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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s魏尔伦的我穿越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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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次性的快餐,总得挑好的吃,吃垃圾算什么。

        阿蒂尔·兰波把尊严这种东西拿得起,放得下,莫名其妙地点亮了经商的能力。不幸的是他见不惯世间的太多事,与奥地利警察发生争执,商业路途中断,他被奥地利警方二话不说地遣返回了法国。

        在回法国的路途上,阿蒂尔·兰波大声地喊道:“我要去周游世界!用双脚丈量大地!”

        阿蒂尔·兰波二十岁的时候,保罗·魏尔伦出狱了,旅行中的阿蒂尔·兰波与昔日的恋人在德国见了一面。

        面对哀求自己回心转意的保罗·魏尔伦,阿蒂尔·兰波依旧决绝,不肯回头,为自己奔放的青春画上了一个句号:“你现在说得好听,全是空话,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妻子何时出现,你又会不会跟她重新在一起,魏尔伦,这毫无意义。”

        从保罗·魏尔伦敢开枪的一刹那,阿蒂尔·兰波就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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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十七岁认识保罗·魏尔伦,当时对方有妻子,他以为对方爱上自己,迟早会离婚,没想到这个男人想要留住有钱的妻子,又想要和他在一起。

        有本事就【创建和谐家园】啊,他还会高看对方一眼!

        阿蒂尔·兰波离去,没有眼泪,取而代之的是洒脱。

        他安排起了自己的新生活——欧洲徒步旅行!

        旅行是需要花钱的,他开始尝试起其他能生存的职业,母亲和家人对他的转变十分支持,阿蒂尔·兰波一方面内心纠结,一方面乐观地开始新的生活。

        在一次乘船出国的时候,阿蒂尔·兰波突发奇想——我想要当水手。

        他被船上的船员们耻笑了,说不可能。

        心态永远年轻的阿蒂尔·兰波不顾阻挡,学了几天,可是没有等他上岸后去拜师学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他在天灾下无助地跌入了海水之中。

        再次醒来,阿蒂尔·兰波虚弱地躺在医院里,生了一场大病,哑着嗓子,没有办法说话,被当作是海啸的幸存者。

        病房是如此的明亮,温度舒服,天花板上是圆形的吸顶灯,通着电,这是阿蒂尔·兰波所在的年代尚未发明的电灯泡。

        几天的养伤转眼即过,带给阿蒂尔·兰波的迷惑却从未停止。阿蒂尔·兰波看着身材娇小的亚洲护士脸红地照顾自己,眨了眨剔透的蓝瞳,发现法语不能对话,便用英语问道。

        “这里是哪里?”

        “日本东京,专门提供给国外友人的加护病房。”

        护士怜惜地回答。

        2011年,日本发生百年难遇的九级大地震,引发大规模海啸和核电站泄漏。

        数万人在灾难中失踪,许多人流离失所。

        一觉醒来,阿蒂尔·兰波已经是身处于二十一世纪了。

        跨越了两个世纪……

      第2章 观看电影

        你会在这里过这种生活。

        是因为你别无选择。

        喝酒、【创建和谐家园】以及……自以为是的忧郁,和足够的金钱以夜夜沉浸在遗忘中。

        但是我。

        我在这里是因为我想在这里。

        ——《心之全蚀》阿蒂尔·兰波。

        两年后。

        日本的一家私人影院里,Calm杂志社旗下的模特在此聚会。

        所有人开啤酒庆祝,声音嘈杂,或是讨好着杂志社的主编,投影屏幕上播放着美国好莱坞莱昂纳多最新主演的电影《了不起的盖茨比》。

        与年轻的主编相比,地位更高、但是私生活混乱的油腻社长笑呵呵的,丝毫不在意模特们实际上比较追捧主编。社长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望向了另一边,在这些男男女女聚众的角落里,安静地坐着一个看电影的人。

        对方歪着身体,手掌撑着脸颊,令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知道是在认真看电影。青年看上去二十岁出头,典型的欧洲人外表,有着绝非染色的金色头发,遮过了耳际,凌乱随意的半长发经过造型师的手法,打理出了时尚的层次感。可以说在场的模特里,没有一个人的“星光”程度比得上这个爱理不理的青年。

        然而让人遗憾的是对方洁白的皮肤未被好好保养,肤色不均,需要靠化妆粉饰经过风吹日晒的皮肤和几颗俏皮的青春痘。

        今村社长的目光变得深邃,还有几分对青年难以掩饰的喜爱之情。

        对方是去年加入模特行业的新人。

        毫无疑问,这份独特的气质,放进竞争激烈的娱乐圈里也能闯荡出一条路。

        男人拿起一罐啤酒,走过去放下,问道:“这么喜欢看电影吗?”

        金发青年吝啬给予视线,漂亮的眼珠子直视幕布,在电影的灯光下呈现出浅水区海洋的潋滟蓝色。他观赏着改编自《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电影,手里却不接他人递来的饮料,散漫地说道:“我只是对盖茨比感兴趣而已。”

        今村社长心中一动:“盖茨比是纽约的富豪,你是对富豪感兴趣吗?”

        金发青年终于微微侧过脸,映入今村社长眼帘的是是一张侵略性的美貌,肖似几分好莱坞的国际巨星莱昂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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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真无聊,在暗示我什么吗?”

        仔细一听,今村社长能听出对方的口语进步极大,相比起一年前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吐,说日语的水准已经显著提高了。

        “没有。”今村社长推了推啤酒罐子,“兰波君,你一个人坐着喝点东西吧。”

        日本人总是有一种可以把人名强行改成日本称呼的本事。

        “我不喝。”金发青年嘲弄着社长,姿态却相当随性,眼角的余光追随者电影主角的一举一动,“我怕我喝了,第二天就在别人的床上醒过来,双腿打开,然后被人拍下照片或者某种视频,你不是一直想上我吗?”

        他的坐姿不变,猛地把脸凑近了今村社长,硬是逼迫得人停止呼吸。

        法国人的颜值冲击到人的灵魂,盛世美颜也不过如此。

        “我不会让你上的,死肥猪。”

        “……!”

        今村社长的脸色抽搐。

        见识过法国人的直白,听一次还是被吓到一次,完全与本国国情不符。

        换做是一个人,今村社长早就发怒了,哪里容许一个小模特这么诋毁自己。可惜面对兰波,他恨不得举枪投降,越被骂越兴奋,呐呐地说道:“我没有这个想法——好吧,我想过一两次,但是兰波君不同意,我也不可能强迫你啊。”

        今村社长假装幽默地说道:“兰波君,你的日语脏话学得太好了吧。”

        留在日本两年,编造了来历,迅速融入二十一世纪的阿蒂尔·兰波轻哼一声,最先学会的永远是坏小子喜欢的东西。他嫌弃对方的油腻,要不是对方还有一丝自知之明,想学习什么绅士风度追求他,他早就跑路了。

        “这个明星——”阿蒂尔·兰波想了想,“你有办法让我见到他吗?”

        今村社长愣住,指了指电影屏幕,“莱昂纳多?”

        阿蒂尔·兰波点头,眼中笑意浓烈。

        今村社长差点就沉迷美色,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不得不说,眼前金发法国人居然和年轻时候喜爱演叛逆少年的莱昂纳多有许些神似之处,同样具有强烈的个人魅力。

        今村社长:“恕我无能为力。”

        阿蒂尔·兰波分分钟冷下脸,不再看他,“哦。”

        今村社长不甘心,难得听见对方提要求,“你为什么想见他?”

        阿蒂尔·兰波随口:“我是他的粉丝。”

        今村社长算了算自己的人脉关系,咬牙保证道:“虽然无法私底下单独见面,但是我可以带你去看他的真人,拿一个签名还是没有问题的。”

        阿蒂尔·兰波兴趣淡淡:“不用,这家私人电影院看电影不错。”

        今村社长爽快道:“我把会员卡给你。”

        阿蒂尔·兰波沉浸入电影的世界,不再说话。

        他的耳边屏蔽了模特们嫉妒的声音,世间的嘈杂,还不如一场纸醉金迷的电影。

        晚上的聚会散场了,阿蒂尔·兰波没有跟随离开,用今村社长的会员卡包了一个通宵。他把看电影的房间锁上门,关掉了所有的灯,手里拿起了遥控器,躺在了沙发上享受起高科技带来的便捷生活。

        他点播了莱昂纳多在1995年拍摄的一部老电影。

        ——《心之全蚀》。

        电影讲述的是十九世纪的诗人阿蒂尔·兰波遇到保罗·魏尔伦的故事。

        他的心神随着莱昂纳多的表演而摇曳。

        似喜似悲。

        假如有人看见,便会发现把头靠在手臂上趴着的金发青年像的不是莱昂纳多,而是莱昂纳多扮演的《心之全蚀》主角,十六岁离家出走,十七岁认识保罗·魏尔伦,十九岁告别了文坛的阿蒂尔·兰波。

        看到电影的结尾对应着故事的开头,【兰波】的妹妹来找保罗·魏尔伦销毁哥哥生前过于下流的诗歌集,并告知了哥哥的死讯。保罗·魏尔伦假装答应下来,事后撕毁了对方的名片,呆呆地坐在放了一杯苦艾酒的桌子后。

        保罗·魏尔伦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苦艾酒,却出现了幻觉。

        活着的【兰波】坐在他的对面,容貌年轻,宛如十九岁还未离开的时候。

        “告诉我你爱我。”

        “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兰波】问他,“你爱我吗?”

        “爱。”

        “那就把手放到桌子上。”

        【兰波】在保罗·魏尔伦的困惑和惧怕中说了两次。

        【兰波】说道:“手心向上。”

        保罗·魏尔伦听从了他的意思,把手缓缓地翻开,眼神忧郁而哀伤。因为保罗·魏尔伦曾经这么做过,被【兰波】用餐厅的水果刀刺伤了手掌心。

        可是幻觉里不一样,没有重演历史的这一幕。

        【兰波】手中的水果刀轻轻滑过了保罗·魏尔伦的手掌心,落下了一吻,不再去伤害自己心爱的男人。

        吻代替了伤害。

        爱代替了刻骨铭心的痛苦。

        【兰波】最后在对他微笑,是幸福的,男人的手指上再也没有与女人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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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岁的【兰波】死后,保罗·魏尔伦感到莫大的绝望,每天都梦到了【兰波】,每天都想到了他们美好的过去,沉醉于【兰波】的封笔之作《地狱一季》。

        电影将十九世纪的事迹改变,加以升华,为这场不为世人接受的爱情增添色彩。

        “他的记忆有如太阳照耀着我,永不熄灭。”

        ——保罗·魏尔伦。

        明明虚构了许多的情节……电影外的人冷漠地看着故事,去擦拭脸颊,触碰到簌簌落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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