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BG重生之奋斗在激情年代-第13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赵明月说:“那给我施法的人会怎么样?”

        张婶说:“他们做这种背德昧良心的事,总会受到惩罚,姑娘你只管向善,以后多做善事,不存歹念,这样就能平安无事了。”

        “谢谢张婶。”赵明月给张婶鞠了一躬,她没想到张婶最后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胡年春塞了五块钱给张婶:“谢谢张婶救我女儿。”

        张婶拿出三块钱来给胡年春:“我只收两块就好,这也是我师父教我的。救人济世,不能以此来谋取横财。做任何事,都要凭良心来做。”

        赵明月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张婶。”

        赵明月和母亲哥哥回到家,今天晚上只在张婶家痛了一回,就再也没痛过了,没准是真的好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希望这件事以后不会再困扰自己了。

      ¡¡¡¡¡î¡¢µÚ¶þÊ®ÈýÕ ±¨Ó¦

        赵明月睡了一个非常安稳的囫囵觉,翌日起来,看见母亲和邻居在院子里说话,声音不大,听不清楚说的什么。赵明月洗漱完毕,母亲已经回到屋里来了,神神秘秘地跟赵明月说:“明月,汪秋兰出事了。”

        赵明月看着母亲:“怎么了?”

        胡年春说:“说是昨天晚上无缘无故地抽风,嘴里吐白沫,然后就昏死过去了。”

        赵明月张大了嘴,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张婶说的都是真的?”

        胡年春冲女儿点了点头:“看样子是真的了。”

        赵明月呵呵了一声:“她还真想我死啊。”这女人恶毒到这份上了,简直也太不可理喻了。张婶昨天也说了,这种事的反噬性非常强,不到恨之入骨,一般人不会去冒险做这种事的,汪秋兰之前也只是写封检举信而已,大概是提亲被拒,上回又抓到她家偷谷,怒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智才这么干的。难怪好多天都没见她来上工,因为做这种事需要沐浴斋戒一个礼拜。

        胡年春拍拍女儿的手:“不管如何,你没事就好了。别人怎么样,那是她自找的。我们做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知道吗?”

        赵明月点头:“我知道了,妈。汪秋兰送到医院去了没有?”

        “没有,请了赤脚医生来家里看病呢。唐九妹不可能为个丫头花钱去医院的。”胡年春鄙夷地撇了撇嘴,谁家跟自己家这样,对儿子女儿一视同仁啊。

        这一天赵明月的心情挺好,高高兴兴地去上工。早稻基本上都收完了,现在就剩下插晚稻了,赵明月在秧田里拔秧,天气虽然炎热,但是站在水里也还算是过得去,不觉得难以忍受。

        沈旭跃和一群男知青过来挑秧,一群年轻人在田边开玩笑:“这是哪位洗的秧啊,泥巴全都在上头,这是想压断我们的腰呢?”

        田里拔秧的姑娘们嘻嘻哈哈:“是明月洗的。”

        赵明月直起腰来:“我这里水太浅了,全都是泥浆,洗不干净。辛苦大家了。”

        赵明月人漂亮,笑得又甜,一众男知青立马没了脾气:“没水了?没水赶紧叫人来车水啊。”

        “车水的人还没来呢,回家吃饭去了。”队上的工作都是分了工的,车水的专门负责车水,挑担的专门挑担,拔秧的负责拔秧。

        沈旭跃看了一下,秧田里的水确实很浅,他说:“没水那赶紧去车水,我去车水,你们先挑着这些秧去给他们插着。”

        那几个男知青都挑着担子走了,沈旭跃走到池塘边,回头说:“谁来跟我一起车水。”

        姑娘们都说:“赵明月!”

        沈旭跃笑着说:“那就赵明月吧,赶紧来帮忙。”

        赵明月看了一眼嘻嘻哈哈的姐妹们,面上装作不情愿地从田里上来,在水车后的水坑里洗了手脚,又擦了一把脸,将脸上不存在的泥浆抹了去,这才走到沈旭跃旁边。

        沈旭跃问她:“你会车水吗?”

        赵明月咧嘴笑:“不太会。”她还从来没车过水,不过平时常看人家车,似乎也不太难。

        沈旭跃将一个把手递给她:“很简单,多试几次就好了。我先来,你跟着我的动作就好了。”沈旭跃将把手推下去,赵明月顺势往身前一拉,水车就转动起来了,很快,水就上来了。

        沈旭跃赞许地说:“对,就这样的。”

        两个人很快就配合默契,水哗啦啦地被车上来,然后流进水沟里,奔腾到秧田里,姐妹们都在下面欢呼:“明月,来水了,真行,再加把油。”

        赵明月头一回车水,兴奋得小脸通红,咯咯咯直笑。

        沈旭跃听着她咯咯咯的笑声,不由得心情大好,车水的力度也就更大了。

        不多久,负责车水的人来了,看见沈旭跃和赵明月在车水,连忙说:“呀,怎么让沈书记在帮我车水呢,实在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沈旭跃说:“你先接赵明月的手吧。”

        赵明月将把手给了他,下到池塘里去洗手洗脸,听见沈旭跃问那人:“还有一个人呢?”

        “你是说汪长福啊,他家里姑娘犯病了,在家给她治病。”

        赵明月站住了,不知道汪秋兰病情如何。

        沈旭跃皱起眉头:“汪长福女儿犯的什么病?”

        对方说:“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羊癫疯还是什么。在家里发疯。”

        沈旭跃说:“病了送医院啊。”

        对方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赵明月估计也听不出什么新情况来了,便回去继续拔秧。秧田里的女人们都在小声地讨论汪秋兰的事。

        “……我说好多天没看到秋兰出工了,原来是病了吗?”

        “得的什么病?”

        “不知道,说是羊癫疯。”

        “我看不像羊癫疯,倒是有点像神经病,可能是真疯了。今天早上听见她在家里骂人。”

        “啊,这好端端的,受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了?”

        “我听说前阵子她让人去说媒,那家没答应,她就有点不对劲了,总是一个人在一旁咕咕哝哝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嫁人想疯了?”

        “不知道啊,挺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她那个臭脾气,我看这都是报应。”一个平时经常被汪秋兰挤兑的姑娘说。

        一个年轻媳妇说:“秋兰那张嘴,确实有点损。”

        赵明月默默地听着,一句话也没有,这一切,都是汪秋兰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啊。

        汪秋兰的病越来越重,村里的姑娘媳妇们都结伴去看望她,然后就个姑娘发现汪秋兰最小的妹妹拿着一个布头缝的小人在玩,她觉得那小娃娃怪怪的,拿起来一看,上面还写着赵明月的名字,一问,说是她姐姐给她做的。

        那个姑娘仔细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不是以前人们用来扎小人诅咒的小人吗,小姑娘不知道那是她姐做法事缝的,还以为是给她缝的小布娃娃呢。上面还写着赵明月的名字,那不就是汪秋兰在诅咒赵明月了?

        这事很快就传到赵明月耳朵里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赵明月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饶过他们,要不是她去找了别人来破解,此时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不就是她了吗?

        赵明月将村干部都叫了过去,上汪家讨公道去了。汪秋兰的神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别人问到她这件事的缘由时,她还在骂:“赵明月,我要杀死你!”

        汪长福和唐九妹看着神志不清的女儿,百口莫辩,只推说不知道女儿会干这种事。胡年春则说:“汪秋兰才多大,十几岁的丫头,她怎么懂这个,这必定是有人教才会吧。”矛头直指唐九妹,唐九妹气急败坏:“你是什么意思,你说是我教的?”

        胡年春平时性格随和,但是遇到别人欺负她的子女时,她就变成了一个护崽的母老虎:“你女儿这么歹毒,用这种方法来诅咒我女儿,你说是谁教的?不是你教的方法,也是你没教好她,心这么毒辣,也不怕遭报应。”

        唐九妹怒吼:“你说谁遭报应了?”

        胡年春冷笑一声:“躺在床上的那个,难道不是被报应了?”

        唐九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然后突然发起疯来,在地上又滚又哭,嚷嚷着说赵家的人欺负他们。然后她的子女全都扯开了嗓门,开始嚎啕,整个屋子都吵翻了天。大队干部全都被迫退到屋外去了。

        沈旭跃面色凝重地说:“汪秋兰用封建迷信方法诅咒其他人,不管这种事是不是真实有效,这种行为也一定要查处、杜绝,所以要把她家的东西全都清查一遍,将那些封建余毒全都清理掉。”想到赵明月被汪秋兰诅咒,他就特别气愤,这女人也未免太恶毒了,绝对不能轻饶!

        大家都没法反对,有人思想不够进步,脑子里还有封建迷信思想,这种想法人们管不着,但是用这种方法来害人,那就一定要严格查处杜绝。

        人们在汪长福家里搜出了许多符纸、法器、道袍,这些东西其实在运动伊始时就都被收缴清查了一遍,不知道唐九妹是怎么把这些偷偷保留下来的。然后一把火将这些都烧掉了。

        至此,赵明月的生活才彻底得以平静。人们茶余饭后,说起汪家,都有点害怕,看见汪家的人,都不敢打招呼,一是不喜欢,二是生怕哪里招惹了他们,然后引来杀身之祸。

        汪秋兰诅咒赵明月被反噬,当时只是暂时性的神智不清,在家养了半个月,就恢复正常了。但是家里父母兄妹全都埋怨她,父母动辄责骂,弟弟妹妹也不和她说话,村里的人更不敢和她接触,生怕得罪她而招来祸事。

        汪长福夫妇急于将她嫁出去,托了媒人去说媒,也不挑男方的条件,只要肯出一百块钱彩礼就可以,起码这个女儿不能白养了。说实话,一百块钱彩礼也不多,好一点的人家,年收入也有一百好几的,取个媳妇花家里一年的收入,也还是情理之中的事。

        最后媒婆终于帮忙访到一户人家,那家里条件不怎么好,男方个子矮小,年纪也略大了,快三十岁了,听说只要出得起彩礼就能娶到一个年轻还算漂亮的媳妇,就砸锅卖铁凑了一百块钱,将汪秋兰给娶回去了。前后不过半个月的时间,都没等到过了农历七月。农村有“五亡六绝七死八活”的说法,五六七三个月是不适合办喜事的,兆头不好,通常都是要等到八月以后或者五月之前才办喜事。

        结果汪秋兰去了那家不几天,就被人送回来了,还要汪长福家里退彩礼钱。原因是汪秋兰不肯同房,还抓伤了人家的身体。这事闹得很大,汪长福夫妻俩不肯退钱,说是女儿的名声受到了损害,男方纠集了很多人来助威,最后汪长福夫妻俩退还了一半的彩礼。

        因为这件事,汪长福夫妇对汪秋兰非打即骂,汪秋兰彻底被孤立起来,性情大变,常常歇斯底里地发脾气,行为也渐渐变得疯疯癫癫起来。

      ¡¡¡¡¡î¡¢µÚ¶þÊ®ËÄÕ ÓÕ»ó

        赵明月从家里出来,到席场去上工。现在农忙时节已过,妇女们又开始去席场做事了,这是生产队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每年年底大家分的钱,主要是送粮给公家以及卖苇席得来的钱。

        去席场要经过一小片坟场,坟场的年代很久远了,这些年废止了清明节,无人打理祖宗的坟墓,所以那儿长了一大片杂草灌木,看起来有些阴森。赵明月心中坦荡,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每天都很泰然地从那儿来来去去。经过那儿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一大片灌木丛中站了起来,阴恻恻地冲着赵明月笑。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赵明月吓了一跳,她扭头一看,发现汪秋兰衣衫不整的站在灌木丛中,浑身都是草屑泥土,头发上也沾满了草屑,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还朝自己扔石头,一边扔一边骂:“【创建和谐家园】,【创建和谐家园】!不得好死!”

        赵明月皱起眉头,径直看着汪秋兰的眼睛,勾起嘴角轻蔑地笑了一下:“汪秋兰,当心这些又报复在你自己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想落井下石,但是自己找上门来,就不能够便宜她。

        汪秋兰虽然疯癫,绝对不至于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她看见赵明月走了,突然发疯一般朝赵明月扑过来,结果脚被坟地里的荆条勾住了,一个重心不稳,猛地朝前一扑,栽在地上,一张脸被荆棘树枝划得破破烂烂的,痛得她鬼哭狼嚎的。赵明月听见惨叫,也不回头,不管她怎样凄惨,自己也绝对不会心软,上辈子她没能报得了仇,这辈子汪秋兰自己作死,难道不是上天在帮她报仇?

        汪秋兰的脸被划伤后,家里也没人管,任其自生自灭,结果伤好了后,人差不多就毁容了,满脸都是坑洼和伤痕,那样子小孩子看了都怕,吓得哇哇直哭。

        她病了,就不去上工,家里就要白养活这么大一丫头,脸色能好到哪里去。家里出了个疯婆子,别人看他们家的眼神都会有点不一样,真是全家的脸都给丢尽了,汪秋兰就彻底变成了一颗眼中钉。

        汪秋兰虽然有些疯疯癫癫,但是却一直记得成永刚,常常跑到成家村去找成永刚,对着成永刚流哈喇子傻笑。大家就都取笑成永刚:“永刚,疯婆子又来找你了。”

        成永刚满心都是嫌恶,这女人心思这么歹毒,居然想咒赵明月死,现在又来缠着自己,简直的活见鬼了,便对着汪秋兰吼:“疯子,丑八怪,滚!”

        汪秋兰还是冲着他笑,一点都没被他的恶劣态度吓到,他走哪,就跟到哪儿。甚至有时候还袒胸露乳,想要勾引成永刚。

        结果汪秋兰没勾引到成永刚,倒是勾引了不少地痞流氓。等到汪长福家里人发现的时候,汪秋兰已经怀着几个月的身孕了,谁的野种也不知道,唐九妹又惊又怒,弄了偏方来给女儿打胎,然后一把锁,将她反锁在屋里,再也不让她出去招蜂引蝶。这些都是后话了。

        这年九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领袖谢世了,全国人民都陷入了震惊和悲伤之中。赵明月知道,这事过去之后,马上就要云开月明了,压在人们心头的那块大石终于快要卸掉了。

        自从领袖谢世之后,人们的工作积极性和热情似乎也削减了许多。在许多将领袖尊为神明的老百姓心中,伟人应该是能活万岁的,怎么也会死呢?

        就在人们处于哀伤中还未恢复过来,这一年国庆过后,又发生了一件振奋国人的大事,si人帮倒台了,运动结束了。赵明月长吁了口气,压在头顶的那片乌云终于消散了,禁锢已久的人心也开始释放出来,大家见了面,虽然不能多说什么,但神色都是喜悦的。

        随着运动的结束,许多下乡的知青都开始活动起来,找各种路子返城。知青宿舍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常常有来自附近村落的知青前来串门,都是在商量着回去的路子和方法。

        赵明月的生活还在继续,每天照常出工,她已经看到过吴婕好几回了,她知道,沈旭跃肯定也在想法子回城。虽然知道他们上辈子的关系,但她还是忍不住失落,她不希望沈旭跃和吴婕在一起。

        运动一结束,下面的革委会也都纷纷解散了,赵金云虽然还是村主任,但是底气却没以前那么足了。赵明月开始暗地里活动,准备联合村民要求罢免赵金云。只要全村拥有选举权五分之一的人数,就能够要求罢免村委会成员,这种事以前没有人干过,赵明月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当然,赵明月还没满十八周岁,没有选举权,但是她家里人有,这事可以让赵明朗去发动。村里满十八岁的人员估计在七八百人左右,也就是说,要找齐一两百个人同意就行。只是这个年头变数太大,人们都如惊弓之鸟,所以要联合两百个人也不太容易。就算是那些受过赵金云欺压的村民,也未必肯在纸上签字按手印。

        人们生怕什么时候又突然有了变故,到时候赵金云没被扳倒,自己反而落了把柄,又要被欺凌压迫。这些年里各种运动实在是太多了,大家都怕了。

        赵明月也深深理解大家的担忧,但是赵金云迟早是要被扳倒的,他不倒台,被压倒的就是这些无辜的人。

        赵明月家里每天晚上都在开会讨论,并且统计人数,忙了一个多礼拜,他们已经成功争取到了八十多个签名,离目标还差一半。他们去走访游说的人家,多半都是被赵金云欺压过的人家,也要多谢这几年赵金云作威作福,尽管有那么多人害怕他,但也有不少人敢于签字按手印。

        这种事虽然是私下里进行的,但是纸包不住火,也有那些拍赵金云马屁的人去偷偷告诉了赵金云。赵金云一听这事就急了,得赶紧想办法阻止才行。其时正好有煤矿来村里招工,要招两名矿工。赵金云主动找到赵明月家里来了。

        “这一次煤矿来我们村里招工,我觉得你们家明朗的条件非常符合,我帮你推荐过去了。”赵金云满脸都是笑容。

        赵明月的父母兄长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馅儿饼掉到自己头上来了?赵金云顿了一下又说:“我知道我这些年做得不够好,有些地方有失偏颇,但是绝对不是故意针对谁的,所以你们千万不要计较。煤矿的人明天就要来面试体检,明朗你准备一下,我先回去了。”说完笑吟吟地走了。

        赵明朗先是惊愕,然后突然惊喜起来:“爹,妈,这是让我去做工人了?”

        赵顺生也有些激动:“好像是的。”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