扮后还算勉强能看。
再之后是塞德里克,他身边跟着个黑发的拉文克劳。
沃特斯没跟着勇士开舞?那她在哪?
斯内普的目光更加快速的在人群中移动,但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打开了,学生们鱼贯而入,他也只得顺着人群走了进去。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都有十来把椅子。
学生们叽叽喳喳的分散坐了下去,像是落入稻田的麻雀。勇士们和教授们一直走到最前方,坐到了礼堂前头的几张桌子上。
斯内普皱着眉坐在了教授餐桌的侧面,左右两边是弗立维和斯普劳特。
对面的邓布利多正高兴的笑着,仿佛看到自己亲孙子结婚了似的。卡卡洛夫则盯着克鲁姆和赫敏,露出一种不太好看的表情。卢多·巴格曼今晚穿着艳紫色的长袍,上面印着大大的黄星星,这惹的斯内普眯了眯眼睛。然后他继续在学生中寻找奥莉·沃特斯的影子,但灯光都打在了勇士们周围,四下里变得黑暗一片。
斯普劳特在他旁边一直看着塞德里克啧啧赞叹,而弗立维则对那个秋·张赞赏有加。斯内普不想插话,他唯一感兴趣的人他仍然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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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舞会(3)(加更)
很快,东西吃完了。邓布利多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伴随着古怪姐妹的音乐声,四个勇士和他们的舞伴率先走入了舞池中央。哈利波特下台时差点绊了一跤,跳起舞来就像木偶般僵硬。斯内普看着他不停地冷笑。
#斯普劳特教授 “想跳舞吗,西弗勒斯?”
斯普劳特语调活泼地问。
#斯内普 “不,谢谢。”
斯内普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斯普劳特和弗立维走了。
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开始进入场地,他看到德拉科·马尔福身边挽着潘西·帕金森,她穿着层层叠叠的艳粉色衣服。在他们身后是亦步亦趋的克拉布跟高尔,身上鼓囊囊的绿袍让他们活像两块池塘边长满青苔的圆石。
另一边引起混乱的是纳威·隆巴顿,他的舞伴是那个最小的韦斯莱女孩,她的脚估计已经快被踩肿了。
最显眼的是邓布利多,他正跟马克西姆夫人跳华尔兹,和她一比,他简直成了一个小矮人……
终于,风琴奏出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礼堂里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第一首曲子跳完了,一些人开始到场边休息,更多人仍留在场上,意犹未尽的等着下一首音乐响起。
斯内普的目光绕着场地扫视了好几次,可仍未找到奥莉·沃特斯的踪影,他开始有些焦急了。就在这时,赫敏·格兰杰松开了她的舞伴克鲁姆,走到了他的眼前。
#赫敏 “斯内普教授……”
她似乎有些犹豫。
斯内普没说话,他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在听。
#赫敏 “……其实……或许我应该告诉您这件事……奥莉今天没来参加舞会。”
赫敏·格兰杰好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话。
#斯内普 “她为什么不来?”
斯内普疑惑地问。
#赫敏 “她…不太想和……跳舞……”
赫敏·格兰杰犹犹豫豫地说。
斯内普失去了耐心,他直接对眼前的人使用了摄神取念,轻易便发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沃特斯居然对自己施了忽略咒,就为了不让别人邀请她?
他有时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她怎么就不能像其他14岁女孩一样,每天傻兮兮的想想自己的穿着打扮,再把目光放在同龄的男孩子身上,而不是像他这样年纪太老又一无是处的……
#斯内普 “那她现在去哪了?”
斯内普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焦急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赫敏 “我不知道,教授,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我就没见过她。”
赫敏·格兰杰无措地说。
#赫敏 “她似乎打定主意想一个人躲着……”
斯内普没听她说完,就大步朝礼堂外走去,一路上没好气地撞开了好几个挡路的学生。
#麦格 “西弗勒斯?!”
他听见身后麦格在叫他,声音里透着责备,但他完全不想回头。
#邓布利多 “好了,好了,米勒娃。”
邓布利多安抚地拍了拍麦格的手臂。
#麦格 “西弗勒斯居然一句招呼都不打就提前离场了,这可真失礼!其他学校的师生可都在这里看着……”
麦格还想说些什么。
#邓布利多 “看来西弗勒斯另外有约了。”
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的背影消失在礼堂的大门外,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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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舞会(4)(加更)
冬天的室外空气冷冽,但城堡前面的一块草坪被变成了一个岩洞,里面遍植玫瑰和灌木,成了学生幽会的好去处。前门敞开着,斯内普走下台阶时,那花园里的仙女都在闪闪烁烁。有些学生坐在镂花的板凳上,还有更多躲藏在那些层层叠叠的树丛里交缠不清。
斯内普在其中随便穿行,不时打搅到几对小情侣的亲热,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他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快意。
这些年轻的愚蠢学生,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还可以肆无忌惮的接受那些甜美的爱意,不必考虑任何后果……他不想承认自己潜意识最深处涌上来的羡慕,于是反而更加故意的往树丛深处走去,吓走更多衣冠不整的学生。
就在这时,他听见有人在偷偷叫他的名字。
#卡卡洛夫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终于有机会单独跟你说几句了。”
斯内普转过头,发现是卡卡洛夫。他的脸上再没有平时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反而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惊慌。
#斯内普 “怎么,伊戈尔,愿意承认你跟我认识了?”
斯内普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斯内普 “想当初你的‘大恩’,我可一直没齿难忘。”
#卡卡洛夫 “哦,老朋友,西弗勒斯,我当时真是被逼无奈。”
卡卡洛夫半弓着身子,看上去像是胃痛似的站不直:
#卡卡洛夫 “你也知道,阿兹卡班那鬼地方,我都是没有办法……而且邓布利多把你保下了,你看,你现在教授做的也很不错……”
#斯内普 “留着你的借口,跟需要的人讲吧。”
斯内普绕着他走了几步,像毒蛇吐信似的用气声说:
#斯内普 “我等着看,到时候那些人会不会原谅你。”
卡卡洛夫站在那里瑟缩了一下:
#卡卡洛夫 “你也发现了,是不是?那个记号……”
#斯内普 “你可真是大惊小怪,伊戈尔。”
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说。
#斯内普 “这么多年,你还没学会静观其变?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样的人……要怎么生活,怎么隐藏……”
#卡卡洛夫 “西弗勒斯,你不能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卡卡洛夫的声音听上去惶恐而沙哑,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卡卡洛夫 “几个月来,它变得越来越明显了。我现在非常担心,我不能否认——”
#斯内普 “那就逃跑吧,”
斯内普不耐烦地说,
#斯内普 “逃跑吧——我会为你开脱的。但是我想留在霍格沃茨。”
他们转过一个弯,斯内普手里拿着魔杖,把更多玫瑰花丛向两边轰开。他板着脸,不停给自己看到的学生扣分,这样他就不用再应付卡卡洛夫。
#斯内普 “拉文克劳扣去十分,福西特!”
#斯内普 “赫奇帕奇也扣去十分,斯特宾斯!……”
就在这时,他看见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蹲在小径上的一从灌木后面。
#斯内普 “你们俩在做什么?”
斯内普眯起眼睛看着哈利·波特。他不知道他们偷听到了多少,但听到些也无妨。只要波特的脑子别太蠢,知道对卡卡洛夫提防着点,也不枉费沃特斯每年为他的安危劳神费心。
#罗恩 “我们在散步。”
罗恩不客气地对斯内普说,
#罗恩 “这并不犯法吧?”
#斯内普 “那就接着散步吧!”
斯内普大步流星地从他们身边走过,长长的黑袍在身后飘荡。他没有给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扣分,因为他忽然想到怎么去找沃特斯了——去年暑假他在她身上留了追踪咒,或许现在还有些残留的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