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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SICK化妆舞会之夜-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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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是山姆·欧瑞尔。英国人。一直在煤矿工作。咦,哪里的煤矿?在哪里还不是一样?这种事一点也不重要吧!」

      死者的证词

        我的名字是山姆·欧瑞尔。英国人。一直在煤矿工作。咦,哪里的煤矿?在哪里还不是一样?这种事一点也不重要吧!

        你间矿工为什么去看修道院的表演?喂喂,你这种说法很过分喔,老板。而且这一点都不重要吧?咦?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哼、搭上列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只是赌博赢钱罢了。我很会玩扑克牌,在伦敦的酒馆赌扑克牌,小赚了一笔……我、我没诈赌!真是没礼貌!赌博这种事很靠运气,还有头脑。我虽然不学无术,倒也不是笨蛋。

        总之上个礼拜,我从一个赌输却没钱付的绅士那里拿到表演的票。为了散散心,就不顾身分搭上Old Masquerade号,没想到却被卷进意想不到的事件里。

        逃跑的理由?那……那个……当、当然是不想被卷进麻烦事里啊!像这样被警察留下、要我说些无聊的事、回不了家,都是很麻烦的。我还得回去煤矿,挥汗工作赚钱才行。

        哪里的煤矿?这一点也不重要吧。

        要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毕竟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才想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咦?

        我、我也是嫌犯之一!?为、为什么!?我和那个被杀害的奇怪女孩是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啊?我知道了,我、我会说的。只要说出来就好了吧?

        嗯——要从哪里说起。

        我和〈樵夫〉同行的理由?

        喔……这个啊。

        那家伙在哭。

        没错,我看到他在列车的走廊上抽泣所以忍不住问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哭啼啼,难不成是肚子饿了?」不过原因倒是出乎我意料的严重。

        他说他的妹妹失踪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家伙一遇到我就报上自己的名字,他说他叫基甸。所以一开始我就知道他的本名。

        他说他的名字是基甸·雷格兰。

        我突然灵光一闪。咦,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警官吗?拜托认真一点好吗?难道你不知道雷格兰小姐在苏瓦伦失踪的新闻?是,怎么了?〈灰狼〉小妹妹……对、就是那个,报纸上面报导的。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乖巧女孩突然失踪,她的家人都很担心……对,这位小妹妹,你的反应很快啊。所谓担心的「家人」就是基甸雷格兰,也就是〈樵夫〉。那家伙边哭边说如果妹妹回不来,他也活不下去。自从双亲在列车意外去世之后,在贵族监护人的资助下虽然生活无虞,却只剩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即使说出自己的身世,我问他为什么搭上OldMasquOrade号,他还是没有回答,只会说什么一言难尽之类的。

        总之我心想这下子遇上一个怪人,但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想说一起找位子坐。坐下来之后玩个扑克牌解解闷,一个大男人总是不能老是哭哭啼啼吧?毕竟是个男子汉啊。

        所以我就带着擦干眼泪的基甸,到处寻找空包厢。

        咦?

        进入那个包厢的理由?

        基甸说我误认有空位所以把门打开?

        嗯、嗯……

        应该是吧……不~让我回想一下。

        应该不是……

        对了,从包厢前面经过时,我有看到那名黑发女孩。对,就是那名被人杀害、脑袋不太正常的〈孤儿〉。咦,其实她不是脑筋不正常?真不敢相信。根本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是演技?那还真是吓人。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在我看来可是典型的歇斯底里症状。就是心理学家佛洛伊德的说法,因为在特殊状态下受到压抑的经验之类所造成的。那个女孩演戏般的台词、怪异的叫声,简直就像心理学学说……不、算了,别提了。

        总之我看到黑发女孩,手便不知不觉往门伸去。对,因为我想到基甸下落不明的妹妹,莫名其妙升起一个念头,搞不好她正在这班列车上,所以基甸才会搭上列车寻找妹妹。在仔细思考之前就冲口说出「这里空着」并且把门打开。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孩的黑发及肩,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位乘客。正想要回到走廊时,那个中年妇人〈大公妃〉却挽留我们。

        然后我又想到,在全是女人和小孩的包厢里,基甸总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不再哭哭啼啼,于是便坐下了。接下来的事就如同你们所知道。原本我心想既然有这个难得的机会,就和大家交个朋友,没想到每个人都说出莫名其妙的白我介绍。没办法的我也只好配合,因为想不到其他的题材,急忙之中就利用修道院里流传的〈黑死病面具〉传说,没想到意外大受好评,所以我也自称〈死者〉。

        咦?

        不、当然都是假的,大家不都一样吗?

        什么……?

        〈大公妃〉还坚持她是说真的?

        真不敢相信!直到现在还嘴硬?

        那个中年妇人看起来很老实,既没有歇斯底里症状,也是个举止和年龄相符的稳重女士。真是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唉,总之我们在自我介绍之后,我就帮这里的〈灰狼〉和〈随从〉打点更换的衣物,然后又回到包厢。我讨厌虫……咦?这和虫有什么关系?呃,那个包厢里面有蜘蛛啊。我一进去就看到它很恶心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你一定还记得吧,〈灰狼〉?

        因为当时黑白条纹蜘蛛爬到〈随从〉头上,你还拚命伸直腰杆想拍掉它。明明就构不到,还涨红一张脸,努力把手伸长。可是〈随从〉完全没有注意,甚至还生气了,真是奇怪。毕竟那么大一只蜘蛛爬到额头上耶?〈灰狼〉帮你把蜘蛛拍到地上,反倒换我开始提心吊胆。一个大男人怕虫的模样可不能让小女孩看见,所以我才急忙找〈樵夫〉躲到餐车。之后〈随从〉也来了,还有〈大公妃〉和〈孤儿〉都来了,于是不知为何就玩起拿葡萄干的游戏。

        之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

        嗯?

        怎么了,〈灰狼〉小妹妹?

        葡萄酒?是啊,我喝了,我和〈樵夫〉都喝了。

        其他三人过来时,记得是〈樵夫〉殷勤拿了三人份的玻璃杯过来。像这样……右手两个、左手一个,抓住杯脚提过来,然后排在三人的前面……他帮〈大公妃〉倒了葡萄酒。〈孤儿〉和〈随从〉说要喝水,所以我就帮他们倒水。水……记得本来就放在桌上。

        是不是只有〈孤儿〉的玻璃杯是冰过的?

        你这个问题真奇怪啊,〈灰狼〉小妹妹!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有碰到玻璃杯。只有〈樵夫〉知道吧。咦?是不是只有〈孤儿〉的玻璃杯上面有很多水滴?这种事我怎么记得。对了,〈随从〉记得吗?对吧?这么琐碎的事就算问我也不知道啊。

        总之〈孤儿〉边喝水边提议玩游戏,所以大家就决定一起玩。跟在〈樵夫〉和〈大公妃〉的后面,我也吃了葡萄干。完全没事,只不过嘴里被烫伤。在我之后轮到〈孤儿〉吃葡萄干。

        接下来她就显得很痛苦,然后一边咳一边跑走。我正想要拦住她,〈随从〉却大叫「她身上有枪!」门的另一头也传来枪声。接下来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

        〈大公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大笑,我一心只想要快点逃走。

        咦?我说「糟了,人们都会聚集过来」?

        这个嘛……

        我记不得了。想要逃走……只是讨厌被卷进麻烦事里。想要早点回家。如、如此而已。

        真的,如此而已。

        〈灰狼〉小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你说佛洛伊德怎么了?

        ……在哪里看过佛洛伊德的学说?就一个矿工来说,我太有学问了?不,这是偏见。我根本不识字,一定是在酒店里听谁说的。

        大学?没有没有,我真的没上过大学。

        其实我是知识分子?

        我的外表和内在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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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喂喂,关于〈死者〉身世的那番话,只不过是当时突然想到的胡言乱语。我正如你们所见,绝对没有任何隐瞒。

        〈灰狼〉小妹妹……你从刚才就不停插嘴。

        这样好吗,警官?啊,没关系吗?

        什么?

        你叫我打开行李?

        不!我拒绝!

        可恶!太过分了!喂、等等、快住手!我叫你住手!不准开!那个行李箱绝对、绝对……不能打开!可恶,我要把你们全都宰了!一个不剩、全都宰掉!

        敢把行李箱打开,绝对饶不了你们!

        还不住手!

        可恶!可恶!

        快住手!

        「可恶!可恶!」

        房间里突然一团混乱,五名刑警一涌而上才压制住大吵大闹的魁梧男子。布洛瓦警官一手拿着烟斗、一手抱着华丽的陶瓷娃娃急忙逃进走廊。魁梧男子震耳欲聋的巨大怒吼在警政署的大楼里回响。

        「住手!」

        〈死者〉不断大叫,满是胡子的脸庞因为愤怒与焦躁而扭曲。年轻刑警朝着他鼻子就是一拳,吓一跳的〈死者〉这才闭上嘴巴。

        不过他还是以充满怨恨的吓人目光,先是瞪着那个刑警,接着……又往开口指示检查行李的人——进入房间时不屑一顾的娇小金发少女维多利加瞪去:

        「可、恶……给我记住……」

        布洛瓦警官总算提心吊胆地窥探房间,闪亮的钻子从走廊探进来,摇晃的模样像是在询问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一弥注意到他的动作,对他说声:

        「已经没事了。」

        「……唔。」

        警官绷着一张脸走回房间:

        「虽然我对臂力挺有自信,但是我想这件事还是交给年轻人来处理就好。」

        「……兄妹两人一个样,在很多方面都对自己很有信心。」

        维多利加的银靴往碎碎念的一弥脚踝踢去。单脚站立的一弥胀红着脸,跳了好几下:

        「……!?好……好痛……!!」

        维多利加小声说道:

        「谁要你多嘴。」

        「我并没有把一个明明没摸过枪还充满自信夸口说要开枪射击的自大女孩做的事,告诉那个怪异的哥哥啊……呜!?我就说很痛了……!呜、真是的……」

        一弥再次单脚跳个不停。

        维多利加鼓起通红的脸蛋,充满兴趣地起身接近〈死者〉的行李箱。提心吊胆把脸凑近、形状漂亮的小巧鼻子轻轻抽动,用力闻着味道的模样,有如找到奇怪东西的小猫。

        〈死者〉似乎害怕她的一举一动,只能僵着脸在旁边观看。

        维多利加开口呼唤跳来跳去的一弥:

        「喂、久城……你干嘛以跳蚤跳舞的动作跳个不停?终于发现自己运动不足了吗?」

        「还不是被你踢的,我的脚踝痛得要死……什么事?」

        「打开这个行李箱。」

        「知道了。」

        一弥含着眼泪摸摸脚踝,蹦蹦跳跳接近行李箱,〈死者〉见状忍不住低声怒吼。吓了一跳的一弥虽然稍微停下手边动作,还是毫不犹豫打开行李箱。

        打开绅士爱用的高级行李箱,首先拿出换洗衣物。丝质衬衫与剪裁合身的长裤加上成套的背心,做工细致的绅士帽更是迷人。光是这些行头,就价值在煤矿工作一个月的薪水。

        一弥一板一眼地将拿出来的行李排列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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