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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美墨竹-南柯奇谭-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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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我不想吃,你还是拿走吧!”

        “莫舞。”君怀忧揉了揉痛得越发厉害的额头:“你都是当爹的人了,怎麽还耍小孩子脾气啊!有什麽事你尽可以和我说,总胜过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胡思乱想。”

        “跟你说了又有什麽用?这是我自己的事,我想通了,自然就会出来的。”

        然後,任凭君怀忧再怎麽说,屋里一点声响也没有了。

        脾气怎麽这麽倔强啊!那个总是稳重有礼的君莫舞。

        君怀忧无奈之下只能叹著气折回了前厅。

        “相公,二少爷他来了。”才到门口,素言迎上来端走了他手里的托盘。

        “离尘?”他已经看见了站在厅里的君离尘:“啊!你也是因为不放心莫舞才来的吧!”

        鬼才关心什麽君莫舞!

        看到君怀忧明显憔悴的神色,君离尘脸上的不悦更加加重了。

        “怀郎,三少爷他怎麽样了?”宋怡琳抢上前来:“还是不肯吃东西吗?”

        君怀忧点了点头:“他说没想通之前不会出来。”

        “那怎麽行啊?万一要是他一直想不通,不就要饿死在房里了?我看还是把门撞开比较好。”

        “怡琳,别胡闹了。”君怀忧皱起眉,按压著额角:“莫舞是大人了,不能罔顾他的意愿。”

        “可是……”话没说完,宋怡琳看他身子晃了一晃,惊讶地问:  “怀……”

        君怀忧眼前一黑,往前一倒。

        宋怡琳一惊,刚要伸手去扶,身後猛然有一股力道把她撞到了一边。

        在众人的惊呼和宋怡琳的尖叫声中,往前栽倒的君怀忧已经落到了君离尘的怀里。

      #17

      [广告] 总动员之爱从心开始——《言情》“心秀场”首届征文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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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拨水清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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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不舒服?”君离尘托高他的头,面色阴冷地问。

        “头痛。”一手扶住头,君怀忧呼吸急促,面色煞白。

        “该死!”君离尘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离尘,你别生气!”想到他生气可能会有的後果,君怀忧努力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在生气。”君离尘一个打横把他抱了起来:“他的房间在哪里?”

        後面那一句提高了音量,吓醒了愣在一旁的众人。

        “往这边走。”周素言最先反应了过来,在前面带路。

        君离尘抱著君怀忧,跟著她穿过了回廊,来到了君怀忧的房间。

        他把君怀忧放到床上的时候,其他人也全部跟了进来。

        周素言张罗著下人们去取热水,宋怡琳和君清遥则在一边探头探脑,手足无措。

        “离尘。”君怀忧突然叫他的名字,君离尘俯下身去。

        君怀忧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君离尘的脸上显现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直起身来,环视过在场的人,说:“你们都出去吧!”

        大家感到惊讶,但碍於他身份尊贵,又是君怀忧的亲弟,一时不知怎麽办才好。

        “二少爷,相公这头痛是宿疾,只有热敷才能减轻疼痛。”周素言大著胆子说了出来。

        “出去吧!”君离尘已经有些不耐:“把热水留下就好。”

        “照顾相公是我们的本份,二少爷你……”宋怡琳挤出笑脸。

        “我说出去!”君离尘细长的眉一挑,那种阴郁不自觉地弥漫到了个人的心里。“别让我说第四遍!”

        “离尘!”这时,床上的君怀忧开了口:“你别吓著大家了。”

        “你们还是先出去吧!”他接著说:“有离尘照顾我就行了。”

        “可是……”宋怡琳还没有开口,已经被周素言捂住了嘴。

        “那麽,相公就烦请二少爷照顾了。”周素言落落大方地应道:“清遥,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把宋怡琳推出了门口,等君清遥也走出来以後,她顺手关上了门。

        “素姨?”君清遥不解地问:“爹和二叔把我们赶出来做什麽啊?”

        “相公想必是要和二少爷谈些我们不方便知道的事情。”周素言走到院落的门外,笑著答他:“反正我们也帮不上什麽忙,还是出来好了。”

        “喔!”君清遥点了点头。

        “清遥,你和老王去买些上好的补气血的药材回来,我想炖些补品给相公和三少爷。”

        清遥应了一声,往前头去了。

        周素言回过头,正对上了宋怡琳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倒是爽快呢!”宋怡琳看著她,挑了挑眉毛:“就把我当个布袋拖来拖去的。”

        周素言温婉一笑:“怡琳,你本来就应该这麽做的吧!”

        “是吗?”宋怡琳双手环胸。

        “怡琳,我们在君家也近十年了啊!”周素言长叹了口气。“我们人生之中最美丽的岁月都留给了君家啊!”

        “那又怎麽样?从嫁进来的第一天起,你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吗?”

        “是啊!不过,我总觉得,做人,特别是我们这样的女人,总是要有些依靠的。不论是最後会变成怎样,能生存下去总是最好的。所以,不要太早地决定自己的未来。”

        “你这是在教我怎麽做,对吗?”

        “我只是想说,现在的相公实在太容易让人动情。不过,我们还是配不上他的。所以……死了这条心吧!”周素言侧过头,恬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宋怡琳一样一脸的凄然:“我们生来就是被剪了翅膀的雀鸟,在一切都未成定局之前,说什麽都为时过早。”

        周素言看了看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房里,等门关上,君离尘回到床前,坐到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把君怀忧的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是这样吗?”他低声问,生怕吵到了君怀忧。

        君怀忧勉强地点了点头。

        “怎麽会这样?”看著冷汗淋漓的君怀忧,君离尘觉得自己的心都随著他的眉头纠结到了一起:“这究竟是什麽毛病?”

        “没事,躺一阵就会好了。”就是这样,只要他枕在君离尘的腿上,仿佛那种头痛会因为害怕君离尘而逃跑了一样,立刻就压制住了那种可怕的疼痛。“多亏有你在。”

        正用衣袖为他擦拭汗水的君离尘闻言顿了一顿,随即继续细心地拢起他的长发,全部垂放到了一边。

        “离尘,回想一下,我们相识以来,似乎一直就是这样的啊!”

        “什麽?”君离尘不解地问:“是什麽样的?”

        “你没有发现吗?”疼痛好了大半,君怀忧有力气说话了,半转过头,他望著君离尘深不可测的黑眸,微笑著说:“我不是受了伤就是在生病,而你就一直在照顾著我,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君离尘无意识地轻声辩驳著。

        “你对我真好,离尘。”他闭上双眼,唇畔依然带笑:“能遇上你们,是我的福气呢!”

        “才不是……”

        “你说什麽?”君怀忧有些困倦地张开了眼睛。

        “没什麽,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我就知道会管用的。”他侧过头,笑著说:“你刚才对他们太凶了,我是叫你请他们出去,不是威胁。”

        “我知道了。”那些女人……太碍眼了。

        “离尘,你在想什麽?”

        “不,没什麽。”还是要想个办法……

        “你真的会法术呢!我已经不太痛了。”君怀忧长长地舒了口气:“如果你一直在我的身边,那有多好!”

        “为什麽不行?”君离尘看著他温和的笑脸,轻声地问著。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个那麽重要的人物,怎麽可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何况我们只是兄弟,终有一天都要各自分别。”他一生中,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无力的分别:“离别真是讨厌呢!可这是一定的,终会发生……”

        “分别……”君离尘的心一紧。

        “世上没有永恒存在的东西呢!再怎麽值得留恋的时光,也终究会过去。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可有哪一个人面对的时候能够坦然自若?”君怀忧有如梦呓地低语:“离尘,时间消逝有若流沙,想抓住也是徒劳。再怎麽重要的东西,也会湮没在漫漫时光之中。名利,权势,乃至你我,又何尝不是这稍纵即逝的幻梦。也许我一觉醒来,会发现这里的一切和你,不过就是我做的一个离奇的梦。所以,只要珍惜眼前就够了,久远以後的事,久远以後再去烦恼吧!”

        他静静卧在君离尘的腿上,觉得时光似乎就此静止了……

        君离尘看著他,却觉得心头起了万丈波澜。

        “为什麽不行?”许久之後,久到确信君怀忧已经睡著了,君离尘才轻声地问:“为什麽会想到要和我分别?”

        “你怎麽能把我也当做一场梦呢?”他轻抚著君怀忧的眉梢,甚至是带著微笑在说。“没有什麽,能穿透我的指尖,我想抓住的,什麽也逃不过去。这个天下是我的,而你,也是一样。”

      撩起君怀忧的一络长发,他将之放到了唇边:“你既然说了,一生一世,不弃不离,那麽,把你的心给我,对我不弃不离,好吗?怀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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