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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薄幸-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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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婷婷语塞,半天才勉强开口道:“就算争不过,阳阳也能回到曾家,名正言顺地当曾家的孙子。凭什么你辛苦生的孩子,最后属于他的东西却要落到别人手里?致美应该是他的!”“阳阳如果回到曾家,那地位就太尴尬了。我看到孙晋扬就能想到阳阳的将来,我不会让他成为第二个孙晋扬。曾子牧终究是要再婚的,结婚之后还会有孩子。到时候阳阳在那个家还怎么过?致美又怎么可能落到一个没妈的孩子手里?曾子牧的新老婆不跳脚吗?”

        “可他毕竟是曾家的长孙啊。”

        “长孙?说你是长孙你就是长孙。说你是野种你就是野种。如果让你把欣欣给娄海平,你愿意吗?”

        任婷婷立马眼一瞪:“凭什么啊。老娘怀孕十月疼得死去活来生下的孩子,凭什么给他啊。”

        “是啊,凭什么给他们啊。我也绝对不会把阳阳给曾家的。”严幼微站起身来,握住了任婷婷的手,“所以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

        “可你真的要当孙晋扬的女朋友吗?”

        “只是假冒的,却一趟同学会而已。我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堵住他的嘴。多堵一天是一天吧。搞不好明天曾子牧就找到新老婆了,到时候说不定他根本不希望外面有个儿子出现,这件事情就这么揭过了。我不要曾家的钱,他也别来问我要儿子,这样我们就皆大欢喜了。”

        任婷婷暗骂严幼微天真。以曾子牧的性格,怎么可能不要自己的孩子。但她确实也不敢冒这个险。曾子牧还算有人性,但他那个父亲就不好说了。这事儿捅出来对严幼微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她不敢贸然劝她冲动行事,只能像现在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

        可她又满是担心:“你给孙晋扬当女朋友参加同学会,不怕被人知道吗?”

        严幼微耸肩:“无所谓,知道了又怎么样?谁会关心这种事情,再说了,谁又会知道呢?”

        曾子牧啊!任婷婷在心里大喊,可最终还是没把话说出口。

        她也想当一回鸵鸟,把事情都往好处想,不好的事情就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生好了。

        可偏偏老天爷就是不让她如意。就在严幼微陪孙晋扬去完同学会的当天晚上,就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情。

        而这个人,正是任婷婷最担心的——曾子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如诗、如画、温婉、明(这真的只是一个人的名字)和小小火锅妹子扔的地雷,一人一个飞吻。

        看完今天这章我估计很多人又要转换风向,骂老曾同志是渣男了。当然,比老曾同志更可能挨骂的就是作者同志我了。55555555555。

      ¡¡¡¡¡î¡¢µÚ44Õ ¾Æºó

        严幼微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得连路都快不会走了。

        她明明是陪孙晋扬来演戏的,没想到却成了在场喝得最多最凶的一个。事后她是这么评价自己当时的行为的:“我心里苦啊,没人知道。”

        心里苦的严幼微一晚上光整啤酒了,不仅喝多了,而且喝撑了。喝撑了的她只想痛痛快快地吐一场,把心里的苦闷和烦恼也一起吐掉就好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今晚会喝这么多的原因。别人都是真情侣真夫妻,哪怕感情再不好面上装得还是很恩爱。可她跟孙晋扬不同,他们是假夫妻。为免被人看穿还得装亲热。严幼微真心觉得自己演得很辛苦,好几次都快把自己给恶心吐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除了拼命灌酒外没别的办法。至少喝酒的时候没人拉着你聊天,问些关于你和孙晋扬过去的种种恋爱故事。也没有人旁敲侧击打听你的收入、年龄甚至家住哪里。有那么一刻被问烦了,严幼微真想拿起杯啤酒直接灌某个女人脑门上,然后豪气地冲她大吼:“老娘三十一,离过两次婚,第二任丈夫还死了。跟第一任生了个儿子,不过那王八蛋不知道。我是你们口中人见人爱的孙少爷请来的假女朋友。行了,全告诉你们了,别再问了。”

        真是的,明明也就差个四五岁,怎么代沟这么严重。跟这帮人就是说不清楚呢。

        于是严幼微一气之下就把自己灌醉了。喝到最后她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尽管胃里胀得难受,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她被孙晋扬扶出酒店大门的时候,还挣扎着转身和那些同学道别。有几个男生关切地过来问:“晋扬,要不要紧,我们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孙晋扬也喝了不少喝,这会儿正有点上头。人一醉脑子就有点犯糊涂,明明挺好的事情他却开口拒绝了:“不用了,我能搞定她。小事情,你们先回去吧。”

        另一个男生就在旁边起哄:“你要实在走不动就回酒店开个房,睡一晚算了。”

        他这么一说,旁边人都心照不宣地大笑起来。孙晋扬也懒得跟他们磨嘴皮子,挥手示意他们快走,自己则勉强扶着东倒西歪的严幼微在路边等车。

        夜风一阵阵地往脸上刮,倒是让他的酒醒了不少。孙晋扬看着怀里不省人事的严幼微,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酒意,觉得自己竟又有点醉意了。

        严幼微像是睡着了,两边的脸颊呈现出一片淡粉红,头发上还隐隐传来一丝香味儿。她的身体暖暖的,抱着真是舒服极了。

        孙晋扬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咽起口水来了。这个时间酒店门口人不多,偶尔有一两辆私家车开过接了人就走。慢慢的大门口就剩他们两个了。

        所谓酒壮怂人胆,孙晋扬一看四周无人心就野了,光抱着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看看空荡荡的酒店大门口,又见严幼微睡得沉,就大着胆子凑了上去,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那感觉真是好,简直比吃蜜还甜。严幼微被亲之后有了点反应,轻扭着身子哼哼了两下。这只是酒醉之人无意识的呓语,可对孙晋扬来说却像是枚扔在心头的炸弹。他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思绪就乱成一锅粥了。

        也许刚才那个家伙的建议很对,他确实应该转身进酒店,问前台要一间双人大床套房才好。哪怕什么都不做,搂着严幼微睡一晚都是件美妙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出了声。怀里的严幼微大概是被吵到了,不悦地又哼哼了两声。孙晋扬低头去看她时,两只眼睛直接就钉在她的双唇上移不开了。

        他的唇间还留着刚才吻上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这东西就跟吸【创建和谐家园】似的,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一开始他只想跟严幼微来参加同学会,也算是小小地“约会”一下。可后来他却想一直抱着她搂着她,好好吃点豆腐。再后来就是亲脸,这会儿又上升到了亲嘴。那再接下去岂不是要直接滚上/床了?他刚刚还想去开/房来着,搞不好真会做出点什么有违人伦的事情来也说不准。

        意识到这一点的孙晋扬一个激灵,人又醒了大半。他虽然喜欢严幼微,可还没爱她胜过爱自己。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只觉得冰凉一片。严幼微是他表哥的女人,如果他想活得长久一点,就绝对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可还未散去的酒精又在侵蚀着他的意志力。他觉得自己的心里正住着两个小人,一个是天使,不停地告诫他:不能去酒店,一进房间就全完了。另一个则是恶魔,拼命地怂恿他:赶紧亲一下,作为一个男人,连心爱的女人的嘴都没亲过。你这根本就是白活了。

        孙晋扬想大叫一声“你们闭嘴”,但最终他只是牢牢地盯着严幼微的双唇发呆。那嘴唇微红而饱满,哪怕带着酒味儿都好闻得让人迷醉。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家族也好前途也罢,都不能令他想亲吻严幼微的这一想法动摇一丝一毫。

        终于在一阵心理挣扎之后,孙晋扬抛开一切对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可一切最终只停在了这里。在他离严幼微的双唇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时,他的后领子被人一把扯住。紧接着他就步伐不稳地后退了几步,随后撞在了酒店大门口的外墙上。而前一秒还在他怀里的美人儿,后一秒就被他人搂进了胸膛。

        孙晋扬瞬间血往上涌,年轻人的爆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哪里来的王八羔子,敢抢你大爷的女……”

        那个“人”字还在他嘴巴里,他却瞬间闭上嘴不敢往下说了。他再糊涂也不会认错眼前这个人是谁。真是不得不感叹自己时运不济,怎么想做点坏事总是不能如意呢?

        到底是哪个浑蛋把小学同学聚会定在这么高级的酒店啊。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表哥曾子牧常年出入国内外各大五星级酒店吗?

        在看到曾子牧的那一刻,孙晋扬的后脖子就更冷了。他勉强挤出一点笑意:“哥,好巧啊。”

        “确实挺巧的。我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好事儿?”

        “没,没有。我正要送幼微回家呢。她喝多了。正好你在这儿,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随意随意啊。”

        孙晋扬边说话边往旁边退,瞅准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连“再见”都没说一句,就扬长而去。

        哪怕要死,也让他晚几天再死。至少让他过完新年嘛。

        曾子牧看看远去的出租车,又看看怀里一身酒气的严幼微,不悦地皱起眉头。然后他做了刚才孙晋扬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事情,转身把严幼微带回酒店,要了一间总统套房。

        在坐电梯上楼的时候他心里在想一件事情,到底是该庆幸自己跟严幼微还算有缘,还是要感谢老天爷刻意的安排,这么危急的时刻如果他没及时出现的话,今天严幼微会有什么下场可真不好说。

        晋扬明显喝了点酒。更何况这小子向来不是好东西,在女人问题上更是一塌糊涂。严幼微看来还不够了解他这个表弟,否则她不会和他来这种地方,还把自己喝得这么醉。

        想到这里曾子牧越加不高兴,进门之后就把严幼微扔进了沙发里,胡乱扯下了脖子里的领带。

        明明之前带着没感觉,这会儿怎么觉得这么不舒服啊。

        严幼微是第二回醉酒后被人摔出去了,这一摔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就又跑出来了。她勉强扶着沙发坐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曾子牧看半天,然后才认出他来:“是,是你啊。”

        “是我。”

        “孙、孙晋扬呢?”

        “走了。”

        “哦。没义气的家伙,扔……下我就走了。”

        “你要我叫他回来吗?”曾子牧边说边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严幼微面前。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眼底有着掩饰不住的怒火。

        可惜严幼微喝高了完全没看出来。她只是觉得被对方这么望着的感觉十分不爽,于是一把抓住曾子牧的衬衣下摆,借着力就站了起来。

        “不、不用了,你在就行了。你、你的人品我信得过。”

        “你最好不要这么相信我。”

        “为、为什么?”严幼微勉强说出这三个字后脸色突然一变,然后就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曾子牧立马明白了过来,咬牙威胁道:“你要敢吐出来,我立马扒光你的衣服!”

        也不知是否是他的威胁起了效果,反正严幼微暂时没吐。她一个转身就往房间里跑,跌跌撞撞冲进了洗手间,扶着马桶大吐物吐起来。

        曾子牧在外面听着里面惊天动地的呕吐声,不由“嫌恶”地啧了一声。真不知道自己看中了她哪一点,酒品这么差的女人他还是头一回碰到。

        虽然嫌弃,但也不能不管她。等里面动静小一点后,曾子牧就倒了杯温水走进了洗手间。严幼微刚吐完一轮正靠在马桶上休息,一见曾子牧进来就冲他傻乐。

        曾子牧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杯子直接塞她手里:“赶紧漱漱口。”

        “怎么,你又不跟我接吻,管我嘴里有没有酒气。”

        “你这是欠揍吗?”

        “欠揍?曾子牧,你凭什么揍我,你是我什么人啊。”喝醉了的严幼微毫无形象可言,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结果她忘了手里还有杯水这一事实,一个激动杯子里的水就全泼了出来,几乎全倒在了曾子牧胸前的衬衣上。

        看着对方瞬间变脸的神情,严幼微吓得一哆嗦,赶紧放下杯子扯了块毛巾就要替他擦。曾子牧一点儿也不想让她碰自己,后退着去挡她的手。

        “你别走啊,我给你擦擦。”

        “不用了,我很好。”

        “穿湿衣服会着凉的。”

        “我会自己换衣服。”

        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她碰自己的身体?他整个人热得都快烧起来了,这时候的曾子牧,经不起一点【创建和谐家园】。

        可严幼微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还在那里追着不放。两人从洗手间追到了房间,严幼微喝了酒步伐不稳,就在曾子牧走到床边的时候,她左脚绊右脚摔了一下,整个人直接往前扑去。

        于是高高在上的致美董事长就这么被个女人毫无形象地扑倒在了床上。两人脸贴脸胸贴胸□贴□,该碰的不该碰的全都碰到了一起。

        血气瞬间涌上曾子牧的大脑,简直要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击溃。

        偏偏这时候严幼微的嘴巴还不肯停,一脸嘲讽地笑话他:“你跑什么跑啊,咱们都这么熟了,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我们很熟吗?”

        “当然了,很熟,非常熟,熟得不能再熟了。曾子牧,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就中想不好要不要说。”

        “什么事情?”

        严幼微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曾……子……牧,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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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严幼微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上像被压了千斤重的货物,害她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她把手伸出被子胡乱摸了几下,初步确定自己身上至少盖了两条被子。而屋里还打着暖气,一阵阵热气吹到她的脸上,严幼微觉得原本就痛的脑袋更要炸开了。

        她费力地扒掉了最上面的那条被子,然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困意止不住地袭来,严幼微打个呵欠伸伸懒腰,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房间的格局来。

        昨晚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但她还记得自己是跟孙晋扬去参加同学会的。如果她真的喝多了,孙晋扬应该会照顾她一下。所以早上在这么个明显像是酒店的房间里醒来时,严幼微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吃惊。

        但很快她就尖叫了起来。

        因为她一个转头就看见坐在她身边的曾子牧,正悠闲地翻着一本书。他就这么靠在床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轻飘飘问一句:“醒了?”

        严幼微还没回答,就听曾子牧又问:“醒透了?”

        “还没有。”严幼微一下子又滑进了被子里,蒙上脑袋想再睡过去算了。

        真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家里的床上,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噩梦。

        可这噩梦实在太真实了,以至于严幼微怎么也骗不了自己。她在被子里闷了两分钟,最终还是决定面对现实。

        于是她又钻了出来,坐起身追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是想问昨晚我们有没有上/床?”

        严幼微汗颜:“其实你不用这么直接的。”

        “那好吧。”曾子牧把书一合,“本来你的问题我是想直接回答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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