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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塔微微眯了眯眼,又问:“他身后跟着那人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随侍望去,却是一脸茫然,因为隔的太远,只能看得清大概相貌,更别说什么所谓瞳色了。
“这……是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了。”
萨塔眸中精光一闪,沉声道:“耶律尔失踪了有多久?”
随从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提起那个生死未卜的六王子,愣了愣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属下等会就去让人跟紧他。”
从学馆出来,殷怀正准备上马车,可又改变了主意,难得出宫透透风,又坐马车回去实在无聊。
今日正是赶集的日子,殷都城内很是热闹。
殷怀和重苍一前一后的走着。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殷怀想起几天后的那所谓宴席,想到重苍的特殊身份,心中一动,话已经先问了出来。
“重苍,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戎?”
听到这话重苍脚步微顿,站在原地不动了。
殷怀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消失了,疑惑转头,便看见重苍低垂着脑袋,看不起他的神情。
像是一条即将被主人抛弃了无家可归的大狗。
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紧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你要赶我走吗?”
殷怀愣了愣,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自己记忆出了岔子。
“……不是赶你走,是我们已经做好了约定。”
重苍闷声道:“……我知道。”
殷怀按下心中的怪异,他总觉得重苍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
他决定好好给他讲道理,于是语重心的劝解道:“你总是要回去的,北戎才是你的家,你要回到那里娶妻生子,然后继承王位,这才是你的归宿。”
重苍脸色沉了下来,“我不会娶妻生子的。”
殷怀一愣,刚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重苍面色微变,余光瞥了瞥身后。
殷怀也注意到了,看了看身后,却什么也没看到。
“有人跟着我们吗?”
“不知道。”
正当殷怀想要问话时,却被重苍一把拉住了胳膊,就近走进了临街的一家花楼。
本是试探之举,当察觉到身后跟着的人并没有被甩掉时,重苍面色凝重,果然是冲着他们来的。
重苍拉着殷怀闪身避入了二楼某间屋子,屋子不大,床沿左侧放了一扇屏风,刚好可以容纳两人的身形。
重苍轻声道:“陛下,得罪了。”
殷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攥着手腕躲进了屏风后。
没过多久门果然被人打开了,随后响起细微的交谈声。
但是说的却不是中原话,听得殷怀云里雾里。但是重苍显然听懂了,面色沉了下来。
那几人看屋内没人,正在犹豫要不要再进来仔细搜查时,就听到了一道女声传来。
“哟,这门口怎么还有几位大官人,怎么还带着刀呀,今日实在是不行了,奴家已经有客了,几位改日再来吧。”
随后便是门关上的声音,紧接着便响起女子的娇笑声。
伴随着衣物摩擦的声音响起,殷怀脸上一红。
他想要动动身子,偏偏搂着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力度大到仿佛要将他融入骨血。
殷怀现在的姿势是被身后人牢牢护在怀里,因为屏风后实在狭窄,稍有不慎便会露出马脚。
重苍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薄唇紧抿,眼睫微垂,随着殷怀的呼吸微微颤动。
旁边人发出的动静对他而言其实不算什么,他此时视线全神贯注的落在殷怀细白的后颈上。
如此雪白的一大片实在有些刺眼。
他的呼吸有些乱了。
床上人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殷怀面皮发烫,手足无措,恨不得此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于是他又忍不住动了动,哪里想到自己刚刚一动,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身后人便蓦地一僵,丝毫不敢动弹。
殷怀也微微一怔,等意识过来那是什么后,不由面上绯红,只觉那滚烫的触感挥之不去。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觉得重复一小段的姐妹可以不用看我后面的解释啦,柳泽那段话是第27章的内容,但是我当时对节奏不满意所以修了,把那段话换成了一个新的剧情,字数差不多甚至更多,点进27章就可以看到修改后的新章,当时我应该就解释了,很多人看到的也都是新章,换下来的那段话不能删减,因为是解释柳泽对殷怀身世起疑的,很重要,所以我在这章放了出来,简单来说就是调换了一下情节顺序,造成的不便我之前也承诺过会写免费番外补偿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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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
殷怀身子僵硬,根本不敢随便动弹,身后的重苍想必也察觉到了,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微微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殷怀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毕竟这种情况,旁边在上演活色生香,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可愣了愣又想起自己怎么没反应,思考了几秒后,把这归结于重苍不经人事,还是个纯情的雏,所以血气方刚。
不对,他自己好像也是,怎么他就没动静。
殷怀皱着小脸,纠结了起来。
果然还是自己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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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开门声终于响起,殷怀才松了口气。
他动了动自己酸痛的手腕,示意重苍放开自己。
重苍一怔,等反应过来后立马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低下头。
“陛下……刚才多有得罪。”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殷怀没有注意到,只觉面皮发热,他含糊道:“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他没有说不要再哪样,也不知重苍听懂他的意思没。
只见他低垂着眉眼,语气低沉,“……是。”
这之后几天殷怀脑海里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倒不是在意重苍的反应,而是在意作为男人自己比起他好像有些淡定过了头。
殷怀越想越心惊胆颤,他不会是不行了吧。
说起来自己确实从未对异性有过什么冲动,小时候有过喜欢的人,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称不上喜欢,最多就是想和她一起玩。
“陛下?”旁边平喜凑在他耳边捏尖了的嗓子又将殷怀拉回现实。
殷怀木着脸,开始思考真的把平喜送给殷誉北调.教的可能性。
一想起殷誉北,殷怀又是一愣,心情有些复杂,无论如何,殷誉北那天都是救了自己。
“誉王这几日是不是又没来上朝?”殷怀发问。
平喜答道:“自然是因为王爷又病了。”
“病了?”
殷怀心想是不是他又在装病,这对殷誉北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哪里总有些怪怪的,殷怀皱起小脸,“朕去看看他。”
“是。”
“等会。”殷怀叫住了正准备吩咐下去的平喜,一脸郑重到:“给朕换上龙袍。”
“?”
殷怀补充道:“要龙最大的那件。”
“…….”
一切收拾妥当后,殷怀心满意足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浅蓝龙纹长袍,转头问重苍,“好看吗?”
以往重苍都是立马答好看,可不知为何这回他没有立马回话,语气也有几分心不在焉。
“……好看。”
殷怀见他有心事,以为他还在在意那件事,脸皮薄抹不开面子,于是宽慰他,“有什么就说什么,朕恕你无罪。”
哎,可能说出来就好些了。
殷怀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到重苍开了口,说得话却是让他一愣。
“为何陛下每次见誉王都会……盛装打扮一番。”
殷怀:“……”
重苍抬起了眼,眸色深沉,似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殷怀厚着脸皮否认,义正言辞的道:“朕有吗?朕怎么不觉得。”
旁边的平喜点了点头,“有的。”
“……”
殷怀以为重苍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思,于是语焉不详道:“有就有吧,说不定誉王喜欢看呢。”
他肯定喜欢看,说不定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穿在身上,毕竟他谋划这么多不就为了这身龙袍。
可这话落到别人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重苍又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翌日一大早,殷怀便去了誉王府,在小厮引领下,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厢房门口。
“你们王爷真的病了吗?”
看到被领到这,殷怀心里开始打起了鼓,问那领路的小厮。
“倒也不是病了。”小厮想解释,最后发现解释不清,只能说:“陛下你进去一看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