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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求生倒计时》-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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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光友下意识参见郡王,等回过神才惊觉临安郡王风姿特秀、相貌不俗,怎么民间都传他貌若夜叉修罗?难道京都府的人眼光普遍很高?

        他还亲自来接送小赵大人,观他气势面色虽不太温和,倒也谈不上暴戾,莫非京都府众人都崇尚江南的温柔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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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光友目送赵白鱼进入马车,在其低头时,眼尖地瞥见他后颈处似有密集的青紫痕迹,不禁愣住,身为男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痕迹,只是衣领处便如此密集,衣领下又该何等可怖?

        刚觉得赵白鱼和临安郡王颇为相配的贺光友顿时心疼,委屈小赵大人了。

        ***

        马车内,赵白鱼低声说:“徐州知府贺光友爱护百姓,忠于朝廷和陛下,堪为良臣。”

        霍惊堂:“贺光友在任四年的政绩确实可看。淮南眼下无人可用,小郎有意推贺光友一把?”

        赵白鱼:“能不能得圣上青眼,还得看贺光友的个人造化。黄河改道,祸及淮南,并非一朝一夕,长此以往下去,水源和土地都会受影响,而且桃花汛很快又要到了,必须得为淮南留一个熟悉淮南还能干的官吏,带头修固河堤、河道,打好基础,以便后来人继任能好上手。”

        要是直接留下个烂摊子,上任新官头疼,索性摆烂,捞一把就走,淮南真就没救了。

        霍惊堂握起赵白鱼的手,往他手心里塞剥好的松子,“小郎顾虑周到,有你推荐,陛下会更放心任用贺光友。”

        赵白鱼闻言就知道稳了,边吃松子边说:“淮南的事暂时了了,京都那边估计草木皆兵……松子哪买的?大案彻查到底,淮南官场肯定天翻地动,你说会不会还兴大狱?”

        霍惊堂把他剥完的松子全给赵白鱼,慢条斯理地擦手指:“街头的果脯店里买的,等会再买两包。杀一批、罢免一批,寻常流程,但主谋是我的好父亲,我也说不准。”

        赵白鱼皱眉,心生不忍。

        霍惊堂的食指点了下赵白鱼眉心:“小郎心太软了。”

        赵白鱼:“大狱之下,冤魂凄凄。虽然有为官不仁者,也有罪不至死者,官也是百姓,除了鬼神能定人生死便只有国法,不该因皇帝的一己之念、个人之私而枉死。”

        霍惊堂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目光锐利,气势便陡然一变:“小郎,慎言慎脩。”

        赵白鱼微睁大眼,这还是他头一次直面霍惊堂肃冷厉色的一面,莫名涌现一股委屈,低头拨弄掌心的松子,不言不语不看霍惊堂。

        霍惊堂握住赵白鱼的手腕,赵白鱼没挣开就任他握着,捏着一颗松子咬了半口忽然觉得没那么香了。

        “我知道我的小郎君有智慧、有见地、有悟性、有容人之量,更有忧国忧民之心,有体恤、怜悯民生之苦,有为百姓抱薪、为公道开路之志,但是身在官场,即便是对我也不能什么话都说。”

        “我没那么好。”

        赵白鱼还是低着头,闷声堵回去,不吃霍惊堂的马后炮。

        “文人歌功颂德的圣人书写得再好,也掩盖不了皇权至高无上的事实。帝命曰制,帝诏曰告,国法不能杀的人,皇帝能杀,国法不能放的人,皇帝能放。就像律法杀不了谋朝篡位的靖王,因为他有圣祖的诏令护着,陛下动不了他,是皇权输给皇权。”

        霍惊堂看见赵白鱼的赤子之心,虽然过于天真,不敢苟同,但是愿意保护它,前提是赵白鱼不能因此被连累。

        拿走赵白鱼手里的半颗松子,咬进嘴里,霍惊堂下巴靠在赵白鱼的头顶,紧紧拥抱着他:“官场险恶,我愿你平步青云,也希望你平安无事。”

        赵白鱼捏紧掌心,良久才低低说:“你别凶我,我会害怕。”

        霍惊堂霎时心软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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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小鱼委屈的时候,我的感觉是,他可终于因为老霍凶一点就委屈啦,小鱼的委屈生气终于有人哄了。

        PS:

        小鱼知道皇权至高无上,但他是没办法认同的。

      第43章

        京都府驿站。

        郑楚之擦干刀上鲜艳的血迹, 士兵过来搬走他脚下的两具尸体,幕僚前来禀告城门快开了。

        “从扬州到京都府的这一路, 刺杀层出不穷, 还是大人英明,提前写信送到定州请三爷送来一批能人异士护送。”幕僚说:“越接近京都府,刺客越多,就越能说明东宫急火攻心, 这次定能叫他们翻不了身。”

        郑楚之脸上没有喜色, 眉头深锁, 露出一副忧思的模样。

        幕僚疑问:“大人似有疑虑?”

        郑楚之:“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幕僚:“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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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幕僚被问住了, “兴许是贪墨习惯了。淮南官员都知道安帅使不爱色不好赌,唯独贪钱, 每年治理河道的银子不知贪墨多少, 还杀了掌握他贪墨证据的章从潞。正因安怀德贪钱,才有今年淮南洪灾之祸。”

        “我左思右想觉得不太对”郑楚之摇头:“安怀德是贪财,但他贪墨河道银子这事就算不是东宫示意,也是五皇子默认,而这两位皇子王孙再糊涂也知道在赈灾的节骨眼上不能碰赈灾银。最让我奇怪的是司马骄,他为什么和我同时到寄畅山庄抢银子?我当时以为他是提早得到消息,前去转移银子, 看来不是。还有一点,他是从两浙调的兵。”

        “有何问题?”幕僚细思, 猛地反应过来:“司马骄也是那时才知道赈灾银的下落!他信不过安怀德才从两浙调兵,东宫和安怀德闹内讧?!”

        郑楚之点头:“我才想通其中关节。你想想,如果安怀德忠于东宫, 他为什么在没有知会东宫的前提下抢了赈灾银?他哪来的胆子这么做?他就不怕东窗事发,连累东宫?还有司马骄的态度也让我想不通, 安怀德抢赈灾银此举无异于背叛东宫,最好的做法便是在淮南寻机定安怀德的罪,但是司马骄在斗安怀德时,仿佛有所顾忌……他在顾忌什么?”

        “寄畅山庄被抓时,司马骄说的话也让我担心。自食恶果……破了这桩通天的案子还能结出恶果?越接近京都,我这心越不安稳,总感觉有哪里被我忽略了。”

        幕僚:“或许没有旁的原因,只是安怀德私自行动?咱们审问孙负乙为什么抢劫赈灾银的时候,他极力否认主谋,把罪都揽在自己身上时说了,他是追查淮南民间遍传安怀德烧杀章从潞的‘谣言’时,发现黄氏孤女和黄家旧部潜藏在徐州渔家寨。所以他劫掠赈灾银,嫁祸渔家寨,铲除当年留下的后患,顺便解决章从潞一案……没有安怀德示意,孙负乙一个参议官敢杀人放火?”

        “你意思是说,安怀德早就发现黄氏孤女,怕夜长梦多,所以私自制造泼天大案,杀人灭口?”

        “无不可能。”

        郑楚之勉强接受幕僚的说法,但心里总觉得不对,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于是提笔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和细节统统写进信里,送去定州,请精明老辣的父亲即郑国公看一看。

        天亮后,一干人等押解人犯进入京都,将他们都送进刑部。

        ***

        刑部大牢。

        五皇子想进大牢看安怀德,被狱卒拦在外面。

        “放肆!你们看看我是谁!什么东西也敢拦我?”五皇子怒极,拔刀就准备砍向拦路的狱卒。

        刑部司郎中立刻从大牢里跑出来:“殿下息怒,殿下息怒,他一个小喽啰没见过世面,不开眼得罪殿下您,回头我罚他,您千万别为这一小喽啰气坏身体。”

        五皇子扔掉刀:“哼!你来正好,我要见安怀德。”

        刑部司郎中一脸为难:“安怀德是本次大案的主要人犯,除了主审官和陛下……一般不让外人见——”

        五皇子当即指着他的鼻子骂:“混账东西!少拿鸡毛当令箭,我告诉你,我还是皇子,东宫还没废,太子还是刑部尚书,你的顶头上司!怎么,我和东宫在刑部还就说不动话了?”

        刑部司郎中连连鞠躬弯腰:“不不,下官不敢,殿下请进。”

        五皇子横了他一眼,怒气冲冲地进去刑部大牢,找到在牢房里端坐的安怀德:“把门打开。”

        刑部司郎中赶紧开门。

        五皇子:“下去。”

        “啊?”刑部司郎中犹豫一会儿,到底没敢反对,带人一块儿下去。

        牢房里只剩下五皇子和安怀德,后者闭目【创建和谐家园】,仿佛这儿不是刑部大牢而是他的帅使府。五皇子盯着安怀德看,眼睛下方的一小块肉忍不住抽搐,暴露他此刻恨不得杀了安怀德的愤怒。

        “安怀德,东宫究竟哪点对不住你?啊?你说说,这些年是不是太子提拔,你才有幸当上这个二品大员?他但凡是个人也该知道报恩了,我们也不求你赴汤蹈火,可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一仆不侍二主。”安怀德睁眼,平静地拱手道:“怀德自知辜负太子栽培,如有来世,定做犬马效劳。”

        五皇子:“不用等来世,你眼下就有机会报答。”他近前,眼里流露出狠戾,压低声音说:“把账本交出来!”

        安怀德定定地望着五皇子,重新闭上眼睛:“老夫愧对太子信任,恕不能从命。”

        “你是真不怕死?”五皇子气得掐住安怀德的脖子怒斥:“八叔究竟对你施过什么恩,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为他效忠?我们又是哪里对不起你?你想拉太子一党下水,保住靖王,也要看看陛下乐不乐意!你真以为陛下不知道淮南是谁在搅混水?我告诉你,真到无可转圜之际,八叔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

        安怀德:“黄泉路有储君作陪,怀德三生有幸。”

        “你!”五皇子脸色铁青,表情扭曲,竭力遏制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我们打个商量,太子帮你保住靖王,而你还回账本,淮南诸事由你一人承担,如何?”

        “你在淮南还有妻儿家眷吧,真想被株连九族吗?忍心他们陪你一块儿死?”

        安怀德脸颊抽搐了一下,显见他不忍家眷受累。

        五皇子见状,觉得有转机,便抓着这点说下去:“如果你揽下淮南的大案,不但能保住八叔,还能保住家眷,我保证会让他们活得衣食无忧,我记得你最大的儿子满十六了,家里还有几个姑娘,最小也才三五岁。如果屯兵一事爆出,便是谋反之罪,要株连九族,满十六的男丁全部斩首示众,女眷或充入军营、或入贱籍,男为奴、女为妓,你忍心?”

        安怀德双手紧握成拳,到底忍下来了。

        “我安氏家训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府里家眷随我享尽前半生的荣华富贵,后半生也当随我同甘共苦。殿下放心,我们认命。”

        “你真是!油盐不进!”

        五皇子怒极,甩袖离去。

        到得关押司马骄的牢房里,狠狠一巴掌甩到司马骄的脸上,五皇子骂:“你怎么没干脆死在女人肚皮上算了?!二哥交代的差事,你也能办得一塌糊涂!要不是看在你姓司马的份上,我早杀了你。”

        司马骄痛哭流涕:“殿下,我知道错了!要杀要剐随陛下,淮南一事由我一人承担,绝对不会出卖太子,但求太子务必保全司马氏全族。东宫不能倒,不能没有士族撑腰,我算是看出来了,郑国公扮猪吃虎,他们真正中意的储君恐怕是六皇子——”

        “还用你提醒?等你发现这点,我们早就死了。”五皇子狠狠踢开司马骄,勉强压下怒气问:“你一个人能担什么罪?屯兵的罪怎么担?”

        司马骄:“安怀德手里只有我【创建和谐家园】的账本,我可以狡辩不知屯兵此事。”

        五皇子:“你们这些年没有书信往来?”

        司马骄闻言颓然地塌下肩膀,他和安怀德确有几封书信往来。

        五皇子简直没眼看,只能寄希望于二哥和六弟的交易能成功。离开前,五皇子对司马骄说:“记住,淮南所有事是你一人所为。太子和我会想尽办法保全司马氏。”

        司马骄跪地磕头,久久不起。

        ***

        牢里,沾满盐水的鞭子正抽打在孙负乙身上,破空声一遍又一遍,颇为密集。

        郑楚之抬手,衙役便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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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负乙虚弱的声音如蚊呐:“……是我见财起意,一人主使,并无他人。”

        “混账!你当我是傻子?当陛下、满朝文武都是傻子?便是那泥地里农作的百姓也不会信你这话!我告诉你,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我让你生不如死!”

        孙负乙冷笑,不做回应。

        “他娘的!好!我就不信撬不开你这张嘴,老子今天就破费了。来呀,去煮参汤给我吊着他的命,让他清醒,给我继续审。”

        郑楚之不信邪,这帮人的骨头能一个赛一个的硬,他去审问安怀德,叫人打断安怀德的腿,扔在地上拖动,谁料安怀德真是条汉子,竟就一声不吭。

        忙活整晚,口供没有一点进度,郑楚之回府气得摔了不少花瓶。

        “去,去找京都府最会审问人犯的能人。如果能套出口供,加官进爵,赏银千两,不在话下。”

        “是。”

        ***

        淮南差事一了,赵白鱼便和霍惊堂等人一块儿回京述职。忙得脚不沾地的陈师道特地请他过府一叙,赵白鱼带霍惊堂一起到老师府里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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