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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低声回答:
「大战中发生的事我不清楚……现在那座修道院里的人们,原本是希腊正教中的一派,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以名为夜会的奇异表演吸引人们聚集。究竟那个地点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或是他们……年轻人,其实我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所以才搭上这班列车。」
修士脸上浮起神秘的微笑。正当赛门想要反问的时候,修士一面阻止他一面从怀里掏出闪耀金色光芒,看起来相当沉重的玫瑰念珠:
「我是梵蒂冈的奇迹认定士,接受<别西卜的头骨>修道院院长的要求,代表梵蒂冈为在他们哪里发生的奇迹进行认定。」
修士微笑看着讶异盯着他的五个人。
「我当然相信奇迹之力的存在。只不过那座修道院里的力量究竟是不是奇迹,现在还不知道。愿神保佑大家。」
一行人起身往前走,从餐车回到各自的包厢。路上有人拍拍一弥的肩膀,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那个自称是公务员的年轻男子赛门。
「什么魔力、奇迹认定的,真是笑死人了。」
「……的确很怪。」
看到一弥偏着头回答,赛门也耸耸肩:
「全都是些怪傢伙。不过毕竟他们都是特地为了夜会专程走一趟,这也难怪。」
「是啊……」
「咦?怎么啦,小兄弟?」
一弥发现自己的表停了,只好不断重复上发条、轻敲的动作。注意到他的动作的赛门笑着说道:
「让我看看。」
「可能是故障吧……赛门先生,你会修吗?」
「我有奇迹的力量。没有啦,开玩笑的。」
赛门从一弥手中接下手表,以双手手掌用力握在掌心:
「只要念念咒语,就很像一回事了吧?就像我是以魔力让表转动。」
「呃……」
「你看!」
赛门打开紧握的手掌,一弥一看不由得「哇!」大叫一声。
刚才停止不动的表,再次滴滴哒哒走动。惊讶地抬头看向赛门的脸,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是这么回事。」
「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靠魔力……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很遗憾并不是。当表突然停止时,有可能是被油渍与尘埃卡住。这时候用不着把表拆开,只要用手掌握住加热,油就会溶化,不用一会儿的工夫就会继续转动。这点小事没什么好惊讶。看穿这类伪装成魔法的魔术,就是我的工作。」
「这是赛门先生的工作啊?记得你刚才说过自己是公务员吧?」
一弥从赛门手中接下手表,一边重新戴回手上,一边这么问道。
「嗯……」
一直说个不停的赛门突然沉默下来,也没有回答问题,只是再度往前走。
一弥对着他的背影道谢,自己也沿着走廊回到包厢。
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刻。轻小说|最大轻小说论坛|最全轻小说分
汽笛响起。
可以见到巨大的水门隔开海与沙滩,以飘渺梦幻的姿态浮现在众人面前,座落在紫色的海与白色的陆地之间。只见另一端矗立着一动巨大建筑的影子。
Old Masquerade号终于抵达<别西卜的头骨>——
灵界收音机—wiretap radio1—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ßÙ¡ª¡ª¡ª¡ª¡ª¡ª¡ª¡ª¡ª¡ª¡ª¡ª¡ª¡ª
<来、了。>
<来了、吗?>
喀——
哔……
<间谍、一名。>
<一名吗?>
<罗斯可吗?>
<当然。就是罗斯可。>
<了解。>
「——间谍会死在箱子里吧。」
第二章 <魔术幻灯秀之夜>
1
<别西卜的头骨>是在苏瓦伦搭上的Old Masquerade号的终点。在黑暗海边附近只有一座粗糙的月台,海与车站之间只看得到一到涨潮就会关闭的巨大水门,以及高耸挺立的石墙。
黄昏的波罗的海染成一片淡紫色,无数白色泡沫随着波浪拍上岸又退入海中。靠近,远去,靠近,远去,发出「沙沙……」的安静声响,于下车后站在粗糙月台上的乘客耳边回响。远远可以听到车掌向乘客宣布在夜会结束时,这列车将会成为折返的首班车。
暮色渐浓的空中,浮现一轮急着露脸、大得出奇的满月。
一弥带着巨大的行李箱下了月台,定睛凝视耸立在远处沙滩另一头的<别西卜的头骨>。
黑色沙滩延绵不断,远处耸立着阴沉有如黑暗、外表凹凸不平、有如巨大岩石的东西。那是退潮之后才会浮现,草木不生、无法孕育生命的不详之岛。
走在一旁的老人开口了:
「据说月光会让人疯狂。」
「是啊……」
「今天的满月真是讨厌啊,东方人。」
喃喃说完之后,目光追着一弥的视线,停在看似岩石的块状物上面:
「啊、那座修道院就是<别西卜的头骨>。」
「那是修道院?简直就像岩石构成的孤岛。」
「接近一点就看得出来是人工建筑,也会清楚了解它的名称由来——以苍蝇王别西卜取名的理由,东方人。」
一弥跟在老人身后,拉着行李箱往前走。
穿着西装的赛门?汉特、伊亚哥修士也各自带着自己的行李,朝着修道院走去。走在沙滩上绕到修道院的左侧,慢慢接近。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有如岩石块的东西耸立在黄昏的天空里,开始觉得四周弥漫一股沉重的气氛。
「啊!」
听到一弥不由得发出叫声,老人点点头:
「看到了吧,东方人?」
「是的。」
只见一改变角度,岩块的左右两边突出正好就像是昆虫的巨大复眼——原来如此,这个诡异模样的确有如苍蝇头部。占据整片染成浅紫色的黄昏天空,有如不详的苍蝇王现身,正在俯视一弥等人面露狞笑。
「怎么会有这种地方?」
一弥咬着嘴唇,紧握拉着行李箱的手。
走在一旁的老人若有所思地喃喃说道:
「一想到女儿每天都住在这里,就觉得心情好复杂……」
一弥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往前走。
沙沙沙沙沙……可以听到远处的波浪声。
(维多利加就孤独一人待在这种地方……)
面对越走越快的一弥,老人问了一句「怎么啦?」一弥只是摇摇头说声「没事……」又继续往前走。
已经可以看到修道院的入口。除了刚才一起下车的旅客之外,看似搭乘前一班火车到达的大批客人,已经挤满在修道院石门的另一边。在石门与有如孤岛的修道院之间有个宽广的前庭,那里已经准备许多观众席,庭院里面更是挤满盛装的男女与兴奋的小孩。
在门前递出邀请函,检查的人是穿着看起来相当沉重的黑衣修女。微微可以听到老人向修女询问有关女儿事情的声音,可是也被前庭传来的观众吵杂声浪掩盖。
一弥对着一名修女问道:
「我是来接我的朋友的。亚伯特?德?布洛瓦侯爵的女儿,名叫维多利加的女孩应该是在这里吧?」
「……」
修女没有回答。一弥继续说道:
「请问……?」
「……」
「听得到我说话吗?抱歉,那个……」
「……」
因为得不到回答所以看了一下她的脸,发现那是一张年轻得出乎意料,看来和一弥年龄相仿,天真烂漫的脸庞。一身漆黑的修女表情毫无变化,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弥的声音,完全没有反应。
「小姐?」
修女轻轻摇头,把做过记号的邀请函粗鲁塞给一弥,下一名客人也在推挤一弥的背后。无计可施的一弥只得带着行李箱进入前庭。
不知何处传来「锵锵!」锣声,有人发出「哇!」的欢呼声,四周还可以看到小孩子跑来跑去。
美丽的少女穿着身体曲线展露无遗的合身服装,一边绕场一边念出开场白。装饰在头发上的各种花朵,在黄昏凉爽的风中摇曳。
至于另一端,身材较高排成两列的修女,以规矩的脚步像是行军一般逐渐消失在修道院深处的走廊。
锣声再度响起。
小丑开心地演奏风琴,不知何处传来像是魔王发出的诡异笑声。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一弥不停张望四周。
(维多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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