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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求生倒计时》-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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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令元狩帝震怒不已的理由。

        太子底下的人参与舞弊,应该不知道,是底下人私自作为。

        那秦王呢?他是否知道朋党利用科举舞弊牟利?

        赵白鱼想得头疼,他能知道的信息太少,想太多没用、知道太多也顶不上用,他一从六品的小官,京都府里随便掉块石头就能砸死一大把。

        “只要太子奶娘在我们手里,问出她诬陷恩师的供词就行,其他不管了。”赵白鱼目光坚定,直勾勾看向皇城的方向:“我要进东宫!”

        东宫在皇宫内,出入皇宫需要牙牌,牙牌管理森严,少一块就得掉脑袋,宫外没法【创建和谐家园】。就算侥幸混进东宫,里头禁军巡逻、高手无数,守备森严,一不小心也得掉脑袋。

        赵白鱼:“没办法,不去也得去。正好我手里有太子奶娘掉下来的牙牌,明天赵钰铮在郊外击鞠,秦王和太子肯定去陪他,东宫守备会松一点。”

        魏伯不赞同:“你不熟悉皇宫地形,也不会武,太子奶娘是重要人证,身边一定有人看管,你就算混进去也带不出人。”

        赵白鱼:“赌我的运气能将人平安带出来。”

        底气来自于现在还不到恶毒男配死亡的剧情点。

        魏伯拿过牙牌:“我去吧。”

        赵白鱼不同意,魏伯没配角光环,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魏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相信我,如果非要有人进皇宫,这人只能是我。”

        他的目光坚定得赵白鱼无法拒绝。

        魏伯是他七.八岁时,从一行脚商人手里买下来,有一身高强武艺和非凡见识,赵白鱼肯定他不是普通人,只是对过往只字不提。

        他不愿提,赵白鱼也不问。

        赵白鱼也想让魏伯教他武功,但魏伯说他根骨不行,没法习武,遂放弃。

        “好吧,不过您一定要把自身安全放在首位。带不出太子奶娘也没关系,我总能找到其他办法救恩师。”

        魏伯点头。

        ***

        秦王府。

        一个便衣打扮的后宫太监进入秦王府,面见秦王,同他说:“人手已经备好,贵妃娘娘定会让人证死在东宫!”

        秦王闻言松了口气,拿出银票塞进太监手里,“麻烦公公跑这一趟了。”

        太监笑呵呵收下。

        等人一走,秦王立刻神清气爽:“来呀,更衣出门。”

        ***

        东宫。

        太子上马之际,殷殷叮嘱赵长风:“一切就拜托你了,人必须死在东宫外!还有,最好能捉留几个活口。”

        赵长风:“末将定不负太子所托!”

        ***

        临安郡王府。

        副官说道:“我想明白了!【创建和谐家园】和秦王党,咱们哪个都得罪不起,所以人证最好死在东宫里,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霍惊堂正雕刻一块紫色的木头,闻言头也不抬地说:“关键人证死了,案子变成悬案,太子和秦王谁都没法洗清嫌疑,你猜本王能不能在剩下的时间里重新找到关键人证证明太子或秦王的清白?”

        副官懵了,“案子结束在王尚书、陈侍郎这里就好了,哦对,还有一个郑有,太子和秦王都有份,各打一大板,反正真牵扯出秦王和太子,陛下也只会小惩大诫,弄个治下不严的罪名轻飘飘揭过,把黑锅都甩给底下人背,绝对不可能真杀了亲儿子。”

        俗话说天家无情,前朝帝王弑父杀子的例子比比皆是,但它不会发生在元狩帝身上。因少年时期经历过父子兄弟猜忌、仇杀,元狩帝格外重视父子孝道、手足之情,曾因太子对生病的弟弟不够关怀这种小事而严厉斥责太子。

        这就是案子的棘手之处,查到最后,主谋不会被定罪,反而查案的里外不是人。

        霍惊堂:“亲儿子下不去手,其他人就说不准了。”

        刻完头部的最后一笔,吹了吹木屑,霍惊堂放下笔刀,接过仆人递来的湿毛巾擦手:“你以为圣上对底下的事当真一无所知?”

        副官:“怎么说?”

        霍惊堂:“早在秦王联合大臣参太子那一刻,陛下的忍耐就已经到达极限了。”

        副官仍然不解,满头雾水地看向霍惊堂,只收到主子冰凉的眼神和一句‘多读书’的告诫。

        ***

        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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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前脚刚走,赵白鱼后脚就牵着匹老马走出,和谢氏碰个面对面。

        自上次谢氏逼迫他代替赵钰铮嫁给临安郡王,距今已有两个半月没再见面。上次见面,以为谢氏是大娘,这次见面,已知她是这辈子的亲生娘亲,赵白鱼不由心情复杂。

        他细细看着谢氏的脸,才发现他和谢氏的眼睛很像,都是无害的、有些圆的杏眼,不像赵伯雍的瑞凤眼,也不是昌平长公主凌厉妩媚的狐狸眼。

        而赵家前三子的眼型都肖似赵伯雍,赵钰铮的眼乍一看也像瑞凤眼,但是仔细瞧、仔细对比就会发现更像狐狸眼。

        原来他和谢氏拥有独一无二的相似点,那是他们彼此间的血缘牵绊。

        赵白鱼向后退,拱手作揖,深深鞠躬。

        谢氏有些愕然,她以为自上次逼婚后,赵白鱼该无比恨她,没成想还如此尊敬她。

        谢氏嘴唇动了动,想起昌平长公主,到底态度冷淡地越过赵白鱼进了府。

        赵白鱼理了理衣襟,神色平静地离开。

        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在知道身世后不为自己讨公道?

        他肯定会回答,因为结局没有人在乎他啊,为了赵钰铮差点被毒害这件事而恨他恨了十几年的谢氏,已经习惯把母爱都给赵钰铮了。

        ***

        晌午时分,有一队便衣人马走来,停在御街中央,正对宫门口。骑在马上的侍卫着官靴,配大理寺腰牌和军用环首刀,显然是大理寺的人,同时是个军人,符合双重身份者,仅有可能出自郡王潜邸。

        他们奉命带走人证,堵在宫门口,日头倾斜,然而迟迟不见东宫宫人的身影。

        赵白鱼远远看了他们一会儿,低眉垂眼地驱着马车进另一条街,穿过几条长街来到另一个宫门门口。

        这是皇宫东直门,离东宫最近,每天都有插着龙旗的运水车运着宫廷用水进去,到正午才出来。

        此时就有一辆朱红色运水车出来,宫门守卫照例检查仔细,确定无偷运才将人放出。紧跟着是第二辆运水车出来,赵白鱼认出驾车的人就是魏伯,心脏不禁吊到嗓子眼。

        守卫检查了运水车车底,又跳上去打开水桶盖,确定里面是空的,又紧盯着魏伯的脸打量,让他出示出入的牌子,重重检查下来,没有问题才将人放走。

        赵白鱼松了口气的同时,以为魏伯行动失败,没能带出关键人证。

        虽然失望,但魏伯平安无事已是大幸。

        运水车绕到巷子深处,魏伯用刀沿着运水车底下的缝隙插.进去,撬开,露出可容纳两人藏身的暗格。

        赵白鱼惊讶:“这?”

        魏伯将昏迷的奶娘扛进车里,换了衣服和发型,跳上马车说道:“冷宫里有时会偷渡一些逃跑的宫女弃妃,或者偷些东西放出去卖,就用这种运水车,底下藏暗格,据说是前朝皇帝想偷运妓.女进宫,苦于没有门道,底下太监就想出这昏招。知道的人多,容易掉脑袋,算是宫里少有人知的秘密。”

        恐怕不只是‘少有人知’那么简单,宫里辛秘,魏伯怎么知道?

        赵白鱼没问这秘密,而是问:“没受伤吧?”

        魏伯因赵白鱼的关心脸色和缓:“我没跟他们发生正面冲突,严格说来还是我幸运捡漏了。当时有黑衣贼闯进东宫,抢走人证,禁军及时赶到,将人击杀大半,我跟在他们身后,发现禁军对人证漠不关心,只想抓刺客活口,我就趁机把人证带出来。”

        赵白鱼:“有抓到活口吗?”

        魏伯:“抓了五个,三个自尽,两个被卸下巴。”

        赵白鱼若有所思:“果然是引蛇入洞,秦王中套了。”

        秦王不会被科举舞弊扳倒,三十个舞弊学子虽是朝中百官的子侄,也不至于成为兴大狱的理由,除非后宫和前朝勾结。

        刺杀东宫的黑衣贼必定出自郑国公府,有皇贵妃在宫里当内应,保他们入大内如进无人之地,任皇帝再仁慈也不能忍受卧榻被侵犯。

        这时要再来一根导.火索,就能彻底引爆。

        导.火索会是什么?

      第11章

        “被抓了活口?!”

        郊外击鞠场的亭子里,秦王勃然大怒,拍桌怒斥:“都是国公府出来的死士,怎么会留下活口?”

        拼死逃出来的黑衣死士说:“是中央禁军埋伏在外!”

        “好啊。”秦王眼中充斥愤怒的火苗:“太子好手段,早料到我有此行动,等着我自投罗网!刘氏呢?杀了吗?”

        刘氏即太子奶娘。

        “没有。弟兄们都中了埋伏,来不及取刘氏性命,应该被带回东宫了。”

        秦王急得满头大汗:“母妃有没有说什么?不行,我得进宫——”

        “你现在进宫才是不打自招!”

        一道颇为爽朗的声音响起,闻声辨人,却见是一留着美髯、穿文武袍的中年男人走进亭子,目若点漆,身材魁梧,煞是威风凛凛。

        “大舅舅!”秦王惊喜上前:“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郑国公长子郑楚之,从三品归德将军,定州都巡检使,统一州之兵,位高权重,镇边防安宁,无诏不得回。

        “我任职到期,回京述职,正好赶上这档事。一到落脚地,知道来龙去脉就赶过来劝您一句,稍安勿躁。”

        秦王急躁:“被抓活口,太子肯定会禀告父皇,到时被安一个行刺东宫的罪名到本王头上,本王不是完了吗?”

        “陛下重天伦叙乐,不会对您下手,只是会出手剪除您的党羽,清算皇贵妃和郑国公府。”

        “不行!大舅舅您想想办法,救救母妃。”

        看秦王着重皇贵妃,郑楚之颇为欣慰:“恕臣直言,殿下您糊涂了!东宫那是什么地方?未来储君之地!它是在大内,是在陛下的卧榻之旁,你们私自派死士进东宫,不管目的是什么,都在挑衅皇帝的威严!”

        “我只是恨太子摆我一道,想让他自食其果。”

        “一个奶娘的证词而已,何况她之前指认太子,顷刻间反悔指认你,一个反复无常、背信弃主的东西说出来的证词能有多大力量?太子的目的也不是想靠她扳倒你,而是利用她,引你上钩!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举舞弊,值得你大失分寸?你一力推脱是治下不严,门人利用你秦王的名号在外相互勾结、行贿,大罪落不到你头上。”

        郑楚之多年驻军在外,却对朝堂局势一清二楚,尤其明白当今陛下的性情。

        “就算真犯了大罪,陛下也不会让皇家传出兄弟阋墙的坏名声。”

        秦王:“可我派死士行刺东宫……现在该怎么办?”

        “抵死不认。”郑楚之冷漠地说:“两个活口罢了,只要死士身上搜不出来自郑国公府的东西,太子就做不了文章。随便东宫怎么说,反正人证、死士都在东宫手里,行刺也在东宫里发生,谁知道是不是自导自演。”

        “再说了,宫内禁军直隶于陛下,每日值班的时间地点都按规定来,我想贵妃娘娘安排刺客的时候肯定避开禁军,实际情况却是禁军立即赶到东宫,这说明宫内禁军有太子和皇后的人。插手宫内禁军,比你派死士进东宫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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