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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他在梦境里确实做到了。
他将郁景囚在了身边,最后如愿以偿让对方眼里和心里都只有他。
郁景终于将注意力调整到了黑猫身上,这只猫虽然才被谢星阑收养一个月,却是长得极为健硕,它喜欢别人用手揉他的肚子,郁景揉了揉,发现什么东西,问,“它还没绝育吗?”
“嗯,还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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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我告诉你,你别想给我做绝育,你要是给我绝育了我让你打一辈子光棍你信不信!”
郁景惊愕的抬起头朝谢星阑望过去,发现刚才并不是男人在说话。
“看什么看!我在你面前!”
“……”
眼前的黑猫竖起眉头一直叫唤,可它的话郁景竟是能听清楚,郁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魔幻场景,然后低声唤道,“……阿统???”
“哼。”
“……”
“在被系统选中后都会丢失原本的记忆,要不是看在他救了我的份上,我才不会好心帮你们。”
郁景住院的那些时日,黑猫在家里见到男人的次数寥寥无几,不过家里有佣人照顾它,有次男人半夜里回来,失魂落魄的坐在窗前,无论它怎么叫唤,神色颓然的男人都置若罔闻。
“你……你是说……我的梦,是真的????”郁景心脏狂跳,说话都结巴了。
那谢星阑,也会有与他同样的记忆吗……
“不算真的。”
“……”
它比谁都清楚郁景到底是个什么人,见郁景眼里亮起的光骤得变得灰暗,它只能道,“那是另一个世界,对这个世界当然不算真的。”
“……是他救了我?”郁景又问。
“嗯。”
胸膛跳跃的如鸣击鼓,难怪当他醒过来后,身旁没有看到男人,是因为在梦里和他缠绵过,才刻意想要避开他吗?
毕竟另一个世界里,谢星阑也记不得他了。
他依旧清楚记得,最后男人对他说的“我爱你。”
若是厌烦,对方怎么会再次将他留在办公室,还是说他经历过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后,对方真的……
“你在说什么?”谢星阑疑惑的问他。
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无法听见黑猫的声音。
郁景吞咽了一口唾沫,若是以前,他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量,他摘下了厚重的眼镜,小心翼翼的问,“……你是在哪里见过我没戴眼镜的模样?”
听见问话,男人的俊脸略微有些不自然。
郁景又道,“你……那个……呃……我好像也……”
没等郁景把话说话,虚掩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谢星阑的助理,一个被职业装衬托的凹凸有致的性感女人,在工作上给予了谢星阑许多帮助,郁景一直以为,这两个人关系不简单。
女人在谢星阑面前并没有半分拘俗感,自然而然的如同情侣一般。
他们在交谈工作上的事情,郁景留下也不是,贸然离开也不是,女人和谢星阑的身体贴得极近,可除了他以外似乎没有人感觉到任何不适。
郎才女貌才显得登对,而他算什么呢?若是和他站在一起,众人才该惊掉下巴。
刚鼓起来的那一点勇气,骤得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女人看见他站在一旁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一句话,声音妩媚的问道,“你叫郁景对吧?”
“嗯……”
她走到郁景面前,越发衬得郁景寒酸又可怜,郁景手足无措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才好。
“摘掉眼镜还挺好看的,啧,难怪他会破例将你录取。”
“……”
被看不起也是很正常的,郁景紧张的无所适从,女人正如同打量一件商品似的上下审视着他。
“你别吓着他了。”谢星阑解围道。
“怎么能是吓着,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啊,好歹也是和你一起长大,作为你的堂姐好好看一下自己未来的弟妹不过分吧?”
听见女人的话,谢星阑慌了,连忙道,“你先出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女人暧昧的朝他看了一眼。
鼻息间满是馥郁的香水味道,熏得人头晕脑胀,又或者,是短时间内情绪起伏太大,郁景庆幸自己心脏健康。
女人走的时候还好心帮他们把办公室的门给合上了,听见房门闭合的声音,郁景心跳如雷。
“你……”
“你……”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先说。”谢星阑道。
“呃……你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郁景攥紧了手心。
“什么话?”谢星阑问,他也同样饱受煎熬。
“在河边,你说的话。”
谢星阑的脸色浮现起一丝错愕,他记得高中时期郁景被人欺负,有一群男生想扒郁景的裤子,他后来赶过去,看见郁景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还有高考结束后的那天,几个朋友调侃郁景像他的小媳妇,郁景听见后就立马和他拉开了距离。
他以为郁景对同性之间是厌恶的,是存有阴影的。
过了许久,谢星阑才低哑的说出一个字,“算。”
郁景脸颊烫热,“……我那时说的,也都是我的心里话。”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郁景才知道原来谢星阑待他的好,并不因为是班长的缘故,而是因为是对象是他。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郁景的后背抵靠在了坚硬的办公桌前,身体微微往后倾倒。
像是怕吓到他,也或许是办公室条件简陋,谢星阑顿了一下。
郁景伸出笔直修长的腿,勾了一下男人的腰,“我想。”
被喜欢的人勾引,没有哪个正常男人忍得了。
郁景只是个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人,实际上放荡不羁得很。
这点总统深知,所以刚才他根本不想透露太多,在是系统的时候他尚且可以休眠,但是它现在回到现实,它有实体了!!!!!
作为一个连脑袋里想一下都算涉黄的总统,它现在居然围观干柴烈火的现场,它扒了一下门,居然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总统生无可恋的蹲在墙角,听了一整个下午。
而他们,也彻底将空荡的心脏给填满了。
---正文完---
番外:
第74章 沈昂×许知行
沈昂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栽跟头的一天。
以前别人问他待许知行是什么感情,他可以不假思索的回答,说是自己还没有玩腻,他身边出现过很多人,不论男女,分手后纠缠他的也不是没有,以前甚至还有人用跳楼来要挟他,可他眼睛都没眨一下,还要对方找个人少的地方跳,别到时候祸害到无辜的人。
他向来只顾自己痛快,哪管过他人死活。
可他待许知行,到底和别人是不太一样的。
当时和孙浩海的赌约,原本也不过是给许知行一个教训罢了,等许知行承认喜欢他后再将人给甩了,其实他很早就可以抽身而出,可那时他想到回了家,便会有人给他备好饭菜煲好暖汤,而后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竟觉得这种生活状态也还不错。
在朋友面前,总是有点高傲的自尊心作祟,便将话说的愈发难听,他没料想过许知行还会折返回来。
男人分明不久前还对他关怀备至,等他回家后,看见的却是门口属于自己的行李,如同扫地出门,连个缓和的机会也没有,他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而男人做的比他想象的还绝,居然把这种不入流的事情告诉他爸,他那时没毕业,学籍还在国外的大学挂着,被他爸教训了一顿后派人送回了学校,可许知行哪知道,他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未结婚就有了他,这么多年来他连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没有人管束,凭借一副好相貌也能混得如鱼得水。
小学时他就生得粉雕玉琢,时常有女生为了讨好他帮他写作业,就连那些老师也是,只要他卖惨装病,就连翘课也轻而易举,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让自己权益最大化。
他不太喜欢看别人比他过得快乐,使别人心情萎靡不振,就是他能够获取的最大乐趣。
此刻,他褪去了平日里伪装出的纯良温和,深褐色的眼眸里竭力想隐忍住自己的情绪,可还是在眉间布起沟壑,让人觉得下一秒他便会勃然大怒。
也不是他想整日待在医院里,而是许知行总是生病受伤。
但凡他想亲热,只要他稍微一不留神,沉默寡言的男人便会咬伤自己的手腕,一次又一次,无法用行动和言语拒绝他,便只能用这种自虐般的方式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沈昂心里涌起一阵烦闷,若是换作以前,恐怕他只需要随便三言两语,男人便会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
昨天本来是出院了,他打算将许知行带回家。
但不知道何时,许知行的屋子里换了一个人居住,他的指纹居然打不开锁,他这才意识到,江晟承和许知行是有联系的,江晟承已经卖掉了星城属于许知行的家,就算以前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但以后呢?
他恼不过了,才问许知行,“你把房子卖了,打算以后去哪里?”
“……”
其实这些天,他已经有了示弱讨好的迹象了,郁景过来给他说了一通话,他意识到男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他并不想害男人丢掉性命,过去的许多都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他有了以后好好待男人的打算。
他都想好了,等男人身体恢复以后,他可以安排男人继续在圈内工作,至于之前的丑闻,也会因为他们同框逐渐好转,他会再次告诉他的粉丝,当时是男人好心过来救的他,只要他回答的不再模棱两可意有所指,作为这件事情真正的“受害者”,他的发言无疑最具澄清效果。
到时候一切都回归正轨,就如同以前那般,许知行工作完以后按时回家,他们过上和普通情侣一样的同居生活,他也不嫌弃住在这种类似于鸟笼子的房子里。
可许知行将星城的房子卖掉了。
他记得以前男人在给他述说的未来里,这里是作为家的存在,是扎根于星城的地方。
房子易了主,沈昂不可能平白受这等气。
他将许知行扯回了地下【创建和谐家园】里,额间青筋暴起,当时正是工作日,【创建和谐家园】里没有多少来往的车辆。
沈昂隐忍住自己的情绪,又问,“你和江晟承,还没有断开联系吗?为什么你卖掉了房子没有告诉我?”
沈昂其实想给男人找个台阶下,可一向话少的许知行,却是用一双阴鸷乌黑的眸子盯着他,那眼神犹如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与他无关。
这四个字说起来轻飘飘的,可听着却是比任何咒骂的言语都还要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