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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美卫风-戏梦·第二部-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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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真的被他紧紧握住而且离得这样近,根本不能想象这是真的。

      突然水压一下子变得更大,象是肺里仅有一些空气都人被挤出去一样。耳朵里原来那种细微的杂声一下子变得象是巨鼓擂进来一样,嗡地一声,什麽也没法儿去想,什麽都抓不住。脚踩不到底,眼睛睁不开。

      唯一能做的只是抓紧那只手。

      那只手反过来握紧他,将他的身子向上拖。

      行云可以感觉到他的手贴在背後,输进暖暖的灵力。

      胸口那种窒闷的感觉好了许多,他发觉子霏环抱著他,移动的速度比刚快了一倍都不止。水流巨大的冲力令头发象是被人从向後拉住的一样,衣衫捆在身上。

      这个家夥真的不是人啊……

      胸口越来越闷,耳朵里各种各样的声音交响,行云忍耐地握拳。

      子霏的速度慢了一下,在水中准确无误地托起了行云的脸,嘴唇贴上来渡气给他。

      在阴寒的水中,那温暖的薄唇,送过来行云渴求的气息。

      他几乎是贪婪的反抱著子霏的头,痛吸著他口中的空气,胸口甜美舒畅得直想大声叫出来。

      子霏身子僵了一下,向後撤了开去。

      行云和他贴得很近,一瞬间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很想把他拉回来,继续刚才那种感觉。

      胸口的压力忽然骤减,“哗喇”一声响,两个人的头从水中冒了出来。

      子霏的声音说:“好了。”

      行云举著手里的珠子照明,四下里看了一眼,这里地势比刚才那里显得低了些,气味也不一样。

      外面虽然也湿闷,但是毕竟是流动的空气。这里却明显象是与外面完全不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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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种……很古旧的,封闭的,带著泥腥味儿的味道。

      行云念了一个去水咒,把身上的水弄干。

      结果回过头来却发现子霏身上根本一滴水都没有,要不是刚刚和他在水里一起出来,真不能相信这个人下过水。

      子霏的脸转向一边,轻声说:“看图上画的,应该是向左边去吧。”

      真的很奇怪的感觉。

      行云觉得自己想把这个人脸上那个面具狠狠扒下来踩几脚,然後再象刚才那样去接触他的嘴唇!

      真的!

      难道被水泡到神智不清了?

      行云重重点一下头:“对,向那边。”

      他大步的领先走在前头,重重的用力踩,好象这样就可以把自己脑袋里那突出其来的荒唐念头踩扁踩破了,当作根本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究竟是找什麽东西?”

      子霏还是忍不住问了问题,行云那种压抑著什麽似的古怪沈默让他也有些不安。

      “找到你就知道了。”行云很不客气回了这麽一句。

      又走了半晌,石洞变得狭窄不堪,弓著腰让人觉得很闷,行云突然说了一句:“你身上熏了什麽香?”

      子霏愣了一下子,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从哪儿冒出这麽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来,有些慢半拍地说:“我……没熏香。”

      就算有,也该都让刚才的水流冲掉了吧。

      虽然他有法术让自己身上并不沾水,可是水流刚才还是浸湿过他的身体,那可不是假的。

      “有吧……”因爲弯著腰,行云的吐字不是很清楚,那种朦胧的暧昧让子霏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象还是行云还是那个行云,他还是飞天。

      他用力摇了摇头,要摆脱那个错觉。

      想到刚才在水里,行云的唇舌热切的反应他,身体一下子热起来。

      幸好是在水里,因爲头脑一昏沈而水的凉意一下子鲜明起来。

      行云不再是行云了,他也不是飞天。

      他是龙子霏,对现在的行云而言。

      他们是陌生的人。

      这个事实让他心头那种钝痛一下子变得尖锐。

      却突然听到行云的叫声:“是了!就是这个!”

      行云兴奋得一直子想要直起腰,头重重的碰在了石道的顶壁上,“咚”地一声闷响,他抱著头蹲下身去,痛叫起来。

      子霏有些担心地上去看,行云挥挥手:“没事儿,你看这个。”

      借著珠子的光,子霏看到地上有一株红色的草。

      “这个草叫狐惑,还有个别名叫做‘九尾的眼泪’。找到这个,就离那个不远了。”

      子霏完全不明白他说的这个那个的什麽意思,但是看到他一边痛得呲牙一边露出可爱的笑脸,心里也觉得替他开心。

      看著他因爲头痛而湿润起来的眼睛,水气朦朦的。

      “累死了。”行云在那株草旁边坐了下来:“腰要断了,歇一歇。”

      子霏想了想,也坐了下来,两人中间隔著那株小小的红色的草。

      行云显然是高兴得很,手指轻轻抚触那红色的草的叶片,轻快地说:“这个草有段来历,你要不要听?”

      子霏点了点头:“好。”

      “那些只是传说……”行云掠掠头发:“很久之前,上界各族混居,狐族势大,引人嫉恨。”

      “狐族的王,是一只不知道多大年岁的雪狐,睿智沈静,名唤妖华,法力通天。狼族屡屡败于他手,那时狼族的头领叫做犴。明著不成,暗里也动了不少歪心思,总不能得逞。後来,妖华遇到一只小狐狸,就是九尾……”

      “九尾年少淘气,法力低微,常常的惹祸。妖华心里喜欢它,将它留在身边照看。”

      “後来九尾渐渐长大,妖媚过人,天资聪慧。妖华亲自教授它本领……”

      “九尾和妖华相爱了。”

      “妖华爲了令九尾去除凶残的狐性,进窥天道,不惜耗费自己的修爲,爲他易筋洗髓……九尾情动,妖华不克自持,与九尾合体交欢……”

      “妖华对九尾说,我爱你。”

      “可是听到了这句话的九尾,却突然迷了本性,一剑刺进妖华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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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尾刺伤了妖华之後,狡计得逞的犴血洗狐族,把奄奄一息的妖华钉在山壁上活著剥去狐皮,而神智恢复了清醒的的九尾,被按在地下,一直从头看到了尾。犴得意至极,命人将妖华斩成碎块儿,强塞到九尾口中令他吞食……”

      行云顿了顿,接著说了下去:“九尾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挣脱了捆缚,上去抢了妖华的狐皮逃走。犴追剿未果,自觉大仇已除,也不以爲意。”

      “过了许多年之後,九尾披著妖华的狐皮,重回旧地,将狼族全族上下尽戮。”

      “後来九尾不知所踪。”

      行云声音很轻:“狐惑据说,是当年九尾吞食妖华血肉时,流下的眼泪。”

      “所以,虽然是泪,却是淡红的血色。”

      他又摸了一下地下那幼红的草叶,站起身来:“很玄奥的传说,是不是?有点太惨烈。”

      子霏听得惊心动魄,嘴唇动了两下:“你要找的,究竟是什麽?”

      行云微微一笑:“是传说中法力无边的,妖华袍。”

      是麽?

      这麽惨痛的一段传奇,这样沾满血色的不详之物。

      纵然有法力无边又怎麽样?

      可是看行云一脸的踊跃,子霏却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後。

      山壁渐渐又宽阔起来,可以站直了身子通过。

      夜明珠的光晕摇摇幢幢,影影叠叠。

      脚步的轻响,衣料摩擦的那种悉悉簌簌的声音。子霏觉得一切真的都已经成爲了过去。

      行云还是行云,只不过,不是他的行云了。

      这长长的,不知道是天然生就,还是由外力开出的通道,究竟是通到什麽地方?

      “他们说狐惑草的生处,一定有妖华袍。”行云咬住嘴唇:“可是却没有说该怎麽样才能找得到……”

      “爲什麽要找?”子霏忍不住问他:“只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已。”

      “旁人都在找。不管他们是出于什麽原因要找这件宝物,总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因。”

      行云回过头来,昏暗中一双眼睛极有神采:“我也有我的原因。”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不算高,却很有几分斩钉截铁的意味。

      夜明珠的光闪了两闪,被他的袖子遮住。

      一片浓密的黑暗,象蝙蝠张开的翅,不可知的气息。

      子霏觉得有些惶惑。

      爲什麽那红色的草取名叫“狐惑”?叫做九尾的眼泪不好麽?很直白也很容易让人明白的意思。

      爲什麽叫狐惑呢?

      脚下突然一空,行云尖声吸气,子霏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一手搭在了洞壁上稳住两人的身形。

      脚下的坚实的石块突然崩析塌落,行云的动作也并不慢,两个人都没有摔落。

      他一点儿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地睁圆了眼:“有机关麽?太好了。”

      子霏明白他的意思,有机关,说明有玄机。

      倘若这是个没什麽藏物的山洞,就没必要有什麽机关了。

      有阻碍,正说明著这里有宝物。

      “塌落不会是无缘无故,一般能到达此处的人,也不会轻易被塌陷所困了。”行云眼珠灵动,转了一转:“按常理去想,一般人肯定要越过这个不足爲道的陷阱向里面去探寻……”

      “我看,说不定这个塌落的地方,才更值得推敲。”

      他这样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擡起眼来向子霏轻轻扫了一眼,唇边有个隐约的,得意地笑:“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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