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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萧缙的走远,慕容枭放开了温棱的腰身,看着温棱还在发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问道:“他就是你上次喝酒买醉的心上人吧?”
温棱听人问话,回过神来,对慕容枭强撑起笑容,“刚刚谢谢啊。”
第六十七章 小皇帝嫉妒成灾派人杀男二
见温棱还有些神不思属,且完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慕容枭无奈叹息,走近抱住他,柔声道:“要不你别喜欢他了,喜欢我怎么样?我的身份地位也不比他差。”
温棱尴尬的呵呵一笑,刚想说你别开玩笑了,但看到对方眼中认真的神色,便有些说不出口了。
但他根本不喜欢他,他心里的人是小皇帝,无论慕容枭说的真与假,他都无法接受。
想通之后,温棱挣开带有温度的怀抱,垂下眼眸道:“慕容兄说的是,南阳国最得宠的太子殿下当然有资格说这番话,毕竟以后你可是毫无疑问登上皇位的人,只是这等玩笑还是不要说了,刚刚的情形想必你也看的也很清楚。”
慕容枭并不惊讶自己的身份被温棱拆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尽管国师现在失势,想查到他的身份还是轻而易举的。
果然,现在还是为时过早啊……
慕容枭已经听出了温棱话中的委婉拒绝,苦笑一声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本宫的确是南阳国太子,本名慕容枭。你在皇宫做什么,若是皇上对你不好,你便同本太子回南阳国吧。”
温棱看着慕容枭眼里的关切之意,心里暖洋洋的,但还是侧身拒绝道:“本尊过的很好,无需太子忧心。”
随着两人的身份互明,二人彼此也都带上了自称,生生有了一种距离感。
温棱还有些担心小皇帝的情况,不想再同慕容枭浪费口舌,直接道:“多谢太子好意,本尊先回去了,有缘再见。”
说完,不等慕容枭回复,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慕容枭看着温棱远去的背影,心下叹息更重,国师果然还是很在意肃慎国的皇上啊。
他忽然有种预感,自己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心动可能要无疾而终了……
温棱回到寝宫后,便见到小皇帝坐在龙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缙听到脚步声,眼珠机械的转了下,随即看了温棱一眼便收回视线,语气凉凉道:“国师回来了。”
温棱走到小皇帝面前,踌躇了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也没说,只轻声应道:“嗯。”
萧缙垂着眸子,说出的话近乎嘲讽,”国师不是同那男子两情相悦,怎不依依惜别一番,这么快便回来了。“
温棱瞧着小皇帝的神色,只能看到对方垂下的眼睫,听着他的话心里便有些不太舒服。
本有些心软打算哄哄小皇帝的温棱,当下面容冷清,顺着他的话说,“是啊,本尊好不容易见到慕容,当然是有些舍不得,但他还有事处理,本尊也只能放他离开。”
萧缙听着那句“舍不得”,疼的麻木的心脏瞬间又抽搐了下。
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终于想起“慕容”这个熟悉的姓,“慕容”是南阳国的国姓,非皇室中人不能用。
且他前段时日便得到消息,称南阳国太子已经来到肃慎国,今日所见之人容貌气质都如传说中的南阳国太子相符,看来紫袍男子便是南阳国太子慕容枭了。
呵,好大的胆子,怪不得敢在他面前与国师旁若无人的亲密!
他倒要看看,若是慕容枭死在肃慎国,还有什么资格同他争国师!!
温棱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差点为慕容枭带来杀身之祸,他对小皇帝赌着气说话时,根本就没考虑的那般全面。
但他的这句话可着实害苦了慕容枭……
萧缙可怕之处是尽管在这种伤心欲绝的情况下,还分析出了慕容枭的身份,且决心派人之后去暗杀慕容枭。
萧缙对慕容枭嫉妒的发狂,见缝插针道:“是吗?那他还真是事务繁多啊,难得与你相见,都不想同你多待些时间,朕看他也没那么喜欢你……”
心中恶劣的想,最好国师听了他的话,不再喜欢慕容枭,他便可以求得国师原谅,追回国师了。
温棱毫不在意道,“那又何如,不喜欢就不喜欢呗,本尊也没那么……”
话说一半,温棱猛然意识过来,看着小皇帝紧盯着他的眼睛,咽下了“本尊也没那么喜欢他”这句话。
硬生生改成,“本尊也没那么在意,只要本尊心悦他便好。”
见小皇帝脸色更加阴沉,温棱心里呼出了一口气。
好险,刚刚差点就露馅了!
他看小皇帝对此这么大反应,心中既有报复的畅快,又有确定了小皇帝是真的喜欢他的喜悦之情。
是以,温棱面上的表情可称得上是十分愉悦。但这些放在萧缙的眼里,便是国师因为适才见了慕容枭,心情才如此之好。
萧缙不再说话,他不想再从国师的嘴里听到,有关任何喜欢慕容枭的话,尽管经过国师几年间的暗室鞭打,他的忍痛能力已经极强。
但是每一次听到国师诉说对慕容枭的爱恋,他便仿佛受着世间最残酷的极刑般,痛的身体都有些痉挛。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一时间殿内的氛围凝滞,让人有些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温棱被这种沉默弄的心口发闷,想找人说说话,但看到床上的小皇帝一副谁欠他钱的样子,便识趣地闭了嘴。
晚上就寝时,萧缙照例等待国师睡着后,去了偏殿日常进行割臂自残,白日恢复过来的唇色无疑又白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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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离出现在偏殿中,跪下恭敬道:“主子。”
萧缙双眸之中凝着无尽的黑,没有一点亮光,他的声音冰冷异常,吩咐道:“找到慕容枭的落脚之处,带人杀了他们!”
暗离奇怪来到肃慎国的南阳国太子,是如何得罪了皇上,不惜下暗杀令,毕竟南阳国的势力还是很强悍的。
若是太子被杀于肃慎国,南阳国的皇上定不会善罢甘休,会联合其他两大国来对付肃慎国。
但他的使命就是听命于皇上,其他不是他考虑的事,暗离神情一肃,接下命令,“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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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缙抬步打算回寝殿,但又停下了脚步,唤了李圆连夜换掉偏殿的被褥,便在偏殿歇下了。
与此同时,暗离召集了数十金吾卫去了慕容枭的住处。
慕容枭此时还不知危险已经逼近,正听着安知汇报南阳国国内之事。
“太子殿下,继皇后之前便派人惊了您的马,想将您暗杀于此,再也无法回国。近日来,继皇后已经得到您安然无恙的消息,一边加强人手继续暗杀咱们,一边联络朝臣为给五皇子拉拢朝堂势力。且……属下还得到消息,陛下身患重病,由继后代为发布圣旨。”
慕容枭本漫不经心的听着,脑中还在不自觉回忆与温棱皇宫中相遇的事,对临走前抱了温棱的事留恋不已。
但当他听到后半句时,瞳孔猛地一缩。
不好,父皇定是被那个毒后陷害了,他离开南阳国之前,父皇的身体还十分康健。
怎会在短短时间便患了重疾!
慕容枭面色沉沉,不见半分平时挂在脸上的笑意,手中的茶杯因心中怒气被一把捏碎,茶水流了满地。
安知知道皇上在太子心中的分量,适时提议道:”太子殿下,咱们可要收拾收拾回国?“
慕容枭沉默下来,父皇变成这样,回国之事刻不容缓,可是心尖放着的温棱却让他有所犹豫。
他舍不得就此回去,回国之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与温棱相见……
一边是一见钟情的倾心之人,一边是极其宠爱他的父皇,天秤的一端终于倾向了他的父皇。
慕容枭闭了闭眼,终于下定决心回国,”今夜便走。“
毕竟温棱还有时间等自己去追求,但父皇没有时间可以等,回国时间越晚,父皇的危险便多一分。
说话间,外面传来厮杀声,安知立马护在慕容枭身前。很快,暗离为首的金吾卫便涌进屋中,没说一句废话,便朝着慕容枭杀招而去。
慕容枭出国之时身边也带了大量的暗卫,暗卫们保护太子和金吾卫们厮杀起来,慕容枭和安知在暗卫的护卫下杀出重围,跃上马匹便迅速离去。
在马儿快速的奔跑中,慕容枭狼狈回头眷恋地看了一眼,便转头坚定的看向前方,狠抽骏马扬长而去。
国师,你一定要等我回来……
温棱醒来时,身边便没有了萧缙的身影,他还以为小皇帝如往常一般去上朝才没看到人。
他没过多在意,照例该干什么干什么,但到中午时分,还是没有见到小皇帝的身影,温棱便开始频繁的去看殿门口的方向,却只等来了李圆。
李圆上完午膳便打算就此退下,被温棱唤住,“小公公,皇上今日中午怎么没回来?”
李圆福了福身,恭敬答道:“陛下说他今日事务较多,便在御书房用膳了。”
李圆心下叹息,如果不是皇上告诫他不可说出他在偏殿睡的事,他还真想告诉国师,免得陛下遭罪。
如此,也只能等到国师自己去发现了。
第六十八章 小皇帝为获原谅求助丞相
温棱也没多想,昨日小皇帝也是事务繁多,可能近两日要处理的事太多了吧。
“行,那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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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这次近乎百分之九十都是他喜欢的菜品,可没有小皇帝陪着,就总觉得缺点什么……
御书房。
萧缙的确是在批改奏折,桌案上只剩一两本,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一旁的柳言清坐在椅子上喝茶,十分无奈的看着他们的皇帝陛下,批个奏折都要发呆数次。
他已经在这坐了一上午了,大清早下朝就被皇上叫来了御书房,皇上却自顾自的批改奏章,对于因何事叫他来却只字未提。
但看皇上眉宇紧皱,似乎心情不愉的样子,他也就安静的陪着。
只是现在时间有点过于长了吧……
柳言清用了生平最多的耐心去等待,皇上整整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处理完剩下的两本奏折。
但他却实实在在松了口气,可算结束了,他从来不知道喝茶也是一种折磨,平日里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萧缙把处理好的奏折罗列整齐,看了眼柳言清细细思量该如何开口,一时倒显得有些沉默。
柳言清的耐性终于告罄,忍无可忍之下,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面上挂着温润的笑,话却是一点点从牙缝里挤出来,“陛!下!臣已经坐这一上午了,您想同臣说什么,直说可以吗?”
萧缙不再犹豫,淡漠着语气开口道,“言清,国师最近回到了朕身边,但国师喜欢上了南阳国的太子慕容枭,且昨日二人在皇宫遇见举止异常亲密……”
说到这里,萧缙想起了慕容枭吻着国师耳畔的情景,不禁心脏抽疼。
缓了缓才继续道:“朕之前伤害过国师,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获得国师的原谅?而且朕自昨日以来,一直在有意无意躲着国师,心中总是对他与别人亲密怀有芥蒂,更怕面对国师做出失去理智的事,原谅一说便更加遥遥无期了……“
柳言清沉默下来,看着为此苦恼的皇上,心中不免感叹。看来皇上的确对国师动了真感情,以至于看到他与别人亲密,还如此小心翼翼……
若是以皇上真实的暴虐性子,如果不是真的顾及国师的感受,恐怕早就无法忍受,控制不住伤害国师了。
也是难为皇上了……
看来真是爱惨了国师啊……
皇上显然已经把他当做感情上的解惑老师,一遇到国师的事便手足无措前来问他,前前后后也有两次了吧。
自己这个丞相当的也着实不易,不仅要操心家国天下的事,还要负责皇上的感情问题,堪称操劳的很。
尽管心中如此想,作为臣子和好友,柳言清还是耐心的劝解道:“皇上,如若您为他二人亲密之事难以介怀,那便先自己缓个两日,尽量避免两人见面,免得您和国师起争执使得矛盾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