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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时空管理局发老攻啦-第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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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只是意外。您是主,奴才是仆,奴才不能对王爷动手。”俞督主这么告诉自己。

        他之前最厌恶的就是自称奴才,除了成帝面前,他已经很久不用这个称呼了,但在瑾王面前用出来,他一点屈辱的感觉都没有。

        毕竟他被对方一双坚硬的铁臂抱在怀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瑾王的鼻尖更是一点一点擦在他脸颊和脖颈上……别说屈辱,他这时候只恨瑾王为什么不再霸道一点,最好像那天一样,直接扑上来亲吻他。

        发现自己在想什么,俞督主猛地清醒过来,他狠心咬了下自己的舌尖,眼神一黯,反手抓住瑾王,瞬间两人身形调转,被反扣手臂按在门上的变成了瑾王。

        被按住的萧弘瑾:“……”

        说好的不对他动手呢,督主大人你这么快就自己打脸了好吗?

        有个武力值太高的媳妇儿果然是个问题,刚才要不是他缩得快,他们俩今后的幸福就没了!

        俞督主也发现了瑾王皱脸:“王爷受伤了?”

        “……没有。”萧弘瑾也想更不要脸一点,但俞督主还没完全放下心防呢,他现在耍流0氓不合适。

        他说是这么说,俞督主还是放开了手:“王爷不对杂家动手动脚,杂家当然也不会伤害王爷。”

        “那我非要动手动脚呢?”

        俞督主扫他一眼:“王爷若是喜欢男子,京城里长得好看的世家公子多得是,他们满腹经纶、文采风流,比杂家这个动不动就杀人的阉人要好多了。”

        “我就喜欢动不动就杀人的!而且阉人怎么了,阉人就不会出去乱来,我还放心呢!”萧弘瑾认真地看着他:“督主若是因为身体原因拒绝我,大可不必,我不在意那些,督主也不要往心里去。”

        俞督主心头一颤,连忙移开视线,想了想,斟酌着道:“王爷,看在您救杂家一场的份儿上,您一体双魂的事杂家会烂在肚子里,墨砚已经死了,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

        王爷也不必白费工夫,杂家是皇上手里的一把刀,这把刀钝了,皇上随时可以换一把。杂家没什么能帮上王爷的,王爷与其用尽力气取悦一个阉人,不如回京求助谢国舅,他自然会告诉王爷怎么做。”

        萧弘瑾抓住他的手:“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我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的。你要是担心父皇,我们可以私下来往……”

        反正他那个便宜爹要不了三五年就要挂了,俞督主武功那么高,他们俩偷偷在一起谁也发现不了。

        至于会不会利用他们的关系,让俞督主帮忙,萧弘瑾不敢保证。他是谢皇后的亲儿子,就算没有太子,对其他人来说他的威胁也很大。

        何况原书里最后登基的是誉王,那家伙纵容下属虐杀了俞督主。虽然不知道原主结局如何,但按晖王跟誉王斗得你死我活的情况来看,原主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为了他们俩的安全,他不敢担保自己不会去争那个位置。

        既然这样,他怎么可能说自己不会让俞督主帮忙?而且就算他不说,以俞督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性格,他难道不会私下帮他?

        萧弘瑾不是誉王,他没那么厚的脸皮前脚说不用人家帮忙,后脚又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比起誉王,他对俞督主的心肯定是真的……

        萧弘瑾正想再接再厉表明心迹,俞督主打断了他:“杂家言尽于此,剩下的王爷自己斟酌吧,告辞。”

        说完抽回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弘瑾愣了一下,没有去追,只是看着那道修长身影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两天,他也毫无动静。

        第三天早上,队伍出发回京,马车和行李早早地就收拾好了,除了他们自己人,队伍里还多了好几辆囚车。

        萧弘瑾上马车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听属下汇报事情的俞督主,但他没有凑上去跟对方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上了马车。

        他这么冷淡,跟那天在湖边热情的瑾王简直判若两人。

        左恒不自觉地去看他们督主,果然看到他寒着脸,狭长眼帘微微垂着,看似在认真听袁海生说话,其实注意力说不定早就跟着瑾王跑了。

        当然,他也不敢去验证就是了。

        这两天他们督主的脾气简直了,从瑾王院子里回来,他就一直阴晴不定。晚上审问那群乱党的时候,时间长了连他们都受不了,需要出来喘口气,就督主始终坐在刑囚室里,嗅着满室的血腥味,脸色都没变一下。

        袁海生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飞快地汇报完了回京的安排,听到督主冷冷地说了声“出发”,简直如蒙大赦。

        他爬上自己的马,等车队缓缓启动之后,拉着马头凑到了左恒身边,低声询问:“咱们督主这是怎么了?”

        左恒撇了撇嘴:“大概是从乱党嘴里得到的消息让他不高兴了吧。”

        才怪,他们督主肯定是跟瑾王闹翻了,他就知道这是段孽缘,可怜他们督主,是真的把瑾王放到心上的。

        袁海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那宣平伯是入了太子门下吧?我记得他有个女儿,被荣国公府三老爷娶做了继室……太子这是等不及了?”

        他们审问的结果,给乱党传递消息的人竟然出自宣平伯府,而荣国公府就是太子的母族。

        若是太子引导他们督主到湖州,设下陷阱围杀,那太子想做什么?

        本来传递消息的人是不想被乱党查到身份的,但乱党之所以被称作乱党,是因为他们在京城也有蛰伏的人。宣平伯府做事不小心,乱党也不想被人坑了,一来二去被人查到就不奇怪了。

        “慎言!”左恒吓了一跳,看看左右,发现没人凑过来才松了口气:“督主不是说了不要声张,继续查,你急个屁啊。”

        “嘿,不是你先提的嘛?”袁海生不服气了。

        左恒一梗:“是是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话。”

        一个人八卦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关键是这个八卦的对象之一还是他们督主。袁海生真是太蠢了,他都提示到这样了他还猜不出来,活该一辈子只是个档头!

      第126章

        俞督主其实很忙,他离开的这三个月,京城发生了不少事。东厂不光要负责收集信息,还要分析背后的进展,因而留守的冯千户每隔几日就要传讯过来,由他远程指挥。

        这天晚上他对着烛光写完了信,封在蜡丸里装好,后又盖上了随身携带的私印。

        “来人。”

        很快有厂卫进来带走了蜡丸,俞督主揉了揉太阳穴,身体虽然疲累,但他只要一空下来,就忍不住想起瑾王。

        头天出发的时候,许久未露面的瑾王就对他十分冷淡,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只是他并没有给自己找麻烦。

        该上路的时候就上路,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就算中途下马车歇脚的时候,他也一脸淡淡的,全程呆在王府护卫的保护圈里。

        两人之间仿佛多了道无形的屏障,他是金尊玉贵的瑾王,他是奸邪狠辣的东厂督主,合该这么泾渭分明,互不打扰。

        这是他想要的结果,但瑾王真的听话照做了,他又忍不住失落。

        “等等,瑾王在做什么?”俞督主突然叫住了要离开的厂卫。

        “现在?”那厂卫愣了一下,明显无措道:“时辰不早了,瑾王殿下约莫是…是休息了吧。”

        俞督主下意识望了眼窗外的月色,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是后半夜了,难怪厂卫眼神闪烁,他大概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么问……

        俞怀恩有些后悔自己的沉不住气,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淡淡的:“好,本督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看着厂卫离开时腰间飘荡的一抹玉穗影子,俞怀恩又不知不觉想到傍晚吃饭的时候,收拾好的瑾王从楼上下来,依旧是玉冠锦袍,腰间挂着从他手里拿回去的那枚玉佩。

        瑾王为什么又把它戴到身上了?是伺候的人忘了,还是他想用这种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

        又或者……瑾王根本就不在意,他不知好歹,总有别的俊秀男子前仆后继献殷勤。

        俞怀恩脑子里莫名冒出了一个画面,回了京的瑾王在灯火通明的秦楼女支馆如鱼得水,左拥右抱,那画面让他胸口发闷,难以呼吸!

        俞怀恩觉得自己在屋子里待不下去了,索性出去走走。

        如今正值月中,皎洁的月光特别明亮,俞怀恩吹着夜风,穿过回廊,不知不觉走到了停放囚车的院子。

        此刻院子里停着好几辆囚车,犯人们缩在囚车角落里,睡得正熟。他们被晒了一天,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被允许喝水,吃一点硬邦邦的过期干粮,顺便被押去解决个人问题,这会儿早就累坏了。

        “督主。”守在囚车附近的两个守卫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然后面面相觑。

        “怎么?”俞督主见他们神色有异,皱眉问了一句。

        “督主,您是不是知道瑾王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的?”

        “王爷说他睡不着四处走走,属下也不好拦着……”

        结果瑾王走着走着就跑到囚车边上去了,要是换了以前,他们肯定是用看似恭敬实则强硬的态度把人赶走。但督主近来对瑾王多有礼遇,左档头也让他们对瑾王客气着点……他们俩正犹豫怎么办呢,督主就来了。

        瑾王来看乱党做什么?

        俞怀恩心里有点乱,一瞬间甚至闪过这群乱党跟瑾王有关,故意安排他们被逼跳崖,就是为了取信他这样的念头。

        但他很快把这个想法拍了出去,别说当时采柳等乱党招招狠辣,根本没有留手;再说那么高的瀑布,要不是他们运气好被冲到下游,如今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

        俞督主稍稍冷静了一下,迈步朝着瑾王站立的囚车方向走去,这一看清,他眼皮跳了一下,不自觉顿住了脚步。

        站在不远处的瑾王大概是觉得囚车难闻,站在旁边用手帕捂住了口鼻,那方竹青手帕素雅干净,只在一角用丝线绣了一丛兰草,不是他的还是谁的!

        俞督主也说不上自己此刻是惊喜,还是柳暗花明,总之胸口窒闷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如果说玉佩是意外,那这是他的手帕,瑾王总不至于连这个都忘了吧?

        “王爷在做什么?”静谧月色下,俞督主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注意的明快,但转过囚车,看清瑾王面前的人,他的脸色很快又不好了。

        只因那人是这群乱党头领里唯一的年轻人,他是前湖州总兵白茂成的外室子白寄年。

        白茂成拥兵自重,成帝下了密令捉拿,东厂费了好大力气才设计抓住他,白茂成一倒,白家上下自然也被抄斩了。

        这白寄年大概是白茂成准备的后手,一直隐于暗处,白茂成出事他不仅逃过一劫,后来还收拢了亲爹大部分手下。白家的家产到他手里的应该也不少,不然这么多人手他是如何养的?

        更关键的是,这白寄年长得一表人才,就算这些日子被磋磨得不轻,也依然能看出几分斯文清俊。

        他过来之前,这白寄年就在跟瑾王说话。他披散着头发,斜靠在笼子里,因为角度的关系,他露在外面的脖颈和胸膛像是刻意诱惑一般,那张脸甚至比白天来得干净。

        瑾王皱着眉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似乎瞧得很专心……

        俞督主胸口又开始发闷,但没等他继续询问,瑾王突然回过头,扣住他的手腕,拽着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白寄年急了:“王爷,王爷……”

        他在囚笼里,想站也站不起来,反倒是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醒了其他已经熟睡的犯人。

        俞督主对守卫使了个眼色,两人连忙上前教训这群乱党去了,至于王爷抓着他们督主的手腕……既然他们督主都不在意,他们也不敢多问。

        “那个白寄年不能留!”走出老远之后,萧弘瑾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明显恨得不行。

        俞督主眼神闪烁:“为什么?”

        他差点以为瑾王看上那白寄年的美色了呢,幸好不是……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只要我愿意救他,他愿以白家的家产和人脉作为投名状,包括他本人,都可以为我瑾王府所用。”

        俞督主眼皮一跳:“王爷为什么要告诉杂家?”

        被瞪了,俞督主深吸了口气,又问:“王爷难道不心动吗?”

        萧弘瑾又瞪了他一眼:“我还没疯!”

        他瞪完放开了俞督主,在原地团团转了一阵,仿佛一只焦躁的困兽。

        俞督主沉默地看了半晌,咬咬牙:“王爷若是有意,杂家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就当报答王爷的恩情了……”

        “我有个屁的意,我让你把他杀了,今晚就弄死!”

        萧弘瑾突然爆了粗口,几乎要跳脚,这会儿别说风度,他连自己要在俞督主面前表演冷淡都忘了。

        去他的冷淡,去他的风度,他家督主就是被这个白寄年给虐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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