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最初駕駛Mobile Suit攻擊的廢物商少年開口了。
“我叫羅。羅?裘爾。你呢?”
“我是叢雲劾。”
“你和我們一樣,都成為了被追擊的對象了呢。”
他用似乎很高興的語調說。
“似乎如此。”
劾面不改容地回答。
雖然不會像廢物商考慮的那樣,由於“看過那東西”的理由而被追趕,不過,奧布會不會就這樣放過他們,劾也難以預料。在那樣的意義下,“被追趕的立場”是沒有差異的。
“我借給你的藍色Mobile Suit……就送給你吧。”
劾稍微感到吃驚。
“這樣好嗎?”
“就結果來說,你也幫助我們。欠了的人情就一定要還。這是我過世的老爺子經常說的話。”
“……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總覺得彼此會在哪里再碰頭呢。”
“是啊。到時說不定彼此是敵人呢!”
“到時候再說吧!”
廢物商笑著回答。那是好心情的笑容。
“……哼”
劾,發現自己也自然地笑起來。果然是有趣的男人。
這樣,ASTRAY被放逐到了世間。
Blue Frame落入雇傭兵部隊的劾的手中。
而Red Frame落入廢物商的羅的手中。
二台機將會在戰鬥旋渦的世界裏順著坎坷的命運前進。
MISSION 01 COMPLETED
- MISSION 02 「血染的英雄威亞」-
在地球和月亮之間的其中一個重力平衡點,拉格朗治點5存在著許多天平型的殖民衛星。那就是“PLANT”。
那是進行了基因調整的調整者們的世界,這也是他們的國家的名字。
在作爲國家的PLANT的政治上的中心地,Aprilius市的一區,有一個男人。
男人外貌精悍,體格也很好。
服飾也得體。
雖然年紀已到四十【创建和谐家园】歲,不過在外表上看不出衰老的部分。
豈止如此,從男人的外表,還能感覺到某些擁有壓倒別人的强的東西。
那個,與其說是肉體上的强度,倒不如說是那個男人的精神力的强度,滲出到空間裏。
在一塵不染的房間裏,男人舒適地坐到椅子上。眼前有一張桌子,而且擺放著一台電腦。電腦畫面顯示著海量的信息。男人的視綫轉向畫面。眼球盯著被放映出來的信息,高速地晃動。他以厲害的快速,掃查著大量的信息。
在房間裏,除了這個男人以外還有一個人在。那是身穿ZAFT軍服的士兵。
“有事就說。”
士兵對那個男人報告著什麽。男人,眼不轉睛地注視個人電腦畫面,幷沒有多說一句,只是傾聽著士兵的言語。
進行報告的士兵的言語,不是一般的謹慎。從那個語調可以看出,聽著報告的男人的立場在這個士兵之上。
“根據以上的狀况,雖然難以置信,但是得出的結論是葛德?威亞叛逃了。”
那個男人掃查著電腦畫面的信息的眼球的運動停了下來。然後,視綫慢慢地轉向士兵。臉上顯露出不快的感覺。士兵不敢繼續直視這個男人。
“叛逃嗎……”
這是無法一下子相信的事。ZAFT軍有士兵叛逃出來……。
ZAFT是調整者爲了保衛本國也就是PLANT而組織的軍隊,性質上,加入的士兵是志願軍。總之人們就是以自己的自主意思加入軍隊。因此比起依靠徵兵制的軍隊,ZAFT幾乎沒有逃兵。當然,毫無疑問也有開始時報名加入,但是承受不了實際的軍務,想退出的人。但是,作爲軍隊,在作戰行動中,除了職務涉及機密的人之外,不會强行將其留下。對軍隊而言,“强制”一詞與ZAFT無緣。
“……是那個葛德?威亞嗎?”
不僅僅是叛逃這個事實,使這個男人不快的,是那個逃兵的名字。
英雄威亞
這是那個士兵的呢稱。從屬于ZAFT軍的人,對這個名字無人不知。“英雄”的稱號,即使與故事中的人物相稱,但是怎麽也不適合賦予給現實中的人。儘管如此,葛德?威亞還是適合被稱作“英雄”的男人。
他的出生,是被謎團所包繞。
但是,“過去”是不能做爲理由來否定“現在”的。更不用說在那個人充分有著現在被認爲是必要的能力的情况下了。
在一年前的“血色情人節”的悲劇中,其中一個PLANT:尤利烏斯7,被自然人地球軍的核攻擊破壞了,殘忍地奪走了許多調整者的生命。
這個事件一口氣激發了被壓迫的調整者們。事件後,ZAFT軍憑著志願軍,大大地膨脹了。
可是,譏諷的是,膨脹的ZAFT軍一時間被弱化了。
即使是通過基因選擇而在身體能力方面出色的調整者,如果不接受訓練,也不能充分發揮能力。結果,每次戰鬥,都有許多新兵受傷而退伍。
葛德?威亞,最初也是以悲劇作爲契機入伍軍隊的衆多志願軍的其中一人。
但是,他與其他的新兵們完全不同。
在初次上陣,他是在同伴被全殲的情况下回來的。
而且,他在同伴被全殲後也繼續戰鬥,全殲了敵人部隊之後才歸還的。確實,這是對“英雄”來說相稱的初次上陣。
然後,雖然過去了近一年,不過威亞一次也沒有輸過。
幷且,和他敵對的人,必定會有被全殲的慘痛的經歷。
他是經常受到勝利女神的微笑的存在。
他是受到勝利女神眷顧的人。民衆沈醉于他的活躍。
然後,他成爲了祖國的英雄。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面對男人的疑問,士兵象想起了什麽一樣添了一句。
“其實,威亞最近好象有記憶障礙。特別是在戰鬥中的記憶有許多缺損,因此接受了軍醫的治療。”
“記憶障礙嗎?”
軍人是壓力很大的職業。因爲必須經常與死亡擦肩而過,調整者即使因爲進行過基因調整而與先天性疾病無緣,不過到底是不能連心也能增强的。
“即使是英雄,內心也還是人嗎?”
“雖然遺憾,但是確實是那樣。”
勉勉强强承認了這樣的事實的士兵回答後,繼續說下去。
“在威亞逃脫之際,他搶奪了Ginn一台,甚至向追踪的友軍開火。最終,追踪他的友軍全部被擊落了。因此,關于今後的處理,想聽從您的指示。”
“即使是英雄,叛逃的話也不能寬恕。”
組織是用紀律來約束。不管有怎麽樣的理由,如果無視這些違反紀律的人,就容易導致與組織自身的崩潰。
“可是,派誰去這個任務才好呢……”
士兵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對手是在ZAFT軍中被譽爲“英雄”的久經沙場的勇士。送不够資格的追趕者,可能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最適合的是克魯哲隊……”
由戴假面的男人勞?魯?克魯哲作爲指揮官的這個隊,是ZAFT軍尤其突出的存在。最近,還取得了成功奪取在Heliopolis秘密開發的地球連合的Mobile Suit這樣的功績。
但是,不能送他們去。克魯哲隊現在需要執行其他的重要任務。
“問題堆積如山的時候,竟然搞叛逃。聽到是英雄的時候還搞得我發楞了。”
那個男人,打算擺出更加指責的言詞的時候,在話還在嘴裏就把話吞回去了。無論怎麽譴責不在這裏的人也毫無益處。現在要優先面對現實。
雖然除了克魯哲隊,還可以送其他的部隊,不過不認爲他們是英雄的對手。
變成那樣剩下的手段只有一個。
“派雇傭兵。”
“雇傭兵……嗎?”
眼前的士兵重復問一般。語調裏好象含著否定的意味。
可是,决定已經下達了。那個男人,討厭再說同樣的事一遍。
嚴厲的表情和轉過來的視綫回答了那個士兵的疑問。士兵只有照做。
“那麽,明白了。馬上就去準備。要是雇傭兵的話,即使失敗也不會損失貴重的兵力。”
“雇傭兵,要雇傭調整者。雖說是叛徒,但作爲祖國的英雄,被自然人殺死的話這口氣可吞不下。……不,自然人根本不可能打倒調整者的英雄。”
說完之後,那個男人的視綫再次回到電腦畫面。那是表示“話說完了”的意思。士兵無言地敬禮,離開男人的房間。
房間裏只剩下一個人的男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說到底,所有的原因就是戰爭被拖長了。西格爾,你的做法太溫和了。我就用我的做法讓它推進吧。”
男人口中“西格爾”的名字,是調整者的領袖,PLANT最高評議會議長的名字。
不是用姓氏“克萊恩”,而是用名字“西格爾”稱呼他的人少之又少。這個男人是其中一個。
他正是ZAFT軍的最高負責人,帕特利克?薩拉國防委員長。
X X X X
一個小行星孤零零地飄浮在宇宙空間中。
原本是用于資源開采的,不過,現在活用開采過程中內部形成的空洞,建設了住址設施和工廠設施。
擁有者是與宇宙艦船有關的企業,特別是艦船用的格納庫,有著非常充足的設備。
在那個格納庫裏,在許多擺放著的宇宙飛船中混雜著一台外形异樣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