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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婚姻关系》-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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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伯特先生笑着举起手,和路过的同伴打了个招呼,笑眯眯道:“我的妻子就是法国人,我听她说了几十年法式英语——啊,我们到了!”

      说话间,他们终于走过了那一大片帐篷区,再穿过一片树林,转而来到了一段非常空旷的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帐篷,孤零零地竖在那里。

      “嘿,阿兰。”身材健壮的男孩从那个小帐篷里钻出来朝着这边打招呼,他穿着一身红色的赛服,稍微有些紧身的衣服完全把他那身精干的肌肉全都显出来了,在他身后,一个身材火爆的黑皮肤女孩儿也跟着蹦出来,并且回过头冲里面大声喊了句话。

      “威克多,朱安娜,晚上好。”阿兰对罗伯特先生道了声谢,并在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才转身挥挥手,抬腿朝帐篷那边走过去。

      “阿兰,你差点错过了我们的狂欢!”性格直率的朱安娜直接拉着阿兰走进帐篷,“快来,大家都在里面,刚才他们还想一块出来,我真怕那个可怜的麻瓜老头儿直接被吓死,毕竟这么个小帐篷可不像是能装下这么多人的样子。”

      “我想他已经足够惊讶啦,外面那些帐篷啊,真是——威克多!那是我的!”另一个金棕色头发的姑娘眨眨眼,举着两杯红酒走过来,给阿兰一杯,另一杯则被最后进来的威克多尔·克鲁姆抢走了,外表和脾气严重不符合的漂亮姑娘气得跳脚。

      “阿克斯,我以为你更喜欢黄油啤酒。”克鲁姆哈哈大笑。

      “但是我更喜欢和阿兰喝一杯。”阿克斯白了克鲁姆一眼,踩着足足几英寸的高跟鞋离开了,临走前对阿兰瞟了一眼,然而那个金发少年只是倚在一边,认真地小口抿红酒。

      克鲁姆看了看阿兰,感谢卡斯德伊家的优良血统和一贯优秀的贵族礼仪,这个少年只是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那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精心雕琢的气质就让他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在一众强壮的男孩中显得过于纤细的身材高挑出众,仿佛有种魔力,让人轻易移不开眼睛。

      当然了,作为德姆斯特朗七年级乃至整个学校排名第一的男巫,阿兰比在场绝大多数巫师都要强势许多,就攻击力而言,而私底下,他除了表情和话少点,其实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

      这里是保加利亚魁地奇球队的休息处,离体育场不远,却好像在两个世界,穿过森林的那一片其实都属于保加利亚球队,这个帐篷看上去又小又破,里面的空间却被无限延伸,扩展了大大小小的几十个房间,其中餐厅、游戏室、洗手间一应俱全。

      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原本是个客厅,被二次扩大后足有一个排球场那么大,里面除去保加利亚球队的球员们,还挤满了来自德国的年轻巫师们,他们都是来看比赛的,在保加利亚挺进决赛之后兴致高昂地要举办一场庆祝派对,连一直在帐篷里看书的阿兰都拉了过来。

      “爱尔兰怎么样?”朱安娜已经有些微醺,但她一点都不在意,勉强扶着桌脚又倒了一杯酒。

      “不堪一击——!”阿克斯兴奋地尖叫,带动了一大票年轻姑娘们,这个平时看上去温柔大方的女孩子其实是球队的击球手,有着不输于克鲁姆的粉丝数量,当然了,大多数都是男士,不过她看上去年轻,其实比阿兰他们大了七八岁。

      “我喜欢这样的氛围,你认为呢?”加尔比恩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阿兰身边,手里端着两杯红酒,对阿兰示意了一下。

      阿兰愣了愣,他刚才已经在好友的带动下喝了好几杯,现在连目光都有些迷茫了,不甚清醒的脑袋里满是小时候严厉的礼仪老师。

      他几乎是迷迷糊糊的就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从没见过阿兰这个样子的棕发男孩目光中满是炽热的爱意,他轻叹一声,伸出空着的手想要握住阿兰的手。

      他刚才看了,一向围在阿兰身边充当保护者角色的克鲁姆从刚才就被拉到了派对最中间,此时完全腾不出眼睛来顾着这边。

      于是他也理所当然的忘记了阿兰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一向不喜欢和人亲密接触的阿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从腿上绑着的魔杖套里抽出自己的魔杖,一个无声咒把加尔比恩冻在原地。

      接着便快速后退两步,把两个人过分亲密的距离拉远了。

      加尔比恩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巫,英俊强大、温柔深情,家族在德国巫师界的地位也非常高,但是阿兰的确是不喜欢他,也从来都没有接受过一点他的感情,今天只是脑子不清醒,该有的反应还是有的。

      平时即使是克鲁姆,也会在交流中刻意保持距离,阿兰唯一一个亲密接触过,并且没有发自内心厌恶的只有过一个。

      也大概是最后一个了。

      父亲遗传给他的血脉剥夺了他所有先天的感情,幼年父母双亡又使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而这个给他带来痛苦同时又给他数不清的能力和好处的血脉,冰冷、残暴、嗜血,却是少有的忠诚,忠诚于伴侣。

      “抱歉,斯特先生。”阿兰垂着眸子,摸着墙壁跌跌撞撞往外走,这杯酒就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把他的意识拉入了更不清醒的层次,之前那几杯酒的后劲都一股脑涌了上来,一阵阵的头疼和胸闷让他只想快点出去透透气,也没心思管被他一个魔咒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加尔比恩。

      ——

      大人的场合除了寒暄和毫无感觉的互相夸赞之外似乎什么多余的也没有,德拉科穿着一身整齐的黑色西服,跟在父母身后走来走去,脸上一直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并且在卢修斯向其他人提到他的时候加深微笑、熟练使用各种语言,并且保持一个晚辈的谦恭态度来面对别人或真或假的称赞。

      天知道他内心一直在骂娘,并且在熟练转换各种语言骂。

      那些老头子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让他忍不住想跳起来给他们一个封喉锁舌,而另一些目光里透着满满不正经意味的巫师,德拉科只想一拳揍晕他们,再把他们暴打一顿,那是什么该死的目光!以为他看不懂么!

      直到见完了几个国家的魔法部长和比较重要的一些老家主们,直到德拉科用第八种语言在心里嘟囔,直到他脸上的笑快要僵硬了,卢修斯终于仁慈地放过了他。

      慢吞吞地顺着河岸往上游走的时候,德拉科的情绪还没能完全从那个恐怖的场合中脱离出来,明明只是一场魁地奇比赛,即便它是国际性的,天知道那些颤巍巍的需要人扶着才能走出门的老巫师们出来干什么!

      德拉科完全忘记了凭英国巫师界的混乱程度,已经很久没有承办某些大型赛事了。

      十几年前英国巫师界的黑暗时代是他们这些在父母溺爱中长大的,还生活在学校这个象牙塔里的小巫师不能想象的。

      他一直顺着河岸往上走,远离了喧嚣的步伐愈发轻快,脸色也逐渐轻松,直到他看见一个熟悉的,在夜色中非常模糊的身影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跪坐在河边。

      那是一个年轻男巫,那一头灿烂的金发和周身围绕的强大魔力显然出身不俗,至少在德拉科印象中他就没在英国见过,他双手扒着岸边的泥土块,脑袋无限接近水面,摇晃的身影告诉德拉科,这个人下一秒就要一头栽到河里去了。

      所以在第0.5秒,德拉科几步跑过去,在男巫的脑袋和水面亲密接触的一瞬间直接抱住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把抱了上去,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下意识抱住了这个冰冷的身体。

      阿兰还是迷蒙着,非常迟钝地摇晃着脑袋,似乎是在奇怪为什么自己跌倒在草地上了,而且是被人在背后抱着,毫无防备地贴着那个人单薄的胸膛,温暖的感觉一下子从接触的部位传过来。

      而下一秒,德拉科那张肆意张扬的脸直接出现在他的面前,两条淡金色的眉毛高高扬起,似乎是强忍着震惊但还是忍不住惊声道:“阿兰!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的关心,我已经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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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D

      第10章 追求者

      阿克斯口中不堪一击的爱尔兰队最终还是挺进了决赛,世界杯最后一天,即将在体育馆举行最有爆点的比赛,保加利亚对上爱尔兰。

      克鲁姆和爱尔兰队的找球手积怨很久,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上的,总之在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只来得及将掏出魔杖马上就要决斗的两人分开。

      “威克多尔,我们不是来打架的!冷静!”加尔比恩堪堪维持着完美无缺的笑容,两手紧紧拽着克鲁姆强壮的胳膊。

      “野蛮人!”爱尔兰球队的布鲁斯特重重哼了一声。

      “伪君子!”克鲁姆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退让,并且立马就把自己的胳膊从加尔比恩的手中抽出来,自从他们为进决赛而庆祝的那天晚上他看到加尔比恩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漂亮姑娘打得火热并且消失了一整晚之后,他看见这家伙的脸就忍不住想一拳上去。

      虽然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追求阿兰,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实质性关系,可加尔比恩这花心加滥情的做法实在是让他恼怒不已,他难不成以为自己是情圣吗?

      “威克多尔——”加尔比恩一边大声喊一边追上来。

      克鲁姆不想搭理他,但看见队员们疑惑的目光,他还是打了声招呼,示意他们先走,自己停了下来。

      “威克多尔,我想你大概对我有点误会。”加尔比恩状似无奈地摊手。

      “你想多了,加尔比恩。”克鲁姆抱起双臂,目光不善地在加尔比恩身上扫来扫去。

      “但是你最近……”加尔比恩还是那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倒显得克鲁姆是蛮不讲理的人,“我不得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一下——”

      “你是说——那天晚上你和一个法国姑娘消失一整夜的事情吗?”克鲁姆难得用上了贵族那些在他看来虚伪无比的腔调,并且刻意加重了‘一整夜’这几个单词。

      加尔比恩的行为实在是让他看不上眼,他生气的也不是和个姑娘过夜之类的,毕竟大家都是自由身,只是加尔比恩一直在追求阿兰,对阿兰一副情深的模样,转头就去约别人。

      “我只是——心情不太好,”加尔比恩的声音骤然降低,像是在卖可怜似的,解释道:“阿兰又一次拒绝了我,并且把我冻在原地……威克多尔,看在咱俩感情的份上,请别告诉阿兰好吗?”

      加尔比恩的语气实在是可怜极了,但克鲁姆不是个能轻易被蒙骗的傻瓜,否则他也不会和阿兰搭档了七年还没有被远远甩到后面去,听到这话,他只是不屑的喷了口气,把布鲁斯特的刻薄学了个够,讥讽道:“就算阿兰知道了,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你知道他的,不相干的人,玩得多大,他也不在意。”克鲁姆现在的样子倒是和海报上那阴沉脸的样子差不多,甚至还多了些和他的长相非常违和的讥诮。

      加尔比恩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见拿着一卷纸的阿兰从远处走过来,他换上了一身传统的勾边巫师袍,暗沉的颜色反而把他的皮肤衬的更白,高挑的身材在一群健壮的欧美巫师中也非常出众。

      加尔比恩的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迷恋,那是对美好事物的贪婪和求而不得的挣扎,恰好看在眼里的克鲁姆撇撇嘴,咬着牙小声警告:“别让我忍不住给你一拳。”

      受到警告的他一下子老实了,就武力上来说,十个他也不是克鲁姆的对手,加尔比恩之所以能在德姆斯特朗权力中心占据一席之地,完全是靠他的脑袋,还有他的同伴——一个古老黑巫师家族的继承人,两人一文一武相互配合,在每年的试炼中也能取得不错的成绩。

      而阿兰和克鲁姆两个人,他们属于德姆斯特朗数量最多也是最常见的组合,专注于武力,追求绝对的力量。

      阿兰步伐不紧不慢,走近的时候加尔比恩已经在克鲁姆的威胁下溜走了,金发少年看看加尔比恩离开的方向又看看克鲁姆,一言不发,脸上也不见好奇。

      克鲁姆显然深知好友话少,习惯性挑起话题,先说了说加尔比恩的事情,见阿兰一点兴趣也没有才转而说到其他的。

      “加尔比恩说派对那天你对他动手了?”克鲁姆问道,“这不像你的脾气。”

      阿兰抿唇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事实上自从订婚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和他人接触的容忍度降低了很多,有时候甚至会下意识动手,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也许是临近成年的缘故,血脉对他的影响在逐步加深,从喜欢阴凉到看见水就忍不住扑进去、眼睛在夜晚不受控制地随意变换,还有就是非常抵触和巫师接触。

      克鲁姆还好,两个人从一年级开始搭档,默契不说,彼此之间也熟悉到了极点,但加尔比恩就不同了,阿兰一点都不想接近他。

      还有一个例外,他的未婚夫,德拉科·马尔福。

      阿兰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对德拉科的接近生不起抵触心,也许是订婚契约的影响,也许是因为德拉科纯血巫师的身份,总之喝醉的那天晚上,他甚至展示出了罕见的柔顺姿态,乖乖被对方抱着倒在草地上。

      不过德拉科当时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他看上去是希望阿兰倒霉的,可偏偏他插了一手,也幸亏了他,阿兰才没有直接就顺从了本心栽到水里去。

      德拉科的脸上幸灾乐祸和懊恼两种情绪杂糅在一起,看上去有些怪异。

      他似乎是想和阿兰聊聊天的,可惜一个沉默寡言,一个毒舌傲慢,注定几句话就会把天聊死。

      德拉科非常明智地遁走了,临走前在阿兰嘴上亲了一口,美其名曰‘福利’。奇怪的是,一向反应灵敏的阿兰就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结结实实接受了这个吻,一点躲闪的心思都没有。

      一直到后来的几天,他还思考这件事,当然不是那个吻。

      “你在想什么?阿兰。”克鲁姆发现好友发呆了,对的,他非常厉害,能从阿兰各种看不出变化的微表情里看出他的状态。

      “一个——”阿兰闭上嘴,道:“一点疑问。”

      克鲁姆挑挑眉,看出阿兰不想多谈,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拿着什么,那看上去像一张海报还是什么?”

      阿兰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他把手里的纸展开给站在他旁边的克鲁姆看,两人身高差不多,这样看非常方便。

      那的确是一张海报,海报上的人也非常熟悉,左上角一个大大的字母缠绕在一起扭动的斜体印刷字——保加利亚球队最有价值球员,威克多尔·克鲁姆。

      正中间是克鲁姆每天早上照镜子都会看到的那张脸,看上去远比现实中还要傲慢,浓黑色的两道眉毛,炯炯有神的双眼不停眨动,高挺的罗马式鼻子让他看起来极具攻击性,紧紧抿在一起的薄唇不停地做出下撇的动作,整个人看上去都非常阴沉。

      “我的老天,这是谁?啊?”克鲁姆难以置信地对着海报中那个一直在冲他皱眉、撇嘴的人,笃定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阿兰沉默地对上他瞪圆的双眼,非常认真的说:“这是科莫先生给我的,上面还有你的签名。”

      科莫先生是保加利亚球队的专属摄像师,他对克鲁姆只有一个要求——凶一点,再凶一点!傲慢,一定要傲慢!

      照他的话来说——现在的小姑娘们都吃这一套。

      当然了,他说的没错。

      “那么你要来看决赛吗?”克鲁姆转移话题,问他,“我还有顶座的票。”

      阿兰想了想体育馆里沸沸扬扬的巫师们,摇摇头,道:“我在帐篷里。”

      “好吧,我结束了就去找你。”克鲁姆不再多说,阿兰对魁地奇这种运动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次纯粹是回德国的路上顺便陪他来比赛。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路过

      速度实在是不成,宿舍的凳子都外借了,我搬了一堆课本摞地上,坐上边写,超硬---

      哭唧唧

      五一假期休息哦,大家假期快乐!

      第11章 阴尸

      彻底的大混乱。

      当阿兰被外面吵闹的声音从看书入迷的状态惊醒时,一切都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能用彻底的大混乱来形容。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前一秒,阿兰还只穿着贴身衣服,抱着一本哲学书酣眠,预计苏醒时间是明天早上,但紧接着,一个男人发出了他在惊恐至极时候能吼出的最大音量,伴随着非常熟悉的但是没有一点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某种黑暗生物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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