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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求生倒计时》-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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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艘官船于水面徐行,夜色笼罩,河面茫茫, 船上火把明亮,船头有官兵巡逻。户部税案司走出船舱, 已经能看到码头的一点灯光,便令差役将代表身份的旗帜挂到船头。

        差役前脚刚拿出旗帜,后脚便瞥见河面有黑影闪过, 心里一惊,连忙出声示警, 但下一刻喉咙一凉,眼里弥漫血光和跳跃的火光。

        鲜血溅到户部税案司脸上,当即拔.出长剑劈下去:“敌袭!敌袭!快出来迎敌——”一边叱问从水底爬出并钻进官船的蒙面黑衣人:“你们是什么人?可是此地水匪?可知道这是朝廷派来的赈灾官船?”

        官兵急匆匆跑出来迎敌,黑衣匪徒各个都是练家子,官兵根本不是对手,很快被解决一大半。

        为首的黑衣匪徒闻言冷笑:“官船?劫的就是朝廷的官船!杀的就是你们这群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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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赈灾粮到了淮南只会进贪官富商的口袋,何时给到灾民手里?给不给赈灾粮,灾民一样饿死!倒不如由我渔家寨来当绿林好汉,救一救淮南广大灾民!”

        渔家寨?!

        户部税案司身上全是伤痕,仍艰难抵抗:“本官劝你们三思而行,及时止损,现在停下来,本官可以既往不咎,但要是一意孤行,朝廷绝不会放过你们!便是你们个个拥有十八般武艺,能遁名匿迹,也斗不过朝廷千军万马!徐州知府的兵马正在接应的路上,很快就会发现你们的劫掠恶行,届时兵马出动,将一省十四州、周边七十二寨全部掀个底朝天,叫你们渔家寨血流成河,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用不着你们这些贪官操心!”

        黑衣人一剑刺向户部税案司的心口,后头有同伙上来说:“找到银子了!”

        “搬走。”黑衣人说完抽回剑,将户部税案司踢落水。

        与此同时,河岸码头亮起火把,整齐响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黑衣人说:“头儿,徐州营兵来了!”

        “走。”

        临走时还在船上放了把火,霎时火光冲天。

        河岸官兵立即泅水灭火,仅拉回被烧成龙骨的官船以及一群尸体,此时一个官兵突然喊道:“大人,这儿有一个还活着!”

        徐州知府贺光友急忙下马跑过去,见这人浑身伤口被水泡得发白,面如金纸,出气多进气少,多半救不回来,但他还是叫人喊来大夫。

        留有一口气的户部税案司挣扎着拽住贺光友的官服下摆断断续续说:“两百万……赈灾银被、被劫……”

        “——”贺光友倒吸口凉气,连忙蹲下身问:“是谁劫走赈灾银?”

        “渔、渔家寨——”

        “渔家寨?你确定是渔家寨?两百万两赈灾银全被他们劫走了?还有没有赈灾银走其他路运送过来?你是何人?你——”贺光友连声追问,发现此人大睁双眼瞪着天空,已然没了呼吸。

        徐州通判神色沉重地说道:“两百万赈灾银在徐州地界丢了,你我逃不了追责。”

        贺光友急得不行,心口慌乱:“我能不知道?可是究竟是谁抢走两百万赈灾银?想用这两百万赈灾银去做什么?”

        徐州通判:“他说是……渔家寨劫走赈灾银?”

        贺光友:“别人不知道渔家寨什么地方,你我还不知道?他们世代驻扎周遭山水间,以捕鱼卖鱼为生,能干出劫官银这种胆大包天的事?”

        徐州通判:“听闻这两年渔家寨收留不少江湖人,来往频繁,成分复杂,难保不会偷藏一些亡命徒。”

        贺光友:“渔家寨两三千人,男女老幼皆有,世代安居乐业,不能凭此就断定是他们干的,也不能空口说他们窝藏罪犯。”

        沉重叹气,胸口的郁气实在无法抒发出来,贺光友深觉棘手:“先报帅司,再奏报朝廷,这之前令徐州下辖县全部出动,重点关注是否有陌生面孔或江湖人聚集,出入城郭,府州内外都得严查过往行人,务必留意带着大件行李的人。”

        回身上马,贺光友长吁短叹:“两百万赈灾银!偏偏在徐州地界丢了,我没法向陛下和朝廷交代不说,连本地灾民我也没法交代啊!赈灾刻不容缓,之前筹集的银两和府库里的税银基本用光,撑不了多久,还是得赶紧向周边省、府州借点银子周转。”

        徐州通判赞同贺光友:“救民于水火,先救急,再想办法找回赈灾银,我估计上面会宽宥大人您一些时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安置好灾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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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着月色,二人骑马回徐州府衙。

        ***

        河岸芦苇丛中,有一男一女两人屏息敛声,围观黑衣人劫杀官船全过程,在徐州营兵到来前悄悄离开,狂奔数十里才终于停下来喘息。

        “果然有人劫杀赈灾银两,可惜我们晚来一步。”女人颇为懊恼,捶着手掌说:“你看到为首的水匪的脸了吗?”

        男人满脸惊恐,闻言凝重点头:“淮南帅司参议官孙负乙!”

        女人寻思片刻:“写张纸条送进徐州府衙,提醒贺光友。”

        男人不建议:“我们不清楚贺光友是敌是友,如果他和安怀德是同党怎么办?会不会反过来杀我们灭口?还是找三叔公商量,由他来定夺。”

        女人想了想,说:“那我们现在赶紧回渔家寨。”

        ***

        官银被劫的奏报很快抵达帅司,帅使安怀德同左右参谋及一众官员说:“虽是在徐州的地界出了事,也算是在我的管辖区里出了事,寻官银、杀歹人,我责无旁贷。”

        他将奏报推到左右参谋跟前说:“负责押送赈灾银的户部税案司临死前说劫官银的歹徒是渔家寨,据探子来报,渔家寨虽世代以捕鱼为业,但两三年前频繁出入一批江湖人,他们时常聚集,议论时事,是叛党的可能性很大。”

        左参谋建议:“不如派兵包围渔家寨,搜索周围三十六水路七十二寨,如果真是那帮叛党所为,便可一击拿下!”

        右参谋更建议:“帅司行动不可张扬,令营兵悄悄潜入七十二寨,切莫打草惊蛇,更不必告知徐州知府。我观他的奏报,字字句句有位渔家寨开脱的意思,难保贺光友没和渔家寨有什么勾连。”

        其他官员附和,纷纷提出自己的见解。

        安抚司又名帅司,虽管兵权,但安怀德并非武将出身,只是观他坐于中堂,年龄约莫四十五六,正是精神矍铄的年龄,身材魁梧、硬朗,倒有点像行伍之人。

        他表情不怒自威,目光仅一瞥就仿佛能洞察他人心思,尤为锐利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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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安怀德双手放在膝盖处,闭上双目从容说道:“你们的建议都不错。”顿了一会儿便问:“徐州的奏报应该呈交京都了吧?”

        左参谋:“按路程,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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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参谋:“两桩事发生时间距离太近,就怕陛下误会到您头上。”

        安怀德笑两声,语气从容且温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老夫为官三十载,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何况老夫身为淮南帅使,管辖一省十四州府军务治安,在这地界发生的任何事都是本使的责任,断无袖手旁观的道理。”

        “陛下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为君分忧,责无旁贷。所以无论是火烧监察御史还是赈灾银被劫,老夫都必须管。就算陛下怪到我头上,要摘我头顶的帽子,那也是理所当然。是我失职在先,任何处罚下来,我都心甘情愿接受。”

        一众官员闻言纷纷敬佩:“安帅使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实为忠臣良相,我等自愧不如。”

        此时,安抚司参议官孙负乙经过大堂,朝里头看去,和睁眼的上差安怀德对视,微不可察地点头。

        安怀德重新闭上眼,气定神闲地说:“在上谕抵达之前,本使亲自到徐州处理赈灾银被劫一案,望能亡羊补牢,将功补过。”

        停顿几秒,安怀德意有所指地说:“渔家寨疑点最大,便如参谋所说,先围起来一个个审问。如有人持械反抗,必为乱党无疑。”

        ***

        三日后,渔家寨。

        天色微亮,曦光破开云层洒落大地,山峦间笼罩薄薄的雾气,湖面金光灿灿,于连绵群山间开辟出大片农田,农田之上则是错落有致的木屋,原是烟火气息很足的村落而今破坏荒凉。简陋的木质寨门塌了一边,‘渔家寨’三个字被劈裂,留下深深的刀痕,旁边还有掉落的农具和鲜血。

        ‘隆隆’声响,马蹄阵阵,似有千军万马踏步而来,烟尘滚滚,一列从人到马都披重甲的骑兵踏晨光而来,踩进满目疮痍的渔家寨,深入腹地,遍地是刀痕斧刻,唯独不见尸首。

        不远处忽然有尖叫声传来,为首的重甲骑兵驾马跃过倒地的屏障,在骏马飞驰时迅速翻身下马,两三步上前,手中玄铁长1枪挑开压在女人身上企图为非作歹的壮汉,抬脚重重踹向壮汉的胸口,胸骨霎时凹陷进去,当场毙命。

        回望骑兵身后的路,走过的地方凹陷出约有两三公分的脚印,足见脚力恐怖。

        女人惊恐地看着他们,抱着胳膊蜷缩身体,头顶一阵黑暗,下意识抓住,手里柔软的触感告诉她是一块布,而后听见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你是渔家寨幸存者?”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是、我是盐帮的人,本是来这儿收上个月的盐账,没成想遇到官府来渔家寨剿杀乱党,当时两边火并,我害怕被牵连就找地方躲起来,天一亮才出来,结果撞见来捡漏的山匪才差点被——多亏大人相救,三娘感激不尽!大人,我不是渔家寨的乱党,我真是徐州青山盐帮的,我们还有本地盐铁司同意开挖盐井的文书——”

        “渔家寨是被徐州知府以乱党之名带兵围剿吗?”

        三娘迟疑:“我当时躲起来,没看见人,但有听官兵喊带头的‘孙参议’,还听他们提到什么‘赈灾银’、‘安帅司’?”

        “渔家寨可有活口?”

        “杀了大概八.九个人,剩下渔民被押进大牢,要定他们窝藏罪犯、勾连乱党的罪名。”

        “走吧。出去后别说你见过我们。”

        “三娘明白。”她连来过渔家寨都不会说,眼下谁敢跟乱党有勾连?

        犹豫地向前走几步,三娘回头见那十几名重甲骑兵停在原地,伟岸身姿与身旁高大的骏马相得益彰,乌泱泱仿若话本里惩恶罚贪的天兵天将,不怒自威,令人心颤。

        三娘不敢久留,速速离去。

        “将军,我们来迟一步。渔家寨还是被当成替罪羊,安抚使那边的人证物证估计都已经准备好,就等三堂会审、画押定案,章从潞和两百万灾银被劫的案子恐就此了结。”

        解开连接头盔遮住脸的披面锁子,露出霍惊堂俊美出尘的脸:“渔民得救,案子得查清,赈灾银也必须找到。”

        重骑兵散指挥:“但现在我们只知道章从潞是死在安怀德手里,不知道赈灾银在哪里,也没有安怀德贪墨河道银子的证据,完全是一头雾水,无处下手,更别提救渔民。”

        霍惊堂翻身上马:“先留徐州暗中调查。”

        “是!”散指挥回身,手指抵在唇边发出尖啸。

        十几名重骑兵原地解散,没入山峦,不见踪影,连来过的痕迹也被抹除干净。

        ***

        京都大内,龙亭湖。

        元狩帝在钓鱼,旁边站着康王,不一会儿便有大太监匆匆跑来小声说皇后身边的内侍太监送了甜汤,正在外面候着。

        元狩帝:“端进来,就说朕突然想吃皇后身边人做的炙鸭,晚上过去。”

        大太监领命去回话,很快端回甜汤,元狩帝直接接过。

        康王劝道:“陛下,汤热,还是放凉为好。”

        元狩帝:“我倒觉得喝完能凉心。”

        话外有话,但事关帝后,康王可不敢随意接话。

        元狩帝喝完甜汤,盯着鱼竿,倒是主动开口:“皇后是来试探我,看我对赈灾银失踪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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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狩帝:“他不至于糊涂到这地步。”

        康王:“是五皇子?”

        元狩帝:“虽然老五蛮横霸道,没什么仁爱之心,但他听太子话。”

        康王皱眉:“不是太子也不是五皇子,难道真是乱党?可从未听过徐州出现敢劫官银的乱党——安怀德传回来的奏报里说有乱党持械杀官兵,后被尽数剿杀,而窝藏乱党之人也被抓进牢狱,只是还没审问出赈灾银的下落。”

        元狩帝:“还是晚了。”

        “陛下早就预料到安怀德的行动?”

        “徐州知府贺光友奏报提到渔家寨,朕就料到它会被当成替罪羊,同时解决章从潞和赈灾银被劫两桩事,所以令子鹓带十五唐河铁骑快马加鞭到徐州渔家寨。朕这边得到消息的时间本就晚于安怀德,传讯一来一回,有所延误也在预料之中。”

        元狩帝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走:“所幸安怀德还不敢屠杀一个寨子数千人,他只会挑出几个人当乱党就地格杀,让他们死无对证,没法开口喊冤。其他渔民则背上‘窝藏’的罪名,得等三堂会审,但人家罪名都罗织好了,数千人也是有口难言。”

        康王心惊不已:“安怀德真就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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