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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美镜台尘-双龙词-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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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一算,这一路,他已经停了几次?

        昨天晚上是第71次。

        他觉得有点灰心,越是灰心,他越是气不打一处来,越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看人的目光越加冷淡如刀。而那几个“歹命的”,让石倔不得不停下来的“混混”,就在他那种冰冷如刀的注视下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连手上忙着的一些“特殊行径”就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下来,那被他们揍得已经颇不成形的受害人得了一个喘息的机会,凄苦的【创建和谐家园】和绝望的求救便不自觉地脱口溢了出来,“救……救命……”

        石倔冷冷的看着行凶的混混,又看了看“被害人”紧紧攥着得拳头,心下了然,这种事情在下等天城本就屡见不鲜,他这一路已经插手了71次,说实在的,想当年,他自己也曾因不甘心被“打劫”而被人揍得半死丢在墙角落里发霉,那个时候他没死,不过是运气好,他的身体从小有一种过人的自愈能力,这种过人的自愈能力来自一颗神秘的,总在他受伤或精疲力竭时就会暖暖从胸口浮现出来的亮晶晶的一粒珠子,这粒珠子神秘莫测,他本来一直以为那是他生来就随身带着的“奇迹”。他严守着这个秘密,因为他不想让母亲知道他备受欺侮,更不想让母亲知道他时不时地一直在受伤。

        结果有一次,母妃终于还是发现了,那次他被别人打的真地近乎丢了半条小命,母亲张皇失措间,突然看到了这粒珠子的浮现,神色间除了震惊更显得悲痛不已,后来,他的伤还是慢慢好了,珠子却暗淡苍白了很久,母亲为此居然整整哭了一夜,哭完后还一直苍白着脸盯着石倔发呆,她看着那粒珠子时,眼睛里的怜爱、痛苦和深深的自责让石倔觉得事有蹊跷,可是他却不敢问,他怕惹母亲更悲伤,那次到最后,他用自己细弱的小手臂擦干了母亲的眼泪,用自己的双手张开小怀抱抱住了悲痛欲绝中的母亲,从此以后,他遇到那些人的挑衅和侮辱决不再反抗,因为他不想再让母亲担惊受怕,他发誓绝不再让她为自己而流泪哭泣。

        可母亲自那次以后就一天比一天忧郁恍惚,到最后终于积郁成疾,一病不起。再然后,母亲失踪……母亲去世……他第一次见到那个人还有石俊……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石倔摇摇头,摇掉自己混乱的思绪,这才注意到对面六个刚才还在逞凶的人此刻却正狐疑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着他的眼神鬼橘又闪烁……

        一个人道,“……那臭小子不过就一个人……”

        “……可看那小子身上的行头,别是天城里那些有来历的……”另一个人倒是善于观察,看看石倔,表情很显得有点戒备。

        “傻瓜,你几时见天宫里有来头的会来这种地方,会来管这种事?”

        “嗯,……”

        那人还在踌躇,一边另有一个已经跳了起来“老三说的是,真要是有来头的决不会来这种地方管这种事,老四你别糊涂了……”

        “嗯,说得倒也是!”

        ……

        几个人商量停当,立刻得出结论,丢了那个已经半死不活的人上来团团将石倔围在了中心,其中刚刚骂同伴傻瓜的那个“老三”还恶狠狠的朝地上喷了口唾沫。

        “小子,哪一路的,敢来这侑天城撒野……”一个留着三缕青须的似乎是头目般的人上下打量了石倔几眼,看着石倔还显得修长精瘦的少年身躯,他的表情渐渐透露出不屑。

        石倔禁不住在心底冷笑。他一眼就看透了这些家伙的真身,原来是一群山羊精,都是在山里吸食千年灵气才好不容易混到天城里得“下仙”,虽说顶个“仙”的名字,天宫里的人看他们却从来仍只当是低人一等的精妖,天帝允许他们登天庭,表面上是恩赐,其实也就是变相的圈禁,只不过用了一个“仙”的虚名就把他们套住了不让他们在神仙眼皮子底下有坐大的机会而已,下等天城里到处充斥着这些不入流的角色,偏偏他们也的确没有大出息,一边过着不入流的生活沾沾自喜,一边仍旧是欺软怕硬的天性。

        石倔轻轻嗤了一声,两手抱胸闲闲看着那些不知死活的东西,他的目光太过讥讽几乎显得【创建和谐家园】裸的挑衅,这当然激怒了那群人,不过石倔不在乎,他等着他们一拥而上过来动手动脚,一个矮身,他轻轻巧巧的躲过“老三”迎面而来的一个大拳头,顺势一指头戳在那人小腹上,顿时力有千钧般在“老三”身上戳了一个小窟窿,那人嘶声长叫,捂着肚子弯下腰,指缝间汩汩流出了青色的血。

        这一来,不由让周围那几个原本还很嚣张的人集体变了脸色。

        “小子,你找死?”

        剩下的几个人低喝一声,再不敢轻敌,以那个山羊胡子“羊首是瞻”团团凝神站定,瞬时身体绽放出七彩各异的光芒。

        他们六个人能在侑天城横行一方,自然要依仗几手“厉害”的法术。

        石倔依然很意兴阑珊——这些人的力量相比天山上灵巧凶猛的一些顽兽尚且不如,可笑这帮家伙就这么一点点能耐,也用来学“仗力欺人”。

        他已经决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些人,如同前面的71次一样。既然碰上了,看见了,他石倔就干脆好好的管一管这天界里肮脏而混乱不堪的一面。

        彩光汇集后在那些人嚣张的狞笑里疾速扑面攻向石倔,石倔双手食指拇指相对,低斥一声“退”,只用了一个简单得动作,就把攻击向他的法术力道收归一处,手一挥,凝聚的法力立刻回旋,以乘以二的力道加倍的送了回去。当下就轻轻巧巧将那几个山羊精震的全部飞了出去。

        石倔连冷笑都懒得,只微微挑了挑唇角,看着被他振飞出去的狼狈不已的一团“物体”淡淡道,“还打么?”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看似头目的山羊胡子总算还有点门道,在飞出几尺后,勉强定住了身形,张大了眼象看怪物一样骇然的看着石倔,对流的冲撞激起一阵旋风,石倔头上束发的绸带被气流震散,飘逸的长发瞬时好像无数条雄浑有力的龙一般在一片隐隐的光晕中飞舞。此刻,就算是目力再差的人,也看得出这看似年纪轻轻的少年身上的法力实在雄厚的深不可测。这说明他的来历绝对不同一般。

        他的确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龙族,石倔!”

        石倔一边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包在那可怜的受害人身上,一边已打横将人抱起,冷淡中自有一种浑然天生的倨傲,经过山羊胡子身边的时候冷冷得看了他一眼,“你最好记住这个名字。”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山羊胡子瞳孔收缩,脸上的表情不敢置信又惊骇欲绝。

        “龙……龙族?石倔?”没有错,那是整个天界第一勇猛高贵的天族新上任的族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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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是做了恶梦!”山羊胡子摇摇头低喃,他当然并不知道,这场梦很多人都已经做过,而石倔这个名字,已经被很多人记住了——真正的记住他这个人,而不是他龙族少族主的身份。

        三

        “你没事么?”感觉到手上抱着的人似乎还害怕之极的在不停颤抖,石倔下意识皱了皱眉, 手上的动作不由放的轻柔了一些。

        “没事……多谢,咳咳……多谢阁下相救。”怀里人轻微的摇了摇头,说着便感激似地把头抬了起来,兀自一笑,还带着点轻微的喘息,瞬时,一张年轻的,美的近乎妖异的苍白的少年脸容落入了石倔震惊的眼眸中。

        石倔的震惊并不是因为少年的绝美,事实上,自从看过“他”的笑容之后,这么多年,石倔再也没有在三届任何一个地方看到过比“他”更俊美的人,这个少年就算再美上一万倍,在石倔的眼中,也还是比不上“他”那仿佛能直淌入人心的和煦笑容绝美。

        石倔的震惊,是因为这个少年的妖气,在少年抬头的那一瞬间,石倔清晰的感觉在这个少年的眸底深处,似乎藏着一种嗜血的,妖异的兴奋。那一瞬间的震惊,几乎让他脱手把少年扔了出去。

        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没有忘记少年身上还有伤,他刚刚才被人欺辱过。

        少年却似乎已看出了他的震惊,眼光猛然倏的一黯,笑容也变得惨淡,“对不起,我这幅样子,很……很招天界人的憎厌,我……他们说……我有妖气……我……我……”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好像受伤深重的小兔子一样渐渐团缩成一团蜷在石倔的臂弯里,嘴里模糊的漏出了绝望又压抑的【创建和谐家园】,石倔看他这样,倒不由自主心里一紧,想到这少年也许也和自己少年时一样,因为血统或一些莫名奇妙的因素一直受到其他人的排挤和欺侮,石倔一时更不由替少年感到难过,迅速压下了心底那些无用的情绪,他安抚而轻柔的拍了拍少年的背,道“别瞎想,我不是天界人,我不这样看你。”

        少年闻言,似是不敢置信的豁然抬头,眸中光芒闪动,似是十分惊喜,“真……真的,可你不是说你是龙……龙族……”

        石倔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轻轻的将少年身上滑开的披风拉拢,“我虽然是龙族的人,可我和他们不一样……”

        少年漂亮璀璨的黑瞳仁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山水一弯,娇憨的笑了出来,轻轻的抓着石倔胸前的衣服把头埋了过去,“我看得出来,你的确和他们不一样……”

        石倔的脚步微微一顿,犹豫了一下,却最终没有将少年推开。

        ——他看得出来,少年很虚弱,很需要依靠,他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已不忍让这一样饱受欺辱的少年再受到任何实质得伤害。

        “你家在哪里?”岔开话题,石倔走了两步,停下来打量了一下凌乱得四周,忍不住低头问怀里的少年,少年靠在他胸口,却只是静默的,很缓慢的摇了摇头,

        “我没有家,我……是罪奴,主人获罪,我也跟着从龙域被赶了出来”

        “你……你也是被赶出来的?”意识到自己的语调太奇怪,石倔连忙咳嗽了一声,掩饰的道,“不管怎么说,总有个暂时容身的地方吧!”

        “我……”少年的头垂的低低的“没有,我在这里只能像狗一样蜷在街上……”

        听了少年的话,石倔的脑袋轰的一声有些发懵……获罪……被赶出来……没有家……像狗一样蜷在街上……这些字眼不知道怎么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痛得他手一颤,几乎忍不住要弯下腰去,慌乱间,他紧紧抓住了少年细瘦的手臂,力道失控的近乎伤了人而不自知,“你……你叫什么名字?你……你的主人是……是谁?犯了什么罪?”

        “我……”少年似乎被他吓到了,张了张嘴,期期艾艾的道,“主人是……龙族的前贵胄,因为叛乱而被逐出龙族的屈长老……”

        听了这个答案,石倔猝然放开了抓紧少年的手,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失望还是庆幸,“原来……如此。”

        少年闻言,又难堪的把头低了下去。

        看着少年凄然的容颜,石倔心底微微一动,不及深想,一句话已自然而然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既如此,要不你就跟我回龙族吧!”

        “这……真的么?……”

        看少年再次不敢置信般豁然惊喜的抬头,石倔深吸了一口气平静自己,尽量表现的云淡风清,“我是石倔,龙族新任的族主,屈长老的事我多少知道一点,他一个人犯罪,没有理由牵连并不相关的无辜的人,你如果没有地方去,不如就回来龙族……”

        少年的脸庞闻言倏然激动的发亮,只不过很快,却又再次暗淡的下去,垂下头道,“可我……我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罪奴,就算回去,也……也是无处容身……”

        “罪奴制度本就是狗屁不通的东西,”石倔不等少年说完就打断了他,断然道,“等回了龙族,我第一件事就会叫犴禤废了这莫名其妙的玩意儿,你……如果不介意就在晶宫里当份差使……作我的贴身侍从好了……”那一刻,石倔忽然想起了晶宫里那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女官。

        他本来以为她对“他”那样维护尽心,不过就是因为“他”是“少爷”,是“族主”,那个时候他还曾发过誓,有朝一日自己当了族主,一定要把这少女以前对他的无理加倍的羞辱回去——只要自己成了族主,还怕那小女子不对他低头?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那个少女,虽然看上去比花瓣更柔弱,骨子里却有一种惊人的倨傲,她对“他”是真的衷心,不管别人说什么,那个少女都从心底尊敬爱护那个人,一直把“他”当作自己唯一的主子敬护。

        了解了这一点之后,再面对那个少女,他除了意兴阑珊,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沮丧。

        他觉得寂寞而失落。

        虽然昊菱和昊风一直对他很好,可是,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他的身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他忽然觉得有点不甘心,有点羡慕也有点懊恼,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羡慕“他”有这么多一心一意想着他,念着他,把他视作天一样衷心爱着敬慕着的朋友,不管是那个照顾的自己生活体贴无比,却总是客客气气冷淡着一张脸的月骊,还是那个一心一意帮衬着自己,却总是不经意间就会黯然下目光来的犴禤,甚至,还有那个他一度最看不顺眼的麒浪……

        他们都那样爱护“他”。

        石倔很无力。

        “他”走了,自己赢了,自己赢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所谓的成功和地位带来的幸福和快乐。

        石倔无法高兴。

        也许,是因为他虽然赢了整个龙族,身边,却仍然只有昊菱和昊风。

        如果把这个少年留在身边,他会不会像月骊对“他”一样对自己?

        石倔摇摇头,打断自己的冥想,视线直直撞进少年漆黑的眼眸深处,“你可以留在我身边,做我的贴身侍从,当然,得你自己愿意,我不想强迫……”

        “愿意,我愿意,能服侍少主是我的福气,我,我真的,我愿意……我谢谢……谢谢少主……”

        “那好……”石倔看着怀中少年激动地抖成一团的身子,下意识的心一软,安抚的拍了拍他,“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适才一直瑟缩颤抖的低着头,此时闻言,慢慢得抬起头来,片刻后,朝石倔露出了一抹绚丽的极颠倒众生的媚笑,“少主喜欢叫我什么就是什么……嗯……以前我认识的人会叫我离”

        “离么?”石倔下意识耸了耸肩,他还是不太习惯看到他这样绚丽的近乎有些妖异的笑容,“离这字不错,就叫你离好了。”

        少年看着石倔,良久,微微羞涩般的一低头,轻轻道“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少主就是离的主子……”

        微微低垂的嘴角,却在没有人看得见的时候,向上挑起一抹细微的,从容而魔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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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大哥,屈大哥,有好事情,好事情”小小的风炀名副其实就像一股飓风一样一头撞进屋子里,脸上满是兴奋的亮晶晶的神色,“屈大哥你听我说,那头狐狸栽了,他的后台,那帮山羊精倒台了……屈大哥……屈大哥……”

        坐在屋角背光处的男子听到声音,立刻不动声色的藏起手,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直,片刻后,风风火火的小家伙果然又是一头直直的撞进他的怀里,一瞬的冲击让男子不由自主地皱起眉紧紧闭了一下眼睛,苍白的脸色流露出一种隐忍的痛苦。

        “屈大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撞疼你没有”怀里的小东西感觉到自己的莽撞又闯了“祸”,连忙手忙脚乱的挣扎出来,抬头紧张兮兮的看着男子,“屈大哥,你没事么?”

        “小傻瓜”看到小东西小心翼翼的表情和闷闷的声音,男子习惯的,爱怜的伸手敲了敲小家伙的脑袋,平凡而苍白的脸上一贯露出了一种和煦而温暖的笑意,看起来竟让他本来平凡的面目变得动人不已,“屈大哥怎么会有事?可是你总这样这么毛毛燥燥的,总有一次会跌伤你自己。”

        风炀闻言,禁不住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对着男子傻笑,可是很快这种笑容就变成了担心的忧虑,“屈大哥,你……你又不舒服了么?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即使这角落光线昏暗,他还是在仔细端详下发现男子的脸色苍白得近乎发灰,额上还有一层细密的冷汗,小风炀的心不由一紧,下意识去触摸男子的手,果然一片冰凉,手心还有潮湿的痕迹。

        “屈大哥……你……你……”一时间,刚刚的高兴劲全飞到了九霄云外,小风炀几乎没忍住当场急得要哭出来,“屈大哥,你,你快躺下,我,我去找陆先生,啊,不,应该找医官,医官……我……”

        “小炀”男子颇有些无奈,忍不住一把抱住小东西没头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的小身子,轻轻的,安抚般的拍了拍,“小傻瓜,屈大哥没有不舒服,一点也没有,你别这样瞎闹,恩?”

        “骗人,屈大哥你……你骗人”小小的风炀下意识反手把男子抱紧,小小的身子忍不住发抖,“你……你流了很多汗,我……我知道的……你别骗我”

        男子叹了一口气,“傻瓜,流汗是今天屋子里闷热,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真……真的只是因为热?”风炀将信将疑,抬头仰视着男子平凡却柔和的五官,“屈大哥你可别又骗我……”

        男子再次动手“狠狠”敲了敲风炀的头,“我骗你干吗?小鬼头,你屈大哥有这么不中用么?”

        “那……那你还是得去躺着,你别瞒我,昨天夜里你不还闹痛么?要不是,要不是我眼睛尖,你还不是要瞒着我糊弄过去,……”

        “小炀……”

        “快去快去,你给我躺着去,”小风炀越说越生气,忍不住两手叉腰狠狠瞪了男子一眼,“屈大哥你在我这里信誉破产了,我……”,咬了咬牙,风炀的嘴一扁,“你如果不听话……我……我就要哭了”

        这句绝对是“十大威胁”里最超高级别的杀手锏,男子一听风炀这么说,只能别无选择,“乖乖”的任小风炀“牵”着,一把被“按”上了床……

        无奈的叹了口气,男子下意识摇了摇头,信誉破产?不知道他都打哪儿学来这些新名词?看着眼前小小的孩子那执拗而又满含关心的双眸,不知不觉,男子的心中流淌过一种温暖。

        “屈大哥”小风炀看着男子平凡的五官中那双独独温润绝美的,像天泉一样清澈又像月光一样婉转温暖的眸,禁不住又一头扑过去,把自己小小的脸完全埋在了男子温暖的胸前,“屈大哥,你别有事,你答应风炀永远别出事,你别……丢下风炀一个……”

        “傻瓜,小傻瓜……”男子静静的抚摸着怀里幼童柔软服帖的头发,脸上忍不住露出宠腻的微笑,眸中,却有一种复杂的光芒流转,也不知是怀念,悲伤,欣慰,还是疼惜。

        虽然复杂,却温暖依旧,就好像一股暖暖的泉水,永远满含着温柔和包容,静静的流淌。

        “屈大哥……”

        “真是个小傻瓜,”心底里一声轻叹,男子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惯温和而宠溺的笑,一把拉起了深埋在自己胸前的小小孩子,拧了拧他圆圆的翘翘的鼻头,道,“好了,现在你总可以先告诉屈大哥,刚刚到底是什么事把你兴奋得又叫又跳了吧!”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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