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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认错反派后我攻略了他-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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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蝶:“……”

        烦不烦啊你!

        想起曾经在地牢的刨根问底,江月蝶意识到今日不说清楚,这茬就过不去了。

        “我当然相信楚越宣,但我更在乎你。”

        江月蝶深吸口气,双手抬起,重重落在了温敛故的肩上,下意识捏了捏。

        咦,没想到这家伙看着削瘦单薄,身体上还是有肉的嘛!

        很好,最起码不用担心这位在得知楚越宣和慕容灵的感情后,迎风流泪猝死了。

        江月蝶这么一想,话语中也带出了些暗示:“而且楚大侠有很多人关心,不差我这一个。”

        然而温敛故半点没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他侧过头,目光落在那双按在自己肩膀的手上。

        江月蝶总是做一些他没见过、也弄不清的事。

        温敛故缓慢眨了下眼,似乎这样就能排遣掉心中困惑。

        “我也不缺。”

        ……妈的,这个低情商小学生。

        江月蝶哽住,在对上温敛故认真的神情时,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是是是,我们温公子风流俊秀,清艳独绝,从不缺人关心。是我硬要多想,硬是倒贴着要关心你,行了吧?”

        温敛故又微微拧起了眉梢:“你先前……”

        江月蝶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赶在他说出口前打断:“是你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也是你为我解了毒,所以呢,我和你天下第一好——无论是谁和你站在我面前让我选,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选你!”

        她说得实在流利顺畅,好似在心底演练了千万遍,没有片刻的迟疑停顿,饶是温敛故竟也一时间分不【创建和谐家园】假。

        不等他开口,江月蝶快速转移了话题:“还有,你先前送我的那根稻草,是不是也与那个该死的稻草妖有关?”

        好了,又从“稻草妖”进化成“该死的稻草妖”了。

        不是什么雅言美句,温敛故却听得愉悦极了。他漂亮的眉眼弯了又弯,颔首承认道:“那就是他的一魄。”

        江月蝶再次哽住,她和温敛故大眼瞪瞎眼了半晌,才缓缓抚平了胸口,以免那颗心脏因过于激烈跳动而发出什么损伤。

        她先前最多猜测那根稻草上有覆着什么符咒,谁知道这直接是人家的一魄啊!

        “……你怎么不早说!”

        “为何要早说?”

        “你要是早说我就能——”江月蝶顿住。

        就能怎样呢?这根稻草是温敛故和那稻草妖的交易,她能用这根稻草去威胁那狗东西,可同样的,稻草妖也能用温敛故来威胁她。

        “你就能什么?”温敛故极有耐心的等待着下文。

        江月蝶摇了摇头:“没什么。”她想了想,又笑了起来:“这根稻草既然是我用蝴蝶兰和你换的,就只是一根普通的稻草。”

        生怕面前这位低情商人士听不懂,江月蝶索性将话说得更明白了些:“我会妥善保管,不会用它去威胁稻草妖。你如果担心,可以将它收回去,我不会介意。”

        温敛故一怔。

        他张了张口,很想说即便江月蝶真的拿着那根稻草去威胁傀儡师他,他也不惧——还是那句话,傀儡师本人在此也不能将他如何,更何况是小小一魄而已?

        最终温敛故却没有这样说,他只是看着江月蝶,摇了摇头,又浅浅漾出了一个笑。

        “本就是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你不必多想,随意拿着解闷好了,若是腻了,丢掉也无妨。”

        见他真不在意,江月蝶也将信将疑地应下。

        温敛故看着江月蝶重新垂在身旁的手,瞧了片刻,倏地勾起嘴角:“你的手也很漂亮,怪不得会被傀儡师看上。”

        江月蝶:?!

        还有这茬?!

        不过……

        “是稻草妖。”江月蝶认真纠正道。

        “好,稻草妖。”温敛故心情极好地扬起唇角,“稻草妖想要制作一具最完美的傀儡,缺了一双手和一对眼珠子,所以才让手下人去寻,这才有了你和慕容灵被掳走的事。”

        他顿了顿,抬起眼望向了江月蝶,笑得眉目弯弯:“怎么,在我剥花生的时候,楚越宣没和你提过吗?”

        江月蝶:“……”

        是阴阳怪气吧!这次一定是了吧!

      第26章

        无意在“花生米”事件上再度和温敛故纠缠,她决定顺毛撸,进行一些不要脸的拉踩。

        “没有,楚越宣不是很靠谱,比不上你。”

        对不起楚大侠,我不是故意的,实在人在江湖,不得不瞎。

        本以为这次温敛故也会一如既往地扬起嘴角,眉眼弯弯,笑得好似看见了什么奇异美景,谁知他忽然倾身上前,鼻尖几乎要贴到江月蝶的脸上。

        “假话。”

        这是什么突然袭击!

        被温敛故这么突然一吓,江月蝶几乎都听不见他说了什么,条件反射地后退。

        但温敛故实在太靠近又太突然,江月蝶后退的脚步都有些凌乱,只能一面以手挡在温敛故的胸前,一面拼命后仰,身体重心极其不稳。就在江月蝶马上快跌落在地时,温敛故忽得扣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旋——

        江月蝶被甩到了床上。

        床幔珠帘轻摇碰撞,叮叮作响,绿衣粉纱从其中穿过,好似花舞柳叶飞。

        本来这样就能结束,江月蝶忘了她的手还挡在温敛故的胸前,又因为险些跌倒,五指从抵抗骤然变为了紧抓。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江月蝶躺在床上,至于温敛故……他被江月蝶拽着衣服,被迫躺在了她的身边。

        脑子被转得晕了三秒,手脚都有些发软,江月蝶睁大了眼看着温敛故,他眉眼弯弯的回望,甚至还极有闲情雅致地冲她眨了眨眼。

        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近得好似空气都变得稀薄,温敛故却半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算了,指望不上这个小学生。

        江月蝶企图拉开和温敛故的距离,只是刚刚抬起上半身,头皮就被大力扯注,痛得发麻,江月蝶发出了一声低呼,而在这之前,身体快过头脑反应,她又倒回了塌上。

        直至江月蝶做完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温敛故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们头发绕在一起了。”

        谢谢啊,现在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

        江月蝶狠狠地瞪了眼温敛故,被他抓了个正着,温敛故也不恼,低低笑了出声。

        “我猜,你想问我‘为什么不早说’?”

        温敛故说到一半却又不继续往下,他伸出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落在了两人凌乱的黑发上,手指插\入乌发之中,黑与白的交错,格外【创建和谐家园】人的感官。

        明明只是解个头发而已。

        江月蝶脸颊有些发烫,本想说的话悉数被吞入腹中,她努力别过脸试图遮住自己发红的耳根。可温敛故却好似一无所觉,蹙起那双形状漂亮的眉眼,抬起头看着江月蝶,抱怨似的开口:“你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好吧。

        发在人手,不得不低头。

        江月蝶被折腾的没了脾气,无奈地拱起身体,磨磨蹭蹭地靠近了温敛故。

        见她听话,温敛故总算满意起来,他垂下眼眸,翘起嘴角柔声道:“我方才不让你起身,是怕你闹出动静。因为……”

        江月蝶撩起眼皮觑着他,温敛故毫不在意地眨眨眼,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对着她绽出了一个极好看的浅笑。

        “有人要来了。”

        江月蝶悚然一惊!

        她猛地抬头,结果头皮又被一拽,因为她这一次用得力气更大,导致头皮拉扯感加剧,比上次还要疼。

        江月蝶疼得眼泪都沁了出来,可又顾忌着温敛故口中的“有人来”,她强忍着喉咙里的痛呼,龇牙咧嘴地对着罪魁祸首做出口型。

        “温、敛、故”

        本该是威胁,只是她这模样滑稽极了,像是只被气红了眼睛后,发狠的雪兔子。

        温敛故无声地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她柔软的唇中。

        “嘘”

        比起殷红温暖的唇,他的指腹越发显得冰冷苍白,像是一根没有温度的白玉雕,被衬得格外虚幻。

        江月蝶眨了下眼睛,几乎是同时,一道沉稳中带着急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蝶?你睡了吗?”

        是那该死的稻草妖!他怎么又来了!

        江月蝶猛地僵在了原地,那一声呼唤宛如催命符,后背冷汗黏湿了衣服。

        倘若她长了耳朵,怕是都要竖起来了。

        温敛故将一切看在眼里,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当年养的那只兔子,都比她胆子更大些。

        温敛故索性也不去解那团搅合在一起的头发了,原本抵在江月蝶唇中的手指从脸颊的轮廓向上,拭过她眼角不知是疼是怕而沁出来的泪,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是落在了江月蝶的肩膀,将她搂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了怀中。

        即便是缠绵期的爱侣也不过如此。

        那双最惹人心动的手就在她的面前晃荡,还有两人此刻的姿势……江月蝶别扭极了,即便大敌当前都差点走神,而后就感觉到温敛故从后攀上她的肩膀,用近乎气音在她耳边开口:“稻草人,赵坤。”

        赵坤?

        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

        这一刻,两人之间的默契达到了巅峰,江月蝶眨眨眼,提高了音量回应道:“刚才睡着了,我做了个梦,现在刚醒。”

        为表逼真,江月蝶还捏着嗓子哼哼唧唧了几声,自认演绎地十分生动。

        傀儡师果然上钩,他的语气更加迫切:“你梦见了什么?”

        江月蝶含着嗓子,矫揉造作地开口:“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好像有很大一片地,我怀里抱着个稻草人,在和一个男人讲话……”

        “那个男人叫什么?!”

        “赵坤。”

        这个名字出现后,门外与门内都陷入了长久到令人窒息的沉默。

        江月蝶是因为紧张,而傀儡师则是因为恐惧。他受到的惊吓绝不亚于江月蝶听见敲门时的感受,甚至比之更甚。

        搭在门上的手在颤抖,傀儡师完全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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