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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再安插一个无辜的人,那岂不是又多一个抓住后被萧缙”剥面“的人!
更重要的是,再来一次,感觉自己也快被萧缙施剐刑了……实在是经不起惊吓啊。
景然觉得奇怪,国师几年前不是说皇上身边,一定要有人监视他是否临幸宫妃才行吗?怎么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呢?
听闻最近柳俊逸极得国师宠爱,或许是国师已经对皇上不感兴趣了吧。
景然思绪几转,也不再纠结。回道:“那就按您吩咐的来。”
随后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国师,近日一些咱们派的官员近一半不是被降级就是被革职查办。此事来势迅猛,甚为奇怪。属下始终不信任丞相柳言清,虽然他表面上看似没有做什么,但总觉得此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温棱听后不再敷衍了事,细细思索。景然避免打扰到国师,在一边静静等待。
丞相柳言清和大将军周铭宇原本是和小皇帝儿时就认识的,三人一路走来交情甚笃,后来更成了萧缙的左膀右臂。
在扳倒国师一事上二人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否则仅凭萧缙一个光杆司令,就算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会那么快铲除温棱手中的众多势力。
温棱努力回忆书中剧情,这时候柳言清应该已经和周铭宇决裂了,据说还是由于争抢一个女人这样的奇葩原因。
那之后柳言清便投靠了原国师,甚至坊间传言因为柳言清的背叛,个性耿直的周铭宇还把文弱的柳言清打了一顿。
至此两人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当然站在原书世界外,知晓整个剧情的温棱,明白这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三人弄的障眼法罢了。
目的是为了迷惑原主,好趁机打入敌营内部,直到有朝一日萧缙羽翼丰满时,三人好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原国师。
温棱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知道最近朝堂发生的事,都如景然猜测的那样,是柳言清所为。
这也意味着萧缙开始蚕食原国师的势力了!
景然虽然耐的住性子,但国师半天不说话,只一味拧着眉沉思,不禁出声问道:“国师,您的表情怎么这般凝重?”
温棱慢悠悠得看了景然一眼,萧缙要反扑,这件事是指定不能说的,只能苦逼地憋在自己心里。
否则身边的人会建议他杀了萧缙以绝后患。虽然他也无比希望这样做,但有小娇妻这个行为限定,他就注定不能再行此事了。
温棱没有正面回答景然,只挑了个不痛不痒的答复,“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派人紧盯着丞相,如有异常,一定要及时来报!”
景然应是,心里盘算着柳言清那边应该再多加几个暗卫,便又听温棱补充道:“对了,派人将钱公公的相好阿莲安置妥当,务必护她性命。”
温棱差点忘记了钱忠的遗愿,好在适才想起来了,他能为钱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景然心下诧异万分,实在没想到国师连这种小事都亲自嘱咐他。
以前的国师断不会管阿莲这样的小人物,可从来没下过诸如此类的吩咐!
他仿佛能借着此事窥探到温棱的一点善意,接连几处的不同让景然察觉到了什么。
国师相比从前,似乎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但要说具体哪里变了,他却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比起从前冷酷如斯的国师,现在的国师相处起来更让人觉得舒服。
这样的主子让人效忠起来才更让人心中充满暖意,是以对于心里的那一点疑惑,很快就被景然抛之脑后了。
景然微笑着答应下来,“属下这就回去安排人处理柳言清和阿莲的事,还请国师放心。“
温棱满意地点了点头,景然告退离去,大殿中顿时又剩下温棱一个人。
第二十二章 朕的手下竟查不到他!
昨日失眠了近一宿,温棱觉得困意来袭,便毫无形象的打着哈欠又返回寝殿补眠去了。
温棱不知道他和景然刚刚谈论的正主,此时正在御书房里和萧缙谈论事情。
柳言清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不紧不慢的姿态如清风朗月般闲适。
桌案后的萧缙此时褪去了往日在温棱面前的温良无害,容貌妖异般俊美,黑眸中满是戾气,唇角紧抿,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黑暗中。
柳言清放下茶盏,嗓音温润的开口道:"臣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暗地里动作,折损了国师近一半的朝堂势力。但国师也不是好对付的,想必很快便会怀疑到我。如此,陛下您这边的动作需得加快了。"
萧缙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声音沉沉道:"朕知道了,铭宇那边朕也会交待他进行的快一点。"
听到皇上口中提起此人,柳言清怔了一瞬,随即神情恢复如初道:"您如此安排,一个月后,必能彻底铲除国师手中的势力。"
萧缙手指敲了敲桌案,弥了一眼柳言清尽管遮掩,依旧不自然的表情。想了想心下了然,方才缓缓道:"怎么,你和铭宇还没和好?"
柳言清略有些尴尬道:"的确如皇上所言,臣和周铭宇还是老样子,就算见面他也只会对臣冷嘲热讽一番,全然不见儿时的亲密。"
萧缙眉头微皱,想不出安慰好友的话,最终只能道:"铭宇那一根筋的性子,你莫与他计较。"
柳言清心下苦笑,他哪舍得计较,都是人家不肯放过他啊!
但是看到萧缙眼底的担忧,柳言清压下心里所想,微笑着道:"臣醒得,陛下不必为臣忧虑。"
对于两个好友之间的矛盾,萧缙也不好太过劝说,实在是乱的很。
坊间传言丞相和大将军因为女人而决裂一说,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似乎是因为原本是铭宇的红颜知己对言清一见钟情。
尽管言清婉拒了那女子,但女子为了跟在言清身边,用尽了所有的积蓄从倚香楼为自己赎身,从一个楼里最红的头牌心甘情愿变为言清身边一个小小的婢女。
而那女子本是铭宇少时便倾心的,只是未曾表明心迹。出了这等事,自是觉得心有不甘,被言清故意横刀夺爱。
至于传言铭宇将言清打了一顿,纯属无稽之谈。只不过后来铭宇每次看到言清,总是没有好脸色,语气嘲讽话中带刺。
说来也奇怪,虽然言清婉拒了女子,但却并未拒绝女子当他的婢女。
此事已过三年,期间言清凡是外出,身边都必定带着那女子。
按照如此特殊待遇,应是言清也对女子有些感情,但那女子一直都是婢女的身份,并未成为言清的侍妾,真是奇也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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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清面容清俊,嘴角的笑容使人如沐春风,举止也如谦谦君子般,一派温文儒雅之态。
也不怪那女子死心踏地的跟在他身边。
心下不免叹息,看来有那女子在一天,言清和铭宇就不可能恢复到从前了。
柳言清脑中思考还有何事要与皇上相商,毕竟这次回去,就该避免见面了。免得到时露出马脚,让国师发现蛛丝马迹心生警惕,毁了皇上的计划就糟了。
思考一二,又就着想起来的琐碎事情与皇上一一谈起,最后确定没有落下的重要事情,才放心来。
柳言清又在御书房喝完了一杯茶,与萧缙闲聊了最近日常,才从御书房内的暗道离去。
萧缙看着浅青色的衣摆消失在暗道门边,身子后仰靠在龙椅上,刚刚与柳言清谈话时高度集中的精神也逐渐放松下来。
神秘男子模糊的面容突然出现在脑海里,他想努力看清,却怎么也看不到,不过一定是个极美的人儿。
他还记得他的唇舌是多么的柔软,腰身是多么的纤细,搂住对方亲吻的时候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
萧缙眉梢轻挑,觉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 他想狠狠的压在对方身上,肆意掠夺对方的一切。
想让对方哭喊出声,求着他放过他......
只是这么一想,心脏鼓跳难耐,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就连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因为那个香甜的人儿而渐渐苏醒。
萧缙努力平复身体的燥热,冷静下来后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案上,薄唇轻启唤道:"暗离。"
暗离很快出现在御书房内,跪地恭敬道:"主子。"
萧缙轻轻嗯了一声,随后问道:"朕让你找的那晚出现在寝宫的人,可有线索?"
暗离头上冷汗直冒,那人他派金吾卫查了许久,可那神秘人就像是毫无痕迹般,根本查不到。
现在主子问起,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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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离头部全部伏在地上,咬咬牙道:“是属下无能,请皇上责罚。即使出动了所有的金吾卫,也未能查出神秘人的身份。”
话落,暗离便感觉耳侧迅速擦过一个利器,但他不敢躲,接着便听到茶杯落在地上的碎裂声。
萧缙眉目阴沉,金吾卫的能力他很清楚,只要想查天下没有查不到的人。
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金吾卫竟一点都没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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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离身子更伏底了些,道:”谢主子不杀之恩。“
随后,暗离又说起了其他的事,抬起头道:”主子,虽然神秘人的身份属下没查到,但是关于钱公公背叛的原因属下查清楚了。钱公公有个相好阿莲,钱忠就是因为国师用她威胁才背叛您的。“
萧缙此时心情不佳,不在意道:”哦?既然是为了这个阿莲,那便派人处理的干净些。钱忠既然背叛了朕,光是他死有又怎么够呢。“
钱忠,这便是你背叛朕的代价,你生前保护的人,朕就非要她死!
第二十三章 他们定是小皇帝派去的!
京城内一处不起眼的院落里,一位老妇人吃完早饭,收拾完屋子,便提着小木桶到院前给花儿浇水。
看着开的娇艳的花儿,老妇人心情极好的弯了弯眉。
虽然妇人头发白了近一半,但还是能从妇人眉目和善的样貌,看出从前是一位美丽娇俏的女子。
如同往常一般,妇人浇完花便坐在树下的阴凉处眼巴巴地瞧着院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这位衣着朴素的老妇人便是钱公公的心上人阿莲。
阿莲盘算着日子,心中焦急而疑惑,阿忠就算再忙,也该到出宫看她的时间了。
离平时约定的日子已经过了近七日,阿莲心中满是不安,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阿忠出了什么事了吧?
会不会是阿忠在宫里得罪了哪个宫妃,受了罚怕被她看见才没来。
阿忠就是这般,就算是在宫里受了委屈,也不愿说出来让她担心半分,宁可一个人受着抗着。
可就是因为这样的阿忠,才更让她心疼不已。在宫里当差,哪里是那般容易的?
那些人都瞧不起阿忠阉人的身份,凡是有点地位的,都可以对阿忠随意打骂。
只要稍惹到那帮主子不开心,吃苦受气的就是她的阿忠。
她早说让他和皇上提出宫养老,可阿忠只是笑笑说:"伺候皇上伺候惯了,皇上的处境太难,我一个奴才的也不能为他做什么。只能每天陪在皇上身边,用心伺候他,和他说说话。那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先帝不疼母亲不爱,唯一的一个弟弟还需要皇上照顾。皇上太苦,我想着能陪陪他总能让他舒心些。只是对不起你了,阿莲,再等我几年,皇上年岁见长,我便陪在你身边,尽我后半生弥补你。"
阿莲无奈笑了笑,阿忠有时候就是太固执,但她又能怎么办,只好随着他了。何况她看得出来,阿忠是真心把皇上当作自己的孩子在疼。
可未曾想,这一等就又过了四五年。也罢,她这一生即使一直在等着阿忠,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早在那年雨落时,阿忠出门找寻离家出走的她。只为给她送去那一把伞,却全然不顾浑身湿透的自己时,她便认定了这个人。
阿莲目光放空的看向碧蓝天边的白云,自那日起,一晃竟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啊。
不禁抚了抚头上半白的发髻,阿忠,你再不来陪我,我可就不要你了……
几近半百的老妇人因自己刚刚的小女儿家心思,掩唇痴痴笑了起来。
忽然,空中的破空声打破了老妇人院子里的静谧寂静,只见院里忽然出现了几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