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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前一秒,阿兰还只穿着贴身衣服,抱着一本哲学书酣眠,预计苏醒时间是明天早上,但紧接着,一个男人发出了他在惊恐至极时候能吼出的最大音量,伴随着非常熟悉的但是没有一点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某种黑暗生物的叫声。
阿兰迷蒙了一瞬,立马从舒适的沙发上蹦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披上他的长袍打开帐篷门跑了出去,甚至都顾不上他脚底下只踩着一双白袜子。
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从一个安定静谧的空间直接跑进战场,他所在的这片山坡几乎全是从国外赶来观看比赛的巫师,决赛结束在半个小时之前,他们大部分人现在正在往营地赶来的路上,预计十分钟之内就到,但是一群气势汹汹的、隐藏在黑暗中的阴尸突然冒出来,措手不及间很多人都受了伤,好在大部分成年巫师在反应过来之后都迅速拿起魔杖,这一群阴尸也不多,解决它们只是时间问题。
最惨烈的是和这里隔了一片小森林的那个营地,那里大部分是英国的普通巫师,在加上没来得及离开的麻瓜,无数人哭喊着仓皇逃窜,他们那满含惊恐的声音连这里都听得清清楚楚,燃烧的帐篷火光冲天,映亮了人群失措的模样。
阿兰站在帐篷门口,在夜晚自动转换成竖瞳的眼睛让他毫不费力就能看到小森林那边的场景,但他并无意冲上前,他并没有救人的义务,面对这种情况他只需要保全自身。
阴尸这种生物,受黑魔法召唤而被-操控,没有生命、灵魂和思想,没有痛感,只会依照本能、循着人类的呼吸撕咬抓挠。
阿兰曾经和它们对过一次,那是他唯一一次在试炼中差点丢了命,那个黑暗潮湿的沼泽地,是阴尸最喜欢待的地方,最糟糕的是,那是一个从没被巫师发现的阴尸洞穴,原本只打算去采集药材的克鲁姆不小心惊动了它们,两个当时筋疲力竭的小巫师几乎跑出去十几里才逃脱。
阴尸最让人头疼的除去它们堪称变态的外皮,还有充斥在身体每个部位的剧毒,带有强烈腐蚀性的毒液能把最坚硬的石头腐蚀出一个大坑,更别说娇娇弱弱的人类皮肤了。
“威克多!”阿兰心一沉,想到好友现在肯定还还停滞在比赛场地,来不及多想,从靴子里抽出魔杖,顺着最近的一条小路往山坡下跑去。
亏了他那双堪比红外线探测仪的眼睛,阿兰不用点亮魔杖看路,也避免了在找到威克多尔之前先成了阴尸的靶子。
森林里到处都是胡乱奔跑的巫师,阴尸在夜晚高度兴奋,受到惊吓的巫师又没办法反击,另外,森林外的营地还有一群奇怪的披着黑斗篷的巫师,他们戴着严严实实的兜帽,手里拿着魔杖整齐地指着前方,嘴里发出统一的低喃。
阿兰几乎是一眼确定了他们就是操控阴尸的巫师,因为它们在远离巢穴的地方不能自主行动,而英国人绝对不会傻到在阴尸巢穴附近建体育馆。
“威克多——”阿兰一边戴上兜帽以掩盖他那在夜晚无比晃眼的金发,一边在人群中仔细搜寻着好友的踪迹,“克鲁姆——”
“克鲁姆在哪里?”旁边跑过去一个德姆斯特朗的男生,阿兰在学校见过他,魁地奇球队的。
“刚刚在前面!和一个英国女孩在一块——”那个黑发男孩非常灵活地躲避过一个魔咒,兴奋到脸上的雀斑都在发光,道:“我真的说,虽然保加利亚队输了,但是克鲁姆抓到了金飞贼!”
“兰琪在前面接应你们。”阿兰给他甩了几个铁甲咒,朝他指的方向跑过去,空气中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和周围人的惨叫让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几乎要抑制不住体内沸腾的血液了。
“阿兰!我的上帝,我差点就见不着你了!”克鲁姆的声音让阿兰精神一震,他听出这熟悉的声音,一直紧绷的精神立刻放松下来,快速往好友那里赶去。
克鲁姆也想快步过来,但是他的脚受伤了,勉强被身边一个年纪稍小的棕发姑娘搀着才没有倒下。
“怎么回事?”阿兰看见平时强壮到能和公牛决斗的好友虚弱的样子,立刻皱紧了眉头,他那张比普通人要漂亮不少的脸本来就让人很有压力,现在冷冰冰的模样再加上那非常有压迫感的身高,几乎让几个小巫师喘不过气。
“不小心扭伤了。”克鲁姆苦笑一声,英俊的脸上带着几道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
没办法,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统一的不怎么精通治疗魔咒,而周围几个英国的小巫师,他们还太小。
“克鲁姆是为了救我,我差点被倒下来的帐篷砸到,多亏了他反应快,”那个棕发的姑娘眨眨眼,满是歉意地看向克鲁姆,见阿兰直接是向克鲁姆质问,忙不迭的把话往自己身上揽。
阿兰侧头,那不带一点感情的竖瞳定定看过来,见好友一言不发,克鲁姆介绍道:“这是赫敏·格兰杰小姐,英国人。”
阿兰点点头,不感兴趣地转过身开路,克鲁姆早就习惯了好友的怪异性格,在后面小声地和赫敏解释。
可能是因为这段路有那些游-行巫师的关系,只有寥寥几个阴尸在周围晃荡,阿兰带着他们几个小心穿行过去,一直到了森林中,人群比刚才一路摸过来的时候还要混乱,到处都是呼喊名字的声音。
阿兰一口气在克鲁姆身上加了好几个防护的咒语,直到这个强壮的、只是扭伤了脚的男孩举着魔杖击飞一只阴尸才停下来。
“看吧,我的魔力没问题,只是行动上有些吃力,你——”克鲁姆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阿兰原本沉稳的呼吸乱了,魔杖快速闪出几道咒语,直接把不远处一只阴尸打了个对穿!
那阴尸好像感觉不到胸前一个大洞一般,嘶吼一声冲着攻击发来的方向移动过来,和强酸相似的血液滴滴答答到地上,把盘旋的树根腐蚀出好几个大洞,冒着黑烟,那股子难闻的味道熏得几人都忍不住捂住口鼻快速后退几步。
“回营地!”阿兰推了克鲁姆一把,转身朝着那只阴尸的方向跑过去。
“快走。”克鲁姆知道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阿兰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在赫敏搀扶下快速走向已经能看见轮廓的休息区。
阿兰绕过那只阴尸跑过去,几乎是用扑的把一个人抱在怀里躲过了攻击,两人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好几圈才撞到树干停下来。
“马尔福。”
阿兰能听见自己心脏在砰砰地跳动,他紧紧抱着怀里身材欣长的少年,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劫后重生的愉悦,如果不是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如果不是那一眼!
他还能不能看到德拉科?
“真是新奇的体验,阿兰,抱在一块在草地上滚……”懒洋洋的少年音响起,德拉科抬起眼,右手从阿兰背后拂过扣在他脑后,用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道:“除了和你在床上,我这还是头一回呢。”
“你知不知道……”阿兰低声道:“它的爪子差一点就抓到你了,那上面的毒液会把你变成残废。”
“还有哑炮,不过那样我会选择自我了断,”德拉科挑眉,月光下看不太情切的桃花眼雾蒙蒙的看向阿兰,道:“你可是救了我的命,亲爱的未婚夫,我的救命恩人。”
阿兰抿抿嘴,不太习惯他的目光注视,偏过头道:“这是我的义务。”
“义务?”德拉科好像听到笑话一样反问了一声,笑道:“陪我一起死也算吗?”
周围充斥着巫师们的尖叫,遥远的,临近的,这都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阿兰绷直了身子站起来,双手把德拉科护在背后,谨慎地看向四周闻到活人味道缓缓围上来的阴尸们。
德拉科的个头要比阿兰矮上一截,被紧紧护在阿兰身后看上去非常安全,他也不是那种自不量力的蠢货,几乎没有战斗力的他待在阿兰身后是最好的选择,站出来除了会让阿兰分心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半个小时以前我给爸爸发了消息,他大概还有十分钟会赶到这里,”德拉科把下巴放在阿兰肩膀上,亲昵的语气和往常一般无二,还带着点撒娇的感觉:“被阴尸啃死实在算不上英勇,我怕疼——”
阿兰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刚才损耗了太多魔力,就现在的他,连发个索命咒的困难,当然了,索命咒对原本就没有生命的阴尸也没有作用。
“马尔福,会使枪吗?”阿兰问。
“哦,当然,亲爱的,我的射击课是满分。”见阿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阴尸,德拉科舔舔唇,某种快速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趴在阿兰耳边柔声道:“但是我只射过你。”
说完,他在阿兰耳边吹了一口气,轻飘飘的,羽毛一样扫过敏感的耳廓。
阿兰即使再淡定,这时候也忍不住红了脸,连带着那白玉一般纤长的脖颈统统变成了诱人的红色。
“我说的不对吗?”德拉科的声音无辜极了,如果这不是生死攸关,如果他们周围不是一群阴尸,他肯定会直接拉着阿兰在这森林里露天滚一场。
要知道,贵族一向都没什么节操的,耳濡目染下长大的他们也一样。
阿兰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银色小手-枪递给身后的德拉科,那手-枪非常漂亮,看起来就是个昂贵的艺术品,枪管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扭曲成卡斯德伊家族族徽的形状。
德拉科就着月光摆弄着手里这把不过手掌大的手-枪,手-枪一般默认为是麻瓜的东西,只有来自德国的巫师会毫不顾忌的改装、使用,这把手-枪和传统意义上的枪-支都不一样,它既没有弹夹,也没有扳机,倒是在手柄最上面有一个长方形的按钮。
作者有话要说:
强化版阴尸
第12章 武器
阴暗逼仄的森林中,月光总显得有些惨白,自由生长的树木挥舞着魔鬼式的枝丫蜿蜒着向上,在无数僵硬嘶吼的阴尸中,一个青年的身影灵活地在其中跃动,手中的魔杖不时爆出一团明亮的光芒。
德拉科淡定地倚在树干上,右手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拇指搭在手柄的按钮上,他的手边环绕着极淡的浅金色光芒,源源不断地顺着拇指输入枪中,枪管中飞快凝聚出的光团看上去一触即散,实则非常强悍霸道,一枪一枪准确无比击中阴尸的脑袋,动作毫不拖泥带水,非常干脆。
光团接触到阴尸脑袋的时候就消失了,这些皮厚到普通魔咒没办法破开他们皮肤的黑暗生物一点都不停地继续向前,但只有一步,它们踏出这一步之后,细小光芒从额前铺展,蔓延成一道浅金色的光网笼罩下来,光芒闪了一瞬,而后随着微风一道消散了,顺带着阴尸的身体,消失的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一点踪迹。
阿兰挂在德拉科上面的树枝上,靠着地形优势减缓阴尸聚集的速度,他一开始还在不停发射强大魔咒,但后来发现一点都没必要,德拉科一个人完全能对付它们,他要做的只是为德拉科留出足够凝聚魔力的时间。
所以他在感觉到魔力凝滞的下一秒就脱离了战场,找准空余跳到了树上,快速回复着体内飞速流失的魔力。
德姆斯特朗榜上第一可从来不是个强逞能的傻子。
德拉科使用的手-枪是卡斯德伊家族最新的研究成果,和普通的不同,它耗费的是使用者的魔力,魔力越强盛,威力越大,子弹聚凝速度越快,一般是在没办法发射魔咒之后,它会自动凝聚魔力进行攻击,大部分巫师会觉得它非常难用,几乎能抽干所有魔力。
但德拉科显然是魔力非常强盛的那一小部分巫师,他从一开始不熟练的试用,很快就得心应手。
如果不是见过德拉科魔咒的烂水平,恐怕连阿兰也会被他这副淡然的模样欺骗,不得不说,德拉科将来一定是个强大的巫师,但是现在,他只是有这个潜力。
马尔福家族的训练教会他很多魔咒,但他还不会毫无阻碍地使用出来,这个需要更多的实践,就像德姆斯特朗一年两次的试炼,就是为了让学生们能够运用日常学会的魔咒。
看德拉科的水平,阿兰可以肯定,英国的巫师学校绝对没有试炼这一说。
如果他的魔力没有之前的损耗,他会很乐意带着德拉科练习魔咒,但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在护着另一个人的情况下保证自身安全。
德拉科是阿兰的未婚夫,两人已经有了非常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会尽自己的努力来保护德拉科,也会适当训练他的能力。
至于更多的,为了他损害自己利益之类的,那根本不可能,阿兰是情感缺失,不是大脑缺失。
阿兰从树上跳下来,拍拍德拉科的肩膀让他休息一下,自己走到了前面,压低魔杖对着阴尸。
“这把枪叫什么名字?”德拉科放松下来,倚在树干上快速呼吸,他的样子看似轻松,实际后背早出了一身冷汗,从小在卢修斯和纳西莎溺爱下长大的他根本从没见过这幅阵仗,只是一种奇怪的不想在阿兰面前被看轻的想法支撑着他没腿软倒在地上。
“没有名字。”阿兰看了德拉科一眼,道。
这种枪只有两个成品,一个属于阿兰,另一个在奥德蕾手上,卡斯德伊家虽然已经没有了阿兰的直系血亲,但他在家族的地位仍然超常,家族大部分资源也全都在阿兰身上,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拒绝家族安排的婚约。
享受了家族给予的特权,总要尽义务,况且是家族每个成员都有的,没道理他就拒不接受。
阿兰不是超人,在一个魔咒击飞四五个阴尸后,他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完全没发现有一只阴险躲在同伴后面的阴尸晃晃悠悠地扑过来,直接到了一步的距离!
一直在阿兰身后看着他的德拉科睁大眼,一步冲上前夺过阿兰的魔杖,红光闪过,阴尸被倒冲飞两步,紧接着一个浅金色的子弹准确打中它的胸膛。
“你怎么了?”德拉科气急败坏道。
“……”阿兰闭了闭眼,没有回答,再睁眼时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不对,低声问道:“马尔福先生他们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我早就发了消息,按说应该早就找到我们了,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德拉科目光惊疑,不确定的在阿兰脸上流连,尤其是那双纯黑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
可是刚刚他明明在阿兰的眼睛里看到一抹幽绿,就像斯莱特林的院徽上那只蛇幽绿的竖瞳。
阿兰叹息一声,目光投向远方,道:“我们偏离方向了,这里不能久待,先和我去德姆斯特朗的营地。”他习惯了发号施令,说完才感觉自己的话不太对,又加了句:“好吗?”
德拉科沉吟了一会,点点头,想到阿兰刚才的失误,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会被一群阴尸堵在这里,他难得的有点过意不去,快走了两步,以一个保护者的身份把阿兰护在身后。
从来都是充当保护者身份,总是习惯冲在最前面的阿兰看着面前这个身形单薄的少年,一直紧绷着的肩头略微放松。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忽然想起了小时候最喜欢的马卡龙,外面撒着一层均匀的霜糖,咔擦一声咬开脆皮,夹心那软甜清香的草莓酱就会直接流到嘴里,他对于年幼时的记忆很模糊,只有那股甜味,时隔多年再次回味还是那样一直甜到了心里。
德拉科身上的西装沾着泥土和污渍,不可避免的狼狈,步伐却非常坚定从容,纤细的铂金色发丝微微飘起,凌乱中又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美感。
阿兰走在他身后,原本淡漠的眸子逐渐柔软下来,连他自己也没发现,柔和的眉眼下,那微微翘起的唇角。
顺着火光的方向,两人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德姆斯特朗的营地,营地门口有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孩握着魔杖警戒,其中一个见到德拉科立刻遥遥举起魔杖,问道:“这里是德姆斯特朗的营地,你是哪里的巫师?”
德拉科皱起了眉,那个男孩看起来比他还要小,却给他很大的压迫感,这是他在面对阿兰的时候从未感觉到的。
魔杖瞬间滑入手中,德拉科还没动作,阿兰从他身后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山楂木魔杖的尖端,德拉科撇撇嘴,侧身露出了身后的阿兰。
阿兰的身子被长袍裹得严严实实,气质沉静如水,看上去毫不显眼,但那灿金色的长发和精致出尘的容貌明明确确昭示了他的身份。
当然了,德姆斯特朗没人不认识他的。
德姆斯特朗首席,阿兰·德·卡斯德伊!
两个男孩身子都是一僵,目光转向狂热,顷刻间从警惕变成了恭顺,语调难掩欣喜道:“卡斯德伊学长!您回来了!”
阿兰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习惯了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只是偏过头,像是在询问德拉科的意见,接着两人便并肩往营地里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其中一个茶色头发的男孩开口道:“学长,克鲁姆学长在九号帐篷。”
阿兰掏出怀表看了看,对男孩点点头,带着德拉科往他所指的方向去了。
帐篷里只有克鲁姆和搀他回来的那个棕发女孩,叫赫敏·格兰杰的。
他们完全没觉得带着外人进自己的营地有什么不对,虽然说德姆斯特朗的营地不允许外部人员进入,但这是对普通巫师而言,阿兰和克鲁姆在德姆斯特朗从来都是特权阶级。
阿兰对不相熟的人向来是不肯多说一句话,克鲁姆也没觉出来不对,他完全是欣喜地看着平安归来的好友,倒是德拉科,看着形容狼狈却不掩艳丽的女孩轻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帐篷里唯一的沙发上。
这个帐篷明显只是个临时停靠点,里面只有几个凳子,仅有的一个沙发还被德拉科占了,克鲁姆正想说话,却眼尖的发现了德拉科手里那把银色的枪。
连秘密武器都拿在了人家手里,克鲁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兰和这个铂金色头发的男孩绝对不是一般的关系,可是他和阿兰几年的好友,两人的交友圈几乎是重合的,他从来没见过德拉科。
大家都没说话,德拉科也不是那种会主动自我介绍活跃气氛的人,他倒是认出了克鲁姆这个世界闻名的球星,有心上前去要个签名,说实话,喜欢魁地奇的人没有谁不喜欢威克多尔·克鲁姆的,但是出于某种矜持,他仍然摆弄着手里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