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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风继续吹》-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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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她彻底想明白了,他不碰她,因为他不想。

        什么让不让睡,什么记得锁门,全是他吓唬她的手段罢了,由她说出那句不同意,他才能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既然他不想,那盛悉风也打死都不想,谁还比谁饥渴了?

        现在搞的她在逼他交公粮似的,莫名其妙。

        她在浴室磨磨蹭蹭不肯出去,既想弄死口无遮拦的赵梦真,又想弄死厚颜【创建和谐家园】的江开,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如自我了结最省事。

        期间江开来催了一次,语气挺平常,说辞也很正经,他也淋了雨着急洗澡。

        盛悉风说自己还没好,他就走了,估计用别的浴室去了。

        最后等她自觉做好万全的准备推开门的时候,卧室里明灯如昼,空无一人,只有隔间划出的小书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游戏声和连麦说话声。

        江开根本没等她,根本没当真,根本不在意。

        一拳砸到棉花上不外乎如是。

        隔间隔音不错,传到床畔只剩微弱的一缕,盛悉风一直都对睡眠环境很苛刻,今天更甚,她翻来覆去,意识一直被那点动静牵连。

        终于她忍无可忍,拿出手机拨电话。

        一接通,都不等对面人说话就小钢炮似的一通轰炸:“沈锡舟你有没有公德心?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

        沈锡舟温柔哥哥的形象是她结婚那天的独家限定款,其他时间他从来不惯着她:“盛悉风你有毛病啊,谁不睡觉?我他妈这觉就是被你吵醒的。”

        他睡意惺忪,不像骗人,盛悉风不擅长跟他道歉,只能胡搅蛮缠:“呵,江国庆打游戏会没你的份。”

        “关我什么事。”隔着话筒她完全能想象出沈锡舟暴躁的样子,话到这里,他停顿一下,态度仍然不耐烦,但多了一点微不可闻的关切,“他今天不是刚回来吗,又吵架了?”

        “没有。”盛悉风还是懂得见好就收的,语气软化下来,“就是一直打游戏,很吵。”

        “那你骂他去啊,跟我撒什么泼?”沈锡舟冷笑中夹杂一丝恨铁不成钢,“就知道窝里横。”

        又是窝里横,盛悉风嘀咕:“早不跟你窝里了。”

        “行,嫁人了了不起,不跟我一窝我求之不得。”沈锡舟懒得跟她掰扯,“挂了,我打给他。”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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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两分钟后,隔间书房里的动静陡然消失,夜晚恢复寂静。

        *

        江开塔推到一半,忽听连麦的朋友龙天宝说了句:“咦,你舅佬给我打电话。”

        他下意识瞥了眼自己的手机,并没有新消息。

        晃神的功夫,他的角色已经惨遭敌方二人的剿杀。

        等待复活的时间里,正好听那边电话说的什么,龙天宝也很自觉,开的免提。

        沈锡舟:“在开黑?”

        “舟哥,一起打两把。”龙天宝殷勤道,“国庆也在。”

        “收手吧。”沈锡舟打着哈欠,友情奉劝他,“我妹现在随时会炸。”

        盛悉风的名号在圈内如雷贯耳,龙天宝一听就怂的不行,连声答应,也不顾游戏才过半,跟江开留下一句“哥,你赶紧去小别胜新婚,我不打扰了”就想溜。

        江开嗤笑:“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龙天宝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盛公主不能直接找你吗,偏找舟哥,舟哥也不直接找你,找我,你们三个干嘛费那么大劲?”

        江开当做没听到,直接关麦。

        没法连麦喷队友不过瘾,过了十几分钟,他打完一局游戏就出去了。

        盛悉风听到他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另半边床垫随着他身体的重量下陷。

        纱帘外树影扶疏,随着风雨摇晃不停,在半透明的纱帘上投落影子。

        江开还没倒回时差,睡不着就半靠在床头看手机,手机屏幕以他为圆心,在房间里照出一小方黯淡的亮。

        盛悉风深受失眠困扰,难免心浮气躁,屏幕光像细密的针,不断刺中她,紧闭双眼也无济于事。

        正要指责他,他冷不丁开口:“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真是给你能的。”

        ???

        【创建和谐家园】会读心术吗。

        经历了几秒钟的震惊后,盛悉风反应过来,这人说的跟自己想的应该不是一码事,他难得回来,按照惯例,必然约了朋友出去纸醉金迷,结果现在和她困在一张床上,他怨气冲天。

        “谁拦着你了?”又不是她把他留下的,她巴不得他赶紧走,她也好睡个安稳觉。

        江开胶在手机上的视线一顿,眉峰极轻地挑了下:“你让?”

        “我有什么不让的。”盛悉风翻身卷走了整条被子,示意他麻溜点滚,她闭上眼睛,没忘记叮嘱他,“别开车。”

        倒不是关心他,他要是酒驾被抓,影响家族三代之内的政审,她还是懂得未雨绸缪的,知道替将来的孩子考虑。

        虽然以他们目前的状态,除非她掌握自花传粉的技能,否则怕是不太好有孩子。

        “……”江开在她背后保持不合常理的安静,纹丝不动。

        盛悉风不明就里,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在看她,两道视线在弥漫的夜色里模糊交错。

        不知道为什么,盛悉风觉得他好像对她非常无语,而且是想敲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浆糊的那种极度无语。

        江开确实对她极度无语。

        他二十四五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晚上总得找点事情消遣。

        她连游戏都不让他打。

        还不知道往身上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整张床都被她腌透了,香得他鼻子发痒。

        她他妈的,干脆统治宇宙算了。

        作者有话说:

        盛悉风:还没自我介绍过,大家好,我叫盛悉风,叫我宇宙女王就好。

      第5章

        最后江开没出门,家人眼皮子底下,还是谨慎为妙。

        他不打游戏了,也不玩手机了,没有干扰因素,可盛悉风还是睡不着。

        实在睡不惯他的床。

        不知过了多久,江开在一旁烦躁地骂了声艹。

        他怎么也还没睡?盛悉风诧异,然后就听他留下一句“鼻炎都要犯了”后起身回了书房隔间,然后再也没出来。

        清净,盛悉风舒坦地在他的床上滚了两圈。

        第二天,楼下催中饭催了三遍,二人才磨磨蹭蹭地起床。

        江开睡书房的躺椅睡得腰酸背痛,哈欠连天,于知南哪知道实情,只当年轻人血气方刚,小别胜新婚不知节制,在欣慰之余又不免有些担忧。

        午餐格外丰盛,她一个劲往小两口、尤其是江开碗里夹菜。

        江开被迫喝了两碗乌鸡汤,吃了半只甲鱼,险些没呕出来。

        母上大人真的很怕他气血亏虚。

        *

        午饭刚后,江开一秒钟都不愿意在家多待,迫不及待想出门找狐朋【创建和谐家园】聚会。

        于知南阻止无果,叫盛悉风跟着一起去:“他肯定又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你管着点呀,别把男人想得多自觉。”

        怎么会呢,盛悉风腹诽。她怎么可能觉得他自觉呢。

        车一开出,江开就问她:“你去哪,回家?”

        这是着急把她这个累赘丢下。盛悉风窝在座位里闭目养神,眼也不抬地提醒他:“车我的。”

        江开懂了,她不借车,而且这是她的婚前财产,夫妻共同财产那招在这里不适用。

        他不强求,老老实实回家换车,嘴里埋汰她:“这么小气的人为什么会有朋友啊?”

        盛悉风:“我说了啊,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

        江开“哦”一声,然后慢条斯理重复她的话:“什么货色我就什么脸色。”

        每次阴阳怪气学盛悉风说话,她一定会被气到。这是他和沈锡舟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总结出来的。

        懒得动脑子的时候就用这招对付她,简单高效,屡试不爽。

        “……”

        小时候的记忆涨潮般涌现,盛悉风撇头望向窗外,生气和无语之余,又觉得有点好笑。

        甚至怀念。

        青梅竹马,少小无猜,那时日子总是慢慢的,总是载笑载言,像茎叶四沿的藤蔓,悠悠长长地爬满她年幼的世界。

        她这已有的一生,都与他紧密相关。

        早已绸缪难分。

        *

        岛湾18号临江坐落,地段在申城的住宅区排行数一数二,偌大的园区内只有18栋独立式花园洋房,这也是岛湾18号名字的由来。

        江家为两人准备的婚房就在这里,编号11,江开不着家,盛悉风大多也待在学校寝室,一般等到周末和放假的时候才过来住。

        从地库上去,天光从整片挑高的落地窗外穿透进来,越显空荡荡的屋子里人气稀薄。

        二人就此别过,一个去宠物房看狗,一个挑选出门的座驾,江开爱车如痴,这些年的收集相当可观,玄关处专门为此建了一个自动旋转橱柜,通透明净的玻璃窗里,琳琅满目的车钥匙一览无余。

        放置世爵c8钥匙的格子是空的,昨天车拉走维修,钥匙也跟着一起去了。

        江开对着空格子站了一会,叹气。

        挑完钥匙他没着急出门,也去看狗。

        他的宠物是一只不满两岁的雄性金毛犬,名字简单省事就叫金毛,结婚前夕他收养的,因为他常年在外,狗平日都是盛悉风在管,她住学校的时候,请了人每天过来喂食和陪玩,但她每隔两三天肯定会回来看狗一次。

        他一现身,盛悉风就失宠了,这疯狗险些把她掀翻,挣开她扑到了江开身上,尾巴一顿狂摇,直升机的螺旋桨都自叹弗如。

        江开赢得不费一兵一卒,假装看不到她咬牙切齿,薅着狗的脑袋夸道:“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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