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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酒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把他推开来,急急忙忙跑进了浴室。
身后隐约传来男人的暗骂声,估计是第一次听见“屎遁”这种倒胃口的理由。
路酒转身将浴室门反锁起来。他不想和别人睡了,他根本接受不了除了阿隐之外的人的触碰......
他按在门把上的手微微颤抖,想着自己耍了他,等会儿要如何安全出去。
他打开手表的屏幕,手指在快捷通讯人“1”上踌躇,思索半晌还是打给了他。
可是阿隐说了不再管他,他会不会不接他的电话?
而且,他似乎又给他找麻烦了......
听着传来的连线的“嘟”声,他捏着手表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电话被接起,对方没有说话,路酒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声就要哭出来了。
“阿隐......”路酒激动地叫了他一声。
“你又怎么了?”
是他熟悉的不耐烦又带着点无奈的声音,路酒已经可以想象到阿隐此刻肯定皱起了眉头。
“喂......阿隐,我......我约.炮了......”路酒有些羞耻地开口。
“......你说什么?”路隐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我在网上下了一个J1BATV......里面有好多东西看......有直播,还可以交朋友......”
“说重点!”
“有个男人约我出来......可是我又突然不想和他开车了......现在我在卫生间躲着......我不敢出去跟那个人说......你能不能过来接我?”
路酒的声音在打颤,已经带了哭腔。
那边沉默了一会,路酒觉得他可能是不想管他了,再次央求着说:“阿隐......我不想和他做......”
“酒店名字。”
路酒仿佛见到了曙光:“基劳多酒店!”
路隐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在心里暗骂,这是著名的同志酒店,这个笨蛋!
“你先在厕所里面拖延时间,我现在过去。”
路隐说完,把电话挂了。
他紧握着手机,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时间在不断流逝,却好像慢了十倍。
浴室门外已经打开了电视,古装剧的对白从门外传来,男人已经等到不耐烦,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当前时间20:48,那个人已经在浴室里待了将近半个小时了。
电视中宫斗剧的对白听的他愈发心烦,若不是那小子那张干净诱人的脸和身体,他此刻已经摔门走了。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哪个人跟他上床前说要......
虽然屋内空调温度正好,他还是感觉没来由地燥热。
“你......上完了吗?”他还是忍不住去敲了敲门。
“我便秘......”
男人:“......”
便秘为什么刚才他表现得像是要一泻千里的样子。
“我再拉一会......”
又过了十几分钟,男人再次敲响了浴室的门:“你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洗个【创建和谐家园】!有屎黏在【创建和谐家园】上了!”
路酒焦急不安地坐在马桶盖上,为了装的更像些,打开了花洒,溅出的水花有几滴不断溅到他温度愈发冰凉的手臂,让他一个激灵。
男人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要耗尽了。
房间门外响起了轻缓的敲门声:“你好,客房服务。”
男人怔了一下:“我没有叫客服。”
在厕所里的人儿突然发声:“是我叫的,来给我送藿香正气水的......”
男人无奈地去开门,这一届的【创建和谐家园】太难带了。
他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挑了挑眉,眼神轻佻:“现在客房服务生都长得这么好看了?”
路隐一路从学校赶来,额角还有汗水欲落不落,他冷冷地瞧着房内的男人——倒是长得人模狗样。
只可惜归根到底还是狗。
屋内并没有路酒的影子,路隐直接进去拉了拉浴室的门——被反锁上了。
他站在门外,放柔了声音说道:“是我,出来吧。”
门“咔嗒”一声从里面打开,路酒从浴室内出来,猛地扑到了路隐怀里:“阿隐!”
他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教育”一通,但是路隐却伸手把他的手包住了,自己的手被他整个握在了手心。
路隐的体温有些高,因为刚刚从外面赶来,掌心也是出了些汗,热热的。
路酒却是冷的,花洒喷洒出来的水打湿了他一半的胳膊。
安心熟悉的感觉逐渐驱散他的惊惧,他回握住路隐的手,另一半胳膊却被人抓住。
男人抓着路酒的胳膊,不悦地看向冒充客服突然出现的路隐,“我还以为真的是客房服务,原来是抢人的。怎么.....要带我的人去哪儿?”
“什么抢人。”路隐冷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是来捉奸的。”
捉奸这个词......用得妙啊!
路酒分神地想,只有情侣之间才能用这个词吧?
两人争执起来,路酒一人一只手被夹在中间,两边都不松手,三人维持一个尴尬的三角形。
他想开口让那个男人放手,刚刚动了一下,便被抓的更紧了些。
斗鸡似的气氛在二人之间燃起。
作者有话说
路隐:蹲下!双手抱头!我来捉奸了!
第79章 78.错在不应该绿阿隐(高甜!)
“想带他走?”男人的镜片泛着冷光,和之前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你们耍我玩?”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坚决,“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被耍’两个字。”
路酒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你的什么字典?老师说要用正版的新华字典,不要贪小便宜买盗版的。”
男人:“......”
路隐轻咳了两声,掩饰脸上的笑意。
“对不起......我骗你的,其实我未成年呢......”路酒不好意思的向他笑了笑,自从路隐来了后,他便放松了很多。
他见男人脸色还是不好,从裤子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大红色塑料垃圾袋,然后把垃圾袋展开,从里面拿出了压得平平整整的两百块钱,塞进了男人手中。
“你拿着去交房费,如果还有剩下的......去买本新字典吧!记得要买正版的新华字典!”
男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在打发叫花子?”
他的脸色更黑了,死死地盯着路酒的脸,两百块钱??鸭都叫不到,还付房费,零头都不够!
路酒眼花了一下,那两百块钱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ÎÒ¾ÍÖ»ÓÐÕâô¶àÁË......ʣϼ¸Ê®¿éÇ®ÎÒÒªÓÃÀ´´ò³µµÄ......¡±Â·¾Æ¾ïÁ˾ï×죬ÓÖÌͳöÈýÊ®¿éÇ®£¬ÐÄÍ´µ½ÎÞ·¨ºôÎü£º¡°²»¡¢²»ÄÜÔÙ¶àÁË......¡±
路隐看着男人,悠悠地开口:“你要多少?”
男人生平第一次受到这种羞辱,失去了风度:“滚!!”
路酒心痛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钱:“你不要钱了吗?”
说着他自顾自地蹲下身把钱捡起来,又塞回了红色塑料袋里:“你不要的话,那我收好啦!”
这是男人艳史上第一次滑铁卢,气得在旁边的柜子处拍了一掌,“拿着你的钱滚。”
“阿隐,我们走吧。”路酒美滋滋地把塑料袋收好了,勾着路隐的胳膊走出去。
身后的男人大力地把门甩上了。
门在大力撞击下发出“砰”的一声,整层走廊都安静的可怕,这一声尤其明显,听得路酒有些心惊。
房间里。
男人烦躁地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直接道:“基劳多2019,现在过来。”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有些讶异,故作腔调地说:“哎呀,你不是嫌我松了吗?前不久还说我是大松货呢~”
“别废话。”
“林柏森,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
那边呼吸轻轻一滞,随即无所谓地笑道:“我当然是主人最乖的狗了,狗狗现在就过去找主人了,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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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酒店,路隐便松开了路酒的手,脸色冷凝。
路酒尝试重新抓住他的手,都被他甩开了。
他敏感地察觉到氛围的不对劲,也不敢吭声了,安安静静地跟着路隐回到学校,又厚着脸皮跟着路隐进了他的宿舍。
一进宿舍,路隐指着书桌边的椅子:“坐着。”
路酒心惶惶然地坐了下来,弓着背,有些瑟缩。
路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只手放膝盖上,背直起来,怎么坐都不会了吗?”
路酒顿时正襟危坐。
“路酒,告诉我,什么叫洁身自好?”一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怼了下路酒额头。
路酒抿了抿嘴唇,不敢出声。
“长本事了啊,学会‘约.炮’了?还约的男人?”路隐挑起路酒自从和他分开住后越发尖俏的下巴:“你就这么欠ca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