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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一位开口和他说话的人会是我。因为之前我也不太喜欢有人加入到我们这个宿舍来。当他默默整理好被铺蚊帐之类后,便到阳台漱口,准备睡觉了。当时只有我也正好在阳台洗脸。在前一分钟里我俩不曾开口,期间我瞄了瞄他几眼,觉得他的憨厚的样子挺可爱的,不过也只在心里笑笑而已。谁知由于我洗脸时泼水太大力,不小心溅湿了隔壁的他。于是向他说了声SORRY,他和善地回答:“晾晾就没事的了”于是话匣子就谈起了。原来他叫黄士林,是高一(28)班的学生。“咦?高一(28)班?”不是我表妹丽雯的班级吗?我心沉思道。“你班班主任是陈文喜老师吧?”我小声问他
“对呀,你怎么知道的?”他有点诧异道,“这班主任懒得出奇!”他添了一句。
“我打听过!以前他还教过我政治,是挺懒的。”我回道。
“还好,他还没有懒得变成一头大肥猪。”黄士林小声笑着说。
“对啊!这丫怎也不变胖?平时又很少见他运动!我怀疑他吃了瘦肉精不成……”我也幽默回答道。
“呵呵……”我俩一起笑了笑。
其实黄士林这师弟也挺有幽默感的。不过就是较腼腆些,而且比较土俗。但由于我们整个宿舍的人也不是什么很拽的人,且不会狗眼看人低。况且大家都是十分健谈的人,说起话来搞笑至极。所以黄士林这有幽默感的小师弟在我们耳濡目染下也变得活泼开朗,不到一个月就很快融进了我们这个小集体中来了。
“听说11月26号举行文化体育艺术节喔!”凌科对我说。我在饭堂里刚好碰见他,便一起吃午饭。
“哦?那还有20多天就开始了啦!也好!现在暂没有啥大考的!”我回答道。
“这是我们高中最后一次上台表演,上场比赛的机会了。应该好好把握啊!”凌科好像颇有感慨的说“对了,如果你去找个搭档跳舞倒也好看。”我嘲笑凌科。
“你也用不着这样踩我嘛!”凌科有点不高兴道,“我是想轻轻松松几天做啦啦队员嘛。”
“做啦啦队员也不是轻松的事啊!”
“你应该去参加跑步比赛吧?前两年你都参加了。”凌科说道。
“我也不知晓。现在的班上更少体育好的同学,想不参加也难!前两年也是有点被迫的!”我有点无奈。
“我想无奈也不行呢!”
“那你就去参加当作减肥嘛!”
“咦?主意不错喔,我回班再想想。”凌科笑着说。
“不说了,该到午睡时间了,迟几天报了名再聊!走啦。”我急着说。
凌科边答却还边匆匆吞下几口菜。
“还吃?不是说要减肥吗?”我笑着说,“再不走就被值日老师记名了!”
我俩一溜烟跑回各自的宿舍。
第四章 回家看姥姥
第四章回家看姥姥
“鸿,你姥姥近来身体不太好呢!”爸在饭后对我说。
“什么事呢?姥姥住院了?”我急忙问道。
“还在老家呢,她总不肯住院,现在请了一位乡村医生看着她!”爸说,“都卧床20多天了。”
“你咱这么迟才告诉我呢?”我有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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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是我最尊敬的人,而她也是最疼爱我的。小时候我也是被她照顾的。可随着远出读书,我开始慢慢少见姥姥了。有时一年才回去一次老家。而每次回家姥姥总会煮我最爱吃的饭菜。而每到离开时,她总会硬塞她的私藏钱给我,我要是不收她就会生气。姥姥生于苦难的年代,一辈子没有怎样享福。我们几次叫她出来县城过过日子,她却总是拒绝说城市太喧闹,太多污尘……我想是因为她甘于平淡清静吧。
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回去探望一下姥姥。从高二第一学期算起,我也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老家了,况且现在她已卧病多日了。
“爸,我过几天想回老家看看姥姥。”我平静说道。
“你不用上课吗?”爸问道。
“刚好学校举行文化体育艺术节,我打算再请假一天,回去两天。”我恳切地说。
“那……”爸显然又想以学习为重压我。
“你也知道姥姥是最疼我的嘛!”我不等爸说完,抢着道。
“那好吧!”爸终于答应了。
第五章 高中最后一次的校运会
第五章高中最后一次的校运会
从老家再赶回学校刚好赶上学校的运动会开幕仪式。我的百米赛就在开幕式不久。从老家匆匆忙忙赶出来,我还来不及吃早餐呢!敬集体程度可见一斑!邱飞急忙到小卖部买了两个蛋卷给我充饥。可是由于刚才乘汽车时有点头晕,连胃口也没有。不过在班长邓天靖,李四等的威逼下,我像吃垃圾般硬塞进口里。真是祸不单行,这时连拿来的5、6对跑鞋又不称脚,扎得脚趾头怪难受的!可是这又正是眼烧眉毛的时候。别班的同学也正等着用鞋,哪会轻易借给你?加之比赛在15分钟后即将开始。
“算了!我赤脚跑就是!”我决定不要干着急了。
“那行吗?现在跑道又滑!”班长邓天靖着急问道,“糟糕!竟下起了濛濛细雨!”
“行的,我上一届运动会也是赤脚跑的!”我答道。
“那你小心点!”邓天靖关心道,“去热热身啦!”
“那走!”我拥着他,李四,邱飞去热身赛道上。
今天真多人!原来是星期天,其他中学已放假了。所以有的同学就来看我们比赛。难怪那么多MM我也觉得怪陌生的。
“运动员准备!”发号令准备响起。
我站在起跑线上,好在是在中间,斜眼瞥见最左和最右的两位仁兄也是赤脚大仙,竟有同病相怜之感。听说这组选手实力超群,所以我心里挺紧张的,心里默默念着“奋力拼搏……奋力拼搏”
“预备……跑!”一声令下,我“开”足马力,箭一般窜出,一路上是“惊天动地”的喝彩声和广播员声尽嘶哑的加油声。我的余光看到自己还处于第一的倒转,可是这时才刚跑到一半左右。这时我的力量突然软了下来,我不管。忘乎其所地直奔终点。
还有二十米,十米……这时一个响亮动听的声音传到我耳边。“有点熟悉”,我还来不信细想,刺骨般的疼痛一下子把我双腿麻木了,除了那声响亮加油声,随后充斥的就是无尽的痛楚,我昏了过去!
第五章 迟来的初次
第五章迟来的初次
浑浑噩噩的我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已躺在陌生的白色病床上。病房里静悄悄的。从刚沸腾的情景与现在的宁静相比,我顿时觉得很不适应。
怎么会有两个陌生的女孩呢?我看见两位女孩正坐在我旁边看着我。一旁只有邱飞一个也注视着我。
“你们是……”我想挣扎起来问,却发现自己两只脚被绷带缠得严严密密,手上也包着几处纱布,头上也围着两层纱皮。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重伤在身,活像一个木乃伊了。
“我是李……”其中一位穿浅绿色上衣的长发女孩开口要答道。
怎么这么眼熟?我应该见过她!对!李绮敏!我想到了!
“李绮敏!”我俩几乎异口同声道。
“你怎么来了?”我有点不适应地问道。这还是我们第一次的见面呢!
“本来是看你比赛的,后来你受伤了我也跟着来了。”李绮敏回答道。随后指着她身旁的女孩说,“这是我的朋友赖琼。”
我点头问好。
“刚才是你在赛场旁喝彩呢?”我突然记起来,“难怪那声音我很熟悉。”
“还刚才?现在已是晚上8点了,你昏迷了十几个钟头了。你早上被其他人的钉鞋踩到了脚,流了很多血呢!还撞了头。”绮敏有点伤心道。“哇!我昏了这么久了?你一直在守着我?”我深情地望着绮敏说。
“除了吃饭,上厕所外。”绮敏调皮答道。
这丫这个时候还不忘跟我开玩笑。
“我要回去,回家被我爸知道准会臭骂我一顿”我再次挣扎要起来。
“你伤成这样还起来……”绮敏一边说一边冲过来用双手小心地按住我。
这时门“咔”的一声被打开,爸妈拿着一张类似病单的纸张走进来。我、绮敏、爸,妈,四人愣然了一下,大约5秒钟的时间,绮敏急忙醒觉地移开了双手。我却看着爸妈一副冷漠不开心的样子。
“这位是我的朋友李琦敏,是Z一中的同学。”我指着绮敏说道。
“我知道了,早上你入院时我就知道了。刚刚和你妈去拿化验报告单了。”爸好似不高兴道。
“噢!”我答道,暗暗想,该不是我的病情很恶劣吧?为什么爸对绮敏的态度好似很不友善的?
“我想我们该回去了,明天得上课。”绮敏打破沉默,有点尴尬地说道。我已感到爸妈可能对她态度很差以至她有点不高兴。
“哦!”我有点尴尬道,显得不知所措。
“伯父,伯母,我先走了。”绮敏向我爸妈小声说。
爸妈稍稍点点头,眼却注视着我。这时我真有点怒气,他俩怎这样对绮敏的呢?
绮敏和她的同学赖琼悄悄拉开房门,轻轻地消失于病房。想不到我以前迫切与绮敏相见,初次见面竟会如此般狼狈。当时她兴冲冲过来看我比赛,却沮丧地回去。
“陈靖,我也该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邱飞站在一边许久才说话。
“你先回去吧!同学,专心学心,别来太多了,影响学习呀。”爸道。
“我会的了”邱飞说完又看了看我。
我点点头,示意他先回去。
这时屋子里只剩下我和爸妈三人。我们三人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
“你先别想太多了,把伤养好再说。”爸说道。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该如何答。
妈站在一边,眼里隐约闪着滴滴泪水。
住了三个星期的院,我终于可以回到学校开始正常的学习了。在这期间,绮敏没有再来过看望我,只是托人给我带来了两封信,信上都是些祝福勉励的言语。因此这样我也落下了不少的课程。而我们班在文化体育艺术节上的表现却只能差强人意了。他们为我的伤痛担心不已,我更是暗自责怪自己的不小心。
还有一个月便是第二次市模拟考试,这可是一次重要的考试。于是我定下心来努力地补回了之前落下的功课,和同学们一起又开始了艰苦而枯燥的复习。
另一方面,爸妈也加紧了与老师的联系,叫他们时时注意我的动静,稍有风吹草动便会传到他俩的耳边。我不敢嗑睡,不敢迟到,连到级室也尽量减少。而每周一次与绮敏通信的习惯不变,不过当我取信时,我也不亲自去,而是劳烦我们班的宣传委员方勇跑腿了。这丫倒牛B,渐渐地想以劳务费为由收取我信件的钱,最后被我以“班委员应该为班集体服务”
作有力回应。这丫只好乖乖认命了。我看这丫看我伊人来信太多,才妒嫉而已罢了。
渐到考试,我已经连续三周没有收到绮敏的来信。我原以为她可能想停止来信了。于是我三次再回过去,问明原由才得知信件她已寄出,我却收不到的事实。当时我想正处于备考阶段,暂缓一缓,等考完试再联系,绮敏也答应了我。
第五章 与家人矛盾更增
第五章与家人矛盾更增
“靖,你近来是不是很忙呢?”爸在吃饭时问道。
“高三了肯定忙啦!刚考完模拟试!”我平静地回答。
“怎么还是考得那么差呢?是不是忙别的事了?”爸的问题令我有点愣然。
“我基础差一点,很吃力才追得上别人呢!”我转移话题道。
“听你班主任说你有什么笔友啊?”爸突然发出这样的问题。
我不敢说话,呆呆地吃着饭。
“你柜子里那张照片,那女孩是你的那位所谓笔友吧?”爸追问着。
我这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怎么可以偷看我日记本里的东西?”我又紧张又气愤地问!
“这里还有三封信,是从你级室里拿出来的!你看看!”爸气愤地从身后抽出那些信,“啪”地重扔在饭桌上,“咣”地碰倒了他的饭碗。
我倒吸一口气,可是当时气愤的感情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