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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不渝_欢景》-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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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姿态优雅,劣质的速溶咖啡,泡出了高雅的感觉。

        居然觉得,有点意思。

      第八章 像疯子

        陆眠把咖啡一饮而尽,无论四周什么都模糊不清,他都能保持冷静。

        只要他没有心,只要他爱自己更多,就没有谁能让他狼狈。

        …

        俞南枝起了高烧,整个人陷在被褥里,嘴唇煞白,形容憔悴。

        蒋文轩给人手背扎针时,都于心不忍。

        俞家有四个子女,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俞南枝排老三,俞南沉是老幺。俞南枝是私生子,母亲拿了俞家的钱就出国逍遥另嫁,留俞南枝在俞家受尽屈辱。

        俞南沉不受重视,但是受疼宠,主要是他身体不好,俞家不可能给他,但是他又是幼子,所以富贵金银地养着。

        俞南枝呢,就像是一捧野草,自生自灭,却活得坚韧强大,他选择去参了军,军中表现良好,获得一个不错的军职,这也是他回来之后有一定立身之本的原因。

        蒋家和俞家是世交,两个人成了至交好友,反正蒋文轩曾经的记忆里,俞南枝虽然有个温和秀气的名字,人却强悍得让人想征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当兵回来的人,身上自带一种飒爽和强大,可是现在…

        病体沉沉,不过是昨夜他给他排尿是光得久了些,就发了烧。

        如果他不曾拥有过健康强大的身体,也不会让人如此惋惜。

        打上点滴后,蒋文轩一边和陈姨说着俞南枝用药一边往外走,才走到客厅,就看到陆眠进了客厅。

        夏天,那人穿着一件雪白挺括的衬衣,臂弯处挂着西装外套,身形挺拔,像雪地里的青松。

        气度,样貌,哪里都拿捏得死死的。

        蒋文轩觉得,俞南枝对这人爱到接近疯魔,也许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一个色字。

        “蒋医生。”

        “陆秘书。”蒋文轩和陆眠客套似地握了握手,都说熟悉的,在人的生命里留下过深刻印象的地方,是最好【创建和谐家园】一个失忆的病人恢复记忆,可是这人咋跟个没事人一样,难不成被相当于囚在这里不算深刻印象,“南枝发烧,出车祸后他身体很不好,去不了公司了。”

        “俞董他,没事吧?”陆眠眼底,是关切。

        这人不去当演员可惜了,演员都没有他这种随时随地演戏的信念感。

        “暂时死不了。”蒋文轩手【创建和谐家园】兜里,“正巧,陆秘书过来了,陈姨,就由他来照顾南枝,陆秘书,你听着哈,南枝他刚睡下没有多久,一般三十五分钟左右会醒,他会抗拒喝水,但是你必须让他喝一点…”

        蒋文轩说完一堆,陆眠听得很认真。

        “记住了?”

        “嗯。”陆眠点点头,然后微笑着道,“蒋医生和俞董关系这么好啊。事无巨细。”

        蒋文轩唇边的浮起了淡淡的笑容,他拍了拍陆眠的肩,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在意吃醋,还是障眼法,低声道,“说不定,我暗恋他呢。”

        说完,哈哈大笑几声,“南枝就交给陆秘书照顾了,我还要去陪未婚妻。”然后大步离开。

        一个直男能暗恋谁,陆眠看破不说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那个温和的老佣人,觉得很熟悉。

        其实从踏进院子里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愤怒,烦躁,还有不适。

        没有一丁点害怕,就是觉得,这地方让他特屈辱。

        他看向老妇人手里的托盘,酒精和棉签。

        “我来吧,您歇着,俞董在哪间房?”

        “就左手旁边那间。”俞南枝坐轮椅,自然不可能在二楼,陈姨又看了眼陆眠俊秀的侧脸,她把托盘给对方,这个人看着儒雅随和,望人的目光都自带三分柔情。

        可是她看过这位先生发疯的模样。

        这位先生时常和她的雇主大打出手,已经不是常规性的打架的那种,扭打得像是两头狮子,皮肉都能咬下来那种。

        眼睛赤红,满脸鲜血。

        像疯子。

        她雇主脾气不好,常脸冷着脸,可是这位先生,哪怕被带着脚铐锁在卧室里里,她们进去给他送吃的,都会温柔的道谢。

        所以他的发疯才格外可怕。

        陈姨有些往歪的想,好像也只有他的雇主能让这位先生露出那样的一面。

      第九章 其实说他变态,他一点也不变态

        她看着陆眠往卧室去,俞南枝已经提前给她们打过招呼,陆眠已经失去了记忆,不要多说,不要多问。

        她叹里口气,富贵人家的事,她不懂。

        陆眠单手举着托盘推门进了卧室,俞南枝睡得很不安稳,额头上不断冒出细密的汗,额角都濡湿了,紧皱着眉,像是陷入了什么噩梦一样。

        陆眠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正拧开酒精打算给对方物理退烧,就听到俞南枝的碎碎念,因为生病,声音很虚,带着可怜的气音。

        陆眠凑近去听,热气喷洒在耳朵上,有些烫。

        “陆眠,你别走。”

        “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

        陆眠嘴角的笑容抬起,然后下一句就有些凝固。

        “你敢走,我弄死你。”

        俞南枝的梦话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些,陆眠嘴角凝固的笑容又勾了勾。

        他挽起袖子,露出漂亮的小臂肌肉线条,用毛巾浸湿兑了水的后拧至半干,轻轻地给俞南枝擦拭额头、面颊、颈部大动脉处,动作温柔体贴。

        然后他掀开了薄被,没有犹豫和迟疑,修长的手指挑开了睡袍的扣子,入眼的是消瘦白皙的胸膛。

        皮肤很好,像块玉,也称得那两点越发艳红夺目。

        他皱了皱眉,意识一瞬间有些恍惚,等到手指已经捏上去掐出血时,才清醒过来。

        俞南枝从一阵痛楚处中惊醒过来,雾蒙蒙的视线里是陆眠俊秀的侧颜,随着对方指尖的揉按掐捏,一阵古怪的痛意在胸口处蔓延开来。

        他抬手攥住陆眠手腕时和对方清醒过来几乎同步。

        “你在干什么?”俞南枝的声音很哑,像是被大火焚烧过的旷野吹过的风声。

        陆眠这才松了手,小樱桃从手里溜出,他垂眸看了一眼,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这边边的樱桃已经肿大的和另一边完全不对称。

        “给您擦酒精,物理退烧,蒋医生安排的。”

        手上打着点滴,刚刚的那一拽,针被扯脱出去了,有血珠从手背上滚落了下来。

        他发着烧,手指很滚烫,让陆眠觉得手腕处的皮肤也跟着发烫。

        睡衣散开,胸膛一起一伏,俞南枝实在问不出来,你物理退烧掐我的…那里干什么。

        恨他不应该掐他的脖子吗?

        “您的手出血了。”陆眠抽出了手,从旁边的医药箱重新取出针头,消毒过后,动作利落干净地给俞南枝重新扎上。

        俞南沉是个病秧子,这是他照顾出来的经验。

        俞南枝的视线追随着陆眠,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那里还有些刺痛。

        他耳廓好像也跟着发烧了一样,泛起了粉色。

        他和陆眠发生过很多次关系,每次都先打上一架。

        第一次,其实他打得过陆眠的。那时的他刚当兵出来,陆眠再怎么练,也只是一个贵公子,更何况对方还喝了点酒。

        看着在自己身下红了眼眶屈辱到了极点的陆眠,他心软了。其实说他变态,他一点也不变态。

        最初最初的俞南枝,可是看见陆眠受点委屈,都舍不得强迫的人。

        第一次过后,这个天赋极高的人,好像摸准了他的死穴,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说起来,他不知道陆眠和俞南沉做过没有,但肯定没有和他做得多,那个病秧子,怎么经得住陆眠的折腾呢?

        陆眠…是不是心疼过俞南沉,虽然最后都是他计划里的牺牲品,可是,岁岁年年的爱护,是做不得假的…

        嘴里偿到了浓郁的苦味,生病,总是让人格外脆弱。

        而陆眠在背过身去重新浸湿毛巾时,视线里不断浮现着充满情感欲望性张力的场景,那是他的手,从结实弹性的胸肌上滑过…

        他喉结滑动了一些,拿着毛巾转过身来,“俞董,有些冒犯了,还要给您擦腋下,腹沟骨,四肢。”

        俞南枝看着他,好像一瞬间地位颠倒,他成了案板上,任陆眠割宰的鱼。

      第十章 他就晕过去了

        俞南枝唇颤了颤,他试图从陆眠眼中看到点什么,可是却一无所获。

        他呼吸很急,在陆眠那着毛巾开始往下擦时,别过了脸闭上了眼。

        看上去很久,但其实陆眠动作很迅速。他掀开盖住腿的地方时,略微有几秒的怔愣。

        这是一双很长的腿,如果还健康,应该很好看,皮肤像气质一样,光滑又有弹性,笔直,修长,肌肉线条漂亮。

        夹住他的腰时很有力,搭在他的肩上时晃动时也好看。

        他的手握成了拳,然而现场的场景与脑子里的画面截然相反,消瘦,纤细,那样饱满有弹性线条漂亮的肌肉一无所踪,主人已经很尽力地去养护脸,有股淡淡的药香,应该每天都有【创建和谐家园】,皮肤还是光泽如玉的。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两条腿因为整个人都消瘦下来所以不那么畸形,但却显得格外的孱弱,有种易碎的病弱美感。

        陆眠的停顿让俞南枝睁开眼睛,看向那人的侧脸,“很难看吗?”

        “您大约不信。”陆眠有了动作,他轻轻给俞南枝擦着大腿,那里瘦得,感觉一只手就能圈了,“我很痛心您的遭遇,但是一点也不难看,反而…让人很想呵护。”说起来,陆眠这人,特别疼惜弱小无助的小可怜,比如曾经的俞南沉,还得听话。

        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陆眠的擦拭,更想是擦在他心上。

        他皱了皱眉,半晌,才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喜欢那种,羸弱,可怜,而又无辜的?”

        陆眠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俞大董事长下面仅存的一点布料的那一处,形状很可观。

        他给俞南枝盖上了被子,笑了笑,答到,“有点。”

        他放下了毛巾,洗干净了手,给俞南枝系好了浴袍,盖好了被子,“您刚刚说梦话了。”

        俞南枝抬眼,“说了什么?”然后不等陆眠回答,讥讽一笑,“说我很爱你?”

        陆眠抿唇垂眼笑了,笑得很温柔,然后顺手弹了一下俞南枝光洁的脑门,“我就当您表白了。”

        那样不经意的宠溺…

        俞南枝口干舌燥,他本来就心存妄念,眼下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呆滞地瞪圆了眼睛微张着唇,俞南枝眉目看上去很冷很凶,其实有一双和他母亲相似的,漂亮可爱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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