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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穿书之撩汉攻略-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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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松伟在玄关处换鞋,笑着说:“小瞧了你二哥了吧。”

        祁良秦站起来,严松伟走过来揽住他的肩膀问:“看什么呢。哎呦,这种家庭【创建和谐家园】戏不是妈的口味么,怎么你们俩也爱看。”

        “我们是担心你们俩都喝醉了,所以熬夜等你们呢。好了,你们平安回来了,我也可以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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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了,我明天约了人了,这么晚了还喝酒,明天脸肿就完了,你们男人喝吧。”

        严柏宗就看向严松伟,严松伟问祁良秦说:“喝么?”

        “帕图斯是什么?”

        “红酒。”

        祁良秦点头:“那可以喝点。”

        “我去拿,你们等着。”

        严柏宗说着就回房间去拿酒了。那两瓶帕图斯是朋友送他的,难得的好酒,放了好久了,一直没舍得拿出来喝,今天为了套出实话来,他也是下了血本了。

        祁良秦很少喝红酒,从前吃自助餐的时候偶尔喝过比较劣质的红酒,倒没有太大的感觉,但是比啤酒和白酒要好喝很多,他都当汽水来喝。

        严松伟说:“今天喝了不少白的,掺着喝容易醉。”

        “在自己家里,怕什么。”严柏宗说着就给严松伟倒了一大杯:“你酒量最好,多喝点,我朋友说是上好的帕图斯,你尝尝看。”

        怪就怪在严柏宗平日里的形象实在太高大端正,让一向有些防备心的祁良秦和严松伟都没朝那方面去想,完全不会想到严柏宗怀揣着险恶用心。祁良秦头一回喝这么贵的红酒,一心品着那酒的滋味。

        “良秦,去弄个小菜才有意思呢。”

        “喝红酒不是要配牛排么,能配小菜么?”

        严松伟笑:“要点外卖么?”

        “那算了,我去弄个小菜吧,花生豆什么的行么?家里有花生豆。”

        严松伟脸上带了酒红,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随便你。”

        祁良秦就去厨房弄了三个小菜,严松伟和严柏宗的话题却已经扯到了公司的业务上,他也听不懂,就在旁边慢悠悠地喝着,眼光一会挪到严松伟身上,一会挪到严柏宗身上,有时候就低着头,默默地看着红酒杯。

        然后他就想到一首很老的歌,“红酒倒进高脚杯,我喝下去的全是眼泪。”

        大概是他对酒懂得太少,不知道红酒也能醉人,几杯下肚,醉意便上来了。

        严柏宗也觉得醉意上来了,但是他懊恼地发现,严松伟还清醒着。

        老二竟然比自己预料的能喝,这实在叫人有些吃惊,倒是他,在外头也喝了些白酒,如今又喝了几杯红酒,酒劲竟然上来了。他是极少会喝醉的人,只觉得全身暖融融的,心好像打开了一些,有些轻狂。

        他突然想,这个时候,不知道祁良秦是不是又在偷看他。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去,却看见祁良秦低着头,手里端着一杯酒轻轻地晃着,不只是耳朵脸颊,就连脖子都是红的。

        祁良秦是容易脸红的人,耳朵也容易红,大概和体质有关系,这些他是知道的,也不是头一回见他喝了酒发红的模样。只是如今似乎格外地红,不知道是不是客厅里关了大灯,只有旁边一盏晕黄小灯照着的缘故。他像是被红酒给浸透了,全身上下都是红酒气。

        但是这种红晕,很衬他素日的形象,温热带着骚气,要溢出来的羞涩情潮。

        严柏宗看着祁良秦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舔嘴角红酒渍。

        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他觉得身上有些热,嗓子有些干,便几大口将酒杯里的红酒咽进了肚子里,却没有浇灭身上热气,反倒烧的更厉害了。

        三个人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喝倒的。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然后渐渐没有了声音。安静滋生出更多的困意,他们都沉沉睡去,只有一盏小灯照着,祁良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坐到了两个人中间。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严松伟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自己的腿,而自己竟然依偎在严柏宗的肩膀上,他只需要稍微抬眼,就能看到严柏宗的下巴和嘴唇。

        严柏宗的唇形带着禁欲气息,那下巴干净,弧形优美。

        他愣了一下,心跳陡然快了起来,酒醉还在,叫人放纵,他眼色迷离,盯着严柏宗的嘴唇看,心想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亲嘴是什么滋味,嘴唇和嘴唇贴合,是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是软的,甜的,醉人的。

        严柏宗在朦胧中间,感觉到有人在亲他的嘴唇。

        大概是力道太轻,太小心翼翼的缘故,嘴唇敏感的肌肤因为轻微的碰触有一种痒痒的酥麻感,继而温热的气息袭来,带着酒的香甜,柔软。

        于是他睁开眼睛,眯着,看到模糊的光晕中祁良秦也看着他,眼中满是情意。

        但是他太累了,很困,便又合上了眼睛。祁良秦似乎心满意足,过快的心跳加速了体内热气和酒劲,他要晕倒了,于是他便靠着严柏宗的肩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春姨起来,就看见三个男人齐刷刷地倒在沙发上。

        严松伟整个身体头躺在沙发上了,头还枕着祁良秦的大腿。而祁良秦则和严柏宗一样是坐着,却倒在严柏宗的怀里。

        “你们三个怎么在这里睡开了。”

        祁良秦和严柏宗都被惊醒,祁良秦揉了揉眼睛,正对上严柏宗的眼睛。他赶紧坐直了身体,但是大腿被严松伟压着,身体直不起来,就又倒在了严柏宗的怀里。

        严柏宗按着他的肩膀,祁良秦赶紧拍了拍严松伟的脑袋:“快点起来。”

        严松伟起床气重,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索性抱住了他一条腿。沙发太软,祁良秦靠在严柏宗怀里直不起身来,臊的不行,用力拍了一下严松伟的脸,总算是把严松伟给打醒了。

        “赶紧起来!”

        严松伟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祁良秦试图站起来,却觉得腿麻的不行,身体一软,就又落入了严柏宗怀里。严柏宗用手扶住他,他窘迫地说:“腿……腿麻了。”

        好麻,麻的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更是不敢动。严柏宗正要松开他,他赶紧喊道:“别动别动,啊。”

        那声音听在严柏宗耳朵里,多少有些尴尬。但是腿麻人人都体会过,那种特别麻的时候,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样。于是他便扶着祁良秦,没有再动弹。

        祁良秦缓了好一会,对面的严松伟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打哈欠。祁良秦身上的气息传入鼻息,严柏宗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昨夜的场景。

        他几乎分不清那是真实的,还是他做了一个荒唐的梦。但是祁良秦的胆子他是见识过的,趁着他醉酒偷亲他这件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当这个念头渐渐清晰,他就没办法再扶着祁良秦,于是将手收了回来。

        夏日醉酒,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严柏宗将桌子上的东西草草收拾了一下,便去洗澡了。

        外头天色才刚亮,他将浴室的窗户推开一些,早晨的风吹进来,温热的水冲刷过他高大挺拔的身体,或许是水洗了一遍,或许是早晨的风凉爽,吹醒了他的头脑,昨夜里那场亲吻越来越真实清晰,他甚至再一次感受到了嘴唇轻触的酥麻。

        大概是他早就没有把祁良秦当成严格意义上的“男人”的缘故,这触碰并没有给他带来生理上的厌恶,只是让他有些许惊慌,心理上的排斥或许更多一些,但或许是这个吻小心翼翼,在温润灯光下带着酒气,因此并没有给他从前被祁良秦挑逗的时候所产生的激烈反抗情绪。

        也大概是醉酒的缘故,他似乎可以原谅祁良秦的这个行为,那种被冒犯和猥亵的感觉并不强烈。他试图愤怒,但是没有成功。

        他大概真是醉的太厉害了。

        他也记得昨天最后还有理智的那一段,他看到旁边的祁良秦已经醉醺醺,叫他一声都半天才回过神来,眼神迷离。于是他问严松伟:“你跟小祁是真夫妻还是假结婚?”

        严松伟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嘿嘿傻笑,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心虚,不想回答。于是他就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带了点身为兄长的严厉之色,严松伟眯着眼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假……假的,假的。”

        仿佛是早就洞悉的秘密突然曝光,也并没有带个他太大的震撼。或许他应该感激于这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严松伟和祁良秦的假结婚不是一下子倾泻下来,叫他措手不及,那样他的反应可能会很激烈,他可能会痛斥自己弟弟的胡闹荒唐。但这个秘密一点一点揭开,真相缓缓露出它的面目,他更像是验证了自己的某个猜测。

        他在最后的理智的支持下,看着几乎要倒下的严松伟,和早已经神志不清的祁良秦。

        

        第46章

        

        好像因为每个人的个性都不一样,在爱情里的表现也各有不同。有些人很洒脱,爱的太累就去【创建和谐家园】比,老子不爱了。有些人就容易为情所困,道理全都懂,就是看不透。

        祁良秦大概属于后者,暗恋起来更为辛苦。

        他回到房间里,问严松伟:“你要洗澡么?”

        “你先洗吧,我都困死了,我要接着睡。”

        严松伟说完就倒在了床上。祁良秦便进了浴室,【创建和谐家园】了衣服。

        他昨天晚上是亲了严柏宗了么。他竟然记不清了。

        记不清不是有了淡忘,而是不确定是否真实。毕竟他在梦里也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了,这一次又醉醺醺的,他实在分不清这件事到底发生了没有。

        热水冲刷过他的身体,他仔细回味刚才严柏宗的举动,觉得严柏宗一切如旧,按照严柏宗的性子,若被他强吻,早就给他一巴掌了吧。

        看来果然是做梦。祁良秦想。

        他把水开的更大了一些,仰起头对着花洒冲,却忽然听见了洗手间的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便将水关了,滴滴答答的水声中,他听到了脚步声,还有咳嗽声。

        他赶紧拉开浴室的毛玻璃门,果然看见严松伟进来。

        “严松伟,你干嘛,不知道我在洗澡么?”

        严松伟眯着眼,好像没睁开似的,脱了裤子就撒尿:“憋死了。”

        祁良秦在浴室里站了一会,偷偷拉开一条缝去看严松伟走了没有的时候,却正对上严松伟的眼。

        严松伟刚提起裤子,大概是正准备出去呢,看见他偷偷拉开一条缝朝外看,一下子便乐了。

        这一下严松伟倒是精神过来了,笑着问:“偷看什么,看我走了没有。我不走,你是不是就不敢出来了?哦,原来浴袍在外头搭着呢,怕光身子叫我看见么,你一个男人,怎么也这么保守。”

        他说着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浴袍,要递给祁良秦。

        刚洗了澡的祁良秦浑身冒着水汽,说:“谁怕你看,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都是男人难道就没有隐私了?”

        严松伟见他害臊,更是想逗他,眼看着祁良秦快要抓到浴袍的时候,他忽然一收,就把浴袍收到了自己怀里。祁良秦有一点窘迫,说:“给我!”

        “你说你,害什么臊,都一起生活几个月了,”严松伟说着伸手一把就将浴室的门给拉开了,祁良秦遮住上边遮不住下边,何况他越是伸手遮越是尴尬,只听严松伟不怀好意地笑说:“哎呦,不算小嘛。”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被祁良秦给踹了一脚。地上有点潮湿,严松伟踉跄了两下,就摔倒在地上。摔倒的当下他本能地去抓东西,结果抓到了搭衣服的木架子,结果木架子也被他带倒了,砸在了他头上。

        严松伟登时惨叫一声,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看见血流出来,把祁良秦也吓傻了。

        严松伟晕血,顿时惊恐大叫:“流……流……流血了。”

        祁良秦见他要晕,还以为是受伤太严重了,赶紧跑出来扶他,吓得六神无主:“严松伟,严松伟……”

        严松伟竟然就那么晕过去了,祁良秦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惨烈的场面,心想不会是就这么死了吧,吓得他手都发抖了,赶紧抓起地上的浴袍爬起来,一边穿一边快步朝外走,打开房门慌忙地喊:“不好了,不好了,严松伟他……春姨,你快去看看,严松伟他……”

        春姨正在客厅里擦桌子,闻言赶紧扔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春姨一看严松伟躺在洗手间里,头下地板上隐约看到一点血红,也吓呆了。祁良秦抓住她胳膊:“怎么办春姨……打电话,打电话。”

        他赶紧去床上找手机,春姨却已经跑了出去,在客厅里喊严柏宗。祁良秦正哆嗦着打120,就看见同样裹着浴袍的严柏宗跑了进来。严柏宗蹲下来将严松伟扶起来,叫了两声:“松伟,松伟。”

        严松伟没反应,他伸手试了试鼻息,这才松了一口气。祁良秦已经挂了电话,说:“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应该没事,”严柏宗看了看严松伟额头上的伤口,又拍了拍严松伟的脸颊。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祁良秦慌里慌张地跟着上了救护车,严柏宗也跟着上来了。被惊动的老太太和严媛也下楼来,看见严松伟人事不省还顶着一头血,哪还有不吓傻的。

        结果到了医院检查了一番,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额头上砸破了一道伤口,流了点血,缝了三针。

        祁良秦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出人命。”

        严柏宗说:“他从小晕血,大概是吓晕了。”

        不过虽然严松伟晕血这件事严家人都知道,刚才也确实都吓了一跳,毕竟严松伟挂着一头血人事不省,谁知道他是晕血晕过去的还是真的受伤太重晕过去的。

        严柏宗问:“好好的他怎么受伤了,看你……”

        他说着便上下看了看祁良秦的浴袍,一边袖子上还沾染了血迹。

        “我洗澡的时候,他跟我闹着玩,我不小心把他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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