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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虐文女主画风不对[穿书]-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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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未来姬金吾要她背什么锅。但想一想,要足够他休妻再娶的锅,估计足够沉足够黑。

        易桢只想变强。

        虚假的美貌,真实的实力。

        被身体和老师双重劝退的易桢含恨回去背了半本书。

        她背到大晚上,觉得头昏脑胀,于是告诉了婢女一声,独自到颉颃楼左边那个很狭窄的小走廊去吹风了。

        过了月中,月亮的光辉便一日减过一日了。

        淡月侵檐,冷风拂面,万籁俱止,河汉澄明,易桢望了会儿海面,觉得脑子清醒了许多,正要回去继续背书,忽然看见走廊的另一边似乎隐约站着个人。

        月亮的光芒就算不盛了,也能依稀辨认出他的身貌。

        一身白衣,月下袍袖飘举,风致翩然,恍然若神仙中人。

        姬金吾那位同胞弟弟。

      第19章 小郎君

        认识一对双胞胎,最大的乐趣,莫过于辨认他们到底谁是谁。

        但在姬家这对同胞兄弟身上,谁也无法体会到这个乐趣。

        他们俩性格差异太大了,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但还是能够一眼看出来。

        比如易桢根本无法想象姬金吾穿着一身胜雪白衣。

        她也搞不懂自己这位名义上的小叔子为什么会大晚上出现在颉颃楼。

        虽然听说他不通世故,但应该也没有不通世故到……大晚上来拜访自己的嫂嫂吧。

        要是和他兄长一起来也就算了,但是他显然是一个人来的。

        不是说他去找上古异兽练手去了吗?

        白天没听说他回来了,怎么现在人在船上?

        易桢正惊疑不定,盯着那个一身白衣的清瘦身影不敢出声,忽然见他走了过来。

        杜常清其实也很不明白自己在这里干什么。

        前天晚上他一时失言,窘迫至极,几乎没法在兄长面前继续呆下去,匆匆告退之后,心神不定,思来想去,最后决定还是先避开兄嫂一段时间,以免酿成大错。

        当时他心魂不安,觉得风中似乎有上古异兽的气息,便仿佛拽来救命稻草一样,以此为借口给兄长留下书信,便匆匆离开了万方船。

        波澜海海域辽阔、杀机无限,隐匿着不少奇珍异兽,算是完全安全的航路并不多,还有许多无人敢一探究竟的岛屿和海域。

        有许多人曾在波澜海中远远见过各种上古异兽,如今人族势大,上古异兽纷纷深潜入海,轻易不与人族起冲突,以防有灭族之灾。

        若是在波澜海上遇见上古异兽,那必是凶狠嗜血之辈、以人为食。天下修士,能杀它自然要杀。

        这借口倒也合适。

        然而从离开船开始,他的身体就仿佛不再受他的意识所操控。

        明明给兄长留的信上面写着是发现了上古异兽的踪迹,想要去看看是否有机缘在身;可是他离开船之后,根本就没管之前察觉到的什么气息,只想着、只想着……

      ¡¡¡¡Ò×¹ÃÄïÐèÒª°×Ì¡Ëè¡£

        她身子难受。

        只此一念,意不能舍。

        杜常清跟随父亲修行的那段时间,经常被丢到不知名的海岛上独自生活,也算是见识过许多据说历史悠远的奇珍异兽,对这方面比一般修士了解得更多。

        但是找一种数十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的动物,也委实是太为难他了。

        一位上品修士,不眠不休在波澜海上搜寻了两日有余,最后在一处偏僻的海岛上发现了有白獭气息的旧巢。

        巢穴空空如也,早已没了活物,杜常清还是不愿放弃,仔细搜查了附近数里,最终在临海一处高地的洞穴内找到了两具白獭尸骨。

        年日久远,冢中只余枯骨,骨质干枯,根本没有骨髓。

        杜常清只好收捡起碎骨,想着拿回去用玉舂捣碎成粉末,或许有用。

        他怀揣着一盒经年前的碎骨,又是栉风沐雨循着留在船上的标记原路赶了回来,方落在颉颃楼左侧,忽然又觉得不妥。

        该把这盒碎骨给兄长的,由他来转交。

        兄长和易姑娘都是很好的人,千里至此,本就是为了成其姻盟。如今他们心生隔阂,佳偶难成,或许只是差了一个契机。

        况且本没有深夜拜会嫂嫂的礼数。

        杜常清想到此处,正欲离去,忽然又想,兄长已经对易姑娘的身份和目的起了疑心,或许这盒碎骨交给兄长,根本到不了易姑娘手里。

        他自是不信易姑娘有什么不轨谋划,只是兄长向来愿意多想几步,不是不好……嗯,于此时确实有些不妥,毕竟病痛不等人。

        杜常清正自绸缪,忽见有人从颉颃楼出来,径直上了这边的狭窄回廊。

        易姑娘。

      ¡¡¡¡ËýÒòÊÇи¾£¬Õ⼸ÈÕÒÀ¾ÉÉíןìÉÑ£¬ÉÑÒÂÇáåû£¬·á×Ëð¨È»£¬Åû×ÅÒ»ÉíÔÂÉ«£¬Ã¼¼ä²»Ô¥£¬²»ÖªÔÚÓÇÐÄЩʲô¡£

        她没有注意到杜常清站在回廊的另一边。

        这还是自新婚当夜之后,杜常清见她的第一面。

        杜常清方才思虑权衡的那些事,如今已全都忘了。

        只记得月华冉冉,自她眉眼身形中来。

        或许还是直接给她吧。她自己的伤,理应比别人更上心些。

        此事虽于礼法不合,但是他若问心无愧,倒也不必……

        这话想到一半,红衣美人忽然转过头来,直直地看向他,神色有些许惊讶,但着实是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杜常清心里打定主意,咬着牙想自己问心无愧,手上拿着盛装碎骨的犀盒,向她走去。

        易桢很懵。

        眼前光风霁月的白衣男人十分坚定地朝她走过来,这么大晚上的到底是要干什么?

        她一瞬间脑海里转过许多念头,最后还是决定把事情问清楚,可临要开口,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孩子的姓名,只好学着大夫们对他的称呼,叫了一声“小郎君”。

        易桢看了大半天的书了,阿青昨天把腿磕破皮了没过来,小和尚和他的熊猫跟着船上的侍卫大哥去玩了,姬金吾更是忙得见不到人,也没人和她说话,如今忽然开口,声带紧张,话语最开始的音节直接被吞掉了。

        言娇语涩地唤了他一声“郎君。”

        正如他穿着喜服去易家娶走她时,两人依礼数共饮那一盏四果茶后,新嫁娘眉眼盈盈,轻声唤了他一句“郎君”。

        郎君。你要好好待我啊。

        杜常清蓦然停下了走向她的脚步。

        一时只觉得神魂俱荡,情不自持。

        她唤这一声,是什么意思?是把他错认成兄长?还是……

        杜常清不敢再往前走,他刚才郑重想过的“问心无愧”仿佛是个笑话,一句一句紧追着他问。

        问心无愧吗?你这是问心无愧吗?

        易桢有些尴尬地笑笑,正要纠正自己错误的称呼,忽然见眼前的白衣男子往后退了几步,月色稀薄,他的表情看不真切,瞬息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易桢:“……”

        易桢:“???”

        她抱着满腹疑虑进了屋子,喝了半盏熟水,见姬金吾和几个大夫一起进来了。

        “药制好了。”姬金吾不知道又是几天没睡,气色非常差,但神色倒是正常,看不出太多疲乏。

        易桢其实不太理解他这种不把自己命当命的活法,怎么说呢,她感觉这个人简直是盼着他自己去死一样……

        医女捧着药进了里间,婢女合上楼阁正门,放下珠帘,关上窗户,张开屏风,然后上前来为易桢脱去外衣。

        易桢:“你怎么还在这儿?”

        姬金吾波澜不惊:“看看药有没有用。”

        易桢:“……”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姬金吾就在旁边看着,易桢有点无所适从,她甚至觉得给自己上药的医女有点像张苍……

        说起来她是不信张苍一次没得手就放过她了,天知道这变态躲在哪个角落里谋划着搞死她。

        易桢觉得张苍这种人,哪怕去爱一个人,他表达的方式都是“你死在我怀里好不好”。

        上药的过程易桢没什么感觉,她的蛊纹这几天其实略有消退,但大体还是长满了整片锁骨和脖颈。

        谢天谢地没往胸上长。

      ¡¡¡¡¡°çúçêÌ«¶àÁË¡£¡±Ò½Å®¹Û²ìÁËһϣ¬Ëµ£º¡°Ò©Ð§ÊÇÆðÁË£¬µ«ÊÇçúçêÁôÏÂÁ˳àÉ«ºÛ¼£¡£¡±

        她身上凡是用过药的地方,隐隐约约浮起了赤色的点点印痕,过了一会儿淡了下去,隐约有艳色。

        这下不是像吻痕了,简直就是吻痕。

        “过几日会自己消退的。”姬金吾瞥了她一眼,继续和医女对话:“既然如此,那药方子的用量我应该确实记差了些,要再减去半厘琥珀屑。”

        身后的婢女帮易桢捧了件轻薄外套来,小心避开了刚才上过药的地方。

        易桢:“这药方子是你给的?”

        姬金吾点点头:“多年前偶然看到的,便记了下来,药材分量上有些出入。”

        这位姬家郎君的年少爱好不会是记药方子吧?不然他把一封十几年前的药方子记那么牢干什么?

        他不打算久待的样子,见医女收拾药箱准备离开,便对易桢说:“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要忙。”

        真是个通宵小达人。

        易桢送他出去,夜间的冷风稍微小了些,徐徐拂过还在发热的蛊纹,她其实想在路上问问他那位双胞胎弟弟的事情,但是一直没抓到机会。

        姬金吾还没走出颉颃楼,有个侍卫跑来通报:“小郎君回来了,在主楼等着见您呢。”

        大家都知道他们这对同胞兄弟关系好,来通报的侍卫也满脸笑容,是通报喜事的模样。

        姬金吾不自觉微微笑了一下,他住的主楼离颉颃楼不远,几步就到了。

        他快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见易家那位姑娘站在颉颃楼前,在目送他离开。

        她衣服穿得着实单薄了,不该在冷风中继续站下去,要是身子不舒服明天又得见大夫。

        姬金吾暂且停下脚步,对她说:“你快回去吧,外面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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