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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已久啊…”醉汉,胆子就是大,“想让陆眠那个精致得像假人一样的家伙,哭…”
“好啊。”
陆眠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堵门要被打开了,不枉…他对这家伙用了这么些心思。
所以,本来没想今晚发生点什么的陆眠,一切就都说不准了。
酒吧酒廊深处,身影被拉长,一个男人被横抱着离开,长腿在空中轻轻上下晃动了几下,在墙上留下了影子。
…
陆眠把俞南枝带到了一间房间,房间是暧昧的水红色的灯光,心形的大床上拢着纱帐,下面是一大堆玫瑰。
俞南枝被近乎扔到了床上,玫瑰花被压挤开,本来要睡着的人被砸醒了过来,酒的后劲在无限放大。
漂亮的花豹,像只猫一样,在床上扑腾不起来爪子,连声音都是细绵的。
“陆眠…”
“你不是要扭给我看吗?”从床头拿出了润滑剂,还有一根紫色的小辫子,用皮鞭抬起缩在床上找不到北的花豹,“俞南枝,扭给我看,不要出尔反尔。”
“扭?”俞南枝摇头,他很难受,心肺都快热炸了,爪子自己撕扯着自己的T恤,“我难受…”是可怜的鼻音,带着浓浓的委屈,下巴不高兴地扭开,“丫的…好烦…”然后自己挣扎着想坐起来。
陆眠却坐到他身边,“你不扭给我看,我就去看别人了…”
“你不许去,你是我的!”俞南枝猛地扑到了陆眠身上,“扭…我扭…”
然后抓着陆眠,笨拙而又古怪地贴着身扭来扭去。
第二十六章 还是床上的猫可爱些
年轻的,鲜活的,充满男性荷尔蒙张力的躯体,鼻尖是浓重的酒味,再称着包间里情粉色的装潢,有很多东西在发酵。
陆眠是一个好人,于是他手指捏着俞南枝的后颈,凑到对方耳朵边,“扭得很好看,但是,人家那些穿的都很少,你还差了几分味道。”
迷迷蒙蒙的俞南枝,脑子里只有陆眠的声音和指令,他笑了一声,“唔…那就…嗝…脱呗。”
然后开始扯自己的衣服,手上没力气,扯了半天也是徒劳,最后喘着气躺在玫瑰花瓣里,“脱不了…”
陆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扯了扯鞭子,然后啪地一下,落在了俞南枝的胸膛处,增添意识的小玩意,陆眠也留了余地,没有皮开肉绽的场景,毕竟…
现在的俞南枝可太乖了。
吃痛了一声,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双杏眼无措地看着他。
一米八几的男人,一瞬间可怜得像被欺负了的猫崽子。
“唔…痛…”
像是在逗猫,这像是在驯猫,总之豹子一瞬间失去了爪牙和野性,只能在柔软的床铺上挣扎着扑棱着落下来的一鞭又一鞭。
可是四肢没有力气,他妄图爬滚下床,被掌控者拉了回来,只能无力地蜷缩着。
四肢,肩背,窄腰,还有,挺翘饱满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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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鞭有方向,即使已经被酒精摧毁了神智,俞南枝也知道了安全的地方在哪里。
玫瑰花瓣从床铺上被打飞在地上,四处碰了壁后,俞南枝终于撞进陆眠的怀里,那里没有鞭子会抽到他。
于是他抱着陆眠的腰,费力地往陆眠怀里钻。
达成目地的陆眠手一松,鞭子掉在了地上,他捏住俞南枝的后颈,逼迫着对方注视着他的眼睛。
“俞南枝。”
被欺负得筋疲力竭眼眶泛粉的俞南枝,已经困倦,他耷拉着眼皮,还是乖巧地应声。
陆眠啃上了他的颈侧,还有那好看性感的喉结。
“你想要曹我?”这句话,被吞进了呜咽声里。
它今天特别乖,连脱衣服时,都会顺从地抬起手。
衣衫一件又一件地落在地上,包括贴身衣物。
最初的最初,面对乖巧变成猫的豹子时,猎人还是会很温柔地抚摸着豹子的皮毛,柔软的,细滑的,让人爱不释手。
猎人很小的时候,就关注着这头小豹子,虽然这头小豹子比它还年长些,但是它是那么依赖它,眼睛总是围着它转。
猎人发现了有意思的事,最开始纯属逗弄,后来想着,这样古怪的饲养关系也不错。
猎人看着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小豹子想,他确实很想看到,这头豹子,张牙舞爪地回来,把这群人,一个一个撕碎的场景。
于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引导,小豹子去草原。
久到他已经快忘记时,久到猎人都已经快对这个世界厌恶时,小豹子已经变成了成年的花豹回来了。
是他想象中的样子,猎人还没想好以后怎么驯服对方,对方就贴了上来,毛茸茸的爪子按在他身上,嚷嚷着要把他吃了。
那猎人只好把它吃了。
最初的这场掠夺,因为从不喝酒的俞南枝醉了酒变得极其乖巧顺从,让陆眠这个衣冠禽兽,秉承着以往优雅温柔惯了的方式,极其耐心细致地安抚着俞南枝的每一处。
甚至接吻时,吮过香甜的酒液,也衍生出缠绵悱恻的氛围。
他把红酒倒着浸过牛排的每一处,动刀叉时都是慢条斯理优雅温柔。
甚至到后来,俞南枝都在这溺死人的温柔中,睡了去,他太累了,哪怕被人掐住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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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枝无意识地闷哼着,又沙又哑但是却意外的软和甜,醒来又睡过去无数次,最后彻底头偏在枕头上,再也出不了声。
因为过于温柔而被他忘记的这场最初,俞南枝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天陆眠甚至开了灯,让什么都没有穿的他,曝光在灯光下,陷在柔软艳红的床铺里,白与红的色彩碰撞,极其强烈。
因为开始时抽过,肿了起来,雪媚娘似的皮肉上,肿起草莓果浆的纹路,又凄楚又好看。
于是陆眠,开始细细地欣赏起来。
至于细到何处,就是,知道俞南枝那颗神秘的痣在何处的地步。为了能这样仔细观察,陆眠甚至大发善心地抱着对方进浴室清洗了一下再好好研究,不然…
他确实很想看俞南枝发烧的样子。
直到快天亮时还没打算离开的陆眠被一个紧急电话叫走,他还有点可惜。
可惜没看到俞南枝被他吃掉后发怒的模样,他很期待他们能打起来,然后让俞南枝不要再总是一副在想要掠夺他背后藏着的那副疼惜的模样给丢掉。
但是再可惜,他也只是看了眼陷入柔软床铺里睡得香甜的某人一眼,就拿起司机送过来的西装离开。
…
一个电话,陆眠被叫到了省外,陆家长子,也就是他大哥在m省谈生意时,被绑架了。
这桩绑架案,耗了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陆眠差点没被他父母逼得原形毕露,
陆眠赶过去处理好回来还没有歇口气,就赶过去和一个黄总谈生意。
“哎哟,陆总,这生意,俞总和我们已经谈好了,都是俞家的生意嘛哈哈哈。”
“俞总?”陆眠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回头,就看到穿着黑白骑马装的俞南枝。
他身形利落地从马上下来,将牵引绳递给服务员,低头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下颌线线条锐利逼人。
抬头时,一双茶色的眸子看着陆眠,讥诮一笑,就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他是衣架子,宽肩窄腰,收腰显形的骑马装让他更加帅气利落,长筒靴这么一步步地踩,踩出了高傲逼人的姿态,因为他曾经是军人,身板挺直,姿态一绝,跟副画一样。
很好的艺术品,陆眠想,不过还是床上的猫可爱些。
“俞总。”
“黄总。”俞南枝和黄总打完招呼后,向陆眠伸出了手,“有段时间没见了吧,陆总。”
是啊,不过一个月,你都成总了。
第二十七章 哦,那又怎样?
陆眠瞥了一眼他的手,握了上去,含着笑,“俞总,未来可期。”
“我就当是你的祝贺了。”俞南枝松开了手,同那位黄总迎了上去,三人皮笑肉不笑地在一起寒暄。
倒是陆眠整个人话有点少,打高尔夫也只是随意地玩了两把,就坐在躺椅上,眯着眼看俞南枝和那位黄总打。
球场绿草如茵,快入秋了,这样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的天气在南方的秋冬并不多得。
陆眠撑着太阳穴有些昏昏欲睡,也确实心大地睡了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自己身上盖着毯子,俞南枝站在他的身前,背影颀长挺拔,给他挡住了大半的光线。
残阳如血,俞南枝双手插在兜里,微微偏过脸,侧脸精致,宛若神赐的男性美。
“你很累?”
“有点。”陆眠舒展了一下?身体,把毯子放在一边,扭着脖子站了到俞南枝身旁,还有兴致地赞叹一句,“这黄昏景致不错。”
他穿着银灰的西装,整个人矜贵得一丝不苟,头发服帖,笑容优雅得替,和那日在酒吧里挂着银链开着领口抽着烟的男人判若两人。
精神分裂?双重人格?
俞南枝一点儿也不在意,皮靴转了个方向,俞南枝手直接扯上了陆眠的衣领,眼神发冷,怒气冲天。
“陆眠,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现在还敢轻松地和我说景致好看?”
陆眠垂眸看了一眼那人的手,心想,毕竟是刚从部队里回来的豹子,清醒发怒时,自己,倒也未必能打过。
“纵容?”轻轻笑了下,陆眠眼睛里有莫名的光,“我可从来没有要过你的纵容。”
俞南枝怒极反笑,另外一只手抡起的拳头怎么都揍不下去,他怕把陆眠打晕死过去。
看了一眼夕阳,绷紧了下颌线,“我是喜欢你,也想干!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可以这么折辱我,陆眠,趁着我醉得不省人事抽了我一身的鞭痕几个意思?”
“…”陆眠的眉宇微抬,罕见的觉得意外,“就这?”
俞南枝的脸色瞬间降至零点,他猛地松手一甩,陆眠配合着几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就这?”俞南枝看着陆眠,气势十足地步步紧逼,陆眠配合着往后退,后背贴在了树干上。
俞南枝捏紧对方的下巴,“灌酒,抽我一身,第二天不告而别,甚至纸条都没有一张,陆眠,你玩得太过了。”
他那天醒过来,头疼欲裂,那种头快劈开的痛楚,甚至让他没有注意到身体的异样,只是在起身看到自己一身鞭痕时,差点当场去世。
红肿的鞭痕,像是一种羞辱警告,俞南枝可不觉得这是一种情趣,是情趣他丫的陆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干了?
是了,他都醉得不省人事,都被脱!光了,陆眠居然只是抽他然后毫无兴趣?俞南枝在诡异的脑回路上发展一去不复返,越想越觉得生气,他就如此不喜他?
完全没想,要是自己被那啥了,更值得暴跳如雷委屈愤怒?
陆眠也察觉到不对,他的笑容开始消失,任谁真情实感地把人草了一顿,结果对方压根没察觉到,都会觉得,受辱了吧。
陆眠脸色变得古怪的异样,他偏头瞅着俞南枝卷翘的睫毛,怪他太温柔,怪他低估了俞南枝的身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