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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SICK化妆舞会之夜-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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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洛瓦警官不耐烦地看着一弥:

        「当然不可能让你们回去!姑且不管我的妹妹,久城同学可是嫌疑犯之一。你正是被害人吃进毒葡萄干时,坐在同一张桌子旁边的其中一人!」

        「什么!」

        伤脑筋的一弥忍不住大叫。

        (这样啊……可是我只想把维多利加安全送回学园……被困在这里又该怎么办……)

        和一弥阴暗消沉的表情成对比,布洛瓦警官不知为何开心地「啪!」弹响手指,凑近一弥的脸问道:

        「久城同学,你很困扰吧?」

        「那是当然啊!对吧,维多利加?」

        吞云吐雾抽烟斗的维多利加吓了一跳,忍不住睁大眼睛,抬起头来正经说道:

        「久城,我可以把你留在这里,自己先回去吧?」

        「咦!?你要丢下我,自己一个人回去!?」

        「待在这里很无聊,而且我也肚子饿了。」

        「你!」

        一脸严肃的一弥忍不住训话:

        「维多利加,做人不能这样。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到那个可怕的修道院把你接回来,怎么可以一听到我变成嫌犯,就要丢下我一个人回去呢?告诉你,这可是做人的、那个……品格的问题喔。」

        「久城真是啰嗦。」

        维多利加不悦地哼着形状优雅的小巧鼻子,然后才说了一句:

        「我说要丢下你,其实是开玩笑的。」

        「你根本就……咦、什么?搞什么啊,原来是开玩笑。对不起,我不应该生你的气。还有你刚才说什么?肚子饿了?」

        一弥翻遍自己衣服胸前的口袋、裤子的口袋、抓抓头、连鞋子都脱下来找,这才承认自己身上没有任何零食,于是对着旁边的年轻刑警问道:

        「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没有。这位同学,这里是警政署……可不是咖啡厅。」

        「给我好吃的东西。」

        一弥以不由分说的口气不断重复,拗不过他的年轻刑警只好离开房间,带着看似私人所有的巧克力糖,乖乖交给一弥。

        一弥有礼貌地道谢,这才递给维多利加:

        「来了。」

        「唔,辛苦了。」

        「你还是一样爱装模作样。」

        「唔、唔、唔|

        维多利加忙着把巧克力糖塞进嘴里,布洛瓦警官也以低沉又有威严的嗓音说道:

        「究竟是谁、以什么方法用毒葡萄干杀害〈孤儿〉的?混入化妆舞会里的鬼牌——也就是犯人究竟是谁?还有为了什么理由?犯人是久城同学吗?如果是的话,就要把你关进没有窗户也没有马桶的监狱里,让老鼠咬你的头喔。」

        「请、请别威胁我!」

        「真相究竟是什么!?」

        布洛瓦警官突然压低声音,好像不想让其他刑警听到般小声说道:

        「……好了,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维多利加。」

        「警官,你果然想依靠维多利加!我还以为你不是这种人!至少也要自己思考一下吧,布洛瓦警官!」

        见到一弥发怒的布洛瓦警官慌了手脚,急忙看着四周「嘘!」了一声,像是威胁一弥般弯下上半身,做出要把头上的两股钻子往一弥刺去的姿势。虽然他用严肃的表情恐吓吵闹的一弥,可是一弥不管他的脸,反而是紧盯上方的某个东西不放。就像被钻子之间深邃的黑暗所吸引,一弥眨动几下漆黑的眼眸。

        越往里面窥探,就越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那是无尽的黑暗。

        「维、维多利加……」

        「害怕就把目光移开吧。」

        听到维多利加无趣开口,一弥突然惊醒过来:

        「说、说得也对,我完全着迷了。」

        「久城,你对长得好像信天翁的古雷温感到害怕吗?」

        似乎正在思索什么的维多利加如此间道,一弥也用力点头:

        「嗯,总觉得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不祥。尤其是深处的黑暗特别严重。」

        「是吗?唔。」

        若无其事地点头之后,维多利加把烟斗从嘴里拿开:

        「喂,古雷温。」

        「怎么了,我的妹妹?」

        「你就别再梳那个奇怪的发型了。久城好像很讨厌,而且……我也看腻了。」

        「你!」

        布洛瓦警官气得咬牙切齿,丢下陶瓷娃娃就要往妹妹扑去,一弥的双手急忙从布洛瓦警官身抓住他往后拖,这才好不容易阻止他。

        刑警不由得目瞪口呆,旁观这场怪异又凄惨的兄妹吵架。

        「什、什么看腻了!见面到现在还不到三十分钟,我可是梳了这个发型好几天,你知道这有多难整理吗!最近每天早上都要花上将近两小时的时间,固定再吹干、固定再吹干、固定再吹干、固定再吹干!」

        布洛瓦警官泪眼婆娑地抱怨,可是从后面架住他的一弥却以一点也不紧张的声音开口:

        「不过警官,还有比这种小事更重要……」

        「这、这、这种小事?什么?你竟然说这种小事!?」

        「不……好吧,对布洛瓦警官个人来说或许算是大事,不过更重要的是现在的〈Old Masquerade号事件〉。你还要询问证词啊,证词。」

        「也、也对……」

        布洛瓦警官不再暴跳如雷,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用胸前口袋拿出的蕾丝手帕擦拭浮出汗珠的额头。嘴边浮现有点害羞又有点丢脸的笑容:

        「是我失态了。」

        「没关系。好了,就把这个随便怎样都好的发型抛到脑后……哇!」

        见到钻子尖端又往自己的方向戳来,一弥赶紧跳起来。布洛瓦警官含着泪水的眼眸恶狠狠地吊了起来。

        接到不悦至极的布洛瓦警官发出的暗号,刑警也战战兢兢起身,还有一人转身询问:「要传唤哪一名当事人?」

        被这么一间的布洛瓦警官转头看向维多利加,话也说得有些语无伦次:

        「对了,这个就交给我妹妹来决定。她虽然还是小孩,那个、这个却因为对我这个哥哥崇拜得不得了,所以对调查犯罪很感兴趣。那个、咳……」

        一弥以受不了的模样抬头看着布洛瓦警官,不过刑警倒是意外地点点头,盯着这位一身陶瓷娃娃打扮,拥有惊人美貌的闯入者。一旁的布洛瓦警官似乎有点忐忑不安。

        维多利加嫌麻烦地打个呵欠,说声:「……叫谁来都不要紧。反正第一张翻开的牌,随便哪一张都可以。」然后瞄了一弥一眼:

        「久城,这些人里面你最熟的人是谁?」

        「谁……嗯,应该算是〈樵夫〉。也就是基甸吧。毕竟年纪也比较接近。」

        「唔,那就从基甸开始吧。」

        刑警点点头,急忙跑了出去。

        房间弥漫一股令人窒息的难堪沉默。一边是漂亮金发垂落在地的妹妹,一边是将头发整理成奇怪形状的哥哥,两个人背对背默默抽着烟斗,两缕白色细烟朝着天花板缭绕而去。

        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刑警带着一个贵族打扮、年约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进来。他就是自称〈樵夫〉。参加那场诡异化妆舞会的年轻人。虽然一脸憔悴,但在看到维多利加和一弥的身影之后,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脸上浮现笑容。一弥也对着他点头示意。

        青年坐在房间中央的桌子旁边,手按刑警递出的圣经,低声念念有词:「我发誓在此所作证词皆无虚假。」接着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嗯!」了一声点点头。

        「那么——」

        布洛瓦警官开始问话:

        「首先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一五一十,仔细说出昨晚到今天凌晨之间发生的事。」

        「我、我知道了……」

        以认真的表情点头的青年看着一弥,接下来又看向维多利加。似乎是看到旅行伙伴在旁边而露出安心的微笑,开口报上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基甸·雷格兰,是名在苏瓦尔大学学习建筑学的学生。是的,我的职业当然不是樵夫……」

      樵夫的证词

        我的名字是基甸雷格兰,是名在苏瓦尔大学学习建筑学的学生。是的,我的职业当然不是樵夫,只是当时在Old Masquerade号里面,大家各自说出孤儿、大公妃等假身分,所以我一时兴起,便以和现实的自己完全相反的身分自称。当然其他乘客也只是回以苦笑。

        我平常在苏瓦伦过着住宿的生活。对了,那边那位东方少年……名叫久城的那位,我和他聊到的身世都是真的。我的双亲在我小时候就因为火车意外丧生,之后靠着养父援助继续求学。至于学费我也努力以各种方法还给养父,并不只是单纯接受援助。

        会搭上这班列车的原因……呃,和大家一样,都是为了去看修道院的表演。正巧因缘际会得到表演的门票。嗯——你问表演有不有趣?说真的,虽说女士们好像都看得很开心,不过我实在看不太懂。

        咦?

        为什么从刚才就一直东张西望?没有,我没有东张西望啊?

        我有吗?

        唉呀……那是我心神不宁的缘故。毕竟从没有这种来到警察局接受讯问的经验。那可是有个人死在自己眼前,还能冷静接受讯问才是真的奇怪吧?

        是的,不要紧,我已经冷静下来了。继续说下去。

        会进入那个包厢完全是偶然。列车里面挤得可怕,到处都是人,我在当时遇到那个边走边找位子的男子……就是自称〈死者〉的魁梧男子,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走在走廊上,往那个包厢里一看,那个人便说:「这边空着呢。」既然如此我们就进去了,这才发现里面已经坐着四位乘客。只是我们先前看到的位子正好没人坐,所以才会搞错。那个自称〈大公妃〉的女人答应让我们一起坐,所以我们就待在那个包厢里。她真是个好人,我还心想要是这种人是我的母亲就好了。很孩子气是吧……太丢脸了,我真不应该说。

        咦?

        我还在东张西望?

        不,我没有。

        我有?

        那是无意识的动作吧。实在定不下心来。不是吗?在警察局的房间里被一群刑警包围,我的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发抖,搞不好是我的胆子太小了。

        一直回头看门?

        我在等谁过来?

        你在胡说什么?我记得你是自称〈灰狼〉的女孩,有没有感冒呢?你的洋装湿了,〈随从〉很担心喔。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真的很羡慕。就好像我和妹妹一样。咦?我妹妹比你大哟。不过真的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事,我妹妹也是身体虚弱,很容易感冒。

        啊、对不起,回到正题吧……都是因为这个女孩从刚才就一直说我东张西望。真是的,为了避免被怀疑,还是把脖子固定住好了。我本人绝对没有刻意表现出怪异的态度。

        警官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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