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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风继续吹-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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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他也顾不上兄弟间的嫌隙了,朝沈锡舟递去个眼神——这他妈什么情况?

        沈锡舟一脸不忍直视,撇开了头。

        江开:“……”

        只有金毛的表现正常,见到他就想飞扑,奈何牵引绳在盛悉风手里,只能在一米的半径之内上蹿下跳。

        “干嘛?别动!”盛悉风低头训斥狗儿子。

        沈锡舟实在看不下去,撞了下她的肩。

        盛悉风这才注意到整个大厅不知何时静了,不明就里地转头,对上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眼睛霎时睁圆了。

        这人怎么也来了,谁通知的他?

        她看沈锡舟。

        你?

        沈锡舟耸肩,表示否认。

        小舅妈跟进来,她是个藏不住事的,走到沈常沛旁边,悄声告状:“国庆怎么是跟一大群朋友一起来的?那还跟悉风说忙,难得夫妻团聚,照理来说不应该难舍难分吗……”

        盛悉风就在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她马上明白过来,这人跟她们不是一路的,只是好巧不巧凑一块了。

        而且听小舅妈的语气,他同行的肯定是一帮男男女女,其中不乏勾肩搭背之流,好多看着都不像正经男女朋友。

        哪有忙正事的样子。

        她的谎言在全家族的面前不攻自破。

        盛悉风和江开结婚近两年,纵然谈不上模范版的恩爱夫妻,但也称得上联姻界的一桩美谈,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知根知底,到了法定年龄顺理成章成婚,从没叫人抓到不睦的把柄,更没闹过任何婚变传闻。

        今天这车翻得有点突然,一大家子的眼神里都闪烁着明晃晃的质疑,在两位当事人之间来回扫视。

        一时之间,整个前厅寂静无声。

        短暂的慌张过后,盛悉风恢复镇定,从小到大只要江开在,她就犯不着上赶着收拾烂摊子。

        这是他的任务。

        她的任务是当甩手掌柜,必要的时候把他推出去挡枪。

        几十只眼睛矍矍眈眈的注视下,江开看看沈锡舟,又看看盛悉风。

        兄妹俩人一个比一个超脱,一个满脸写着【关我什么事,你们夫妻的家务事自己解决】;一个满脸写着【你自己想办法吧,编不出理由大不了一起凉凉】。

        一个都指望不上。

        他一派坦荡地开了口:“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他悠然自得地走近,手臂圈住盛悉风的脖子,头低下来,姿态亲昵,口吻带着责问,但凭谁都听得出他没当真,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搞小团体,排挤我?”

        作者有话说:

        入V啦,谢谢大家的支持,评论发200个红包~

        明晚依旧零点更新

      第15章

        在场亲属都清楚三个人一起长大的相处模式, 反正不管多无厘头的事情,只要扯上这他们之间的相爱相杀,都会变得理所当然。

        沈常沛作为鸡飞狗跳三人组最资深的受害者, 更是对此深信不疑,她问江开:“国庆, 你不知道我们这趟出来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 江开在她眼中立刻化身老婆不疼舅佬不爱的小可怜,她各给了儿子和女儿一记眼刀:“你们谁都没告诉他?”

        “他自己不是玩得很开心吗?”盛悉风嘀咕着,挣开江开的桎梏。

        两个人一块亲密无间地长大, 但青春期开始有了男女之别, 她并不能泰然地面对他的肢体接触。

        前台小姐暂停办理入住手续的流程,犹豫着想问盛悉风的房间安排,又不敢贸然打断,只能不尴不尬地等在一旁。

        江开注意到,曲起手指轻叩台面, 说:“她跟我一间。”

        整个山庄尚未对外营业, 入住手续没那么严格,登记更多只是起到测试系统稳定、帮助工作人员熟悉流程的作用。

        他们这批人早上就办好入住, 反正盛悉风就是个半路塞到他房间的, 他默认不走流程,就没报自己的房间号。

        “好的,江先生。”前台小姐熟门熟路找到了他的房间所在, “盛女士, 我帮您登记到江先生房间里了。”

        也不知道是职业素养过人、记下了所有客人和对应的房间号, 还是单单记下了江开的, 盛悉风正如是想着, 忽听背后有人一路热情地打着招呼进来, 也不管认不认识,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一通叫。

        盛悉风一回头,恰好对上对方的眼神,冲她夸张地做了个立正的姿势,然后一声气沉丹田的“开嫂好!”

        她扯扯嘴角,喊人黑称:“哦,虫天宝啊,你也在。”

        龙天宝是她高中同一届的校友,军训期间对她一见钟情,惊为天人,这货当时还是个拽的二五八万的中二少年,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放话让别的男生都离盛悉风远点,俨然已经把她当做囊中之物,势在必得。

        龙天宝只拽了不到三天,因为他太嚣张,以至于风声很快传到了高三。

        当天放学,江开和沈锡舟就把他堵在男厕所里了。

        男厕所里具体发生了什么,盛悉风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天开始,龙天宝跟只被薅秃了毛的孔雀似的,看见她就绕道,走路都夹着尾巴走,再烧不起从前的嚣张气焰。

        更恐怖的是,他开始读书了,龙爸龙妈感动到亲自登门感谢班主任,他班主任压根没管过龙天宝这个借读生,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莫名其妙就白嫖了一块“爱生如子,师恩厚重”的锦旗,疑惑的同时也心虚了好一阵。

        后来沈锡舟毕业,江开复读高三,龙天宝机缘巧合下抱上了落单的大腿,跟江开的友情一直持续到今天。

        “龙,是龙。”龙天宝小声纠正,又解释着自己进来的原因,“打扰了,我房卡忘带了。”

        前台闻言,朝他露出职业性的礼貌微笑:“先生,请问您的房间号是?”

        “1号,独立木屋1号。”龙天宝回答。

        前台:“好的先生,请稍等。”

        盛悉风:“……”

        四处沾花惹草的男人能不能去死一死。

        江开平白无故遭她瞪,他百思不得其解,转眼寻求盟友沈锡舟。

        两个男人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一场顺畅的脑电波交流。

        ——盛悉风又干嘛?

        ——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

        *

        山庄酒店分两种房型,酒店主楼的是传统房间,周遭散布几栋独立小屋。

        两种房型各有各的优劣势,酒店主楼里各项生活和娱乐设施一应齐全,吃喝玩乐都很方便。

        独栋式小屋安静私密,还配有单独的温泉池,但汤底单一,不若酒店主楼的汤泉花样多。

        江开要的房型是独立小屋,摆渡车来接去送,上下车的时候免不了吹风,盛悉风哆嗦着埋怨:“这么远,真麻烦。”

        从上车开始,江开的态度就骤变成懒得搭理她,跟方才大家面前谈笑风生的模样判若两人,半天才懒洋洋来了句:“幸亏远。”

        他没个下文,盛悉风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

        “装什么高深。”

        “那你回去呗,别把锅甩到我头上来就行。”

        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的夫妻俩,有什么理由在这种时候分居,盛悉风才不会傻到回去送人头。

        十分钟后,摆渡车将他们送至目的地,山庄的独栋式小屋都是原始风格,浅咖色的木质外墙,屋顶高高耸起,铺着厚厚的稻草,房屋外头象征性地围着一圈不到半人高的篱笆,前头预留了花圃和菜地的位置,这会光秃秃地空着。

        江开牵着金毛径直先下了车。

        盛悉风每趟出行行李都不少,摆渡车司机一趟拿不下,她没好意思袖手旁观,自己也拿了两个包。

        江开在前面头也不回,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

        盛悉风不懂他摆什么脸色,就算她不太厚道,没告知他此次出游,但他从来也不是那种愿意掺和她们家家务事的人,跟联姻老婆演戏,哪有跟自己的朋友鬼混有意思?

        更何况还有佳人作陪。

        等等,佳人作陪……里面不会有别的女人的东西吧?

        她没着急进屋。

        房间里拉着窗帘,视线受阻,就着昏淡的光线望进去,整个房子的装修风格和外头一致,都是简朴原始风,家具装饰以木质结构为主。

        入目是不大的客厅,两侧有两三扇关着的门,最尽头是阳台,私人汤泉也在那里。

        江开一行人也是今天白天才到,行李一放就下山玩车了,里面还没有生活痕迹,就一只拉杆箱大喇喇地扔在客厅中央,盛悉风没法从中判断他原先的就寝安排。

        江开进屋,回头见她拎着行李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他无语到极点,已经难掩不耐:“那你回去啊。”

        “凭什么我回去?”盛悉风也火了,“要走你走。”

        摆渡车司机还在,江开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起争执,他浅吸一口气,缓了语气:“你先进来,挡人家道了。”

        盛悉风才不肯平白无故被他叼,眼见就要发作,江开走过去把她往旁边拉,声音压得很低:“独栋都有两个房间,满意了吧?”

        他现在只想息事宁人。

        虽说他也没想成天跟她待在一块,但她叫不叫他,和他想不想来是两码事,气头上难免态度差了点,此刻又觉得实在得不偿失,盛公主怕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万一当着摆渡车司机的面闹起来,他还得跟着一块丢人。

        谁知盛悉风微微一怔,随即撇开了头:“哦,满意。”

        不是阴阳怪气,而是真的就此消停了。

        其实从母亲那里得到家庭出游的消息后,她想叫江开的,而且第一时间就想叫。

        指尖点在通讯录他的名字上,即将拨出电话的那一刻,她心下猛然一颤,又倏地将手抬了起来。

        她惊觉,自己正为可以名正言顺找他而雀跃,为几天的朝夕相处而期待。

        这感觉她太熟悉了,她曾饱受这种情绪挑拨好几年。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东西,长流就意味着细水,浓烈则往往伴随着短暂,情感一旦遭遇时间的洪流,难免被稀释,所产生的悲喜也因此变得迟钝麻木。

        所以,一个人究竟要有多喜欢另一个人,才会在认识他这么多年,依然保持着汹涌和热烈。

        她放任过自己的喜欢泛滥,但没能得到善终。

        然后,她谁也没有告诉,独自一个人,拼尽了全力才爬出沼泽。

        她真的不愿再重蹈覆辙。

        江开浑然不知,欠欠地念着“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拎着行李进了次卧,主动把主卧让了出来。

        盛悉风顿觉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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