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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重生之饥饿年代-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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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拖鞋,田恬站起来走了两步,大小合适还挺软,看来他是用心了。

      “我能不知道注意么,平常都是晾在蚊帐里面的!外面穿什么就将就了,总不能为了怕人说,内衣也对付吧!那样我实在是将就不了,想想都难受!”说到这,也许是想到了什么,田恬还一脸怕怕的抱了下肩膀。

      不知怎么的,她说内衣将就不了,高原就突然想起村里那些大老娘们儿穿的宽松背心,和那一天她穿的黑色纱网的内衣。又精致,又神秘,紧紧的包裹着那雪白诱人的…

      想到这里,高原露出了个痴汉的表情,这东西果然是不能将就!!!

      “行了,就你能对付,说一句你有八句在那等着。你自己知道注意就行,真被人发现,也不用慌,爱干净也不是什么罪过。

      你看会儿书吧,我去做饭,庆祝搬了新家!”

      一说吃的,田恬就特别积极,道:“赶紧去吧,我都饿了!!”

      田恬下午还有课,吃完饭后,俩人就回学校了。第二天,高原拿了两张清委会的检查证明,借了个自行车,带着田恬去了陈浩说的那栋二节楼。

      昨天回去后,高原打听了一下,原来最开始那是个印刷厂。清算开始后,市图书馆的馆长就把馆里的书暗地里转移到了那里去,说是要保护文化传承,但在现在来讲,这就是自私的修正主义。教人思想倾斜的反动书籍,不仅宣扬资产阶级,还有很多内容和现在阶级斗争挂帅的‘禁谷欠’理念所冲突,都是教人学坏的。馆长保护这些禁-书,就是和人民为敌,抓他之后的批判大会,来看热闹的人人山人海的。

      后来书籍在这里被发现,慢慢的连抄家的书籍都会被放在这里,到最后市里所有的纸类违禁品,都被集中在这里,等着被分批销毁。

      还有他问了陈浩,说二楼里书是多,但都堆放的杂乱无章,在那打更看门的,都是用独轮车和大铁锹铲书来烧火。听他说了这种情况,高原的想法就不太乐观了,要在一堆书里翻有价值的那几本,肯定如大海捞针一般。

      可是不去又不死心,反正就当溜达了,介绍信也都是现成的,过去看一看吧。

      守门的门卫是个伤残军人,光认证件不认人,什么事都要公事公办。要是在外围拿个两本三本的回家引火也就那么地了,想要进楼里去,必须得批条子。搞笑的是他还大字不识一个,却有个所有单位公章的本子,仔细一看还不是印的,是手画的。他问好你是哪个单位来的,拿着证明上的公章再和自己小本上的对一下,能对上了才能进去。

      高原办事,什么时候也没出过纰漏,糊弄他这么一个打更的,简直就是大材小用了。

      在田恬的印象里,打更守夜的不是老头就是快退休的,没想到这里却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人也非常精神,就是少了条手臂。田恬他们来的时候,他正用剩的那条手臂,拿着个大扫把扫院子。老大一片的场地,一棵枯草都没有,可见这人有多勤勤。

      见到他们俩人过来,他还把扫把一夹,敬了个军礼。问了俩人许多问题,又仔细核对了印章,还翻字典对名字,非常的认真仔细。

      大家不要以为这么好的一个人,做看门打更的工作太可惜,人家这可是国家的正式职工。就算他断了一只胳膊,冲着他这个铁饭碗,也有不少姑娘想嫁给他。又是战斗英雄,又是国营单位,在现在来说这是一等一的好条件了。

      因为小伙子的谨慎,俩人进个印刷厂的大门,比当初联军的封锁线都难闯,祖宗八代都快被他问出来了。

      等终于进到了厂房,高原这样的都松了口气,足以想到那小伙子有多难缠了。

      至于厂房内部,和陈浩说的情况差不多,几百坪的大车间里,堆了几个像小山一样的书山。

      说是一回事,等实际看到这个情况,俩人齐齐站在书山脚下大眼瞪小眼,无从下手啊!

      “干吧!”高原一撸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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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恬可没抱什么猎奇的心态,她惊讶,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书需要销毁,而这在全国来说,还仅仅是冰山一角。她随意拿了一本脚底下的书籍,表皮上被泼了红油漆,打开一看,是一本关于爱情的故事。这在现在来讲,就是色-情读物的黄书级别的了,谁要是看了这本书,那就是耍流氓。其实有可能通篇到尾,连个接吻的情节都没有。

      她又拿起第二本,是叫民主生活,这本更了不得了,就是本反动读物。田恬就这样左一本右一本的连玩带看,高原就找一些他认为还不错的挑出来,再让田恬帮着筛选。但是农民的眼光吧,不能说不好,但却偏爱新鲜的。所以高原选的这些书,都是外表比较华丽,造型比较别致的那种。

      可真正有价值的书籍,要数年头多的古书了,这样的书哪有什么太好看的。

      要不怎么说有福之人不用忙呢,高原挑了几摞书都被否定了之后,气的一脚踢开了脚边的那本书,直接落在了田恬的脚下。

      散开的书籍纸张泛黄,还是竖排的毛笔小篆,田恬好奇的拿起来一看。得,还是位大家的字帖,这一本就赚了。

      刚来田家的时候,几口人晚上没事,就是聊这些东西减轻压力,所以田恬对一些古物还是有一定的鉴赏能力的。虽然看不出具体价值,但是也能看出是古董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迹。

      有了好的开始,高原就更起劲儿了,不过工作量实在是太大了,只在一堆里又找出两幅字画,和一张小绢。

      因为这一座书山的一个位置,接连掏出了俩副字画,高原就像打洞一样一直往里挖。田恬就坐在‘山’顶上,一边等着他拿东西过来鉴定,一边翻着一本书看的入迷。忽然间‘哗啦’一声,地动山摇,大概是支撑点被高原挖开了,书山像流水一样向四周散开了。

      可整个屋子里都是书,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容纳塌下来的书,倒下的这堆挤着另一堆,把另一堆也给挤塌了。整个厂房里堆起的书山,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啦的全散倒开来。

      等一切尘埃落定,俩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本书,站在满屋书籍的中央,一脸的懵逼。

      这时厂房的大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刚才看门那个小哥儿手里拎着把铁锹,造型非常的英勇,不亚于战场上的冲锋陷阵。可一进屋后,估计是看到这大变样的厂房也两眼发蒙,有点不敢相信俩人能干出这么大的事儿。

      “这是…修帝向这里扔了原-子-弹了么??!!”

      俩人回以尴尬一笑…嘿嘿。

      最后事实证明,断臂小哥人还是不错的,竟然没追究俩人的责任。之后田恬又挑了几本想看的书,俩人就打算走了,看门那个小哥儿实在太精明,看着像侦察兵出身,时间长了容易被他怀疑。

      就这俩人拿书出去,还被他反复检查了几遍,高原心里都暗自叹气,弄出那么大动静又摊上这么一位,这漏怕是也就捡这一回了。

      放假之前,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在学校传开,而在全国的影响力,不亚于之前的主席辞世。

      教育部颁布新文件,中断了几年的高考制度,明年就要恢复了。不再接收工农兵学员,和进修人员,想要上大学,必须得参加全国的考试。

      这个消息,才真正的有原-子-弹般的威力,它一爆炸,震撼了全民族整个国家。国人悲喜交加,国家终于重新开始重视教育了,而不是让这些只会交白卷的工农兵们专美于前,但可悲的是,很多人已经没有经历或无法再去参加高考了。

      消息一传开,现在在读的这些工农兵学生们,在舆论下压力就大了起来。自古以来学子们都要经历考试的这座独木桥,工农兵大学生名不副实,有流言还说要把他们作废。

      学校里有能力的人,都想退学,参加来年的考试用实力来证明自己。也有人破罐子破摔,打着混一天是一天的主意,一时间校园里众人都没什么心思上课了。还没等到放假的那一天,校园里提前就开始萧瑟起来了。

      此时高原不得不又叹一声田恬看的远,要不是她催着自己来上学,这辈子他再想圆这个梦就难了。不过虽然他看不透未来,但是时局还是能分析透彻的,近十年来,已经数不清毕业了多少工农兵大学生了,他们早就扎根在了各行各业,说是废除根本不可能。

      而且自从新的领导人就任以后,新国家一切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急需人才。这些人为什么能来上学,不只是自身的优秀,还有领导和群众的信任,毕业后返回基层又是一颗□□的螺丝钉。又不是个别的走后门,当年的形势就是这样,国家也不可能否认这段历史,不然就是打自己的脸么。

      所以高原觉得,就算工农兵大学生存在争议,也至少会给他们这最后一届学生一个说法后,再论整改或者作废。

      田恬有能力高考,但是却不想费事,她读工农兵大学,两年就毕业分配了,高考大学还要读四年,而且她还不想和高原分开。工作后,也有机会再学习深造,根本就不急于这一时,具体什么政策组织上还没下达呢,下面就开始自己先吓唬自己乱套了。

      不管大家怎么说,半年后,新一届的大学生入学了。全国不管是报纸还是广播,都热情澎湃的报道着这个喜讯,这批改革后的新生,肩负着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重担,充满了豪情壮志。

      通过高考的新大学生们,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而老的工农兵大学生们,则有些底气不足。两批学生中间就像横了一道代沟,标示着新老两代和国家的新旧政策。

      从现在开始,工人阶级不再代表光荣,知识份子也不再是罪人。

      过去的几年里,首都大学招的这些工农兵学生,有的连小学文化都没有,等他们毕业分配到基层,搞好的也只能是体力的建设。而科技人员,却一直是青黄不接,严重拖后了四个现代化建设的后腿。

      这也是新领导班子,为什么要恢复高考,的最初衷。

      但这个决策,对这些年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们,影响也是巨大的。像是被定义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样,完全否定了一般,让很多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感觉有点抬不起头,又有点不服气。可也明白这是世事变迁的大势所趋,这是为了更好的建设国家,都应该高兴才对。

      但凭什么说工农兵大学生是残次品,从清算开始前五年停止招生,到清算后这五年里,国家不就是靠着他们在建设么。

      像高原这样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关系户,和田恬这样没心没肺的还好点,自尊心比较强的同学,就有些接受不了。

      当初他们都是‘肩负着人民和党的希望’的这份光荣和骄傲来上学的,他们可以‘上大学、管大学,还要用主席思想改造大学’,依稀还记得上届毕业生的光彩和荣耀呢,怎么转眼间这个时代就一去不复返了。

      由时代的宠儿,各界的骄傲,一下变成历史的污点,地位一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这些工农兵大学生们,感觉到有些自卑,又有相当大的心里压力。

      大多数工农兵学生,学习比以前更努力了,都想借此来证明自己。以前那些活跃份子,今天开小会明天搞宣传的也都消停了,因为那份特殊的光荣,现在说出去就跟笑话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继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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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一届高考上来的大学生意气风发,自信傲气,他们觉得自己是真才实学考上来的正规大学生。就有点看不起用推荐名额上学的工农兵大学生,觉得他们是旁门左道,有名无实。

      工农兵学生则认为,他们是国家精挑细选出来,各行各业的精英份子。论综合知识,比只知道死读书的高考生们,更有经验、更能吃苦。

      俩边人就像正负极一样,互相排斥着,自动划分出自己的小阵营来。

      工农兵学生这边,有个老大哥,是部队推荐来的,人品是公认的好,班级里的人都挺信服他的。开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有点事,他晚到了几天,他底子薄,所以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旁听一年级的课程。

      一天他去新生班听课,几个同学看到班级上来了个中年人,还挺认真的在做笔记,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是老师么?是教什么的?”

      “我不是老师,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名学生。”他好脾气的回答道。

      那几个新生听他说也是学生,捂嘴乐了起来,道:“哪有你这么大的学生啊!你多大了?”

      “三十九了。”

      他们一听,惊讶的瞪起了眼睛,非常的不能理解,这么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要来上大学,后来有人焕然大悟般说:“ 是工农兵学生吧!这种荒唐事,也只有他们这一代能办出来了。三十九才哪道哪啊,我可听说,前两届还有个孩子都比咱们大的学生。

      说是名额推荐择优录取,其实就是看谁的门子硬,谁的手腕高,社会上什么样的人物都能上学,这些工农兵学生能有什么好素质。”

      他这一席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新老两届学生矛盾迅速激化。

      其实新同学里,大部分学生也是农村来的,或者是下乡实践过的,不过是一个考试,就成了学校里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其实更多体现出的,还是这些愚昧的群众,对上级指示的盲从。

      就连在老师的眼里,都觉得工农兵学生虽然是‘大清算’时期的产物,更喜欢那些通过考试上学的学生么。

      工农兵学生们的一切优点,大家仿佛都看不见了,就连勤俭和朴素都成了罪过。

      后来血线发现学生这种情绪愈演愈烈,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召开大会,希望大家能不忘工农,在保持工农本色的同时,再不断的创新。两方都各有优缺点,大家要互相学习,共同进步。

      但是矛盾已经产生了,就算在不断的调节下,大家面上有所缓和,其实心里还暗自较着劲儿呢。

      田恬他们这届的每个班,都在鼓励班级里学习好的同学,参加考研。一个个都堵着这口气,好像考上了研究生,就能证明他们工农兵学生不是‘名不副实’一样。

      班里的人,就极力推荐田恬考研,好有王建军。这家伙别看多情一点,但运动之前也是正经的高中毕业生,之前跟了一年课,文化水平基本都捡了回来。

      如果考了研究生,就要再读两年,在这个时势造英雄的年代,田恬并不觉得学历高有什么用处。王建军就不一样了,男人天生的英雄情结,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努力给大家争一口气,证明咱们工农兵学生不比他们高考学生差,不是孬种。

      高原却跟田恬想的不一样,现在时势变了,文化人又被重视起来了。他们这届学生身份这么尴尬,就算毕业还保分配,恐怕也没什么好位置了。不像他有公职,就是来深造的,毕业后依旧会回原单位。

      况且就田恬这样的,如果能分到办公室还强点,真要像传闻中全部回基层,当工人去做建设,就算工作恐怕也干不长远。不如煞下心来多学两年,他在单位也站住脚跟,等她毕业后在分配问题上也能使上力。

      所以高原建议,田恬去考研究生,田恬这人,一直是吃好喝好穿好玩好便无欲无求,没有任何大志向的性子。以前在现代,她的专业知识非常过硬,却因为贪图享受,安于在家做个接私活的宅女。现在又有家里人和高原替她打算,不管是家里还是高原,都建议她考研读书,她也就不反抗了,静下来用功的学习。

      用老师的话说,田恬的水平,在清算前正规大学生之上,如果她考不上那也没别人的份。

      但学习这东西,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她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无外乎仗着以前的那些先进学习法的底子。如果不好好复习,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同学们对要考研的同学报以热烈的期望,一切资源都紧着他们用,转年,田恬考上了研究生。而这一届的工农兵学生们,基本每个系都有几个考上的,他们用实力向人们证明了,自己并不是‘名不副实’。

      这年秋天,历史上最后一届工农兵大学生毕业了。考试结束后,各班的学生回到班级,依依不舍的开了个同学会。

      还能回想起当初上学的时候,那种热烈到让人激动的氛围,可现在,当初的‘人民送我上大学,我上大学为人民’的标语,已经被‘欢迎未来的工程师’所取代。

      学校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总算送走了他们,高考生们也都在说,终于抹去了校园里最后的不和谐。

      这一届所有的毕业生,都这样悲凉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跟入学时的锣鼓喧天彩旗飘飘的欢迎仪式,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也没像前几年那样,学校设个光荣榜,把没个学子的分配去向,公布于众。大家都心里明白,除了灰溜溜的回到原单位,没有去向的只会被分配到基层。入学时有多意气风发,现在他们就有多惴惴不安,因为在前面等待他们的命运,是未知的。

      国家也总算对这批学生负责,不管好坏,都按之前的政策,一一分配了。

      这些毕业生们,满怀憧憬与抱负,登上了这趟时代的列车,奔赴到祖国的四面八方。成为改革开放新时代的一个螺丝钉,一块砖,默默地付出着自己的贡献。

      高原呢,档案上已经有五年的工作资历,又进大学进修两年,回到单位就会被提干,可是说他是这批学生里,少有的几个赢家。

      他正踌躇满志,想要一展拳脚呢,没想到一纸文件,就把他调回了基层工作。

      他找到上级组织,非常婉转的说道:“本来我就打算回基层进一步锻炼的,但是为什么会一下降的那么多,总要有个原因吧。是我正治身份有问题,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您给我透个气儿,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这个领导以前没少得高原好处,倒也对他实话实话了,道:“你这是得罪了人了,人家上面有人,整你呢。你也别在我这白费力了,文件都下来了,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你抓紧时间联系下能用的关系,给你调个好位置吧,不然凭他分配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不是高原自恋,他觉得自己的人际关系,完全没有一点问题。他用心结交的,都是朋友,平常接触的,心里也都对他赞赏有加。说他得罪人,他真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他又问,是谁要整他,人家只隐晦的提了下姓,说是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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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原思来想去,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和一个姓王的结过仇,直到看见王建军和田恬站在一起,接受同学们的祝贺,他这才算是反应过来。

      原来这小子心里还打着这个小念想啊,之前也知道他不老实,只是没想到他还真有动手的胆子。求而不得进而生恨么,倒是自己低估了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以后一定要更加警醒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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