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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得急功近利起来,变得冲动起来,源源不断的魔力输出让她几乎分不清敌我,似乎又有人加入了战斗,形势变了,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让她停下来,可是她停不下来,就像是在卖弄自己的能力一样,她感觉自己变得碎碎念起来,不停地解释着这个,解释着那个。
“粉身碎骨,十六世纪的黑巫师亚利桑德·斯班赛创造,当年的初衷是为了像一位麻瓜女子求欢,展示自己强大的力量。”她不停地发射着红色光芒,似乎周围很寂静,没有人能够靠近她,“……很明显,错误的选择,愚蠢的麻瓜并不能理解这种与生俱来的梅林的恩赐,他们利用斯班赛心爱的女人抓住了他,夺走了他的魔杖,又利用他心爱的女人杀死了这位伟大的魔咒学巫师。”
“够了,贝妮思——”终于有人可以阻止她了,阻止她变成这种疯狂的样子。
那是一股强大的,却又让人感觉到安详的力量。她闭上眼,嘴里还在不停地说,但是速度已经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魔咒学的起源……魔法史上最伟大的……”下一秒,她就倒了下去。
“是迷心剂。”医疗翼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打发走了,只有庞弗雷夫人,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教授以及邓布利多教授。
“哦,我可怜的孩子。”庞弗雷夫人饱含泪水地看着贝妮思,迷心剂是与迷情剂类似的一种魔药,前者会让人变得越来越自大,冲动,丧失理智,在遭受攻击的时候还会丧失痛觉。所以,相比于迷情剂,迷心剂既是一种失传的古老魔药,也是令人避之不及的禁忌秘药。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拿出这种魔药给一个普通的,好吧,或许不算是普通,但其本身价值绝对在炼制这种魔药之下的少女使用。
如果不是这一次意外——姑且将这一次算作意外发生,或许贝妮思会变得慢慢狂妄自大起来,然后丧失理智,最后只能去圣芒戈的精神科与她的父母做伴。
“这不是简单的学院内的报复。”斯内普面无表情的陈述着这个事实,“但是具体情况是什么,只有等隆巴德小姐醒来之后再下决定。”
邓布利多疲倦地点点头,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众魔法部的官员,凤凰社的战斗力以及这群冲动热血的孩子们在等着他。
虽然今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但是对于凤凰社总体来说,却是一个大获全胜的夜晚。
第二天贝妮思再一次从病床上醒来时,就从赫敏和纳威口中听到了这件事情的所有来龙去脉。
原来邓布利多已经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了食死徒的这次行动,于是凤凰社成员理所当然的拦住了哈利。但是他们在看到石化了的麦格教授时才知道另一队人马已经赶去魔法部的消息。
于是,在贝妮思陷入最疯狂的状态时,凤凰社的成员赶到了。或许是黑魔王也意识到了波特并没有出现的事实,所以黑魔王并没有现身。于是,这几乎是一场凤凰社主力与食死徒主力大战的场面——当然,其中用罗恩的话来说,还穿插着第三方敌我不分不停发射各种攻击咒语的贝妮思。
这场战争的十二个食死徒逃走了四个,死掉了四个,其余四个被抓紧了阿兹卡班。
说起这个,赫敏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说起来,莱斯特兰奇被西里斯杀死了,也算是给你父母报了仇!不不不,应该这么说,贝妮思,你亲手给你父母报仇了!”或许是因为所有人都安然无恙,赫敏的心情很好,她解释道:“莱斯特兰奇偷袭西里斯,结果在西里斯回击的时候,你的魔杖明明方向不处于莱斯特兰奇的方向但还是发射出了同样的攻击咒语,只不过承受人变成了他!”
贝妮思茫然地拿出魔杖,她关于那场战争的回忆就是各种颜色的光芒已经有人的大笑和有人的呐喊。
赫敏用手抚过魔杖顶端:“后来邓布利多教授说,这是因为你和西里斯的魔杖用了同一根独角兽的尾毛,所以在关键时刻,你的魔杖保护了西里斯。”
这就像是意料之外的,也像是情理之中的。
贝妮思想起了奥利凡德的那番话,已经五年过去了,她只能记住一个大概。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她进入斯莱特林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吗?同样叛离家族,同样选择了一条不被祝福的路。
如果的布莱克家族只剩下了西里斯,那么——她又想起那个预言,贝妮思脸色一白,隆巴顿家族呢?难道——
不过,赫敏并没有让贝妮思有更多的时间胡思乱想,她抛出了下一个重磅级的话题。
“总之,贝妮思,你要好好休息,迷心剂这种东西不好好休息对神经的伤害可不小,再加上前段时间的伤——”
“什么迷心剂?”贝妮思一直以为自己是中了咒语或是别的,迷心剂她知道的并不多,只能知道是一种禁忌魔药。
或许是每一个前来探病的人都以为已经有人告诉了贝妮思迷心剂的事情,所以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到。
赫敏又细细给她解释了半天。
“……所以,这个人我想他下的很隐蔽,邓布利多教授说如果你能想起来什么最好,毕竟他很有可能对你再次下手。”赫敏说完就和纳威离开了。
他们是最后一波来探病的人,因为已经晚上九点过了,庞弗雷夫人最后检查了一遍贝妮思的身体就去开教职大会去了,毕竟出了贝妮思被下药的事情,邓布利多决定将每一个学院都重新搜查一遍。
贝妮思没有睡觉,她在等一个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能有人不声不响地暗算自己——或者说,让自己毫不知情的中了圈套的话,她只能想到一个名字。
此刻的德拉科正在通过双面镜与卢修斯对话。
他一个人坐在寝室里,镜子那端的卢修斯一如既往的衣着整齐,头发柔顺,一点也看不出今天早上被一群奥罗闯进马尔福庄园时的狼狈。
“父亲,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他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每一个马尔福都要为自己打算,为他的家庭,为他要守护的人。”卢修斯慢条斯理地说,“德拉科,记住我的话,技高一筹就是胜利。”
他们之间的哑谜只有彼此清楚。
“那么,现在一切都顺利吗?”德拉科还是忍不住问道。
卢修斯笑了笑,他的这个儿子总是那么心软,虽然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个时候他的笑容带上了一丝无奈:“一个马尔福从来都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走的是哪一步棋。”卢修斯看着德拉科:“德拉科,你知道吗?既然这一步你输了,下一步你想好了吗?”
德拉科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的身体不着痕迹地晃了一下:“想好了,父亲。”
说着,他们互相道了晚安,同时将双面镜扣在了桌上。
德拉科走出斯莱特林地窖时已经是午夜,因为O.WLs的关系,整个学校只有五年级和七年级还在。人少避免了很多麻烦,也能够让他整理自己的思路。
迷心剂是德拉科亲手下在贝妮思的衣橱中的。他们那么亲密,贝妮思自然不会察觉,日积月累衣袖间沾染上的香气足够将贝妮思逼疯。
当然,这不是德拉科的本意,在斯内普教授没有辨认出这是迷心剂之前,德拉科一只以为那是一种珍贵的,马尔福家族特有的【创建和谐家园】,用于增强防御力以及修补灵魂的。
想来,他是在很早就已经被自己的父亲误导了,很早之前卢修斯就已经看出了他在必要的时候会拿出家族秘药帮助贝妮思的心思,所以反倒被利用了一次,让他百口莫辩。
德拉科渐渐意识到了父亲在这场战争中扮演的角色,游走在两派之间的,微妙的角色。或许这一次,父亲带着食死徒去魔法部的同时,也将行动告诉了那位伟大的白巫师。但是与此同时,他也算好了时间,等待着贝妮思的冲动,盲目与理智因为思维的高度紧张而爆发出来。
如果贝妮思死在了战争中,而波特活了下来。那么父亲并没有违反他与凤凰社之间的约定。那只是一个贝妮思而已。德拉科停下来,看着夏夜的月色。
或许在凤凰社,在父亲,在马尔福家族,甚至在隆巴顿家族看来,那只是一个贝妮思而已。
但是,他微微闭上了灰色的眼眸,对于他德拉科·马尔福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贝妮思——然而可笑的是,他连这个唯一此刻都保护不了。
德拉科走进医疗翼的时候,贝妮思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坐在床头,她的神情非常平静。
“是不是你?”她从来没有想过帕金森之流,毕竟这种东西恐怕只有马尔福家族或者布莱克家族才会拥有秘方。
德拉科沉默了半晌,说道:“对不起。”
贝妮思在他开口前,甚至期待着他能否让,她就像是所有脆弱的女孩儿一样,希望居心不良的情人能够否认掉这个残忍的现实。
但是他承认了,所以她不得不让一切进行下去。
她没有问为什么,他的表情已经代表了他的立场。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们会走到这样一步。”她到现在也可以肯定,这个世界上德拉科一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但是他的隐瞒也代表了他身后的力量。
他们或许在同龄人中足够强大,但是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他们只是初学者,而他们的感情在此刻就是所谓的牺牲品。
德拉科看着贝妮思,或许在这一切结束前,这是他最后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看她了。
他们都意识到,分开对彼此都好。
不然下一次呢,或许德拉科会被她的魔杖伤害,或者她会中了马尔福家族的下一种秘术。
“我以为可以更久一点的。”贝妮思用手捂住眼睛,觉得指缝间湿漉漉一片。
德拉科转过身去,他的背挺得笔直,他什么也没有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暴露出自己的软弱。
“我们从来不会结束。”他在心里默默说道,大步向外走去。
我们从来不会结束,可是,我只想我们有一个全新的,不再对立的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订阅量惨淡的我不忍直视……
但是很明显,这是我的问题……【虽然这不科学QAQ……
Anyway,在万圣节的晚上更新【至少我写完已经过了凌晨,不是万圣节了……好吧,我已经大脑不清了……
有妹子看出来贝妮思不对劲=w=……诶哟,不知道这么写你们能满意吗><!!!
75<更新>傲娇与偏见
在贝妮思出院后的第二天,最后留守在霍格沃茨的五年级和七年级也放假了,斯内普教授委托庞弗雷夫人交给了贝妮思几瓶浅银色的魔药,据说可以用来破解迷心剂。
当然,邓布利多也问过她对于下毒者自己有没有怀疑的对象,贝妮思沉默片刻后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决定,她看着这位睿智的老人,轻声说:“在斯莱特林,帕金森小姐屡次挑衅我。”
邓布利多表示校董会会开始着手处理这件事,但是贝妮思心里很明白,在这种敏感时期,如果其余校董稍有理智的话,这件事情肯定会不了了之。
她在之后也给麦格教授道了歉,对方表示非常理解,甚至表扬了贝妮思在变形考试中超越自己寻常水平的表现。贝妮思笑了笑,随即又有些黯然,她的变形术可谓是被德拉科一手辅导上来的,如今她不光和德拉科分了手,还退出了加入了五年的黑魔法决斗小组,因为如今她再进入小组,面对的是所有食死徒家庭和黑魔法潜在追随者的挑衅,饶是贝妮思魔力出众,也经不住这样的决斗。
当收拾好行李之后,贝妮思突然觉得漂浮咒对她有些陌生。三年了,从二年级开始,自从她与德拉科交好之后,每一次都有一个身影站在自己的宿舍门前——不管是曾经最纯真的友情,还是日后在外人看来不离不弃的爱情,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个春夏。
可是,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贝妮思揉了揉眼眶,觉得有些酸,她熟练地让箱子变小,变轻,漂浮在自己的身边,算好整个斯莱特林都已经快到车站了之后,才走出房间。
如果是从前,她或许不会在意帕金森的嘲讽,可是在失去了德拉科之后,她却变得比从前要脆弱得多,在得知无人站在自己身后时的绝望久久不去。
六月的天,她的夏袍轻薄,走得步伐大了,也有了斯内普教授那黑袍翻滚的效果。
可是,站在地窖门口那个侧身等待的身体让她陡然停住了步伐,甚至原本控制良好的箱子也从身侧滑了出去,狠狠撞在了霍格沃茨历史千年的石墙上。
“你——怎么还没走。”她喃喃道。
德拉科的表情比她还要失落,就像是带着某种怅然若失的无奈一样,他耸肩,显得无可奈何:“习惯了——站在这里等到你才发现——”
是啊,站到这个时候,看到她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的现状。一个傻乎乎的马尔福。德拉科耸耸肩,转身往前走。
贝妮思沉默地跟在后面,刚出了霍格沃茨的正门,她就看到镶着帕金森家族家徽的马车停在了德拉科面前,银灰色的车帘被拉起来,露出帕金森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德拉科,卢修斯叔叔让我们先去我家。”
她这一句话分明是【创建和谐家园】,但是贝妮思却听出了别的东西。
愚蠢的帕金森,卢修斯将德拉科送到帕金森家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马尔福庄园有不能让德拉科接近的东西。很明显,一猜就知道现在的马尔福庄园里正发生着什么。
贝妮思接着往前走,跟在大部队的尾巴后面,看样子这一次哈利没有上钩黑魔王非常愤怒,她想起自己打破的那个预言球,心里沉重了一些。但是贝妮思不会去质问邓布利多或者隆巴德老夫人,这些看似知道一切的人总是喜欢将简单直白的真相说得云里雾里,她不是救世主,邓布利多教授虽然和蔼,但是不会对她有同样的耐心。
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她在中部的车厢里坐了下来,并没有去找纳威等人,也没有去斯莱特林的包厢或者级长包厢。贝妮思试了一个忽略咒后安静地坐下来,直到火车到站,她看到纳威等人焦急地几乎要冲进斯莱特林的地盘后才走出去叫住他们。
贝妮思觉得自己的心情现在来说复杂极了,她直觉地不想面对哈利和纳威等人,每次看到他们,她就有一种被对方预言出最后和德拉科的结局的狼狈感。她想,迷心剂不过是一个推动力罢了,她和德拉科的裂痕早已经出现,在他们不停地像对方强调要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彼此心里的不确定,而如今只不过是如了所有人的愿而已。
她想把这一切告诉一个亲近的人,可是多米尼克已经走了,德拉科已经不再是能够定义为“亲密”的对象了,贝妮思拖着行李在凤凰社的帮助下幻影移形,直到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被克利切含着眼泪欢迎的时候,她还没有缓过劲来。
不过,这个沉闷的暑假总算还是有好消息的,虽然带来这个好消息的人并不是那么让贝妮思喜欢。
在一天清晨,邓布利多笑容可掬地从布莱克老宅里的壁炉里钻出来,大声宣布塞德里克已经从昏迷中苏醒的消息。
虽然在这里的孩子们除了贝妮思,其余人与塞德里克并无深交,但是在这种时刻,任何一个好消息都是值得振奋的,就连一直觉得塞德里克是个花瓶的罗恩都笑着说,塞德里克简直就是继哈利之后的“大难不死”的第二个少年。
贝妮思觉得心头的乌云总算是消去了一些,她向卢平教授申请第二天去圣芒戈探望塞德里克,对方看了看凤凰社成员的值班表,派了唐克斯保护她。
唐克斯是个天生的阿尼玛格斯,虽然在贝妮思看来,魔咒技能和决斗技能都并不出众,但是现在是关键时刻,她已经不敢再冒险了。
唐克斯今天变成了一个水蓝色长直发的样子,贝妮思在黑压压的巫师中一眼就能发现她。她似乎对于能出去表现得比贝妮思还要高兴,见到贝妮思从楼上下来就问道:“直接去圣芒戈吗?”她似乎更希望贝妮思能够去别的地方逛逛。
贝妮思想了想,道:“不,或许先去对角巷的安娜花店。”
这时,手里拿着一大捧白色山茶花的克利切出现了,它恭敬地低着头,将花束碰过头顶,尖细着声音说道:“没礼节的格兰芬多!老克利切永远都记得贵族的礼仪,从前老夫人去探望朋友时总会带上一束山茶花!”它睁着已经耷拉下来的眼皮,看着贝妮思。
贝妮思笑着接了过来,表扬了克利切一句,克利切已经换上了新衣服,不能再随便擦鼻涕了,它变出一块手帕,哭哭滴滴地消失了。
唐克斯有短暂的尴尬,又因为克利切的花束而赶到失落,她有气无力地先走进了壁炉:“圣芒戈住院部一号楼。”
贝妮思紧随其后。
或许是因为战争期间的关系,一直处于中立的圣芒戈并不如想象中的平静。
许多拥有高超治疗术的医生都在不明不白的消失,更多的人则选择了隐居起来,所以现在整个圣芒戈最缺的就是人手。源源不断的被各种黑魔法攻击的人纷纷躲到了圣芒戈,但是似乎更多的人也渐渐明白,这座宁静的魔法医院也在日后的日子里不再是避难的场所了。
老迪戈里站在壁炉旁等着贝妮思,他看起来精神不错,迪戈里夫人依旧在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塞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