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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询问于越。“查到地址了没有?”
在他们交谈的期间,于越一直在追踪信号,这时候也有所收获了。
“在等我公司里的同事回我消息。”于越看了眼电脑屏幕,道:“入侵疯子手机的的那个信号,现在时间久了,无法查清来源。不过我们倒是查到了打你们手机的公用电话的地址,这个地址……”于越看着屏幕,一笑。“很有意思,你们一定没猜到。”
“废话那么多,快说!”赫讽不耐烦地催促。
于越神秘一笑,把屏幕翻转过来。
“那两通来电的公共电话的位置,已经确定,就来自这个小镇,也就是说——打给你们电话的那个人,此刻也正在这个镇子上。”
赫讽一惊,和林深对视一眼。
“千真万确?”
“童叟无欺,如果他没有立刻买车票走人的话,此刻,就在我们离我们不足十公里远的地方。”于越道:“怎么,还要查吗?不过我很好奇,你们要查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告诉你。”赫讽堵上他的嘴,有些担心地看了身旁的林深一眼。
林深摇了摇头,“不用继续查了,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目的,不能追得太紧。今天就这样,我们先回去。”
“恩。”
“哎,等等,疯子,你这就要走啊!你还没说清楚,那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
“是啊,这次对方的父母可是使劲了力气、动尽了关系,要是真闹到台面上,你打算怎么办?”于越道:“现在的证据,虽然不能确定你是杀人凶手,但——”
“但也不能证明我是无辜的,对吧。”赫讽笑,“到时候再说吧,该来的总是会来。”
他说完,不理会身后于越的大呼小叫,直接跟着林深走了出去。
两人之后的一路上都是静默无言,直到上山的时候,赫讽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
“你就不问?”
“问什么?”林深瞥他一眼。
“问人究竟是不是我杀的。”
“哦,那人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听着林深这明显敷衍的口气,赫讽无奈。“拜托,你好歹正经点问。”
“恩,因为我确定,不会是你杀了那个女人。”
赫讽愣住,“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不爱那个女人。”林深道:“但是她爱你,对于一个疯狂爱慕又得不到爱的女人来说,死在心爱的人手中是最后的幸福。所以哪怕为了自己,她也会制造出死于你手中的假象。为了让你愧疚,为了让你记住她,也为了让你一辈子摆脱不了她的阴影。”
赫讽苦笑,“这么恐怖的爱?”
林深轻轻道:“就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不甘心放手。”这份心思一旦扭曲,后果不堪设想。他悄悄瞥了一眼赫讽,思绪又飘到了自己身上。如果是自己,林深想,如果自己处在那个女人的位置上,会怎么做?
怎样才能挽留一颗已经无法挽回的心?
不,根本不会有这种可能。林深紧了紧拳,对自己道: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不会让赫讽的心远离自己,而是想法设法也要捕获。用自己的死亡去苦苦哀求一份爱,那是弱者和懦夫才做的事情。
林深有自信,不会让跑进围猎圈的猎物,再逃了出去。
两人接下去又是一阵沉默,此时,已经走上了半山腰,又路过了那片熟悉的小树林。不约而同的,赫讽和林深的视线都向树林深处看去,在那片密林中间,有一条小小的溪流,那条溪流曾经承载了太多故事,陌生的,熟悉的。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密林深处一片昏暗,偶尔有一点光芒闪过,让人怀疑是林中溪流的闪光。而林深的眼睛一晃,仿佛又看到了那道曾经的白影。
再一眨眼,一切都只是幻觉,小林里幽暗森森,什么都无法看清。
等到太阳将要翻过山顶的时候,两人总算是回到了小木屋,一天的忙活下来,赫讽疲倦得只想赶紧回去休息,在踏入小院之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林深道:
“其实今天,我……”
“不许动!”
一瞬间的异变,谁都无法预料!当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讽已经被人压倒在地动弹不得,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从暗处一跃而出。
他们一把将赫讽双手反折在背后,铐住,一个面向凶狠的男人道:“现在正式以故意杀人的嫌疑逮捕你,赫讽,老老实实,不要妄图反抗。”
两人都没来得及回神,这突如其来的异变,宛如晴天霹雳。
林边,一只飞鸟被惊起,鸣叫着飞远。嘎啊,嘎啊的叫着,像是要将这个噩耗传遍整座森林。
噗通——!一块石子击打水面,击起一圈圈波纹。
坐在溪边的男子抬头看了眼飞过天空的飞鸟,颇有兴致地望着倒映在溪水中的落日余晖。
“不知道这个礼物,他们还满意吗?”
白衣人轻声呢喃,像是自语,又像是倾诉。
而他投入水中的石子,也扰乱了那一份平静。
水摇摆,风难静。
作者有话要说:【骨血】完,下一篇最终篇。
64、凶手
放学的路上,公路两旁的行人道,结伴而行的学生,行色匆匆的路人。
无聊的交谈,空虚的笑声,没有意义的日子。
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