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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s魏尔伦的我穿越了》-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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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虚构了许多的情节……电影外的人冷漠地看着故事,去擦拭脸颊,触碰到簌簌落下的泪水。

        “为什么我会再为这个人哭泣。”

        “我不该哭的。”

        “三十七岁的我不会为他动容,只想要再次出海,去追寻远方的太阳。”

        “是我的年轻,让我还未看透吗?”

        “我看过历史资料,【阿蒂尔·兰波】因为右脚的肿瘤而截肢,成为了残疾人,三十七岁死在了马赛。”

        “魏尔伦与妻子离婚后逐渐精神失常,穷困潦倒的活到了五十一岁,死前名声大噪,成为了法国的诗人之王,应该挺得意的吧。没有我,他收养了一个十九岁的学生当情人,情人没几年死于伤寒,他为情人创作了二十五首诗,收入在诗歌集《爱情》之中……”

        “再之后,他跟两个老【创建和谐家园】同居,老【创建和谐家园】靠卖他的诗歌维生,这就是他感人肺腑的爱情啊。”

        阿蒂尔·兰波想到保罗·魏尔伦晚年的生活就冷笑连连。

        保罗·魏尔伦还有脸说:“他死后,我夜夜都梦见他,他是我巨大而光耀的罪。”

        阿蒂尔·兰波的呼吸急促,气得够呛,身体蜷缩在沙发上,胸口反胃恶心,手臂哆哆嗦嗦颤抖地要去掏向裤子的口袋,又硬生生遏制住了。那个年代,欧洲的贵族和平民都流行吸食浸泡了【创建和谐家园】的烟草,以此为傲,证明自己是有闲钱的人。

        “我不能再犯下同样的错误……”阿蒂尔·兰波好似看到历史上病痛缠身的自己,双眼失神,“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他十七岁刚在巴黎认识保罗·魏尔伦没多久,染上恶习,被哄着喝苦艾酒,抽某些有问题的香烟。阿蒂尔·兰波尝试过戒断,那种滋味太过痛苦,令他屡屡失眠,头痛欲裂,来到二十一世纪后才让他在精神上忍住了。

        这个时代的新鲜事物特别多,知识变得仿佛不要钱,阿蒂尔·兰波沉迷其中。

        对世界的探索欲的满足了阿蒂尔·兰波的内心。

        “我不要过早的死去,我不要截肢——我还没有去过非洲,去看让‘阿蒂尔·兰波’流连忘返的埃塞俄比亚。”

        阿蒂尔·兰波脸色煞白,咬紧牙关,在四人座的长沙发上翻来覆去难以安定,衬衣卷起,被挤得露出了洁白的腰身。他快要对非洲好奇死了,那样酷热的地方,怎么会吸引“自己”?

        电影结束后,自动重新播放。

        听着《心之全蚀》里两人初见的对话,阿蒂尔·兰波抱住了头,肩膀簌簌发抖,好似在回忆的牢笼里被折磨的鸟儿。

        日本的服务员在门外敲了敲门,低声询问:“先生?您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法国人交杂着尖锐吸气声的怒骂。

        “滚!”

        这一声格外的凄厉。

        随后,服务员面红耳赤地同手同脚离开,听见了房间里低低的喘息声和哭腔。

        仿佛里面发生了想入非非的事情一样。

        服务员心道:要不是我知道里面就一个人,我还真信了,这位先生在看【创建和谐家园】吗?

        重点不是电影内容,而是这位房间里的客人极具风情,宛如好莱坞电影里让人神魂颠倒的明星。

        一直到凌晨三点,身心饱受折磨的阿蒂尔·兰波睡着了,手机从他的手里滑落出去,掉在了地毯上,屏幕亮了亮,显示出历史上感染过梅毒的名人的新闻。

        这其中不仅有王尔德,疑似还有兰波和魏尔伦。

        第二天,阿蒂尔·兰波害怕自己患有传染病,用海啸后重新补办的身份证明去医院体检。

        针对性体检的结果——没有梅毒。

        阿蒂尔·兰波瘫坐在公共椅子上,大大咧咧地笑了。

        “好险。”

        幸好,魏尔伦还没有把他往死里坑。

        也幸好,他在参加巴黎公社的时候,没有让那些喝的醉醺醺的法国士兵得逞,有几次他差点就被【创建和谐家园】了,惶恐不安,只能在白天做出同流合污的假象。

        那些肮脏的家伙。

        下一秒,阿蒂尔·兰波露出讽刺而悲哀的笑容。

        “这次你比我先下地狱了,我的童贞女啊。”

        “我会好好活着的。”

        五十一岁的保罗·魏尔伦贫困交加,长期患有糖尿病、溃疡、梅毒,死于肺出血。

        而二十二岁的阿蒂尔·兰波——

        活蹦乱跳。

        ……

      第3章 前缘已断

        阿蒂尔·兰波没有浪费自己在日本打工的时间。

        当模特是临时的职业,他的目标是在二十一世纪进行新的冒险!为了尽快达到目标,他入籍日本后,自学日语和现代英语,查字典的时候顺带把邻国拗口难写的汉语也一起学了。

        他的语言天赋向来很不错,只是缺少相应环境的磨练。

        在穿越之前,他就会法语、英语、拉丁语、部分德语和荷兰语,凭借着出色的拉丁语,他十四岁就敢于把诗歌寄给拿破仑第三个儿子,十七岁进入巴黎文坛后总是被嘲笑口音粗鲁,是一个乡下人,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就把口音扭转了过来。

        2013年下半年,阿蒂尔·兰波彻底厌倦了拍摄杂志的生活,那样当一个人偶般受摄影社指挥的职业,差劲极了。

        他借口思念家乡,找人办理签证,买了一张飞机票回法国了。

        临走之前,他买了花和水果去探望一个人。

        当年相信他失忆的话的护士小姐已为【创建和谐家园】,见到他的时候惊喜极了,为他介绍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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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工作很稳定,收入足够我生活,我好像想起了一些家乡的事情,马上要回法国寻找亲人了。”阿蒂尔·兰波无比感激对方,因为有了护士小姐的帮忙,自己才能顺利摆脱天灾下的黑户身份,在日本有了落脚之地。

        他最困难的时候,有人对他伸出援助之手,温暖了他的心。

        细川爱子的丈夫被这个难得一见的美青年激发了危机感,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兰波先生,我也去法国旅游过一段时间,不知道您来自哪座美丽的城市?”

        阿蒂尔·兰波想到家乡,心里一痛,自己来到了百年后的世界,妈妈和妹妹要是收到他的死讯,肯定会难过至极。

        “不是什么大城市。”阿蒂尔·兰波的语气平平,“那是一处田园景色的小城镇,到处是农耕的田地,名为‘夏尔维勒’。”

        细川先生显然没有听说这个地名。

        反倒是细川爱子弯起双眼,年轻的时候她就爱读书,对文学作品多有涉及,听说过夏尔维勒出了一个著名的诗人。

        “哎呀,您跟那位法国诗人很有缘。”

        同样的名字,同样的来历,细川爱子一度觉得对方像是从电影里走出来的诗人兰波,有着如同莱昂纳多般的卓绝美貌和常人没有的旺盛好奇心,在病床上就会缠着她问各种问题。

        “不一样。”阿蒂尔·兰波斩钉截铁,“我讨厌诗歌!”

        从和保罗·魏尔伦分手后,他对诗歌的兴趣跌入谷底,写完封笔之作就远离了欧洲的文坛。

        阿蒂尔·兰波解释道:“我的梦想是战地记者、雇佣兵那一类,再不济就是当水手,我不喜欢枯坐在那里写东西。”

        细川爱子愕然,这年轻人太有个性了。

        细川爱子去打量对方的表情,那神采飞扬的模样看得就让人高兴,不似在病床上苍白虚弱、始终望着窗外的身影,没有护士不喜欢恢复健康后懂得感恩的病人。

        “谢谢你,爱子小姐,我有空就会来探望你的。”

        阿蒂尔·兰波再次暴露了空口说大话的习惯,实际上他最近不打算回日本了,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何时何地。

        细川爱子包容了阿蒂尔·兰波心虚飘忽的目光,笑道。

        “那我就静候兰波先生的拜访了。”

        “祝先生一路顺风。”

        无论你是谁,隐藏了什么秘密,你自信的样子就像是太阳,眼底藏着一片广袤无边的大海。

        真想看你永远的灿烂,照耀他人。

        阿蒂尔·兰波坐不了太久,找了个借口就跑路了。在没有好喝的咖啡的情况下,他无法跟没有话题的日本人聊天一个下午。

        待送客人离开后,细川先生回来就看到妻子拿着夹在水果里的一张签名卡发呆,“怎么了?爱子。”

        细川爱子收下签名卡,放到胸口处,激动不已。

        “是阿蒂尔·兰波先生的签名!”

        一模一样的字迹,即便是模仿,也满足了文学迷的爱好。

        谁不想活得如同兰波一样,年少时参与革命,再谈一场热烈的爱情,挥洒才华,青年时闯荡世界,徒步欧洲,中年时阅尽千帆,经历过常人无法忍受的战乱和严寒酷暑,回到家乡,在生命的弥留之际仍然超脱肉体的束缚,想要扬帆远航。

        别说是十九世纪找不出几个像兰波的人,二十一世纪里,人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自由,却很少有人从底层闯荡出名声。

        流星之所以是流星。

        因为他的光芒纵然短暂也能被人记住。

        法国,夏尔维勒已经改名叫作夏尔维勒-梅济耶尔,与另外一个地区合并了,唯独当地的火车站保留着原址,这里是阿蒂尔·兰波离家出走、追逐梦想的始发站。

        阿蒂尔·兰波回到法国,先去了巴黎,再转车来夏尔维勒,如同外国人来到法国参观,懵懵懂懂地四处张望。

        金发蓝眸的他一路上收获了许多人的搭讪。

        他下了火车,围着火车站转了一圈,孩子气地跟着火车跑了一段路,却再也看不到会喷着黑色浓烟的蒸汽式火车了。

        十六岁,他从夏尔维勒的火车站离家出走,付不起13法郎的车票费,逃票后被抓进了马扎监狱,全靠给老师写信获得保释,而那位好心的乔治·伊桑巴尔老师已经尘封入了历史。

        阿蒂尔·兰波张开双臂,拥抱这座自己逃离的城市。

        “火车票‘贵’了好多。”

        十九世纪末的法郎很值钱,1法郎就可以吃饱肚子,8法郎可以在比利时买到一把枪,10法郎可以在高级医院里住院一天。

        走走逛逛,阿蒂尔·兰波穿梭在老式建筑和现代建筑之间,光影洒落在他的身上,犹如时光的斑驳痕迹,他伸手接住光斑,在再也找不到过去的平整马路上步行回了老家。

        房子还在。

        农田没有了。

        城市的建筑物挡住了远方的山峦,证明着世界的变迁。

        每年需要跟随家人务农的阿蒂尔·兰波失魂落魄。眼看着房子变成了“兰波的故居”,自己无家可归的阿蒂尔·兰波向居住在这里的路人询问“兰波”的墓地。

        阿蒂尔·兰波找到了“自己”的墓地,也找到了埋葬在身边的亲人墓地,他的母亲、妹妹全部都在这里。墓园看上去冷冷清清,基本上都是灰色和白色的石碑,他们家的墓碑是白色的,很好分辨,上面雕刻着十字架,象征着对天主教的信仰。

        不信教的阿蒂尔·兰波站在墓碑前,怔怔地看着十字架。

        墓碑上写着他的全名和死亡时间。

        享年37岁,猝于1891年。

        他无法理解三十七岁的“阿蒂尔·兰波”,一辈子不信神,为什么临终之际改信了上帝?难道是想要死后上天堂,或者是……为自己赎罪,渴望死后与家人们团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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